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博和盛婉兒立刻就擋住了盛笙歌,盛婉兒更是語氣悲涼:“姐姐,這是叔叔的吊唁會,你穿的那麽豔麗是不是不太好?”


    旁邊經過的賓客看向盛笙歌,眼裏也有一點的不讚同。


    盛笙歌冷笑了一聲,她本來就生的妖媚冷豔,這身紅衣穿上更顯冷冽氣場,仿若古時的戰場女將,尤其還有一個低沉的嗓音。


    “我爸爸的吊唁,沒有我,怎麽行?”盛笙歌看向盛婉兒,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


    豔陽之下,一身紅衣的盛笙歌和一身黑衣的盛婉兒四目相對,盛笙歌比盛婉兒要高出一點,更況今天還穿的高跟鞋。


    季思博蹙著眉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伸手捂住了心口,這一幕好熟悉好熟悉,就像是曾經的經曆般。


    不止是他,盛婉兒和江逸白也有同樣的想法,盛婉兒的腦海裏響起一句話:姐姐,這一生,下一世,永生永世你都鬥不過我。”


    搖了搖頭,不,那不是她的話,雖然她很想這樣說,但是她可以保證她從來沒說過這句話。


    在兩人晃神的時候,盛笙歌已經從兩人中間穿過,季思博迴過神正要攔的時候,江夢浪擋住了他。


    “季少爺,這人家的爸爸吊唁會,你把人家女兒擋著不讓進去,傳出去,對季少爺的名聲不太好。容易人設崩塌呢。”


    論如何給人一種想打你的衝動,在每句話後麵加個呢字。


    比如,現在季思博就很想打江夢浪。


    但顧忌到自己的名聲,到底也沒有說什麽,他就不信盛笙歌還能翻天?


    江逸白一直跟在盛笙歌後麵,看她一步一步走進靈堂,看她脊背挺直傲骨一身。


    更想透過身體去看她的靈魂。


    盛笙歌的那一襲紅衣,他一定是見過的,否則的話,他怎會有一種窒息感,一種丟了世上最珍貴的東西的心疼感。


    喪鼓再次響起,盛長溪和林嬋娟已經嚎啕大哭了。


    盛笙歌走過去捏住了正在跪地的盛長溪的下巴,目光寒冷:“誰,允許你設靈堂了,嗯?”


    那陰冷的語氣聽的林嬋娟毛骨悚然,一抬頭看過去,還是盛長歌!


    當即氣勢就來了,立馬站起來叉著腰:“盛笙歌,你要幹什麽?法院都判下來了,是死亡確定,不是死了還能是怎麽了,還有,你爸死了,你穿的紅衣是什麽衣服?不孝女!”


    江逸白站在一旁看林嬋娟說盛笙歌,當即就想過去,站在盛笙歌的麵前。但盛笙歌朝他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嗬。死亡證明嗎?”盛笙歌手上的力道加重,捏住盛長溪的下巴讓對方站起來,俯視著盛長溪。


    這麽大的動靜,也招來了保鏢和還未離開的前來吊唁的人。


    盛婉兒和季思博看到這一幕,差點沒氣過去了,盛婉兒立刻跑向盛長溪,對著盛笙歌說:“放開我媽媽!保鏢!”


    還未等保鏢過來,盛笙歌就鬆開了盛長溪,手上一個用力,後者跌落在地上。


    盛笙歌環視了一周:“你們,真以為我還是以前的盛笙歌嗎?死亡認定?人才失蹤三年,是誰做的死亡認定?我倒想知道,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錯,讓你們這麽順利的又迫不及待的想宣布我父親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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