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俊吐槽得挺high,但事實上兩個人都沒有什麽自組cp的*。而且,司馬良做出了一個讓人不解的動作,他直接往桌邊的椅子上一坐,笑意盈盈地勾唇一笑:“大哥,長幼有序,你先請吧。”


    等等!長幼有序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吧!教你學的老夫子聽到這話都要哭給你看了有木有!還有啊,你到底是在什麽糟糕的事情上說請啊喂!我勒個去的我是有多高估你的節操啊,你這完全就不是被牛吃了,完全都已經是被吐出來之後又吃了——也就是俗稱的反芻了好嗎!


    因為被點了穴不能動彈的緣故,謝俊也就隻能吐吐槽來壓抑下對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的驚恐了——總覺得今夜有種菊花不保的節奏是什麽!啊哈哈哈反正他也先不保過一次了,就當被狗咬就當被狗咬……


    能當成這樣才怪了好嗎!當初邪冥夜進去的時候痛得他一逼,之後這傷害就讓他義無反顧地成為了慕容清的藥人……如果能再選擇一次,他妥妥兒的還是選擇去當藥人吧……


    大夜啊,你在哪兒啊!快來救命啊!雖然心裏在這樣地狂喊著,但理智告訴謝俊這樣的情況幾乎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或者比萬分之一還要少點。本來被司馬良提前發現,邪冥夜的存活率就很低了,現在他下落不明反倒是個好事,起碼證明他還沒有遭司馬良毒手。謝俊這麽安慰著自己,但是心情卻還是不由得有點低落。


    他為了邪冥夜命都不要地來威脅司馬良——雖然最後也沒成功。但是邪冥夜卻連最後一麵都沒能見著就失蹤了,怎麽能不讓他忐忑不安又有些失落呢。


    總之……一起死其實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或者他當初就應該留在無暇妹子身邊,等到時候一起迴現代?雖然做出了這麽多的選擇和假設,但謝俊驚訝地發現,他竟然對於自己選擇了邪冥夜,沒有過一絲一毫的後悔,也沒有過一絲一毫的遺憾。看來……愛情的力量真如司馬良所說,如此強大,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悄無聲息地就影響了他,讓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不過男人的劣根性這算是得到了驗證嗎?雖然覺得自己應該相信邪冥夜,但謝俊還是忍不住苦笑著想——自己……這算不算是被得到所以不被珍惜,已經成了棄子了?


    剛這麽想完,就看見自己麵前被投下了一大坨的陰影,謝俊眨了眨眼,在看見正俯身準備往他自己身上的司馬銳時,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想要抬手推,但完全動彈不得。


    “哎呀,大哥會不會覺得這樣的阿俊太不好玩了?可是沒辦法呢……要是解開了他的穴道,阿俊不乖的話,可是很容易被弄壞的啊……畢竟大哥你下手又沒有輕重。”司馬良的聲音輕柔中漫著笑意,伴隨著從窗口灑落而下的月光,讓謝俊心上也如同被覆上了一層寒霜般,冰冷又空虛。


    他說的是認真的!司馬銳也是認真的!司馬大哥在認真地侵犯他!是真的想要上他!


    我勒個去!這要是他和邪冥夜聯合起來的作戲的話也太他.媽的惡心了!!謝俊憤怒地瞪大了眼睛死盯著司馬銳,對方卻一如既往隻露出一抹沉痛與凝重。司馬大哥的手雖然有些顫抖,卻是沒有一絲停頓地來到了謝俊胸口,用力一撕,隨著衣衫的裂帛聲,他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膚就袒/露了出來。


    一旁坐著的司馬良眸色愈發深邃,緊盯著謝俊的胸口看個不停。司馬銳卻沒有停下來,他的大手一揮,謝俊本就裂開的外袍四分五裂,而裏麵的中衣也裂了個大口子,那若隱若現的肌膚實在看得人血脈賁張。


    司馬銳十分鎮定地將謝俊的中褲一撕,露出他渾圓白皙的大腿,以及緊貼著大腿根部的小短褲。撫摸上去肌膚細膩的手感幾乎讓司馬銳手都不由得抖了起來。


    謝俊瞪圓了眼睛,神思一片混沌,他壓根沒想到大哥居然真的會出手碰他!不可能!大哥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可是在看見他撫摸著自己肌膚那副心神遊離的模樣,甚至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時,謝俊壓根就保持不了淡定了。


    若是之前被邪冥夜強的時候是屈辱,在這種時候就是全然的抗拒。他已經心有所屬,這種事情與他而言絕壁已經不是當初被咬了一口的程度了,完全就是一種惡心!他現在已經不抗拒和大夜,但這並不代表他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更何況還是被插這種事情。


