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樂支支吾吾了一會，摳著手緊張地說：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和她鬧著玩的，我們……”
“啪，啪啪。”
柳永樂話還沒說完，蔡莉蘋抬手就是打了她幾巴掌。
柳永樂一臉委屈的看著蔡莉蘋：
“小姨……？！”
“還不快給大少奶奶道歉？！”
蔡莉蘋目光兇兇的說，雖然她很心疼侄女，但為了保住侄女的手，她不得不這麽做。
做為一個在騰盛七八年的老員工，她深知董事長的厲害。
他最討厭的就是勾心鬥角，今天即便是個小小的員工，柳永樂恐怕都難逃責罰，更何況是他的長媳。
如今還打了林墨晚，萬一董事長要廢了她的手，也無人敢阻攔。
誰都知道冷家在行舟的勢力，恐怕連警察都管不了，若是打死了，可能會象征性的帶去意思意思審問一下。
如果隻是剁了一隻手，那警察怕是都懶得上門。
墨晚見狀眼睛眯了眯，心道：好一個蔡莉蘋，心機真夠深的。
這樣“啪啪”兩巴掌打了，倒讓爸爸不好處罰她了。
柳永樂看了一眼蔡莉蘋的眼神，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立馬跪地對著冷傲天磕頭:“董……董事長我知道錯了，請您原諒。”
冷爸爸冷冷看了她一眼:“你該給誰道歉，還需要我提醒你？”
“不不不！”
柳永樂緊緊捏著手，臉色蒼白立馬又轉身給墨晚磕頭:
“墨晚，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這麽說你是有意的欺負晚晚的？”李歌順著她的話說。
“不是的，不是的。”
柳永樂搖著頭說完，雙手拉著墨晚的褲腳:
“墨晚，看在你我同學一場的份上原諒我吧。”
“現在知道你我同學一場了？你無冤無故拿水潑我，打我，辱罵我，造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你怎麽沒想到同學一場呢？”
墨晚話音未落，李歌接著她的話說:
“晚晚說的對，原諒你？柳永樂你想什麽呢？你仗著蔡經理在公司狗仗人勢，欺負我和晚晚的時候怎麽沒想過今天？
我一直在警告你，說我們晚晚是冷少奶奶，你不還帶著大家嘲笑我們嗎？
還說你才是冷家的大少奶奶，董事長就在這兒呢，柳氏冷大少奶奶怎麽不爭辯了？”
冷爸爸一聽這話當時就火，目光犀利的瞪著柳永樂：
“我冷家的少奶奶也是你這種人可以冒充的？”
柳永樂立馬又爬轉身對著冷傲天：
“董事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和林……哦不，我和大少奶奶是同學，
之所以會這麽說，完全是和她鬧著玩的，就是同學之間的一個玩笑話，絕沒有……”
“啪！是這樣鬧著玩嗎？”
柳永樂話還未說完，李歌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你……”
柳永樂目帶兇光，不敢相信當著董事長的麵，李歌還敢打她。
李歌目光比她還兇:“怎麽？我跟你玩你不高興了？”
柳永樂手緊緊握拳，咬緊牙根:“沒有。”
“啪。”李歌又是一巴掌：“沒有，那我們就繼續玩兒吧，我覺得跟你同事一場，這樣鬧著玩一下也蠻好的。”
這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扇的之前嘲笑她們的那幾個女人，身體跟著一顫一顫的。
蔡莉蘋見自己侄女被打，也是十分心疼。
連忙上前:
“董事長，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錯，我沒處理好，我是真的不知道墨晚就是大少奶奶，是我有眼無珠，我申請自降一級，調整為人事主管……”
冷傲天冷哼一聲：“你還想當我人事部主管，你得問問現在的主管肯不肯讓位置給你？”
蔡莉蘋一咬牙：“董事長，那我……我從人事最低層開始做吧？”
雖然不甘心放棄，這麽多年努力得來的職位。
但隻要還留在人事部，以後好好表現，等董事長消氣後，再來找他說情，一定會官複原職的！
