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嵐裳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她硬著頭皮跟著前麵一個夥計踏進了群芳樓之中。跟她想象大相徑庭。
這群芳樓有兩層，下麵一層中間有個圓形舞台，圍著舞台有些小方桌。可想而知，平日裏這裏定坐滿了客人，圍著舞台看姑娘們鶯歌燕舞。二樓則是圍著一圈的房間。
夜嵐裳卻沒有被帶上樓，而是穿過一個穿堂又一個長廊，帶來了樓後麵的一處院子裏。沒想到這群芳樓還別有洞天。
這院子裏有一處小池塘，一處亭子正建在池塘邊上。那亭子裏早就備下了酒菜。那傾舞姑娘早已落座，等候在那裏了。
夜嵐裳心想既來之則安之，索性大大方方坐在了傾舞的對麵。
“傾舞姑娘，小生有禮了。”夜嵐裳率先醒了一禮。
“顧公子客氣了，公子的才氣已是名冠京華，今日傾舞得以與公子聚於此，已是萬幸。”傾舞笑道，“倒是沒有想到顧公子竟然這般年少？”
“都是江湖上的朋友給的虛名罷了，我不過就是作了幾首酸詩罷了，談不上什麽才華。倒是姑娘的舞姿確是‘此舞隻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迴見？’”開啟花式互吹模式。
“傾舞先敬顧公子一杯，我先幹為敬了。”說著，那傾舞舉起酒杯用衣袖掩著一飲而盡。
夜嵐裳也不好意思推拒，便也舉杯將酒飲盡。
這夜嵐裳正與傾舞推杯換盞之間。那邊上官琮剛從集草堂出來。本來，他想借著此機會能再見夜嵐裳一麵，可是臨時有些事耽擱了，等他到集草堂時，夜嵐裳與陸英早已離開。正有些失落意欲離開。
剛走出集草堂幾步遠的距離，迎麵來了兩個人，他們正在熱烈地討論些什麽？
“今日裏得見那位顧小樓公子，可真是年少有為，我看他年紀不大，卻能出口成詩，我天啟朝多少年沒出過這樣的人物了。”其中一人說道。
聽到“顧小樓”那三個字，上官琮豎起了耳朵。
“你別說，今日傾舞姑娘選了那顧公子，咱們也真是心服口服的，誰叫咱們文采不如他呢。”
“是是是，多才公子，絕世佳人，也算是這京中的美談了。”另一人道。
上官琮立刻上前抓住那兩位，問道：“請問你們所說可是顧小樓？”
“正是。怎麽地？咱們說顧小樓與你何幹？”其中一人不悅道。
“那請問兄台，那傾舞又是何人？”上官琮道。
“嗬嗬，這京中的公子哥居然還有不知道傾舞姑娘的？”那人嗬嗬笑道，覺得甚是稀奇，“她乃是群芳樓的花魁，舞技超群，今日她布了鬥詩的場子選恩客，試問這京中還有誰比顧小樓顧公子更會作詩的？”
“所以？”上官琮聽到此話眉頭不禁蹙起。
“這還有什麽好問的，自然是那顧公子拔得頭籌，此時怕是正與傾舞姑娘飲酒作詩呢，今晚自然是溫香軟玉，一夜風流。”這人一臉下流曖昧的表情。
另一人也不落後，“也不知道那顧小公子小小年紀，能否有福消受？”
上官琮聽到此處，已是麵若冰霜。這個丫頭還真是什麽事都敢？都浪到青樓裏麵去了，她到底知不知道那是個什麽地方啊？
他快步往群芳樓的方向走去。
這群芳樓有兩層，下麵一層中間有個圓形舞台，圍著舞台有些小方桌。可想而知，平日裏這裏定坐滿了客人，圍著舞台看姑娘們鶯歌燕舞。二樓則是圍著一圈的房間。
夜嵐裳卻沒有被帶上樓，而是穿過一個穿堂又一個長廊，帶來了樓後麵的一處院子裏。沒想到這群芳樓還別有洞天。
這院子裏有一處小池塘，一處亭子正建在池塘邊上。那亭子裏早就備下了酒菜。那傾舞姑娘早已落座，等候在那裏了。
夜嵐裳心想既來之則安之，索性大大方方坐在了傾舞的對麵。
“傾舞姑娘，小生有禮了。”夜嵐裳率先醒了一禮。
“顧公子客氣了，公子的才氣已是名冠京華，今日傾舞得以與公子聚於此，已是萬幸。”傾舞笑道，“倒是沒有想到顧公子竟然這般年少？”
“都是江湖上的朋友給的虛名罷了，我不過就是作了幾首酸詩罷了，談不上什麽才華。倒是姑娘的舞姿確是‘此舞隻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迴見？’”開啟花式互吹模式。
“傾舞先敬顧公子一杯，我先幹為敬了。”說著，那傾舞舉起酒杯用衣袖掩著一飲而盡。
夜嵐裳也不好意思推拒，便也舉杯將酒飲盡。
這夜嵐裳正與傾舞推杯換盞之間。那邊上官琮剛從集草堂出來。本來，他想借著此機會能再見夜嵐裳一麵，可是臨時有些事耽擱了，等他到集草堂時，夜嵐裳與陸英早已離開。正有些失落意欲離開。
剛走出集草堂幾步遠的距離，迎麵來了兩個人，他們正在熱烈地討論些什麽？
“今日裏得見那位顧小樓公子，可真是年少有為，我看他年紀不大，卻能出口成詩，我天啟朝多少年沒出過這樣的人物了。”其中一人說道。
聽到“顧小樓”那三個字，上官琮豎起了耳朵。
“你別說，今日傾舞姑娘選了那顧公子，咱們也真是心服口服的，誰叫咱們文采不如他呢。”
“是是是，多才公子，絕世佳人，也算是這京中的美談了。”另一人道。
上官琮立刻上前抓住那兩位，問道：“請問你們所說可是顧小樓？”
“正是。怎麽地？咱們說顧小樓與你何幹？”其中一人不悅道。
“那請問兄台，那傾舞又是何人？”上官琮道。
“嗬嗬，這京中的公子哥居然還有不知道傾舞姑娘的？”那人嗬嗬笑道，覺得甚是稀奇，“她乃是群芳樓的花魁，舞技超群，今日她布了鬥詩的場子選恩客，試問這京中還有誰比顧小樓顧公子更會作詩的？”
“所以？”上官琮聽到此話眉頭不禁蹙起。
“這還有什麽好問的，自然是那顧公子拔得頭籌，此時怕是正與傾舞姑娘飲酒作詩呢，今晚自然是溫香軟玉，一夜風流。”這人一臉下流曖昧的表情。
另一人也不落後，“也不知道那顧小公子小小年紀，能否有福消受？”
上官琮聽到此處，已是麵若冰霜。這個丫頭還真是什麽事都敢？都浪到青樓裏麵去了，她到底知不知道那是個什麽地方啊？
他快步往群芳樓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