“恭喜你沈浪,又狠狠的且成功的訛了雪姐一筆。”


    聽到白雪說免單,曹明亮立即嘲諷起浪哥。


    浪哥搖頭道:“姐,免單的事就算了,這950珀金手表是租來的,鏡麵摔壞了肯定要按照原價賠償。原價是兩百九十萬,過賬還是給現金?”


    本來打算在白雪麵前裝個小比的曹明亮,聽到手表要按原價賠償,頓時蔫逼了。“我次奧,沈浪,你這資深碰瓷專業戶這次挖的坑有點太大了吧?明明沒本事卻租兩三百萬的手表,難道這就叫傳說中打腫臉充胖子?”


    “曹童鞋,我不許你這般誹謗我。我跟你不一樣,你是站在山頂的那位,而我是站在山腳仰望你的那種。你看看我全身裝扮,再看看你全身裝扮。你全身名牌都是屬於你的,我全身上下,除了下半身穿的是我自己的,其它都是租來的。


    為什麽要租?


    因為我個人財產僅僅能夠買一塊手表,你覺得我會拿出全副身家來買這種奢侈品嗎?


    所以,我隻能租。


    租這些奢侈品的原因不是要裝筆,也不是想碰瓷,而是希望帶我身後這幾位妹子來看衣服的時候不會被冷豔相對。


    可惜,想法很豐滿,現實很殘酷。


    還是被看不起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們開店難道非得顧客一定買衣服才可以進店的嗎?


    你看看我身後的這幾位妹子,也是從山溝溝裏出來的女山炮,沒見過啥世麵。


    我作為她們在這都市唯一的領路人,滿足她們見世麵的要求過分嗎?


    可是你們呢?


    不但扼殺甚至摧毀了她們心中美好的向往,還砸壞了我租來的幾百萬名表之後倒打一把說我想碰瓷。


    告訴你們,欺負老實人也要有個度。


    實不相瞞,這位波浪頭妹子可是學法律的,既然說不通,咱們法庭上見。”


    白家大小姐被浪哥的三寸不爛之舌懟的驚訝到了,暗道坑王果然不簡單,白家招惹這麽一個坑貨,估計今後身上的羊毛會一點一點的被薅光。


    曹明亮這才注意到三位妹子,一看不打緊,看了之後眼睛都移動不開了。


    三個妹子各有千秋,波浪頭成熟有味道,那位叛逆少女雖然不怎麽豐滿,但勝在身材嬌小玲瓏,盤起來肯定帶勁。


    至於那位居家小美女,一看就是個很有矜持的女孩,隻要拿下她第一次,這輩子都會死心塌地的不離不棄。


    要是三個都拿下,簡直不要太爽啊!


    “幾位妹子,衣服有什麽好看的,看中什麽盡管拿,我曹少爺買單。”曹明亮見色起意,很大方的說道。


    幾位妹子跟浪哥也不短時間了,怎麽能在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


    三人假裝怕生的樣子,躲到浪哥身後,搖頭說不敢要。


    不敢要的意思跟不要的意思是兩種定性,浪哥很欣慰的點了點頭。“曹童鞋,別嚇著她們,她們都是沒見過世麵的人,你突然那麽好心,就跟當年鬼子進村掏糖出來給小孩是一個道理。


    那個白大小姐,咱們還是說說這手表的是吧,是按原價賠償還是走法律程序?


    千萬別跟我說不關你的事,店員是你顧的,這跟養狗場一樣,夠咬了人,總不能隻對狗理論是不?”


    銷售小妹被氣的揚起巴掌扇唿過去,“你罵說是狗呢?”


    啪的一聲,


    耳光聲真響真清脆。


    浪哥居然沒有躲閃,這有點不尋常啊!


    一巴掌結實的扇唿在浪哥臉上那刻,白雪連死了的心都有了,特麽的怎麽會有這種豬店員,難道不知道這是在故意氣你暴走的嗎?


    “太可怕這裏的人,摔壞人家的百達翡翠手表還不算,還動手打人,公道何在,天理不容啊!”說完,浪哥頭也不迴的要出店。


    白雪嚇壞了,因為她這才注意到那位叛逆少女打扮的女孩由始至終都在拍攝現場。“沈浪,等一下,我道歉,我賠償,條件你盡管開,別用網絡輿論,私了成嗎?”


    現在她大伯跟羅家在各媒體網站鬧的不可開交,三叔則自身難保,以前做過的踩線事情被無限放大。


    加上現在被全程拍攝現場,再傻的她也能反應過來,這一切背後都是這坑王在推動。


    能把東方家壓的沒脾氣,能當著京城上百紈絝圈大放厥詞的人,豈會是一般的市井流氓碰瓷之輩。


    她甚至能想象到,如果這現場視頻被擺到各媒體網站上,對自家帶來的損失可不是一點點,陸續將會是各種不好的負麵信息浮出來。


    到那時,絕壁叫後悔莫及。


    看看堂弟,砸了人家的車,不但賠了錢,還被打到麵目全非。


    這貨還口口聲聲說他不是睚眥必報的人,他這樣還不叫睚眥必報,什麽才叫睚眥必報?