    謝俊目眥欲裂地瞪著司馬銳,要是他現在能說話的話,肯定都要忍不住喊出來了。事實上他也已經因為憤怒咬得牙齒格格作響了。


    而一直站在身後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的司馬良,他目光深沉如海,緊緊盯著司馬銳貼著謝俊的手不放,眸子裏一片陰鷙。在看見司馬銳爬上了床,俯身貼近謝俊時,他終於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憤而起身。


    在這一聲響吸引了司馬銳的注意力時,他還有閑暇露出了個假笑:“阿俊就給大哥好好享用,小弟還有事處理,就先不影響大哥了。”


    雖然假笑著,但明顯額角已經蹦出了青筋,明顯已經對此忍耐到了極點。但是忍耐到了極點,他卻沒有發怒殺掉司馬銳,也沒有自己上前來,謝俊不由得疑惑地皺起了眉頭。司馬良不是對他有極大的執念麽,這執念甚至讓他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怎麽自己現在毫無反抗之力在這兒躺著,他反而就這麽出去了?


    謝俊正百思不得其解,而司馬良已經開門,在“吱呀”一聲過後就出門去了。


    “殿下,如今隻有我們二人了。我……一定會讓殿下舒服的。”低沉的男聲響起,謝俊一抬頭就是透著深沉*的黑眸,嚇得他不由得一個哆嗦。尼瑪雖然3p是不用了,但這是什麽節奏啊?!他和司馬大哥?!……他和司馬大哥!!尼瑪這cp略驚悚啊!!


    已經出門的司馬良並沒有離去。他聽著裏間裏司馬銳飽含情/欲的聲音,夾雜著粗喘和*摩擦碰撞的聲音,臉色一沉,轉身就進了院子裏。


    他之所以不動謝俊,並不是因為什麽他還剩下對謝俊的憐惜。若是如此,他也不需要將謝俊讓給司馬銳了。司馬銳本就弱於他,就算他不提出將謝俊分給他一半,他也注定隻能在自己手下存活。


    並非是對司馬銳還有一絲一毫的兄弟之情,也並非是對謝俊還有殘留的愛。雖然記憶還在,但他的情感已經被百裏容華剔除得沒有一絲剩餘,但即便是如此,在感覺到謝俊在被別人壓著呻/吟時,他的心還是能感覺到痛楚。這是為什麽,明明他的情感應該都沒有了才對,師父的道法不會失敗,那這是為什麽。


    伴隨著情感遺失的還有他愛人的能力以及雄/風,他已經再也無法與人行房,也再也留不下自己的子嗣。這就是百裏容華為什麽將全身功力和奇功傳給他,而不是百裏溯的緣故。他希望百裏溯還能繼續為百裏家綿延子嗣,而他司馬良喜歡的是男人,沒有子嗣的煩惱,再加上有足夠的對邪冥夜的恨意,所以他才是最佳人選。


    邪冥夜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以為將阿俊放在他這兒不會有事。以為自己若是被抓住了,阿俊就會在他麵前被虐得徹底,才會這麽大膽吧。


    並不是不想碰謝俊,即使下麵不能用,還有手指還有道具,怎麽也能做到的。但是司馬良卻不想,怎麽也是曾經愛過的人,他真的無法做到這麽毫無忌憚地下手。


    如果他真的這麽做了,那他還是人嗎。當然若是這麽做了,受苦的隻是他自己。隻是看見阿俊的身體就已經口幹舌燥,甚至生出了*,但無法紓解。若是真的貼近他,擁抱他,隻怕會因此無法解脫的,反而是自己而已。


    大哥,你擁有了我一輩子都已經無法擁有的東西了。司馬良鬱鬱地仰頭看月,一時間竟覺得有些迷茫而不知前路。就這麽懷揣著對邪冥夜的恨才走到今日,他這樣最後又剩下了什麽呢?


    難不成……還要祝福自己的大哥和自己所愛的人不成。


    那怎麽可能?!司馬良的表情驟然變得猙獰陰沉。他愛著的人,就算死都要和他捆在一起!就算他愛過的人,阿俊也隻會是他的!死都一定要綁著一起死!他絕不會放過阿俊!絕不會。


    本是打算用司馬銳來羞辱他的,沒想到,最後被羞辱到的卻是他自己。即便不愛了,也還是會想要他嗎。司馬良捂住心髒,表情有些茫然。


    長夜漫漫,有人佳人在旁,享受著芙蓉帳暖的齊人之福;有人獨自望月,長夜漫漫也不覺冷,寂寂獨行;有人縮在這空無一人的密室裏,正強忍著撕心裂肺的痛楚度過內功瓶頸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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