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家要蓋城牆,如果是以這時代的工藝技術,確實擋不了黑狼族或是其他外敵幾迴,但他可是個現代人啊,還是雙料博士,他不僅可以替平家的族地設計堅固的城牆,用火炮都轟不倒,說不定若讓他找到了適合的材料,小型飛行器都能讓他搞出來,屆時陸空一起防禦,平家族地豈不是固若金湯?若是把火炮再改良一下……哈哈哈,來個飛彈防禦係統都不是沒有可能啊!


    「雁丹,你真是太聰明了!」平峻宇一個心喜,竟忘形地捧著她的小臉,親了她的櫻桃小口一下。


    這一下,令雁丹猶如雷擊,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你……這是做什麽?」


    「我在親你。」說完,他更放肆的摟住她的纖腰,低頭來了記深吻。


    這記吻不僅僅是唇舌交流,他將自己對她的感情與戀慕,都小心翼翼地傳遞了過去。


    而雁丹第一次有這種親密行為,僵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半晌,平峻宇終於放開了她。她的甜美比他想像的還撼動人心,真讓他眷戀不已,雖說欺她不解人事很卑鄙,但在他心中,她遲早是他的人,有些步驟提前一點也無所謂。


    「你……」她看著他,目光中居然露出一絲猶豫,推開他,退了一大步。「你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嗎?不能親啊!」


    平峻宇臉色一僵,一股悶氣讓他差點沒閉過氣去。這男女授受不親還是他教她的,想不到她竟聰明到按著字麵解釋,所以現在是隻能摸,不能親嗎?


    「雁丹。」他深吸了口氣,逼自己再做一次大野狼。「因為我是第一個與你親近的男人,自然也可以親你。那句話的意思是,別的男人就不行!」


    「是這樣啊……」雁丹很自然地接受了這個答案,「所以我也可以親你嘍?」


    「當然可以。」他朝她伸出雙手。


    她很喜歡與他親吻的感覺,這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方才她太過緊張,沒有好好感受,這次她肯定要把握機會。


    於是她上前一步又迴到他懷裏,這次學著他,主動奉上香吻。


    在兩人的身影又漸漸地合在一起、親密難當的時候,平峻宇突然叫了一聲,雁丹連忙從他身上退開。


    他撫著唇,一臉苦笑。「雁丹,不能用咬的啊!我再慢慢教你……」


    然而,他這番話還沒說完,兩道影子飛快衝到他麵前,還同時向他伸出手,各自遞出了一個瓶子。


    那是平信與掛號,兩名克盡己職的忠仆,無論任何情況下都要競爭,如今少主被咬傷,自然要趕緊送上靈藥。


    平峻宇看著遞到眼前的金創藥與歸元膏,氣極反笑。他到底養了什麽天兵,會在這時候打岔?


    「誰教你們偷看的!」平峻宇沉下臉道。


    「少主,你隻叫我們去那邊,沒叫我們不準看啊。」平信與掛號這時候又有默契了,居然異口同聲的迴答。


    就在平峻宇準備教訓兩人什麽叫非禮勿視時,向導突然也走了過來,還帶著另外一個鑄造坊裏的學徒,不過兩人臉色凝重,像是出了什麽大事。


    學徒見到平峻宇,連施禮都來不及,便急忙遞了封信給他,而後低聲道:「少主,大長老急信,好像是跟新武器的泄露有關。」


    平峻宇連忙拆開信件,越看臉色就越沉。「該死的耶律峰……我們迴去!」


    耶律峰並不蠢,在差點死在平守之的新武器之下後,他馬上聯想到,對黑狼族來說,這麽恐怖的武器將是多麽大的威脅,於是他沒有叫族裏再多派兵力潛進中原刺殺,因為遇上平守之的人馬,也隻有死路一條。


