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聽到老爸說同意沈浪的提議,薛丹跳了起來。“薛一雄,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這意味著人間天上易主了。我不同意,堅決。”


    正在開會的薛一雄,不敢說話太大聲,掩著嘴小聲的說道:“丹兒啊,你別光看眼前的利益,你認真細想,如果人間天上易主了,以後真的出了事,承擔風險的就不再是你。


    再說了,被沈浪那小子惦記上的東西,要麽完犢子要麽被坑走。既然他對人間天上有興趣,何不順水推舟隨他意呢?”


    擱往常,薛丹是萬萬不會忤逆她老爸的。


    但這次不同,若是她輸了,那可是要光著身子陪沈浪上頭條。


    今後還怎麽見人?


    事到如今薛丹知道不放大招老爸是一定會同意沈浪提議的,很坦白的道:“爸,我跟沈浪打了個賭,他賭你會答應他的提議,我賭你不會。他輸了,他就要光著身子在天安門跑兩圈。我輸了,我就要光著身子陪他上頭條。所以,為了女兒的聲譽,老爸您千萬要否決沈浪那賊犢子的提議。”


    “唉。”


    薛一雄走出會議室,輕歎一聲。“閨女啊,你咋就那麽衝動呢?沈浪那小子的外號你可知道是什麽嗎?是算無遺策。也就是說,他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帶有百分之九十目的性的。


    他敢去人間天上搞事情,你真以為是為了裝逼或者想跟端木傾城鬧緋聞?


    你錯了,錯的很離譜,被那坑子聲東擊西亂了方寸。


    我敢肯定,他的目的就是想在人間天上分一杯羹,而且還是打著國家這個旗號冠冕堂皇的分一杯羹。


    這旗號你還真不能拒絕,一旦拒絕的話,後續這小子定會拿出殺手鐧。


    到那時,你可以說是防不勝防。


    與其這樣,倒不如跟他合作。


    怎麽說他代表的是國家,有這層關係在,人間天上將會從私企搖身一變成為國企。


    之後,其它國企的那些員工將不會在擠兌嫉妒人間天上,而是個個人想跳槽進這種隻要有能力年薪上百萬不是夢的企業。”


    老爸說的這些薛丹當然知道,隻是過不了心裏那關,不但要光身子,還是會被擺上頭條的那種,她接受不了這種失敗。道:“爸,這些我都知道,可是……”


    “打賭的事都是小事,你把手機給他,我跟他說幾句。”薛一雄看了看手表,已經耽誤了好幾分鍾了,會議室的人還在等著他呢!


    沈浪接過電話,特意還揚起頭抬高下巴嘚瑟給薛老板看。然後一腔跪舔的調調的道:“雄叔您好,我是沈浪,聽丹姐說您有寶貴的經驗想傳授給我,小子真是倍感受寵若驚,心裏慌得一批。”


    “哈哈……”薛一雄大笑,覺得沈浪這小子說話很有水準。道:“沈浪,你的提議我覺得不錯,隻是,你跟我閨女的打賭這事,能不能給薛某一個麵子,算了?”


    “為什麽不可以,簡直太可以了。雄叔的麵子,必須給。實不相瞞,我壓根就沒把這話當真,畢竟開賭場的十個九個騙,理解的。”


    浪哥的話看似給麵子了,實際上是捧殺,一句開賭場的十個九個騙,也就是在暗喻薛一雄父女說的話如同放屁,不能當真。


    起初,薛一雄聽到沈浪說必須給這麵子,他還很滿意,結果來一句開賭場的十個九個騙,頓時笑容凝結了。


    果然是個難纏的玩意,這賭約已經開始了,如果自己強行幹涉,那就有點倚老賣老或者以權壓人。“沈浪,我現在正在開會,沒多少時間跟你嘮叨,把手機給我女兒,我交代幾句。放心,我薛家絕對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頭條你上定了。”


    接過手機,聽到老爸說既然打了賭,而且輸了,那就必須兌現賭約。什麽薛家的人,可以輸,但不能失品。


    後麵的,薛丹已經聽不進去了,滿腦子自己光著身子上頭條的不堪畫麵。


    作為國院副秘書長的親閨女,光著身子跟一個男的上頭條封麵,這臉算是丟到姥姥家去了,這輩子也別想撿起來。


    浪哥鼻孔都快朝天了,小人得誌的嘴臉道:“薛老板,賭約的事……”


    “放心,我薛丹絕對會遵守賭約,你想什麽時候拍照?最好盡快,要不然遲了的話我沒準會反悔。”薛丹咬著牙,從牙縫裏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


    恥辱,絕壁是令祖宗十八代都蒙羞的恥辱。


    她恨自己不該那麽衝動,如果稍微不那麽自信那麽勝券在握的心理,也不會有現在這一恥辱。


    浪哥左右擺動著手指,“不急不急,反悔就反悔唄,反正我本來就沒想過你會履行賭約。現在,我想去見見傾城姑娘,沒準我一高興,你賭輸了的事就一不小心給忘了。”


