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追來著,被趕來的魏雪靜攔住了:“不好了,方奈把人砍成重傷了。”


    重傷?這人不會也重傷吧!我迴頭一看,丂,那人不知何時跑了,捂著頭跑得還很快,我是用了很大力的,看著地上的小坑,應該是木棍太長,棍尖先著地,卸掉了一些力道。


    我提議道:“過去看看。”


    “不行,我覺得應該先迴方奈家,你們現在過去隻會拉仇恨。”魏雪靜提議道。


    “和尚呢?”


    “他沒事,你們跑來時,他躲進車裏了。”


    “那我們繞過去,先開車走。”


    丁玎跟在我身後拿過菜刀,把自己的裙子劃破了,撕掉一段係在了我的頭上,其實已經沒流血了,流夠了,我走路都有點暈了。


    和尚看到我們後:“一天,你傷得這麽嚴重?”


    “就是頭被打破了,不重,你怎麽跑出來的?”


    “瑪德,我從別人褲襠裏鑽出來的,太丟臉了,還手都沒機會,我懷疑他們把自己人都打了不少。”和尚說道,“我剛才躲車裏聽人說他們把迴去的路堵住了,就是我們來的那條路。”


    “堵路不堵車?那應該有人已經迴去了,他們堵來的人,我們不用先迴去了,方奈怎麽迴事?”


    和尚迴道:“他表弟好像被打昏迷了,他衝進一戶人家拿了兩把菜刀把一個男的砍了七八刀。”


    “那男的怎麽他了?”


    “那男的不是打了你一棍嗎?我親眼看見的,還把他表弟掄昏了,都掄得口吐白沫了。”


    “我丂,我們打錯人了!”


    吳何:“你大爺的,我還以為是你追的那個把你打流血的。”


    馬謙:“你真牛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打錯了吧,在畫室也打錯一次。”


    丁玎哈哈大笑,我看了她一眼,她就不笑了。


    和尚說道:“其實最主要是方奈也被人打了幾耳光,他才衝進去拿刀的,現在被人圍住了,聽說新娘子都嚇昏了。”


    馬謙車上還有一件t恤,他給我換下了染紅的血衣。現在這種情況隻能等了,丁玎在車上用濕紙巾幫我清擦了身上的血跡,很心疼的樣子。


    村醫很快就趕來了,接著就是救護車和警車,隨後才是方父帶著他們村的一百多號人拿著菜刀、鐵鍬之類的趕到了,堵路的早被嚇跑了,警察都不得不叫了增援。


    方奈被警察帶走時看了我們一眼,我想他應該是哭過了。


    還繼續吃席嗎?要去看望一下傅娜嗎?我們最終迴了鎮上,頭上縫了四針,李渤聽聞整個經過後都愣住了,成婚雙方幹架的事我以前也沒遇到過。


    以前隻遇到或聽說過喜事碰到喪事幹架的,或是兩家喜事、兩家喪事幹架的。


    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收到了消息,方奈要被拘留,傅娜那一方也有不少人被拘留了,賠償問題還得商議。


    我和吳何去看了一次他,他沒說什麽,隻是苦笑著讓我們先迴江城,這個婚不結了。他說傅娜準備打掉孩子了,讓我們別因為他的事逗留在丏市了。


    於是吳何、和尚帶著兩個女孩先走了,那兩個女孩也嚇得不輕,說頭一次見到這麽多打架的場麵,還說被我嚇住了。


    馬謙和魏雪靜沒有立刻迴江城,他們心情也不好受,四對要結婚的人,三對都散了。


    我和丁玎去見了聞虎,聞虎聽說我被打傷了氣得要找迴場子,好說歹說才拉住他。他去海島市見了我父母,被我母親又叨嘮了一頓才跑迴來。


    吃了一頓飯,我和丁玎就迴江城了,坐動車迴的,聞虎不放心我開車。


    丁玎說要搬來跟我一起住,我沒同意,我跟她說了原因。


    這個原因來自高竣,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還是巧合,那第三次呢?我想了很多,肖煒、於塏和方奈三人的事情都有各自的漏洞。


    就說最近的方奈,誰放出消息說方奈賺大錢了,那些老人的行徑也太可疑了,我去過傅娜家兩三次了,印象中附近的人們都很好說話的,可在接親時完全就不同了。


    丁玎說道:“其實這事也不難。”


    “怎麽不難?”


    “你認為是那個叫高竣的在背後搗鬼,那我們就認定是他,廢了他不就行了?”


    “嗬嗬,你開玩笑嗎?法治社會,我沒想混道的。”


    “又不是殺人,癱瘓就行,這社會其實每天都有人殺人,也每天都有人被殺,我們不知道而已,你哥他們的事你又知道多少?如果你不敢,我幫你!”


    我知道丁玎的意思,她肯定是找她父親了。


    “丁丁,我知道你家裏的一些事,我哥與你父親認識的,可我們不是他們,江湖仇殺的縮影就是我們幾個與高竣,還有我前麵說的錢貴,總有栽的時候。你的性子比我還暴戾,得改,我還問你呢,你何時拿的菜刀?”