    因此,他想了一個嫁禍的方式。


    他將新武器的出現,輾轉傳入了中原,準備讓朝廷官方來對平家施壓,境內有了這樣毀滅性的武器,對執掌政權的人來說,始終是一大憂患。


    沒多久,朝廷便透過邊軍傳旨,劉廷煜又到平家耀武揚威了一次,要求平家交出新武器的設計圖,若拒絕,平家就是叛變,朝廷必讓邊軍滅了平家。


    平言開在送走劉廷煜後,立刻知道這不是他的智慧能解決的問題,便派人快馬傳信至平頂城,詢問平守之的意見。


    平峻宇一接到消息,立刻推斷出這必然是耶律峰的陰謀,因為隻有這樣,他們黑狼族才能漁翁得利。隻是,他會用黃雀在後這一招,難道他平峻宇就不會嗎?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古代,他平峻宇可從來不受人威脅的!


    以前曾經有家美商砸重金想要挖角他,還威脅他若不答應,便斷了他的研究之路,結果他隻是簡單地拒絕將自己具有專利權的幾項機器售予美商使用,便讓美商俯首投降,從此以後見到他都跟狗一樣。


    隻要從他腦子裏想出來的東西,都是搖錢的金雞母,甚至還有許多是高科技製程中的核心技術儀器,要是不給用,無疑是癱瘓了所有的生產線。


    沒有人能惹他,也沒有人惹得起他!


    「傳信迴去給大長老,盡可以把設計圖交給朝廷,另外告訴他說我不迴去了,會直接到京城解決這件事。」平峻宇朝信使丟下話後,便帶著雁丹與平信等人返迴鑄造坊收拾包袱。


    他既然敢這麽說,就絕對有自信,他那落後的「現代尖端科技產品」,就算把設計圖交出去,也沒有其他人能做得出來。


    十天後,他們一行人來到京城,在一間雅致的酒樓裏落了腳。


    雁丹好幾天沒有吃到烤雞,臉色都有點臭了,平峻宇便帶著她、平信及掛號三人,先至酒樓的食堂用餐。


    然而四人一進入食堂,雁丹的美麗立刻吸引了眾人的視線,平峻宇經過這陣子的調養與曆練,也沒有以前那麽弱不禁風,原本平守之的臉蛋就稱得上俊俏,加上他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穿起青衫來甚至還有些飄逸之感。


    隻不過雁丹總覺得有股視線特別淩厲、特別熱切,但她環視一圈,卻沒發現什麽異樣。


    「瞧那姑娘……我朱老四活了這把年紀,還沒見過這麽漂亮的……」一名食客忍不住讚歎。


    「唉!人家都有對象了,你沒見她身旁的年輕人,衣著雖不顯眼,但可都是上等布料,身上還散發著一股貴氣,咱們是比不上的!」說話這人顯然很有眼光,一眼就瞧出平峻宇的不同。


    「是啊是啊,就連人家的仆人都生得一副聰明伶俐、唇紅齒白的樣子……」


    聽到這些讚美,平信與掛號兩人的頭都快仰到天上去了,然而平峻宇與雁丹卻充耳不聞,逕自選了一個窗邊的位置,點了幾樣菜,當然還包含了雁丹的烤雞,便等著吃飯。


    店小二心知這兩位客人住天字房,還有一群武師在酒樓後頭,足見非富即貴,故也十分殷勤地服務,沒兩下菜就上了滿桌。


    可惜的是,四個人筷子都還沒拿起來,已經有不識相的人過來打擾了。


    「這位姑娘,在下見姑娘姿容不凡,猶如天仙,實在是驚為天人,不知姑娘是否初到京城?在下可為姑娘好好介紹一番,不知姑娘可否至在下那桌一敘?」


    一名身穿綾羅綢緞、身材微胖的富貴公子涎著笑臉前來,指著另一桌也坐了數位同是富家公子的桌子,每個人都饑渴地望著雁丹,絲毫不把同桌的平峻宇放在眼裏。


    不過平峻宇並沒有插手,仍是悠閑地喝著茶,因為他知道她自己能解決,就算她解決的方式會帶來其他的麻煩''他也會幫她解決。


    她瞪著眼前的烤雞,饞到都快流口水了,但卻有個豬八戒在這時候打擾她,真是天殺的討厭啊!


