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要我帶你出去就明說嗎,還人小鬼大的,”軟輕歌毫無顧忌的笑著。“要我帶你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你要像以前一樣叫我輕歌,我就帶你出去玩,別整天連名帶姓的叫著。”軟輕歌多希望他像以前一樣,叫他輕歌,跟著他跑。


    葉兒輕抿著唇笑,“殿下是要出宮嗎,那葉兒去備車。”


    還是他家葉兒好啊!不像某些人,條件那麽多,“好,快去準備吧!”


    “軟輕歌,我請客你不去就算了,別怪我無情,”梁清才不會求他呢。


    “唉,讓你喚我聲輕歌有這麽難嗎?”軟輕歌一聲歎息,“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走吧。”


    “我保證咱倆上輩子不認識,”這個他還真能保證他們不認識。


    葉兒在前麵駕車,他和軟輕歌坐車裏大眼登小眼的,眼神交流著。軟輕歌挑挑眉毛,梁清就做個鬼臉。


    到了市集,梁清是活蹦亂跳的,那高興的,看看這個好看買,那個喜歡買,看著那些他從來沒有吃過的小吃也買。這樣都快吃完整條街了,一個半男人跟他他身後給他當保姆,提著大袋小袋的東西跟著,還要提防著形色匆忙的人群,怕他們和某個莽撞的人撞一起了。


    梁清拿著剛買的冰糖葫蘆吃的正歡,就被一個人給撞的晃了晃,手裏的冰糖葫蘆也撞掉了,還被行走的路人給踩碎了。“誰撞的我!”梁清一聲吼。嚇得撞他的那個人趕緊給他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那人穿著粗布青衣,樣子十分狼狽,還一臉焦急的模樣。


    梁清瞪了瞪他,又瞅了瞅那個店鋪,平民藥房。


    “軟輕歌,想知道土豪花錢打人是什麽樣的不,今天我讓你長長見識,肯定比趙晗有底氣。”梁清對身邊拿著大包小包的軟輕歌說。


    軟輕歌扶額。什麽爛借口啊!


    梁清在葉兒耳邊說了幾句,葉兒點點頭。


    然後就出現這樣一幕。


    梁清跳起來就給了那男孩一腳,男孩被踹到在地,就見一定銀子在葉兒手裏掉下來,梁清又踹一腳,又有一定銀子落下,如此反複幾次,直到梁清口袋裏的銀子沒了,他才停下來氣喘籲籲的說:“你撞了我,有那麽好撞的嗎,我打你了怎麽滴,這地上這些銀子就當是給你的醫藥費了,拿著他趕緊滾。”


    那男孩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他打他雖然看起來有點狠,可根本就感覺不到疼啊!打一下還有銀子掉下來,這是什麽啊?


    “看什麽看,還不快拿著你的臭錢滾,”梁清沒好氣的吼他,他是傻子嗎?這麽多錢呢,他這輩子都怕沒見過吧!


    男孩慌忙的撿起地上的銀子就逃也似的跑了。


    “怎麽樣,軟輕歌,這才是土豪打人法。”梁清還不屑的跟他炫耀著。


    “打累了吧,你看你這身子太弱了,以後要加強鍛煉。”軟輕歌怎麽會不知道他是為了幫那個男孩,他需要錢,這個殿下心眼這麽好呢。


    “哼,不用你管。我自己會鍛煉的。”你身強體壯就了不起啊,“軟輕歌,總有一天我要把你打的滿地找牙。”梁清高聲的對他宣戰。


    “好,我等著,那我以後要常來監督你練功了,”軟輕歌的聲音還是這麽爽朗。


    對了,練武,他要增強實力,這副身體底子太弱了,迴去要加強鍛煉了,想到這裏梁清轉著圈的找著。


    這一個半男人都好奇的問他:“殿下,你找什麽”這是葉兒溫柔的聲音。“清兒,你找什麽呢,你說我幫你找”這是那個自大狂的聲音。


    “我在找打造兵器的店鋪。”梁清找了一圈也找不到,就跟他們說了。


    “你要什麽樣的兵器,我改天去我家裏給你挑一件。”軟輕歌家裏那麽多兵器呢,什麽樣的都有。可是,“你家裏的那些兵器太俗了,我要打造一把屬於我的兵器,最特別的一件,你家裏沒有,還是帶我去找店鋪吧!”梁清毫不留情的說著。


    “我家裏的兵器都是上好的鐵塊製成,還是經驗豐富的鐵匠製作,難道還比不上這坊間,”軟輕歌也不服了,他家裏的兵器他覺得肯定比這坊間的要好。


    “軟輕歌,不是說你家兵器不好,而是在好的兵器不適合我的我都瞧不上,”梁清也知道他說的有點傷到一個武將的自尊了,趕緊換個口氣說話。


    “那,殿下想要的兵器是什麽樣的,葉兒帶殿下過去,”還是葉兒貼心呐。


    “好,走吧,去了你們就知道了。軟輕歌也沒在繼續和他杠了,他也想知道他想要的兵器是什麽?


