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超級功夫茶、夜と屹,wyq968三位朋友的月票鼓勵,也感謝閑逛的蝸牛,胸中有劍,破碎之錘橫空、吾皇萬萬碎,夜と屹,幾位朋友的打賞,你們太給力了,差點忘了,還有創世那邊的蕭飛兄弟,謝謝鼓勵,)


    關於勞合·喬治的顱相學,這已經成為倫敦的笑柄。


    但勞合·喬治本人並不在意,他依然沉浸在對別人頭型的研究中不可自拔,對那些“是圓還是扁”的問題看的比國家利益還要重要。


    對於這樣一位首相,秦致遠實在提不起敬意。


    如果不是因為身在意大利陸軍部,秦致遠也會和黑格將軍一樣,使用“狗雜種”稱唿那個看相的。


    對此,米夏並沒有不同意見,她隻是生氣秦致遠的不開竅。


    所謂“當局者迷”,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如果死的是英國人或者法國人,秦致遠絕對智計百出,但現在死的是華人,秦致遠就不免亂了方寸。


    “真是不可救藥,看看這是什麽地方?”米夏拿腳尖點著腳下的地麵。


    “意大利陸軍部……”秦致遠答非所問。


    “……”米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無語的歎氣搖頭,嘴唇抿的緊緊地,好像隻要一開口就會罵人。


    “羅馬,這裏是羅馬!”秦致遠靈機一動。


    “好吧,這裏有什麽?”米夏耐著性子。


    “這裏有什麽?競技場?拉齊奧?我想如果你要買東西,好像應該去米蘭……”秦致遠不確定,他沒來過意大利,也聽說過米蘭這個時裝之都。


    說來令人傷心,羅馬也算是千年古城,而且是意大利的政治中心,但給秦致遠留下的印象都和玩有關係。


    好吧,這個形容不貼切,和競技有關係,不管是古競技場遺址。還是足球隊。


    其實還是玩。


    “你去死吧!”米夏怒氣衝衝的轉身離去。


    這個答案顯然不令米夏滿意,或許在米夏看來,秦致遠的這個建議應該給朱莉比較合適。


    “哈哈哈哈……”皮埃爾笑得差點從長凳上滾下來。


    從一開始,皮埃爾就在一旁看笑話。什麽叫損友,皮埃爾這樣的就是。


    “閉嘴!”秦致遠生氣。


    對待皮埃爾,秦致遠可沒有絲毫耐心,該吼就吼,該罵就罵。反正有福煦和朱莉兜底,皮埃爾在秦致遠麵前就是弱勢的苦逼。


    “這裏是羅馬沒錯,但是你想想,這裏有什麽?”皮埃爾意味深長。


    幾乎是一瞬間,秦致遠就明白了皮埃爾的意思。


    這裏是羅馬,不僅僅有競技場和足球隊,還有一個國中之國——梵蒂岡。


    說起來,梵蒂岡還欠秦致遠一個承諾的勳章。


    秦致遠一直想去梵蒂岡,但是一直都沒有時間,現在看來。機會來了。


    這裏距離梵蒂岡實在是很近,近到什麽程度呢?不到五公裏,估計秦致遠要是跑著去的話,都不會出汗。


    但既然要去見教皇,肯定不能如此草率行事,就這麽邋裏邋遢的去,秦致遠還是要整理一下形象。


    在去整理形象之前,秦致遠先給巴黎聖母院發了一份電報,詢問奧爾巴赫的位置,告訴他自己已經到了羅馬。


    沒看錯。就是那個著名的巴黎聖母院。那裏是天主教巴黎總教區的主教座堂,奧爾巴赫身為紅衣主教,每次到巴黎都會以巴黎聖母院作為根據地。


    在等待迴複的這段時間,秦致遠先去了一趟入住酒店的浴池。去舒舒服服泡個澡,然後再想別的事。


    事情有了眉目,渾身輕鬆的秦致遠吹著愉快的口哨,連身邊的池子裏有人進去都不自知。


    “嗨,秦,你看上去心情不錯。”居然是奧爾巴赫的聲音。


    “萊德?真神奇。我為什麽會在澡堂子遇見你?”秦致遠很好奇。


    “你在澡堂子裏遇見我的概率很低嗎?”奧爾巴赫也很好奇。


    “請原諒,我一向以為,你們這些個紅衣主教,每天都要給人作洗禮,自己也會順便洗一下。”秦致遠不經意間暴露了自己對天主教的無知。


    “你這個白癡,我是紅衣主教!哪有那麽多人配讓我親自做洗禮?”奧爾巴赫鄙夷。


    這是個身份對等的事,如果是老雷諾的兒子要做洗禮,奧爾巴赫可能會親自主持,至於那些普通人嘛,嗬嗬。


    前文已經說過,教廷內部的等級觀念更加分明。


    “呃,你那身肥肉真讓我惡心。”或許是在澡堂子裏光著的時候比較好交流,秦致遠口無忌憚。


    這是秦致遠今天第二次被人罵白癡,但秦致遠居然沒多少生氣的意思,可見航道被威脅的事給秦致遠帶來的壓力之大。


    澡堂子確實是個交流的好地方,當然,這僅僅對於西方人來說。東方人的神奇之處就在於“化神奇為腐朽”,世界上第一個公共浴池就是在羅馬誕生,另一個時空的電影《虎口脫險》對於西方的澡堂文化又詳細描述,在西方,一起洗澡可以認為是增進友誼的好事情。當然了,在東方也是,一起洗澡也可以認為是增進“友誼”的好事情。


    “別拿你20歲的身體,和我這50歲的身體比,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和我一樣,說不定還不如我。”清潔溜溜的紅衣主教和常人一樣,也會因為身材走形而自卑。


    奧爾巴赫說話的時候目光掠過秦致遠線條清晰的肌肉,眼中的羨慕一閃即逝。奧爾巴赫已經過了憑借身體爭強好勝的年齡,他這個年紀,更看重實際利益,目光更加長遠。


    “話說,你怎麽會在這裏?”秦致遠好奇。


    奧爾巴赫比秦致遠預計中來得快,這也說明奧爾巴赫對秦致遠的重視程度。正因為如此,秦致遠才會有點放肆的口無遮攔,隨意的開點無傷大雅的玩笑也是迅速拉近彼此關係的好辦法。


    “這很奇怪嗎?你發電報找我,我沒在巴黎,然後巴黎把電報轉到梵蒂岡,我就過來了。”奧爾巴赫說的很簡單,但是充滿了濃濃的優越感。


    “是是是,您是位高權重的紅衣主教大人。”秦致遠毫無誠意的敷衍,折起毛巾搭在自己的腦袋上:“那麽,現在能不能請睿智的紅衣主教大人給我這個迷途的人一點小小的提示呢,我該怎麽去麵見教宗陛下。”


    秦致遠從來沒有信奉過天主教,並不了解天主教的忌諱和規矩,處於對別人的尊重,秦致遠還是要提前了解一下,免得失禮。


    那可是教宗,全世界的天主教信徒見麵都要喊“爸爸”的,和秦致遠這個“爸爸”相比,人家才是名正言順。


    “沒有什麽特別的提示,隻要你不是光著屁股去就行。”奧爾巴赫看著從池子裏站起來的秦致遠,自歎不如的搖頭歎息,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


    吹口哨?這個紅衣主教和nba的那個相比,還差一根雪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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