    「滾!」雁丹冷冷地道。


    富家公?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他不相信在京城這個地盤,有人敢這麽給他難看。


    「你說什麽?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誰?」


    雁丹莫名其妙地望著他。「你不知道你爹是誰,不會迴去問你娘?」


    平峻宇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這妮子的迴答真是絕了!而平信與掛號更是不客氣地直接噴笑,引得四周人都跟著竊笑起來。


    富家少爺不禁氣得滿臉通紅。「我告訴你,我是胡元斌,我爹可是兵部尚書胡耀光,邀你是給你麵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聞言,平峻宇靈光一閃,立刻低聲在平信耳邊吩咐幾句,平信也知機地離開,偷偷找來店小二交代了一些話。


    雁丹並沒有注意到平峻宇的小動作,她煩悶地橫了這個叫胡什麽玩意兒的一眼說道:「所以你還是知道你爹是誰的嘛,剛才還說不知道,你這人腦子有病,是不是?」話語方落,就要出手。


    胡元斌見她不知從哪裏抽出了一把軟劍,嚇得倒退了一步,此時店小二突然湊了過來,在他耳邊不知說了什麽,隻見他臉色微變,忌憚地瞪了平峻宇一眼。


    「你……你好!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給我等著!」胡元斌冷哼一聲,撂下狠話後便麵上無光地離開了酒樓,連同桌友人都不顧了,而他的狐群狗黨見他走人,也草草地收拾了東西急忙跟了上去。


    少了這群紈絝子弟,酒樓頓時之間清靜不少。


    胡元斌走得這麽突然,雁丹也難掩好奇,居然不急著吃烤雞了,而是眨巴著靈動的雙眼問道:「少主,你做了什麽?」


    平峻宇驀然一笑。「我隻是叫店小二告訴他,我們還有一群武師在後頭,順便加油添醋地說,真要打起來他人太少,他肯定吃虧的。」


    「但他好像去搬救兵了?」雁丹心知胡元斌並沒有走遠,隻是不敢留在酒樓,怕被人圍起來揍,所以在外頭等著自己的人叫人來。


    「我還怕他不搬救兵呢!」平峻宇突然低聲咕噥。他設的局,自然也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你又有什麽計謀了,對不對?」雁丹也小聲地問,興致勃勃地想參與,這是她當他護衛最大的樂趣了。


    「這解釋起來話就長了,你看著,準有好戲,況且這戲還需要一個人配合。」平峻宇突然不動聲色地觀察起四周的人,「這個人你也認識,就是耶律峰。他想要算計我,自然會一路跟著我們,看我們如何應變,再不濟,也會派人盯著我們,我得先引出這個人……」


    「原來是耶律峰的人……」雁丹突然皺眉小小聲地道,「左邊角落那桌,那個大胡子的漢子,他一直用奇怪的視線看著我,八成就是你說的人。」


    「哦?」平峻宇故作驚訝。原來她早就注意到了?


    接著他用餘光看向她所說的方向,一見那漢子雖然麵容陌生,但體型卻有些熟悉,他的唇畔不由得彎了起來,突然按住她的玉手,執起來至唇邊吻了一口。


    雁丹沒料到他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親近,雖然她覺得怪怪的,卻也沒抗拒,仿佛這一切就像吃飯喝水一樣自然。


    當然,這在眾人眼光之中,她也未免太過不矜持,而平峻宇要的,就是她的這份不矜持。


    所有見到這畫麵的食客都麵露驚詫,有的還開始竊竊私語,而那胡子大漢則是一臉陰鷥,這更令平峻宇滿意。


    哦,是耶律峰本尊來了啊……平峻宇笑得更得意了,甚至將雁丹的手揉呀揉的,愛不釋手得都快忘了自己是在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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