冷傲天有些不耐煩地說：“好了，我沒時間聽你廢話，趕緊收拾你的東西，帶上你的侄女滾出去。”
“董事長，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您就看在我在公司七八年的份上，原諒我這迴吧！”蔡莉蘋一臉祈求。
她又不傻，騰盛可是人人做夢都想進的公司。
條件優越，待遇優越，年終獎更是頗豐。
她用了五年的時間才爬到如今的位置，怎能輕易就舍棄。
冷傲天一臉冷漠：“公司不需要勾心鬥角，霸淩欺負新人的領導，趕緊滾，別讓我發火請保安。”
見董事長不為所動，蔡莉蘋又轉身雙手突然握住墨晚的手：
“大少奶奶，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向董事長幫我求求情，我奶奶得了癌症，常年住院，
我需要錢，我需要這份工作，隻要讓我繼續留在公司，大少奶奶你想怎麽罰我都行。”
墨晚冷冷看了她一眼：“既然很需要這份工作，為什麽要在公司裏搞這種孤立霸淩？欺負新人的事情來？”
“我……我是……”
一向雷厲風行的高級白領，如今說個話都吞吞吐吐。
坐的理他們比較遠的兩個小姑娘，交頭接耳低聲議論。
“唉，這個蔡經理也是個戀愛腦，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迴算是碰在釘子上了，這難道就是喜歡勾引總裁的下場？”
“這跟喜歡冷總有什麽關係？”
“這關係可大了，你們看看大少奶奶這長相，有幾個男人不心動。”
“可我聽說冷總已經有女朋友了。”
“有女朋友算什麽？沒結婚，一切皆有可能，結了婚還挖牆腳呢。”
“啊，這不就是當小三，插足人家感情嗎？”
“有的女人為了錢，還管得了插足人家感情，不找原配鬧就不錯嘍。”
“天呐，沒想到蔡經理是這樣的人，我還一直很崇拜她呢，還一直拿她做榜樣……”
“你呀還是換一個榜樣吧，小心人家把你帶溝裏去了，你看她那個侄女柳永樂，竟然不要臉的冒充人家林墨晚，我呸……”
“確實，柳永樂是真不要臉的女人，我睜眼瞎，還跟她說過幾句話。”
“對了，你有沒有使喚過大少奶奶呀？”
“沒有，你呢？”
“我也沒有，我離她位置比較遠，現在我真慶幸自己離得遠！”
“是啊是啊，我也很慶幸是個不起眼的小員工。”
“噓，不說了，看戲。”
兩個小姑娘停下說話，轉看向墨晚他們這邊。
隻見墨晚目光審視地看著蔡莉蘋：“你什麽？”
蔡莉蘋一本正經地說：“我看你們倆長得太漂亮了，怕把你們招進公司會讓男同事們分心。”
墨晚不急不躁，順著她的話說：“但如今讓公司眾同事分心的，卻是你和你的侄女柳永樂，你覺得公司還需要你們這兩個毒瘤嗎？
蔡莉蘋如今在狡辯也沒意義了，隻能一個勁地道歉：
“對不起董事長，對不起冷總，讓你們失望了，更對不起大少奶奶，做了這麽多 傷害你的事情，
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求董事長，大少奶奶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發誓以後一定忠心報答公司。”
“蔡經理，這件事不是一兩句對不起就能了了的，當然，也不是因為我是你口中的大少奶奶，才要讓你走，更不會因為你說兩句可憐巴巴的話就留你下來。
從我進去公司的第一天起，你已經犯了每個公司都無法原諒的錯。”
“什麽？從你進公司第一天，她就開始欺負你了？”
冷傲天原本平息下去一點的怒火，猛的又竄了上來。
“是的，冷叔叔，這個蔡經理狗眼看人低，天天逮著我倆欺負。”
墨晚話音未落，李歌接話道。
冷爸爸一臉不敢相信的瞪了眼蔡莉蘋。
而後看向墨晚：“晚晚，別怕，告訴爸爸，她都怎麽欺負你的。”
本來還打算讓蔡莉蘋直接走人得了，但事情若是太過，他絕不輕饒了她。
“爸，我倒是沒什麽，隻是像蔡經理這樣的小人，公司真的不能留她。”
墨晚話音未落，蔡莉蘋一臉慌張：“大少奶奶，我承認這次是我有眼無珠，針對了你，你也不能說我是小人吧？
