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還他的恩，那本王的呢？”墨離司沉聲道。
夜九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把心頭的話說了出來：“夜九欠王爺的自知還不清，往後上刀山下火海，夜九都願意為王爺赴湯蹈火。唯獨……唯獨容絕一事，恕夜九難以從命。”
“唯獨容絕一事恕難從命？嗬嗬……夜九，你真是好大的膽子！”話音剛落，墨離司手中的茶杯砰然碎裂，那碎片插進墨離司的手中，鮮血順著掌紋流出，可是墨離司卻好像是感知不到任何的疼痛一樣。
夜九心頭一驚，急忙從地上起來，想要去看看墨離司的傷勢，還沒走到跟前，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向了更遠。
“本王還在好奇你為什麽會帶上本王送的珠釵，原來竟是為了容絕求情，既然如此，本王就讓你好好的看看，容絕會死的有多慘！”
“王爺，你的傷……”
“用不著你假惺惺！”墨離司從位置上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夜九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人。
“夜九，你是本王見過最虛偽的女人，嘴上口口聲聲說著要為本王效忠，可是心中卻朝三慕四，把本王當成傻子一樣！”
“我沒有！”
“那你去殺了容絕！”墨離司雙手緊握，眼中帶著一絲誰也看不到的迫切。
隻要夜九答應，他就放過夜九，放過容絕，以後再也不會疑心與夜九，所有的榮辱都會與夜九共享，他的身邊一定有夜九的存在。
可終究，夜九還是沒能說出那個肯定的答案。
她不是一個心懷憐憫的人，可是卻也不會傷害無辜，容絕是被她拖下水的，她萬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從背後捅容絕一刀。
“王爺所托之事，夜九真的做不到。”
“好一個真的做不到。”
墨離司眼眸中的迫切慢慢的消散，取而代之的冷冷的煞氣。這是他意料之中的答案，可笑的是即便他猜到了還抱有了一絲幻想。
“希望你不會為了你今日的決定後悔。”
“夜九一生從未後悔。”
“很好，那你就繼續跪在這裏，沒有本王的命令，你不準起來。”說完，墨離司便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校場。
看著墨離司漸行漸遠的背影，夜九心頭忽然堵得難受。
作為下屬，她的確是不忠，時時刻刻都在為了自己留退路。可是她也是有苦衷的，她不屬於這裏，遲早有一天是要迴去的，不該有情愫從一開始就要斬得幹幹淨淨。
她做事從來都不拖泥帶水，可是卻在九王府的事情上接二連三的猶豫。
……
林落雪迴到九王府的時候，正好看到冥一在前院中來來迴迴焦急的踱步。
“發生什麽事情了麽？”
“林掌事，你總算是迴來了。”冥一急忙走過來，朝著書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小聲道：“林掌事，王爺今天可是發火了，夜掌事到現在為止，還在校場跪著呢，你待會進去的時候千萬要小心，不要觸了王爺的黴頭。”
“夜九受罰了？”
“是。”
“知道是因為什麽事情麽？”林落雪不傻，自上一次坦白以後，她便知道了夜九身份的特殊之處，自家主上怎麽會和夜九過不去呢？
明明捧在手心裏都怕化了呀。
夜九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把心頭的話說了出來：“夜九欠王爺的自知還不清，往後上刀山下火海，夜九都願意為王爺赴湯蹈火。唯獨……唯獨容絕一事，恕夜九難以從命。”
“唯獨容絕一事恕難從命？嗬嗬……夜九，你真是好大的膽子！”話音剛落，墨離司手中的茶杯砰然碎裂，那碎片插進墨離司的手中，鮮血順著掌紋流出，可是墨離司卻好像是感知不到任何的疼痛一樣。
夜九心頭一驚，急忙從地上起來，想要去看看墨離司的傷勢，還沒走到跟前，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向了更遠。
“本王還在好奇你為什麽會帶上本王送的珠釵，原來竟是為了容絕求情，既然如此，本王就讓你好好的看看，容絕會死的有多慘！”
“王爺，你的傷……”
“用不著你假惺惺！”墨離司從位置上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夜九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人。
“夜九，你是本王見過最虛偽的女人，嘴上口口聲聲說著要為本王效忠，可是心中卻朝三慕四，把本王當成傻子一樣！”
“我沒有！”
“那你去殺了容絕！”墨離司雙手緊握，眼中帶著一絲誰也看不到的迫切。
隻要夜九答應，他就放過夜九，放過容絕，以後再也不會疑心與夜九，所有的榮辱都會與夜九共享，他的身邊一定有夜九的存在。
可終究，夜九還是沒能說出那個肯定的答案。
她不是一個心懷憐憫的人，可是卻也不會傷害無辜，容絕是被她拖下水的，她萬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從背後捅容絕一刀。
“王爺所托之事，夜九真的做不到。”
“好一個真的做不到。”
墨離司眼眸中的迫切慢慢的消散，取而代之的冷冷的煞氣。這是他意料之中的答案，可笑的是即便他猜到了還抱有了一絲幻想。
“希望你不會為了你今日的決定後悔。”
“夜九一生從未後悔。”
“很好，那你就繼續跪在這裏，沒有本王的命令，你不準起來。”說完，墨離司便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校場。
看著墨離司漸行漸遠的背影，夜九心頭忽然堵得難受。
作為下屬，她的確是不忠，時時刻刻都在為了自己留退路。可是她也是有苦衷的，她不屬於這裏，遲早有一天是要迴去的，不該有情愫從一開始就要斬得幹幹淨淨。
她做事從來都不拖泥帶水，可是卻在九王府的事情上接二連三的猶豫。
……
林落雪迴到九王府的時候，正好看到冥一在前院中來來迴迴焦急的踱步。
“發生什麽事情了麽？”
“林掌事，你總算是迴來了。”冥一急忙走過來，朝著書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小聲道：“林掌事，王爺今天可是發火了，夜掌事到現在為止，還在校場跪著呢，你待會進去的時候千萬要小心，不要觸了王爺的黴頭。”
“夜九受罰了？”
“是。”
“知道是因為什麽事情麽？”林落雪不傻，自上一次坦白以後，她便知道了夜九身份的特殊之處，自家主上怎麽會和夜九過不去呢？
明明捧在手心裏都怕化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