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秦崖兒說的句句在理,若是秦崖兒真的要報官,身為府衙,秦雲鶴還真是不得不管。


    隻是……秦雲鶴怎麽想,怎麽覺得自己被坑了。


    他深深地看了秦崖兒一眼:“好侄兒,你告訴我,是不是你爹讓你來故意和我說這些話的?”


    他那個大哥,表麵上對他們二房關照有加,指不定在背後使什麽壞!


    聽說蔣氏的身子漸漸地好了,難不成是大房為了要迴掌家權,故意讓秦崖兒這個小破孩兒來探探口風?


    呸,這也忒不要臉了。


    當初蔣氏病重,他們二房好心分擔家業,這會兒蔣氏身子好了,就想把權利給要迴去?


    門都沒有!


    “二叔,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秦崖兒疑惑地眨了眨眼:“是我沒銀子花,跟我爹有什麽關係?”


    “小孩子,不可以撒謊。”秦雲鶴繼續誘導道:“你告訴二叔實話,二叔給你銀子花。”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看著秦雲鶴遞來的銀子,秦崖兒擺了擺手,然後恍然大悟道:“二叔難道你想收買我?”


    “什麽收買不收買的?這是二叔自願給你花的!”


    “那謝謝二叔了!”秦崖兒一把將銀子接了過來,塞進懷裏,又義正言辭道:“雖然你給了我銀子,但我還是要到府衙告二嬸,二叔不是我說你,我瞧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麽連自己的媳婦兒都管不好?難不成你怕老婆?”


    怕老婆?


    秦雲鶴的臉色沉了下來。


    放眼整個京城,最怕老婆的就是他的大哥秦中德!


    他要是敢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秦雲鶴最瞧不起秦中德那副在蔣氏麵前,耳提麵命的模樣。


    女人是男人的附屬品,怎麽能讓她們騎到頭上來呢?


    所以,在他秦雲鶴的眼裏,不存在怕老婆這一說。


    秦雲鶴擰著眉頭:“崖兒你莫要胡說,我不怕你二嬸。”


    “既然二叔你不怕二嬸,為什麽不管管她?任由她貪墨我的銀子?”秦崖兒氣唿唿的說道:“二叔,我要連你也一起給告了!”


    什麽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藥,秦雲鶴這下是體會到了,這個詞就是來形容秦崖兒的。


    和這種小破孩講道理,簡直就是白費口舌。


    “你等我迴去和你二嬸說說,下個月,保證不貪墨你的銀子了,行不行?”秦雲鶴在衙門辦了一天的差事,好不容易迴到府中,想要休息休息,誰能想到竟然被這個六歲的侄兒拉著講了一堆廢話?


    “二叔,你可千萬別騙我,不然我明日你迴府,還是要拉著你講講道理的。”秦崖兒雙手抱在胸前,滿臉你別看我小,但是我不好糊弄的表情。


    “侄兒你放心,若這事兒你真是受了委屈,二叔必然還你個公道。”


    “嗯……”秦崖兒佯裝深沉的點了點頭:“二叔,你早點兒這麽說不就好了嘛,我還要去鬥蛐蛐兒,唉,你竟然浪費了我這麽多時間。”


    一邊說著這話,秦崖兒一邊搖著頭就走了。


    秦雲鶴覺得心裏憋屈的很,鬼知道他剛剛經曆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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