我在公司七八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為人怎麽樣大家都清楚，若真是大少奶奶口中的什麽小人，難道董事長和冷總會不知道嗎？”
“啪。”蔡莉蘋話音未落，墨晚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還說你不是小人，竟敢挑撥我們家人的關係。”
墨晚什麽都能忍，但她絕不容忍挑撥她家裏關係的人。
蔡莉蘋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她:“你……”
墨晚雙手抱懷:“你什麽你？打你這巴掌難道你不服？
你身為人事部經理，沒有任何理由的針對一個新人，卻縱容你的侄女柳永樂冒充我的身份，在公司胡作非為。”
“就你這樣的人，還敢在招聘的時候大言不慚，說什麽隻看才能，敢問你的侄女有何才能？”
這話一出，直接就讓蔡莉蘋一噎，半天不知道怎麽迴答。
“晚晚，怎麽懲罰她，你說了算，爸爸絕不插手。”冷爸爸對著兒媳婦說。
墨晚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個比開除蔡莉蘋更好的辦法。
對付這種高傲自大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她那張高傲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於是她開口道:“爸，既然蔡經理說她不想離開公司，那就讓她留下來吧。”
“什麽？你要留下她們？”冷爸爸一臉驚詫。
當然，驚詫的還有眾人：“……”
沒想到大少奶奶這麽善良，都被蔡莉蘋欺負成這樣了，竟然還能留她下？
真是太大度了，不愧是大少奶奶。
而蔡莉蘋也鬆了一口氣，心裏還有一點點得意。
可還沒等她把那口氣鬆完，就聽墨晚淡淡的說道：
“爸，既然蔡經理舍不得離開公司，就讓她到公司底層打雜吧，若是能在公司底層打雜一年，如果能經得住，那一年後……”
“低……低屋打雜？”蔡莉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麽？難道蔡經理為難？”墨晚笑看著她。
蔡莉蘋聽的一愣，手忍不住地握緊：“我……”
眾人聽完，紛紛震驚。
看樣子董事長對他的大兒媳真的好，蔡莉蘋好歹也是在公司幹了七八年的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雖然這次做的有點過了，要開除也在情理之中，但他竟說一切由這個乳臭未幹的大少奶奶做主。
想到這一點，老老實實做事沒有看不起新員工的人，個個暗暗慶幸自己有一個好性格。。
而那些使喚過墨晚的人卻是冷汗直冒。
全身繃的緊緊的，生怕下一個打入底層的就是自己。
“既然蔡經理為難，那就算了，反正行舟大大小小的公司很多，相信以蔡經理這樣的人才，到了哪兒都是個寶！”
聽墨晚這麽說冷爸爸也同意：“蔡經理，你可同意這個決定。”
蔡莉蘋見事情已定，一咬牙：“我聽大少奶奶的，去底層打雜，不過，我希望大少奶奶一言九鼎，若我能堅持一年，我要求恢複我在公司的職位和待遇，不知道大少奶奶能不能做這個決定？”
墨晚笑了笑：“你放心，我墨晚說話算話，就怕你堅持不下來。”
蔡莉蘋再一次問清楚：“你確定你能做主？”
“剛剛董事長的態度你也看見了，你說我能不能做主呢？若你不信大可以收拾東西，另尋高就。”
“我……我自是相信大少奶奶的。”蔡莉蘋臉色難看。
冷爸爸笑了下，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你放心，晚晚是我冷家的大少奶奶，她做的決定就是我的意思。”
蔡莉蘋聽了董事長的承諾，一下又燃起了希望，看了眼柳永樂：“樂樂，還不走。”
“是。”
柳永樂試圖逃過這一劫。
柳永樂剛起來走了兩步，墨晚冷冷喊了一聲：
“等等。”
柳永樂本能一顫，頭垂的低低的，尷尬加害怕讓她不好意思抬頭。
墨晚上前一步，目光盯著她：“你也想留下？”
柳永樂吞了吞口水：“可以嗎？”
“可以啊！”
“謝謝……”
