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主任和老婆告別後,床好衣服正準備走出愛人的臥室,周醫生趕忙躲進了另一間臥室,直到客廳的房門呯的一聲關上,蔡主任的腳步聲在樓梯間消失後,他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一個大男人,為什麽在老婆偷情的時候表現出如此軟弱,我應該將這對狗男女抓出來遊街,讓全院的人知道他們是什麽樣的角色,讓他們一輩子在醫院裏抬不起頭。”


    “別人把自己賣了我還幫人家數錢,我怎麽天真地認為蔡主任會在院長麵前保薦我當科室副主任,將來接他的班呢?原來他是想給自己創造和我老婆私通的機會啊。”


    他突然覺得自己既可憐又滑稽,越想越生氣。


    “這臭婆娘,老子沒有什麽地方對不起她,她卻這樣背叛我,不行,我不能輕易放過她,讓他們就此算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會,決定去老婆房間討個說法,便下床走進了老婆的臥室。


    臥室裏的燈光很微弱,大概是因為剛才勞累過度的原因吧,鮑紅梅還一絲不掛地趴在床上,聽見有人進屋,她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便懶散地問:


    “你怎麽還沒走?”


    周華大聲說:“這是我家,你讓我去哪裏?”


    一聽是老公的聲音,鮑紅梅像觸電似地從床上坐起,趕忙套上一件粉紅色的睡衣,問:“你不是在醫院值夜班嗎,怎麽迴來了?”


    周醫生氣急敗壞地說:“如果我不迴來,能撞見你們的好事嗎?”


    “你意思是說,你……你什麽都看見了?”她的話有些語無倫次了。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周醫生諷刺她說:“難道你的意思是想讓我讓警察來,將你們這對狗男女抓起來,讓全院的人都知道不成?”


    鮑紅梅哭喪著臉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解釋一下,你和蔡主任究竟是怎麽迴事,你不是他的幹女兒嗎,怎麽如此亂倫?”


    她頓時啞口無言,周醫生苦苦逼問道:“你們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看著老公氣勢洶洶的樣子,她知道不好抵賴,便如實交代說:“在認識你之前。”


    “意思是說,你們把我當猴耍,做一個傀儡丈夫?”


    鮑紅梅不敢吱聲,周醫生大吼道:“快說呀?”


    她無奈地點了點頭,周醫生氣血上湧,一巴掌打到了她的臉上。大罵道:“你這不要臉的婊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他覺得還不解氣,便在她身上拳打腳踢開來。鮑紅梅自知理虧,一個勁地趴在床上,任隨周華如何打罵。


    周醫生終於打累了,便一屁股癱軟地坐在床上,捶胸頓足地大叫:“我真是造孽呀,怎麽攤上你這樣一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看著老公氣急敗壞的樣子,鮑紅梅跪倒在床上,乞求道:“老公,我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和他來往了。”


    周醫生用力將她一推,大聲吼道:“滾開,你這個賤人,哪個相信你的鬼話,除非狗改掉了吃屎。”


    鮑紅梅一下子被他摔倒,她的頭正好碰在床頭櫃上,發出“砰”一聲的悶響。她摸摸額頭,發現上麵立即長了一個大包。


    兒子不知什麽站在臥室門口,哭喊著:“爸爸,你別打媽媽!”


    一聽見兒子的哭喊聲,鮑紅梅趕忙爬起來,將他摟在懷裏,安慰他說:“孩子,別哭,都是是媽媽不好,媽媽知道你爸爸遲早會有打我的這一天的。”


    周醫生怕兒子知道母親的事後,給他幼小的心靈帶來創傷,便說:“兒子,這裏沒有你的事情,我是和你媽媽鬧著玩的,你還是早點去睡吧,明天還要去上幼兒園呢!”


    說完,他從床上站起來跑到了他先前“藏身”的那間臥室。鮑紅梅將兒子抱上床後,摟著孩子傷心地哭了起來。孩子摸著母親被丈夫打得紅腫的臉,天真地問:


    “媽媽,疼嗎?”


    “不疼!”


    沒多久,孩子在她的懷裏熟睡了。她木然地坐在床上摟著孩子一直坐到天亮。她不知道將來該如何去麵對丈夫,自己將會有什麽樣的結局。


    “老公會和我離婚嗎?”這個嚴峻的問題始終在她的腦海裏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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