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破曉,周邊隻有風的聲音。


    這是一個很空曠的地方,除了稀疏雜草外四周沒有任何東西,連一朵花都看不見。。


    荒蕪至極,空曠至極。


    許鎮海被晉禹綁到這裏後,便真的是以地為鋪,以天為被了,最難受的是,身體還被繩子束縛著,絲毫不得動彈。


    “江逸白,你總該讓我廁所吧。”許鎮海這輩子都沒有這麽屈辱過,被人像個廢物一樣丟棄在地上,爾後那個人就坐在你的對麵,卻看都不看你一眼。


    “說出你心裏的東西,怎麽撿到的許珊珊,還有你和許珊珊的母親的事情。”宮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冷,伴隨著大風,聽起來還有些空靈。


    許鎮海扭了頭,冷哼了一聲,就是不說話。


    “看來昨晚給你的懲罰並不夠。”宮墨說完將許鎮海拎起來,許鎮海緊緊繃直了身體,閉住了眼睛,就見宮墨將許鎮海倒著放在草地上。


    自己則像提溜著一根棍子般握住許鎮海的腿,雜草在許鎮海的臉上摩擦著,不通,卻很難忍耐。尤其是心靈上無比受辱。


    “許鎮海,告訴我。”大概是天亮了,心也睡醒了,宮墨突然就明白為什麽許鎮海不說了。


    許鎮海不言,就聽見宮墨低沉的聲音響起:“或許你不相信,但是我是宮墨,不是江逸白。你的秘密或許對我來說很重要,告訴我。”


    “宮墨?”許鎮海疑惑的問了一聲,這是鬧哪樣,盡管他也有過懷疑江逸白什麽時候文武雙全到如此地步了,但是也沒敢大膽想。


    宮墨卻不再迴答許鎮海的問題了,能告訴他這些已經很不錯了。


    “我是江逸白的第二人格,最後三秒了,你若不說,孤就送你去見西天。”宮墨說完,手伸在了許鎮海的脖頸處,他相信,許鎮海不會這麽輕易的就死的。


    許鎮海沉思了兩秒鍾:“好吧,來給你講講吧,若不是看在你連孤這個字都說出來了,我許鎮海絕不會讓江逸白那個能做我兒子的人知道我的秘密。”


    讓一個小輩打聽自己的心事,許鎮海表示他做不到。


    聽到許鎮海這句話的時候,江逸白在宮墨的意識中還冷哼了一聲,他也不想知道。


    “三十年了,這件事情都過去了三十年,但我就是放不下,也不服氣。我許鎮海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我也好強,誰若是真的讓我不如願了,我一定會還迴去或者得到的比他手中的更好,唯獨,唯獨我輸給了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我深愛的,那個男人是我,哼,是我這一輩子都恨的。”


    “嗯,是奪你愛人的人。”宮墨冷冷的補了一刀,就像是當初那個男人,奪了他的愛人,但千年過去了,他隻想見到絮絮。


    “你可不可以別人講故事的時候不要插嘴。”許鎮海氣鼓鼓的說。


    宮墨聞言,隻是眼神冷了冷,但也沒有說什麽,靜靜的聽許鎮海講他的故事。


    直至天大亮,太陽都有點往南傾斜了,許鎮海才講完整個故事,講的是憤憤不平,滿腹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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