“你先別急著謝，蔡莉蘋去底層打雜，而你連打雜的資格都沒有。”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和她鬧著玩的，我們……”
“啪，啪啪。”
柳永樂話還沒說完，蔡莉蘋抬手就是打了她幾巴掌。
柳永樂一臉委屈的看著蔡莉蘋：
“小姨……？！”
“還不快給大少奶奶道歉？！”
蔡莉蘋目光兇兇的說，雖然她很心疼侄女，但為了保住侄女的手，她不得不這麽做。
做為一個在騰盛七八年的老員工，她深知董事長的厲害。
他最討厭的就是勾心鬥角，今天即便是個小小的員工，柳永樂恐怕都難逃責罰，更何況是他的長媳。
如今還打了林墨晚，萬一董事長要廢了她的手，也無人敢阻攔。
誰都知道冷家在行舟的勢力，恐怕連警察都管不了，若是打死了，可能會象征性的帶去意思意思審問一下。
如果隻是剁了一隻手，那警察怕是都懶得上門。
墨晚見狀眼睛眯了眯，心道：好一個蔡莉蘋，心機真夠深的。
這樣“啪啪”兩巴掌打了，倒讓爸爸不好處罰她了。
柳永樂看了一眼蔡莉蘋的眼神，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立馬跪地對著冷傲天磕頭:“董……董事長我知道錯了，請您原諒。”
冷爸爸冷冷看了她一眼:“你該給誰道歉，還需要我提醒你？”
“不不不！”
柳永樂緊緊捏著手，臉色蒼白立馬又轉身給墨晚磕頭:
“墨晚，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這麽說你是有意的欺負晚晚的？”李歌順著她的話說。
“不是的，不是的。”
柳永樂搖著頭說完，雙手拉著墨晚的褲腳:
“墨晚，看在你我同學一場的份上原諒我吧。”
“現在知道你我同學一場了？你無冤無故拿水潑我，打我，辱罵我，造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你怎麽沒想到同學一場呢？”
墨晚話音未落，李歌接著她的話說:
“晚晚說的對，原諒你？柳永樂你想什麽呢？你仗著蔡經理在公司狗仗人勢，欺負我和晚晚的時候怎麽沒想過今天？
我一直在警告你，說我們晚晚是冷少奶奶，你不還帶著大家嘲笑我們嗎？
還說你才是冷家的大少奶奶，董事長就在這兒呢，柳氏冷大少奶奶怎麽不爭辯了？”
冷爸爸一聽這話當時就火，目光犀利的瞪著柳永樂：
“我冷家的少奶奶也是你這種人可以冒充的？”
柳永樂立馬又爬轉身對著冷傲天：
“董事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和林……哦不，我和大少奶奶是同學，
之所以會這麽說，完全是和她鬧著玩的，就是同學之間的一個玩笑話，絕沒有……”
“啪！是這樣鬧著玩嗎？”
柳永樂話還未說完，李歌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你……”
柳永樂目帶兇光，不敢相信當著董事長的麵，李歌還敢打她。
李歌目光比她還兇:“怎麽？我跟你玩你不高興了？”
柳永樂手緊緊握拳，咬緊牙根:“沒有。”
“啪。”李歌又是一巴掌：“沒有，那我們就繼續玩兒吧，我覺得跟你同事一場，這樣鬧著玩一下也蠻好的。”
這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扇的之前嘲笑她們的那幾個女人，身體跟著一顫一顫的。
蔡莉蘋見自己侄女被打，也是十分心疼。
連忙上前:
“董事長，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錯，我沒處理好，我是真的不知道墨晚就是大少奶奶，是我有眼無珠，我申請自降一級，調整為人事主管……”
冷傲天冷哼一聲：“你還想當我人事部主管，你得問問現在的主管肯不肯讓位置給你？”
蔡莉蘋一咬牙：“董事長，那我……我從人事最低層開始做吧？”
雖然不甘心放棄，這麽多年努力得來的職位。
但隻要還留在人事部，以後好好表現，等董事長消氣後，再來找他說情，一定會官複原職的！
冷傲天有些不耐煩地說：“好了，我沒時間聽你廢話，趕緊收拾你的東西，帶上你的侄女滾出去。”