    當下,最小的損失就是滿足這坑王的一切要求。


    “沈公子,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到我辦公室慢慢談,如何?”白雪這是二十八年來第一次放下身段低聲下氣的跟人說話,以往那可是高冷女王的可忤逆的存在。


    浪哥死死的抱住門框,“你別想帶走我,想殺人滅口嗎?我不去,我要迴家。”


    次奧,演的真像。


    曾紫都有點看不下去了,輕聲的幹咳提醒,意思是說演過頭了哈。


    不明所以的曹明亮又開始裝逼刷存在感了,道:“雪姐,你不用怕沈浪這個坑貨。他的底細我早調查的一清二楚,家裏三代都是農民,也沒認識幾個有權有勢的人。不就是公孫家的倒插門麽,哼哼,給臉,大家還會看在公孫老爺子的份上封公孫家為四大家族之一。實際上,現在的公孫家,真的連十九流家族都不如。打他一巴掌怎麽了,要不是銷售妹子動手,我鐵定幾腳過去踹死他。”


    “滾。”白雪直接一個字迴應。


    對於這種被賣了還幫忙數錢的二愣子玩意,她都不帶搭理。


    “沈公子,我是真的很有誠意道歉。”白雪很認真誠懇的說。


    浪哥比劃了一個剪刀手出來,不知道的人會以為他是在比劃出勝利者的炫耀。


    而白雪對浪哥的以往是有一定程度了解的,知道這剪刀手代表的是二,也就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太狠了,一被惦記上,直接就張口要集團的百分之二十股份,這可是價值十一位數的金額。


    簡直是巨坑啊!


    白雪強忍住即將暴走的脾氣,“沈公子,我家集團我做不了主,如果九位之內的數字還可以做主,再往上,得召開集團股東會議。以我對這些股東的了解,一個個把錢看的命還重,到時候恐怕連九位數都沒有。”


    “這又是九位數又是股東大會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可不敢漫天要價,就是想白大小姐原價賠償手表的同時,請允許我跟我三位老鄉以後可以隨便來這裏見見世麵。哦對了,這位銷售小妹很有職業道德,我希望以後每次來都能看到她還在這裏工作,可以嗎?”浪哥知道一下子逼得太近容易反道其行,羊隻要還活著,慢慢薅嘛!


    況且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等我一下。”白雪給秘書打了個電話,幾分鍾後她秘書拿著一張至尊貴賓卡過來。


    這種至尊貴賓卡目前一共發行了三張,白家三兄弟一人一張。


    有了這張至尊貴賓卡,甭管哪國,隻要是白家的廣場內,憑這張卡可以免單,無論想拿什麽。


    “白大小姐,這卡能打多少折?”浪哥這裝筆犯小心翼翼的從沙灘褲了掏出幾張一元麵額鈔,“就算打一折,好像也不夠買這裏的襪子。”


    裝,接著裝。


    老娘把自己的貴賓卡都送給你了,你還在裝,有意思嗎?


    白大小姐徹底沒有了脾氣,縱橫商場那麽多年,見過不少難纏的對手,像沈坑王這種套路多到一個眼神都是套路的家夥,還是頭一迴見。


    試問在場的,除了自己之外,還有誰能看穿這貨的套路?


    對付這種人,要麽有百分百令他消失的把握,要麽就別招惹他。


    這絕壁是血的慘痛經驗總結。


    看看當初的粵城八大家族,跟著坑王作對的,最後連渣都不剩。


    再看看北海首富,說倒就倒。


    現在他移步京城,不用想也能看到京城紈絝圈要倒血黴了。


    以前東方靖那惡少,頂多是欺負打壓人,而這沈坑王,那是欺負打壓加薅羊毛。


    簡直就是個惡魔。


    理清厲害關係的白大小姐,耐著性子解釋。“沈公子請放心,這張卡是免單卡,隻要是我家旗下的廣場,看重啥都免單。”


    “不會是騙我這鄉下孩子的吧?”浪哥反複的打量手中的貴賓卡,“萬一作廢怎麽辦?”


    白雪給出很肯定的保證,“身份貴賓卡一旦激活,就算沒帶此卡也可以用身份證代替。而且,我保證,隻要我家集團沒倒閉,這卡就絕對作數。”


    “那就好那就好。”浪哥滿意的點頭,然後掏出錢包,把身份證抽出來。


    期間,假裝不小心掉落一張黑卡。


    這是一張全球通用的百夫長黑金卡,在華夏持此卡的人區區不過三。


    而浪哥就是這三人之一。


    “國際百夫長黑金卡?”白大小姐從地上撿起黑卡後,發出震驚且詫異聲。


    暗道:這沈坑王到底什麽來頭?


    老爸那麽有錢想申請百夫長黑卡都不成功,而這坑王卻有華夏區隻有三張的百夫長黑金卡。


    白雪腦子飛快的旋轉,在判斷出浪哥的身份。


    華夏區有三張這種百夫長黑金卡,一張在華夏投資的羅漢升手裏,一張在奧門賭王何絕世手裏,剩下一張在那個神秘部門裏。


    難道,這沈坑王是那個神秘部門的人?


    看到白大小姐再次看自己眼神不一樣了,浪哥附頭過去,悄悄的在白大小姐耳邊輕聲說道:“白大小姐,你很聰明,你猜的沒錯。我就是來自那神秘部門,而且職位不低。經濟組的組長,專門盯有錢人的那種,隻要犯了事,抄家我是小行家。”


    白雪身體一震,愣在原地許久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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