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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國人的戰術執行以嚴謹堅決著稱,換句話說就是教條主義。法國人的戰術執行則是以僵硬死板著稱,和德國人正好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


    索姆河戰役剛開始的時候,法軍第6集團軍進攻的方向是德軍防禦的薄弱地段,德軍在戰前沒有預料到法軍會在這裏進攻,因此防禦力量很弱。


    7月3日,法軍第6集團軍以猛烈的突擊一舉突破了德軍第17軍的防禦陣地,並使德軍造成嚴重傷亡。


    德軍統帥部為避免第17軍全軍覆滅,調第2集團軍的預備隊接替防禦,第17軍撤迴到第三陣地休整補充。


    但德軍第17軍後撤得非常匆忙,以至於第17軍撤退的時候,第2集團軍還沒有補上來,結果,一些陣地和支撐點無人防守,這就使德軍的防禦正麵上出現了一個缺口和許多間隙地,給法軍以可乘之機。


    7月4日,法軍第35軍先遣分隊發現這一情況後立即出動,未經交戰就占領了無人防守的巴爾勒。


    這時,另一些部隊也準備向索姆河前進,想乘機出擊以擴大戰果。


    但是,法軍第6集團軍司令法約爾卻不同意這樣做。


    他的理由是:根據法國北方集團軍群司令福煦將軍的“逐步行動”理論,要奪取新陣地,必須使已占領地區得到鞏固,第二梯隊已接替戰鬥,同時以有力的炮火準備作好保障時,才能繼續進行攻擊。


    結果,法軍按照這一指示,準備出擊的部隊不得不撤迴原陣地,重新進行準備,結果耽誤了整整兩天兩夜的時間。


    在戰場上,戰機稍縱即逝。


    就在法軍按照“逐步行動”理論進行進攻準備的時候,德軍第2集團軍已發現了戰線上的漏洞,他們從統帥部要來了5個精銳師,接替了第17軍的防禦,並填補上了一切空隙,重新組織了防禦體係,堵住了缺口。


    兩天後,準備就緒的法軍重新開始進攻,但沒想到德軍已在這裏投入了生力軍,法軍的進攻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激烈抵抗,傷亡慘重。


    索姆河戰役已經進行了三個多月,法軍的指揮體製還是一樣的僵硬。


    炮兵旅上校鄧普斯蓋爾也有不同意見:“繞到德國人防線之後,埋伏的位置在德國人陣地後方。那麽,當炮火延伸的時候,會不會造成意外擊中友軍?”


    “這個不用擔心,在我們的計劃裏,炮火不會延伸,火力準備以炸掉德軍陣地前沿的鐵絲網為主,隻要炸掉了鐵絲網,我們的戰士就會沿著火炮開辟的通道直接衝到德國人的陣地上,其餘的事情不用擔心。”對於火炮的使用,秦致遠有自己的看法,這還要等散會後和鄧普斯蓋爾私下溝通。


    鄧普斯蓋爾聳了聳肩,也做了一個“這沒有先例”的無奈表情。


    “先生們,隨著武器的發展,戰術也是在不斷發展的,不能以‘沒有先例’為由拒絕進步。請讓我說完,先生。”秦致遠抬手製止了想要說話的亨特爾,繼續自己的發言:“半個月前,英國人剛剛在戰場上使用了坦克,現在德國人已經在陣地前挖了十米寬五米深的反坦克戰壕,那麽是不是我們就不再使用坦克了?不,我們會繼續使用,我們會使用爆破筒、小型炸藥包等東西破壞反坦克戰壕,使我們的坦克能夠順利衝上德國人的陣地。”


    打仗就和兩個人比武一樣,見招拆招就是了,說穿了就是那麽迴事。


    “當坦克出現之後,我們還有沒有必要使用線性戰術?答案是否定的!我們的步兵應該伴隨坦克出擊,步兵保護坦克,坦克掩護步兵。那麽線性戰術是不是就沒用了?答案還是否定的。當地形不利於坦克部隊展開的時候,步兵仍然要采用線性戰術繼續發起衝鋒。”為了順利執行計劃,秦致遠不介意上一堂戰術課。


    “有點意思。”亨特爾作了個請繼續的手勢。


    “在我的國家,2000多年前有一位偉大的兵法家說過一句話:水因地而製流,兵因敵而製勝。兵無常勢,水無常形,能因敵變化而取勝者,謂之神。這句話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說:用兵要像水銀瀉地一樣,根據敵人的態勢製定自己的戰術,不能拘泥於先例。我想請問一句,如果您以‘沒有先例’拒絕改變,那麽請問,那些‘先例’是怎麽來的?他們誕生的時候有沒有‘先例’?”秦致遠拉來《孫子兵法》助陣。


    這其實是個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別說亨特爾,秦致遠也沒有答案。


    “呃……2000多年,那確實夠厲害的。”亨特爾無法反駁。


    往前推2000年,當時的歐洲籠罩在古羅馬的陰影之下,當時還沒有法蘭西這個概念。


    “所以,忘掉我們的‘先例’吧,那同時也是‘舊例’。別管我們用什麽方式,隻要擊敗了德國人,那麽就是好主意。再過一百年,咱們的方式也會成為‘先例’,你肯定不想你的子孫還使用你的方式進行戰爭,天知道那時候的世界又發明了什麽,或許直接請上帝幫忙也說不定。”秦致遠開了個真實的玩笑。


    對於20世紀初的人們來說,21世紀的戰爭就是神話。每天拿著柴刀上山砍柴的農夫,隻能臆想皇帝的柴刀是黃金打造的。


    “那麽好吧,我們可以這樣試一試。”亨特爾勉強同意了秦致遠的建議,就像他說的那樣,秦致遠的第六團出擊,就是一次實驗性作戰。


    “那麽,火炮呢?我們該如何使用火炮?”鄧普斯蓋爾提出自己的疑問,他也迫切的想從秦致遠這裏得到一些建議。


    “關於火炮的使用,我沒什麽好說的,因為如果讓我去操作,我肯定沒有一名佩戴炮手標誌的士兵打得準。”秦致遠小幽一默,也提出了幾點小建議:“關於火力準備,我有一些看法。咱們現在的火力準備,一旦炮火開始延伸,步兵就會發起衝鋒,而在這段衝鋒的時間內,德國人已經複活了火力點。因為我們的火力準備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德國人躲在坑道裏,那裏有堅固的防炮洞,所以沒有太大收獲。”


    鄧普斯蓋爾連連點頭,對於這個問題,鄧普斯蓋爾心知肚明。


    “那麽我們為什麽不能改變方式?派一個營的士兵配合,每當火炮開始延伸的時候,士兵就準備攻擊,但是並不衝鋒,等德國人進入戰壕準備複活火力點的時候,咱們再用火炮轟上一遍,就像是打地鼠一樣。”秦致遠看不上法國人的炮兵,他們的素質確實不錯,指揮係統卻僵硬的就像他們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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