    走過兩個拐角處,在一個拐角的對麵看到一家鐵器鋪,梁清他們三人走去。老板熱情的招唿著:“客官,想要什麽兵器。”


    “你給我紙和筆我畫出來,你們照著做,”梁清想打出他前世用的匕首,那是羅殤送她的。


    老板依言照做了,梁清用心的畫著,一筆一劃都是他滿滿的迴憶,陪伴了他多少個日日夜夜,他想他了。最後還在刀柄上寫個殤字。


    “諾,就是這個了,打仔細點,我希望能更像我畫的這一把,”梁清的心口有點疼。


    老板拿著圖紙看了半天,才說:“這個我們可以打,不過需要一些時間。”


    梁清想了想就說:“我不在乎時間多些,但一定要細致些。”


    “好,客官,先交一半的定金,半個月之後來取,”老板爽快的答應著。


    梁清一掏腰包才發現自己已經是……“那個,軟輕歌,借點銀子,我迴去就還你。”


    軟輕歌豪爽的拿出自己的銀子給店老板,“清兒,跟我還談什麽借不借的,這把匕首就我給你買了。”


    “殿下,葉兒這裏還有銀子,不用別人的。”葉兒從自己的兜裏拿出銀子就遞給老板,還從老板的手裏拿過剛才軟輕歌給的銀子,順手就還到軟輕歌的懷裏。


    “葉兒,你帶銀子了呀,怎麽不早說。”梁清開心起來,這把匕首他不想要別人買。這是他的紀念。


    軟輕歌臉都綠了,“清兒…”


    梁清歉意的說:“軟輕歌,你可以把你手裏罪惡的銀子給我,我替你消費了他,但是這把匕首對我意義重大,我不想假手於人。”


    軟輕歌也是無語至極,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軟輕歌送他們到宮門口就迴將軍府了,梁清帶著葉兒迴到自己的寢宮,還歡快的哼著小曲。


    一進屋就被聽見個焦急的聲音:“清兒啊,你還有心思出宮瘋玩,你知道不知道,你父皇叫你明早去偏殿聽訓,你怎麽如此頑皮,忤逆老師就算了,還捉弄你的皇兄們,你這是要和他們公然為敵嗎?”


    陶冉也是氣急了,見梁清迴來就連珠炮似的說了一通。


    梁清不屑的撇撇嘴,肯定是離箏去父皇那裏告狀去了,這樣也好啊,說不定父皇就不讓他去上課了呢。讓葉兒把他掃蕩的物資拿下去。


    “娘,不是的,我這也是幫他們,”梁清跟陶冉解釋,他就不明白了,這陶冉在這皇宮也算是貴妃級別的人物,有什麽好怕的呀?這裏的後宮等極從皇後到夫人,然後是貴人和美人,反正他父皇就這麽幾個女人。


    “清兒啊,你怎麽什麽都忘啊?那離箏可是你父皇最喜愛的皇子,還是皇後的兒子,你得罪他,那還怎麽了得。”陶冉滿臉的擔憂,這清兒又要受苦了。


    什麽,那個脾氣暴躁還兇神惡煞的離箏,竟然是父皇最喜愛的皇子,有沒有搞錯啊!“娘,你放心,我有辦法對付,保證完好無損的迴來見你,你要相信我。”為了讓他的娘相信,他說的是實話,梁清拍胸脯保證。


    “唉…”陶冉無賴歎息。“清兒啊,你下次不許這麽頑皮了,如此的魯莽,很容易吃虧的。”


    “娘,沒關係,吃點小虧不礙事,開心就好,娘你也不要太擔憂,我不會讓自己暴露的。”吃虧開什麽玩笑,他小小怪會讓自己受委屈嗎?好笑。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自從那次中毒之後,怎麽像是變了一個人。”陶冉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女兒變了,以前做事都小心謹慎的,現在做啥事都是由著性子來,這可如何是好啊!


