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許珊珊第一次對人傾訴她的內心,這種感覺還有些奇怪。


    “我出生時後被許鎮海收養了,世人都以為我是許鎮海的掌上明珠,就連許雯,都嫉妒我。


    每一天餐桌上的山珍海味,家裏數不完的玩具,起初,我也以為許鎮海很愛我,但奇怪的是,我記得小時候我不是殘疾。


    是什麽時候我成了殘疾呢?我好像是我七歲那年,七歲的時候有一天起床,我忽然發現自己的腿沒有知覺。”


    講到這裏的時候,許珊珊嗤笑了一聲,盛笙歌握緊了手中的杯子。


    “說出來,你可能會驚訝。七歲的我就讓王姨去查這件事了,結果一查還真有意思,許鎮海每天給我牛奶,牛奶裏有慢性致殘的藥物,我喝了整整七年。


    我一直以為,他是真的對我好,原來。。嗬嗬。”


    “那你現在還喝嗎?”盛笙歌目光變得凝重起來,她無法想象一個七歲的孩子到底是怎麽經曆那些的。


    “不喝了,房間裏種了很多綠植,都給盆栽喝了。”許珊珊摸了摸手腕。


    盛笙歌伸出手將手搭在了許珊珊的手上,一滴淚砸在了盛笙歌的背上。


    “原來,姐姐的手真的是溫暖的,我曾經以為,我沒有親人了。”許珊珊擦了擦淚對盛笙歌說。


    這一刻,血緣之親讓盛笙歌心裏有著和許珊珊同樣的疼痛。


    “姐姐,我是幸運的,我有王姨,而我的姐姐,是怎麽在盛家寄人籬下的過來的呢?”許珊珊看向盛笙歌。


    盛笙歌很是淡然的說了句:“有爸爸的時候,我還好,現在,壞人都進去了,倒是你。”


    “姐姐,還要繼續聽嗎?”許珊珊聞言問盛笙歌。


    盛笙歌伸出手替許珊珊擦了擦眼角的淚:“不想說,我們就不說了。”


    “要說的,要說的,不說,我不知道什麽時候還能再見到你。”許珊珊說完,抿了一口咖啡繼續說著。


    “許鎮海,他真的是畜生。起初,我相逢王姨的時候,王姨的孩子發高燒將要死掉,是我哭著喊著要去給那孩子治病,許鎮海在明麵上還是對我很好的,給那個孩子治了病。但你知道嗎?那個孩子後來還是沒活下來,是許鎮海命人換了那孩子的藥。


    原因隻是因為王姨是許家的家撲,她的父親王管家以前跟的許鎮海的父親,在選擇繼承人的時候,王管家選擇了許鎮海的哥哥。


    後來,許鎮海的哥哥因病而亡,許鎮海便也繼位了,王管家和王姨都被許鎮海害慘了。”


    “王姨為了報仇,也感謝我那時的求救,索性就跟了我,七歲又癱瘓的我,什麽都做不了,我就隻能要求王姨,什麽都學。”


    許珊珊說道這裏的時候,眼裏有了一抹狠絕。


    “而我,什麽書都看,什麽方麵我都會涉及,或許是為了寬慰我,又或許覺得我沒什麽威脅。許鎮海把許家交給我打理,這讓我培養了自己的勢力。”


    許珊珊說完,抬起了頭:“姐姐,你知道通過這些勢力,我了解到了什麽?


    盛笙歌替許珊珊把下滑的毯子蓋到了腿上:“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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