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夏看到了洛子言眼裏的懊悔,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也沒有說什麽,礙於江逸白和江夢浪在,也沒有說什麽,而是挽著洛子言走了。


    走了兩步又想起這是商場,能進這個商場的那個不是有點身段的,江逸白總不會在這麽多人麵前動手或者作出什麽不利於他的事吧,那她還怕什麽。


    於是乎,安之夏倒迴到了嘉怡麵前,就算江逸白不敢把她怎樣,她還是不敢嚐試,不如,就和這個嘉怡聊兩句好了。


    “嘉怡,好久不見呐,什麽時候再來給我化妝呢?”安之夏撥弄著豔紅的指甲油,後麵的江夢浪眼裏寒光迸發,真實不知死活的女人,看來上次給她的教訓太輕了!


    嘉怡翻了個白眼:“畫不了,太費化妝品了。”


    安之夏氣的就要上前動手,江夢浪一下攔住了她的胳膊,還是用兩根手指捏住,一幅嫌棄的表情。


    “洛子言,看好你的女朋友,不要讓她每次都像一個瘋狗一樣見人就咬,好嗎?”盛笙歌也上前說著,現在看到洛子言那種標準渣男樣她就惡心。


    “兮兒,我~”洛子言急促的想解釋。


    “兮兒?我的女人,允許你這麽叫了?怎麽?安封沒教會你如何稱唿別人的愛人?”江逸白涼涼的說著,眼裏的蔑視顯而易見,真想把這個人弄死算了。


    這邊安之夏還被江夢浪牽製著,胳膊疼的眼淚都掉了下來,那邊洛子言被盛笙歌和江逸白合體懟著~


    直升機轟鳴著離去,洛子言已經昏死了過去,王牌戰隊的那兩位成員認識江牧塵,但不認識他呀,可比起洛子言,江牧塵也沒有好到哪裏去,無非是傷口能淺那麽一寸罷了。


    黑夜在這空曠之地是如此漫無邊際,天上,除了那輪彎月看不見一顆星星。江牧塵自嘲的笑了笑,打通了正在著急去找盛笙歌的王明的電話,一言未發,便已昏死了過去。


    希爾莊園。


    燈火通明,吳向濃和江方都在盛笙歌的房間裏等著江逸白。


    “笙歌,奶奶,江管家。”江逸白拉開房門,黑眸裏是柔情,和小心翼翼。


    “謙牧,你,你,”吳向濃著急的走上前去,想問你沒把牧塵傷得很重吧,可想了想又覺得不如不問,嗜血珠發作的謙牧,怎麽可能善待江牧塵。


    “江管家,這麽晚了,我和你扶著奶奶下樓休息。”江逸白扶著吳向濃,餘光瞄了一眼那個在床上打著哈欠的女人,眼裏柔情更甚。


    耐心而又縝密的迴答了吳向濃的所有問題,終是把老人家的心安撫住了,江帆從始至終跟在江逸白的身後,偷瞄偷瞄再偷瞄。


    “江帆,去睡吧。”哄完吳向濃的江逸白,揉了揉眉心,想著待會要如何對笙歌交代。


    江帆聽到江逸白一聲歎息,心裏暗歎:呦呦呦,怪不得放過他,原來是要想著哄盛小姐了,這麽一想,江帆心裏更加堅定了以後要抱盛小姐大腿的想法。


    房間內,盛笙歌哈欠連連,現在都一點了,揉了揉眼睛,困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笙歌,肚子還痛嗎?”江逸白自然的抱著盛笙歌,語氣是難得的心虛。


    “不痛了,睡吧,我好困。”盛笙歌打了打哈欠,重新躺下,江逸白替她拉了拉被子,關掉了燈,心裏有些放鬆。


    盛笙歌在黑夜中努力的睜了睜眼睛,思索著如何開口:“江先生?”


    “嗯?笙歌,我在。”江逸白的手不自覺的抱緊了盛笙歌,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煩躁的令他想洛子言和江牧塵的血再一次放一下,聞了聞女孩的秀發,平靜了自己的心。


    “嗜血症會死嗎?”盛笙歌百度了手機,隻找到噬血症,會死人,沒有找到嗜血症。


    黑眸沉了沉,在黑夜中,在盛笙歌看不見的地方變得有些淩厲,變得有些殘忍。


    “誰給笙歌說的這些?”江逸白不答反問,隻不過再次聞了聞盛笙歌的秀發。


    、盛笙歌沒有說話,隻是把江逸白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後者默契的揉著,笙歌又痛經了。


    蹙著秀眉,盛笙歌想到了江逸白未迴來的時候吳向濃和江方對自己說的話。


    吳向濃拉著她的手:“笙歌~或許你無法相信,但是事實是謙牧有嗜血症,當嗜血症發作時,他幾乎六親不認,眼裏隻剩下對鮮血的狂熱和對人的末世,所以,奶奶求你給謙牧打個電話,現在或許隻有你能平複他了。”


    聽到這些話,盛笙歌的第一反應不是害怕和恐懼,而是擔憂和迷茫,她連和他以後老了在哪裏度餘生都想好了,所以他不可以有事。


    擔憂後開始了迷茫,她要在怎麽做才能治好他的嗜血症,那個會死嗎?盛笙歌想著想著都開始想,如果他真的死了,那她就要和他合葬。


    吳向濃看她陷入了沉思,叫了幾聲笙歌,對方才感覺拿出電話打通了電話。在打完後,吳向濃告訴盛笙歌,江逸白已經多年沒有發作了,上一次發作還是有人當著江逸白的麵,侮辱江牧塵是私生子的私生子,上不得台麵。


    而後來的結果是,那個人在醫院待了幾個月,再見到江牧塵的時候,恨不得跪下來給他叫爺。


    這一次,也是江牧塵,隻不過,上一次是為他出頭,這一次是找他算賬。


    黑夜是如此寂靜,靜的江逸白第一次有些厭惡黑夜,懷裏的女人唿吸變得勻稱,好長時間沒有說話,在江逸白還以為盛笙歌睡著時候,對方轉了個身。


    盛笙歌的頭挨著江逸白的心口,聽著他的心跳,一下兩下,伸出手抱住江逸白,和他緊緊的挨著。


    “江先生,我不是醫生,救不了你的命,我也不是戰士,保護不了你的安全,可是,我是你的妻子,我可以伴你一生,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你是怎樣的人,我的心裏,你就隻是我的江先生。”


    盛笙歌輕聲的說著,在靜悄悄的黑夜裏是如此的繾綣溫柔。她聽到江先生的心跳加快,撲通撲通。,偷偷的咬唇笑了一下,其實她還有一句話沒說:你就隻是我江先生,寵我愛我疼我的江先生。


    她不說是怕江逸白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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