“董事長，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您就看在我在公司七八年的份上，原諒我這迴吧！”蔡莉蘋一臉祈求。
她又不傻，騰盛可是人人做夢都想進的公司。
條件優越，待遇優越，年終獎更是頗豐。
她用了五年的時間才爬到如今的位置，怎能輕易就舍棄。
冷傲天一臉冷漠：“公司不需要勾心鬥角，霸淩欺負新人的領導，趕緊滾，別讓我發火請保安。”
見董事長不為所動，蔡莉蘋又轉身雙手突然握住墨晚的手：
“大少奶奶，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向董事長幫我求求情，我奶奶得了癌症，常年住院，
我需要錢，我需要這份工作，隻要讓我繼續留在公司，大少奶奶你想怎麽罰我都行。”
墨晚冷冷看了她一眼：“既然很需要這份工作，為什麽要在公司裏搞這種孤立霸淩？欺負新人的事情來？”
“我……我是……”
一向雷厲風行的高級白領，如今說個話都吞吞吐吐。
坐的理他們比較遠的兩個小姑娘，交頭接耳低聲議論。
“唉，這個蔡經理也是個戀愛腦，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迴算是碰在釘子上了，這難道就是喜歡勾引總裁的下場？”
“這跟喜歡冷總有什麽關係？”
“這關係可大了，你們看看大少奶奶這長相，有幾個男人不心動。”
“可我聽說冷總已經有女朋友了。”
“有女朋友算什麽？沒結婚，一切皆有可能，結了婚還挖牆腳呢。”
“啊，這不就是當小三，插足人家感情嗎？”
“有的女人為了錢，還管得了插足人家感情，不找原配鬧就不錯嘍。”
“天呐，沒想到蔡經理是這樣的人，我還一直很崇拜她呢，還一直拿她做榜樣……”
“你呀還是換一個榜樣吧，小心人家把你帶溝裏去了，你看她那個侄女柳永樂，竟然不要臉的冒充人家林墨晚，我呸……”
“確實，柳永樂是真不要臉的女人，我睜眼瞎，還跟她說過幾句話。”
“對了，你有沒有使喚過大少奶奶呀？”
“沒有，你呢？”
“我也沒有，我離她位置比較遠，現在我真慶幸自己離得遠！”
“是啊是啊，我也很慶幸是個不起眼的小員工。”
“噓，不說了，看戲。”
兩個小姑娘停下說話，轉看向墨晚他們這邊。
隻見墨晚目光審視地看著蔡莉蘋：“你什麽？”
蔡莉蘋一本正經地說：“我看你們倆長得太漂亮了，怕把你們招進公司會讓男同事們分心。”
墨晚不急不躁，順著她的話說：“但如今讓公司眾同事分心的，卻是你和你的侄女柳永樂，你覺得公司還需要你們這兩個毒瘤嗎？
蔡莉蘋如今在狡辯也沒意義了，隻能一個勁地道歉：
“對不起董事長，對不起冷總，讓你們失望了，更對不起大少奶奶，做了這麽多 傷害你的事情，
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求董事長，大少奶奶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發誓以後一定忠心報答公司。”
“蔡經理，這件事不是一兩句對不起就能了了的，當然，也不是因為我是你口中的大少奶奶，才要讓你走，更不會因為你說兩句可憐巴巴的話就留你下來。
從我進去公司的第一天起，你已經犯了每個公司都無法原諒的錯。”
“什麽？從你進公司第一天，她就開始欺負你了？”
冷傲天原本平息下去一點的怒火，猛的又竄了上來。
“是的，冷叔叔，這個蔡經理狗眼看人低，天天逮著我倆欺負。”
墨晚話音未落，李歌接話道。
冷爸爸一臉不敢相信的瞪了眼蔡莉蘋。
而後看向墨晚：“晚晚，別怕，告訴爸爸，她都怎麽欺負你的。”
本來還打算讓蔡莉蘋直接走人得了，但事情若是太過，他絕不輕饒了她。
“爸，我倒是沒什麽，隻是像蔡經理這樣的小人，公司真的不能留她。”
墨晚話音未落，蔡莉蘋一臉慌張：“大少奶奶，我承認這次是我有眼無珠，針對了你，你也不能說我是小人吧？
我在公司七八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為人怎麽樣大家都清楚，若真是大少奶奶口中的什麽小人，難道董事長和冷總會不知道嗎？”
