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哪裏不一樣呢?


    宋念念不說,她隻是湊過去,輕輕地,在周嚴唇角親下去,一下一下,羽毛般輕,卻捧著周嚴的臉。


    到底是男人,入手的骨骼感,和她自己完全不同。


    而周嚴的唇形很好看,平時嚴肅的人,如今唇柔軟的,任由宋念念似有似無的親吻。


    他看著她,任由她親吻,任由……


    終究還是……一手插進宋念念的發間,托著她的後腦勺,把她狠狠壓向他……


    枕翻春意,被翻紅浪。


    吃醋的周嚴,什麽也不說,隻在宋念念招架不了,連連求饒時,更狠了。


    。


    宋念念在宮中不知歲月。


    等她身體真的恢複,也到了她和周嚴的大婚日。


    白安樂摔死在年節,宋念念昏迷不醒。


    那日之後,白家在朝堂上屢屢受挫,前些日子,貴妃哭求著皇帝,也沒拗過皇帝。皇帝直接把白家全家,貶謫去了遼北……


    白家在京城如今已經銷聲匿跡。


    顧宸書和白家劃清關係,如今去了吏部。


    這天下,眼看是周嚴天下,像顧宸書這樣的周嚴黨,自然受重用。


    和顧宸書相反,盧樾如今是吏部大牢的囚犯,審訊他,嚴刑拷打他的,卻是顧宸書了!


    這世上,哪有永遠的敵人,朋友?


    曾經顧宸書樣樣被盧樾欺壓在頭上,為了進入盧樾圈子,顧宸書不知道費了多少努力,甚至……不惜一切代價!


    可如今,他最痛的取舍,就是盧樾造成的。


    如果不是盧樾找來了法善寺的佛子,宋念念如何有今天造化,如何能懷上周嚴孩子?如今,她倒成了他不敢觸及的人。


    “盧親王。”


    “真是別來無恙。”


    顧宸書又喝了點酒,他最近削瘦很多,寬大的赫色官袍,穿在他身上,顯得有些空落了。


    隻是,黑暗的牢獄裏,他一步步走向盧樾,來到盧樾身前。


    站定——


    啪!


    那鞭子猛烈地鞭撻下去,打在盧樾的身上。


    這些天來,盧樾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他頭也抬不起來,疼得猛烈抽搐,蜷縮了一下,可那嗓子已經發不出聲音,直接被顧宸書毒啞了。


    一鞭一鞭!


    聽不到盧樾的哭喊,顧宸書總覺得不夠盡興。


    可漸漸打得狠了,盧樾痛暈……


    ……


    顧宸書終於吐出胸口悶氣。


    他拎了一壇加鹽的酒,拎起來,來到盧樾身旁,舉過他的頭頂,慢慢把酒液澆下。


    酒液火辣辣的,一點點沒過盧樾滿身傷口,那些翻開的小孩嘴巴般的傷口,翻著粉紅的芽,還沒長好,又被一層層酒液灼燒。


    盧樾“啊,啊 ”的叫著,嗓音隻有氣聲,人像是瘋了一樣,桃花眸終於抬起,瘋狂掙著,死盯向顧宸書,怎麽看都是惡鬼一般,所以發出氣聲更讓人覺得可怖!


    最近,皇後在冷宮裏也不太好,應該就這幾天了。


    周嚴沒打算讓她活過他的婚宴。


    所以,盧樾這邊,顧宸書也是來了結的。


    “來人。”顧宸書麵無表情地道,“給他水刑!”


    一句話,盧樾“啊啊”的倉皇掙紮,更是露出猙獰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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