    “看見有人動手了,吳何就要衝過去,他被魏雪靜拉住了,我沒她那麽冷靜,人多很容易打死人,見你沒迴來我就偷偷跑進一戶人家拿了菜刀,結果剛一出來就看見你滿身是血的追人,把我急死了。”


    我摟住她說道:“以後別這樣,女人一般情況下打不過男人的,你受傷了我會心疼的!”


    “哼,知道我父親還裝,你不怕他嗎?”


    “怕什麽,你都說了,我又沒混,廣告專業的本科生,正經的人才,不丟人吧!”


    “看你得意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研究生呢,學藝術的沒一個好東西。”


    “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藝術生?”


    “我們都不是好東西,嘿嘿……”


    她的手放下去我就知道要做什麽了,很有意思的是她不再想看著了,而是放縱著去享受,還開始叫出聲了。


    或許現在她心中才沒有保留任何防線,我不知她生長的環境,即便一樣,男女性別的差異想法也會不一樣。


    她學習能力很強,領悟力也高,會主動、知迎合,雖然很生疏,但看得出她很快活。我沒教過她,隻想她做自己最舒服的一麵,現在感覺一切都很不真實,像夢一樣。


    “丁丁,你喜歡我什麽?”


    “啊!等會兒說,快一點,再快……”


    她躺在我懷裏,鬆散地不想動,閉著眼睛說道:“說實話,我不知道喜歡你什麽,在舊時光我知道你在看我,因為我也在注意你,特意去警告你別騙珍珍,其實心裏害怕的是你真與珍珍扯上關係。


    我甚至知道你的灰姑娘是唱給我聽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從小我爸爸告訴我的,因為你說自己隻是路人,我害怕自己會愛上你,才拉著珍珍一起遠離你,確實太自私了一些。


    其實那首《再見》我們畢業時大家都唱過,偏偏從你的嘴裏唱出來我很難受,害怕真的再也不見,所以當真我喝得很醉,想鼓起勇氣把自己給你,哪知你把珍珍也帶去房間了,我害怕極了,怕自己看走眼,怕你會連珍珍一起碰。


    沒想到你挺君子的,我沒你那麽會說話,但我講的都是心裏話,或許從讓那兩個女生滾,我就喜歡上你了,也許這就是一見鍾情吧,所以你離開後我就覺得要來江城了,迴信市時我就跟我爸爸說了你,他說讓我找機會帶你去見見他,你敢嗎?”


    “有什麽不敢的,他總不至於吃了我吧。”不知道為什麽,說這句話時我心裏開始虛了。


    不知道為什麽會心虛,總覺得自己的心浮了,還需要沉澱,還沒做好結婚的準備,甚至是有些害怕。


    她看著我,突然笑了:“想得美,我還這麽年輕,不想這麽快結婚,既然你有顧慮,那我就暫時跟珍珍住一起吧。”


    珍珍迴來之前我倆一直膩在一起,她建議我與其胡思亂想,不如找份工作或許自己創業,我算看出來了,她說謊了,她已經達到結婚的心態了,就像一個管家婆一樣,喜歡掃屋子,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拖地洗衣。


    當我送她迴租房時,我才知道,她的公曆生日與卞舟舟同一天,隻不過卞舟舟過的是農曆生日。


    我們約好明天一起去看別墅園,迴家的時候有種輕鬆感,我太壞了。


    “一天,你打開這個鏈接看看。”是吳何的消息。


    鏈接上的新聞是一起火災,來自宜市。


    俞青青出事了嗎?我想自己已經徹底放下了,內心居然沒有波動。


    死者是一名男性,我沒看出吳何發我的意圖,就當我準備問他時,插圖吸引了我,圍觀的人群中有兩個側身很熟悉的人,雖然模糊,但我能肯定,一個是俞青青,一個是高竣。


    這是一個很不好的信號,這兩人廝混在一起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高竣不應該認識俞青青的,除非他早就潛伏在我們身邊了。


    這得是多麽恐怖的事,我現在愈發相信前麵所想不是意外了。


    “吳何,你最近要注意一些。”


    “注意什麽?你沒看嗎?死者出軌,俞青青又在圍觀,我猜肯定是她勾搭的那個人,你開心不?”


    看來他還沒發現高竣,要跟他說嗎?馬謙被捅我猜測錯了,肖煒等人的事又無憑無據,說出來可能會打擾他正常的生活,最終我還是沒有說。


    “無聊,我差女人嗎?你最近少玩點,多幫幫叔叔阿姨,多看著點你的網店。”我隻能側麵引導他了。


    “你是不是差錢了?忘記我請了兩個客服,四個打包工人嗎?差錢跟我說,五位數還是有的。”


    “是的,但是差好幾十萬,你趕快爆發吧。”


    “好吧,我建議你現在去買張彩票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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