“啪。”蔡莉蘋話音未落，墨晚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還說你不是小人，竟敢挑撥我們家人的關係。”
墨晚什麽都能忍，但她絕不容忍挑撥她家裏關係的人。
蔡莉蘋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她:“你……”
墨晚雙手抱懷:“你什麽你？打你這巴掌難道你不服？
你身為人事部經理，沒有任何理由的針對一個新人，卻縱容你的侄女柳永樂冒充我的身份，在公司胡作非為。”
“就你這樣的人，還敢在招聘的時候大言不慚，說什麽隻看才能，敢問你的侄女有何才能？”
這話一出，直接就讓蔡莉蘋一噎，半天不知道怎麽迴答。
“晚晚，怎麽懲罰她，你說了算，爸爸絕不插手。”冷爸爸對著兒媳婦說。
墨晚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個比開除蔡莉蘋更好的辦法。
對付這種高傲自大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她那張高傲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於是她開口道:“爸，既然蔡經理說她不想離開公司，那就讓她留下來吧。”
“什麽？你要留下她們？”冷爸爸一臉驚詫。
當然，驚詫的還有眾人：“……”
沒想到大少奶奶這麽善良，都被蔡莉蘋欺負成這樣了，竟然還能留她下？
真是太大度了，不愧是大少奶奶。
而蔡莉蘋也鬆了一口氣，心裏還有一點點得意。
可還沒等她把那口氣鬆完，就聽墨晚淡淡的說道：
“爸，既然蔡經理舍不得離開公司，就讓她到公司底層打雜吧，若是能在公司底層打雜一年，如果能經得住，那一年後……”
“低……低屋打雜？”蔡莉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麽？難道蔡經理為難？”墨晚笑看著她。
蔡莉蘋聽的一愣，手忍不住地握緊：“我……”
眾人聽完，紛紛震驚。
看樣子董事長對他的大兒媳真的好，蔡莉蘋好歹也是在公司幹了七八年的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雖然這次做的有點過了，要開除也在情理之中，但他竟說一切由這個乳臭未幹的大少奶奶做主。
想到這一點，老老實實做事沒有看不起新員工的人，個個暗暗慶幸自己有一個好性格。。
而那些使喚過墨晚的人卻是冷汗直冒。
全身繃的緊緊的，生怕下一個打入底層的就是自己。
“既然蔡經理為難，那就算了，反正行舟大大小小的公司很多，相信以蔡經理這樣的人才，到了哪兒都是個寶！”
聽墨晚這麽說冷爸爸也同意：“蔡經理，你可同意這個決定。”
蔡莉蘋見事情已定，一咬牙：“我聽大少奶奶的，去底層打雜，不過，我希望大少奶奶一言九鼎，若我能堅持一年，我要求恢複我在公司的職位和待遇，不知道大少奶奶能不能做這個決定？”
墨晚笑了笑：“你放心，我墨晚說話算話，就怕你堅持不下來。”
蔡莉蘋再一次問清楚：“你確定你能做主？”
“剛剛董事長的態度你也看見了，你說我能不能做主呢？若你不信大可以收拾東西，另尋高就。”
“我……我自是相信大少奶奶的。”蔡莉蘋臉色難看。
冷爸爸笑了下，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你放心，晚晚是我冷家的大少奶奶，她做的決定就是我的意思。”
蔡莉蘋聽了董事長的承諾，一下又燃起了希望，看了眼柳永樂：“樂樂，還不走。”
“是。”
柳永樂試圖逃過這一劫。
柳永樂剛起來走了兩步，墨晚冷冷喊了一聲：
“等等。”
柳永樂本能一顫，頭垂的低低的，尷尬加害怕讓她不好意思抬頭。
墨晚上前一步，目光盯著她：“你也想留下？”
柳永樂吞了吞口水：“可以嗎？”
“可以啊！”
“謝謝……”
“你先別急著謝，蔡莉蘋去底層打雜，而你連打雜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