    “這個我幫不了你,傾城想見誰不是我能操控的,最多我會把你的資料詳細一點,至於她看了你的資料會不會接見你,得看她。”薛丹說的一點也不假,端木傾城雖然是人間天上的員工,但自由度是百分百的,她想約見誰,這要取決她的意願。


    她要是不想見的人,哪怕給一百億,她也會不為所動。


    這,大概就叫傲骨。


    “她會的,你在我的資料上加上詭門十三針這五個字,我敢保證她不但不收那一千萬,還會無條件答應我任何的要求,哪怕陪過夜。信不信,不信咱倆再打個賭,敢嗎?”浪哥又挖坑了。


    他口中失傳已久的詭門十三針這針灸寶典,其實是存在的,不過要在一七年的時候才被發現,而且就在龍虎山。


    浪哥運氣很好,當時帶著老婆去那旅遊正好碰上這事,所以他也不完全是張口就來。


    “陪過夜?你怕是太自信了吧?”


    薛丹壓根就不信,就在準備要對賭的時候,突然想到老爸對沈浪這賊犢子的評價,算無遺策。


    賭,還是不賭?


    好糾結啊!


    “還開賭場的呢,連這信心都沒有,開個錘子的賭場。”浪哥狠狠的鄙視了薛老板一眼,“算了不賭了,按著我說的照做便是。”


    哼哼,想詐老娘,真以為老娘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麽?


    就怕你輸不起。


    這次,一定要來點狠一點的,不但可以一洗前恥,還能狠狠的羞辱這賊犢子。


    薛丹一把拉住正要離開的沈浪,“我有說不賭嗎?當然要賭,賭約除了兌掉光著身子陪你上頭條這一茬之外,另外加一條對著鏡頭自嗨。敢嗎?”


    “這……要是你輸了,是不是不但要陪我上頭條,還得自嗨?貌似頭條封麵不是動態圖,這個太沒下限且有辱國體,還是換過其它吧!”浪哥不想薛老板玩的太大,別到時又耍賴。


    果然是嚇唬人的,我就說嘛,傾城那麽有原則的人,怎麽可能會為了那什麽狗屁的什麽鬼針答應你這賊犢子任何要求。


    想唬老娘,做夢。


    薛丹不依不饒的道:“那就當著對方的麵自嗨,而且可以拍攝下來,不敢就說不敢,別那麽多理由。”


    浪哥極力迴避薛老板的眼神,裝出一副沒底氣且依然嘴硬的神情。“薛老板,要不你問問你爸,不然他又會罵你擅自做主。人呐,要懂得吃一蟄長一智。不服輸固然是好,但也要看對手是誰,我的外號叫算無遺策。跟我打賭,你怎的沒一點贏麵。大家都快成為合作夥伴了,別鬧得太難堪。我是男人,吃虧一點,剛才那賭約權當沒發生過。”


    哼哼,慫了就慫了,扯我爸幹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煮熟的鴨子嘴硬,想不賭,沒門,老娘今兒定要你打這個賭。


    “沈浪,你是不是男人?那麽婆婆媽媽的,你要是站在大門口說你沈浪是蹲在撒尿的,這個賭,可以算了。”


    “沒必要玩這麽大吧?”坑王咽了咽口水,底氣不足的說。


    薛丹更加肯定這賊犢子怕輸,捏住沈浪的下巴。“剛才你那一言不合就二十億豪賭的勇氣呢?像點爺們樣,跟我對賭這局,千萬別讓我這輩子都看不起你。”


    傻妞啊傻妞,你長得那麽狐狸精,可為啥就沒有狐狸的腦子呢?


    以為贏定浪爺我了,你未免太小看算無遺策這四個字了吧?


    既然你執意要在我麵前表演,浪哥我要是再推三阻四,真有點對不起男人這兩個字。


    浪哥嘖了一聲,“賭是能賭,就是自嗨還帶拍攝這點有些過了,萬一勝利者老是拿著現場視頻要挾失敗者做一些違心的事,這就有失對賭的性質。”


    “放心,我薛丹雖然是女人,但斷然不會做出小人行徑的事情來。我最多每次見到你的時候,會特意的提醒你,你是我薛丹的手下敗將。你在我薛丹麵前,這輩子也別想抬起頭來。”


    “薛老板,看樣子你很有把握贏我啊?”


    “必須的。”


    “萬一你反悔怎麽辦?”


    “我薛丹要是反悔,我全家都是畜生。”


    “那咱倆都發誓吧!”


    “發誓就發誓。”


    然後兩人皆在以家人的名義在發誓。


    過後,薛丹自以為贏定了,趕緊給老爸報喜。


    剛開完會的薛一雄得知閨女又跟那小子打賭,而且還玩那麽瘋。一臉無奈的道:“丹兒,你瘋了嗎?都說別跟那小子打賭,就是不聽。我的傻缺女兒啊,你可知端木傾城也是內務府的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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