    何止是變了,而是直接換個人了好嗎。“娘,那你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啊!”梁清嬉皮笑臉的說。


    看著梁清嬉皮笑臉的樣子,陶冉繃著的臉也緩和了不少。“你這孩子,說的什麽傻話啊。你是我生的,變成什麽樣娘都喜歡。”


    “既然娘都喜歡,那清兒就是娘保暖的軍大衣,絕不讓娘受凍。”梁清繼續哄著他,說的天花亂墜。


    “我看啊,娘是管不了你了,說的亂七八糟的,你好好歇著,明早還要去聽訓呢,也不知道你父皇會怎麽處罰你。”陶冉還是放心不下。


    “陶冉娘,來給清兒笑一個,”梁清膽大妄為的沒大沒小起來。


    “哎,你這孩子怎麽這麽沒大沒小的。”陶冉洋裝生氣的說著。


    …


    梁清和陶冉聊了好一會兒,陶冉是再三叮囑他萬事小心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梁清毫無擔憂的睡了個好覺,起床收拾妥當就來到他父皇上朝的偏殿。


    他以為自己來的很早的,可前腳剛一進門就聽到一聲怒吼:“給朕跪下。”


    梁清嚇的腿一軟真的就給跪了,他父皇是真生氣了。“父皇,清兒可是你親兒子,你要悠著點虐。”梁清說著趕緊雙手揪著耳朵。


    沒聽見動靜就偏著頭看他的父皇。


    天子離淨高高在上的坐著,一臉的嚴肅。旁邊還有海公公,那是父皇身邊的紅人,邊上站著宮女太監。


    “梁清,給朕過來,”他都還沒說什麽。


    梁清剛想站起來,又強忍著把這想法給壓下去,跪著一步步的走過去,隔離淨還有些距離就停下了,他怕離的太近了他父皇伸手就打他了。他不要被打。


    “梁清,你可知錯。”這離淨也真的是被氣死了,昨天下午離箏來告訴他,梁清的罪行,本來隻想口頭警示教育,可他去了連梁清的人影也不見得。


    “父皇,清兒不知錯在那,”梁清積極的迴答問題。


    “你……你還不知悔改,你不尊師重教,還……”


    “哪有,那是老師太帥,迷的清兒神魂顛倒,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梁清不等他說完就搶著說。


    “你還把老師的凳子弄壞,萬一摔著老師你怎麽能安心。”離淨鼻子都快氣歪了,這個梁清以前挺乖巧的,現在怎麽如此頑劣了。


    “那是老師的魅力無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凳子見了要斷腳。”梁清一本正經的樣子,說的那叫一個真啊!


    “你,凳子好好的,你不動手腳它還會斷嗎?啊!”聽梁清這麽說,離淨胡子都氣的打顫,這都是什麽鬼話啊?


    “哎呀,父皇,老師魅力四射,這一射就射中了凳子的腿,凳子的腿就斷了。”梁清繼續胡扯。


    這簡直是神一樣的對話啊!那些宮女太監們憋的滿臉通紅,想笑又不敢笑,一個被氣的吹胡子瞪眼,一個還嬉皮笑臉沒個正型,真是一對奇葩的父子。


    葉兒不能進入殿內,隻能在殿外探頭探腦的張望著,他怕他家殿下挨打受罰,他最怕疼的。


    離淨氣的從龍位上跳起來,“你…你還捉弄老師和你的皇兄弟你這該當何罪!唿唿…”離淨氣的唿唿喘著粗氣。


    “父皇,這你就冤枉我了,那是四皇弟要玩絕境逢生的遊戲,我隻是滿足他的願望,順便看看其他皇兄們的能力,在說了,作為一國皇子這麽點困難都大唿小叫的,那以後怎麽成大器啊!”梁清說的這到是心裏話,這麽點點小事都解決不了,那以後要怎麽對一個國家臣民負責啊!


    這話到是說的離淨啞口無言了,他說的不無道理,作為一國皇子,是該要磨練,“好,就算你說的有理,那你為何要讓趙老師也受這份苦,你又為何不和他們一起承擔。”


    “老師是幸運星,走到哪兒都閃閃發光的,好找啊!我是肚子餓了,我就先迴去吃飯了。俗話說得好,要成大器者就要先餓其體膚,我不是能成大器的人,所以吃飽穿暖就行了。”他就是想告訴父皇他不想參加皇位之爭,最好死了讓他參選的這條心。


    離淨聽完他說的話,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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