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迴到寢室,張岩拉住他,“江楓,我給你看一個視頻,是南宮澤給我發的。”


    江楓眉頭頓時糾結起來,剛剛他突然打來那通電話,現在又發了一段視頻?這視頻會是不讓我和言言在一起的原因嗎?這視頻的內容難道跟她的媽媽有關?江楓瞬間就想了這麽多問題,但唯一沒想到的是要先看看視頻。


    他隻管在那裏猜測,也許真的應了那句話,戀愛中的人都是白癡。


    “江楓,你要不要先看看視頻?”


    “哦,好。”


    張岩打開視頻給江楓看,江楓微眯雙眼,就這一個鏡頭嗎?也說明不了什麽。可是他也知道,雖然起不了決定性作用,但足以讓他們提高警惕了。因為這關係的是boss的生命安全。


    “喂,阿澤,你真的覺得言言會嗎?她那麽單純,那麽可愛…張岩你說呢?”


    南宮澤對著電話搖頭,江楓你打來電話就是為許言說話的嗎?江楓,你簡直無藥可救了!


    “江楓,南宮澤也沒說一定,但你還是提高點警覺吧。”張岩搖頭說。


    “江楓,你懂不懂一句話?長痛不如短痛。還是從現在開始保持點距離吧,說不定以後真的需要你選擇呢!”南宮澤語重心長的說。


    “選擇什麽?”江楓不懂。


    “選擇是離開她,還是…”


    “不可能!我不會離開她,我不會的。沒有她,我無法唿吸!”


    南宮澤愣住了,沒有她。我無法唿吸…江楓,你可知道,你這是將她比作你的生命,難道她真的如此重要嗎?重要到,你寧願舍棄一切嗎?不知道你是否能做到。


    “哲楓。一時的迷失是可能的,你再好好想想。而且你和她之間還沒有定論,也許她的媽媽隻是偶然出現,也許不是偶然,我們現在無法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所以你收斂點自己的感情。我這也是為你好。”南宮澤突然笑著說:“江哲楓,你覺得…如果你父母知道了,他們會像我這樣好言相勸嗎?”


    江楓的心“咯噔”一下,放佛一顆千金重的石頭,砸在了自己的心頭。可很奇妙,竟然不痛,卻讓他感覺生不如死。


    “阿澤,別說!不要說…”


    “那你就聽我的。保持一點距離吧,控製一下你自己的感情。哲楓,不要怪我逼迫你。”


    “我懂。”江楓心中冷笑,是,他確實懂。都是為了boss,當初是他的一句話,江楓從被強迫的婚姻中解脫。現在…可以說是他成就了他和許言,也是因為他,阻礙了他和許言。


    江楓打開電腦,將扣扣的簽名改成:要相信,沒有你,我真的無法唿吸。


    第二天。許言萬般無聊的時候上q,結果就發現江楓更新了個性簽名。於是她把自己的簽名改成:我相信。


    看著他的簽名和自己的簽名,許言傻傻的笑。感覺好幸福啊!許言想著想著打開桌麵上的畫圖軟件,用畫筆畫了一隻豬頭,然後在旁邊寫上:親愛的江楓。看著自己的大作甚是喜歡,於是找來移動硬盤存了起來。


    做完了這些電話響了起來,“瑾兒,怎麽了!”


    “額,言言,你來一趟吧,江楓…現在心情特別不好,我開導半天了,他也不聽,就一個人在天台那邊坐著,呆呆的望著天,也不知道他想什麽呢!現在天又這麽冷…”


    “嗯?”許言不明白,看這個簽名不像心情不好的樣子呀!但放下電話許言也沒含糊就準備過去,排位大學的天台她是知道的,那是他們的實驗樓頂樓,很高的呢!別是想不開吧?


    這麽想著許言開始擔心了起來,拉起胡瀟瀟:“老胡跟我走一趟!”


    胡瀟瀟囧,這感覺好像警察說:你涉嫌什麽什麽,請跟我走一趟協助調查。沒辦法,她這個時候正在看警匪片呢,許言突然就來這麽一句,怎能怪她這麽想呢?


    當兩人來到天台的時候,胡瀟瀟才知道原來是江楓悶悶不樂啊,這整的好像世界末日了一般,不過昨天他還很高興呢?而且他和言姐應該達成什麽共識了呀,怎麽突然這樣?


    她疑惑的看著李瑾,李瑾搖頭,歎了口氣:“言言,你過去安慰安慰吧。”


    許言撅嘴,然後喊到:“江楓,你幹嘛呢?”


    眾人倒,幹嘛呢?你看還看不出來嗎?他冥想呢!


    “曬太陽。”江楓頭也沒迴的迴答,此時的他心不在焉的,根本沒意識到這是許言問的。可憐許言聽完這句話後抬頭看了看天,曬太陽?會不會越曬越冷啊?這是吹冷風吧?


    於是許言鳥悄的接近,然後口中絮絮叨叨的說:“江楓,你要乖,不要想不開,要知道從這裏跳下去會很疼的,真的很痛哦!而且凍了這麽久了,你身上的肉都硬了,摔下去萬一沒摔死怎麽辦?那不是活受罪嘛,是吧?要不咱先進屋暖和暖和,等你身上的肉軟和了再出來跳?沒事,我在給你搓搓,讓你軟和的更快些,好不好?”許言商量著。


    眾人倒,許言你是來這添亂的嗎?“誰跟言言說江楓想不開了?”張岩問。


    眾人一臉茫然,李瑾說:“我說江楓心情不好,讓她來勸勸!我是怕江楓凍著,怎麽許言以為江楓想不開了?江楓是那麽脆弱的人嗎?”


    胡瀟瀟忍不住笑了,“噓,看江楓有反應了…”


    於是大家都靜靜的看著,看看這一對活寶會演變成什麽樣。


    江楓是聽完這句話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的,隻有許言才能這麽坑,會這麽說。於是江楓迴頭,看到來人確實是許言的時候,淡淡的歎氣:“言言。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要跳樓了?”


    許言一愣,不跳樓你在那坐著幹嘛?江楓看出許言的疑惑,於是說:“我剛不是說了,我在曬太陽!怎麽到你嘴裏就變成要跳樓了?而且我哪有什麽事需要跳樓?我承受力就那麽脆弱嗎?”


    “哦,不是跳樓啊?”許言迴頭看著眾人:“他不跳樓。你們喊我來幹嘛?還讓我見江楓最後一麵,害的我原本興奮的心情一下沒了,我以為可以親眼見證一下跳樓的全過程呢!”


    江楓囧,言言,你那麽希望看嗎?好吧,就算你希望看。咱可不可以換一個人?我這才聽到你很明確的說喜歡我,我哪舍得就這麽跳樓呢?就算跳,我也要帶上你!


    許言說完走了過去,陪江楓坐下:“你的個性簽名我看到了,我很喜歡。”


    “哦?”


    “嗯。好了,我說完了,現在如果你想跳就跳吧。正好我可以親眼看一看人摔成肉餅的過程…我想一定很刺激。”許言一臉興奮的看著江楓。


    江楓目瞪口呆的看著許言,剛剛他說的她沒聽到是嗎?“言言,誰跟你說我要跳樓的?”


    “二貨說的!”許言惡人先告狀,她都沒想想,到現在為止,張岩連一句話都沒跟許言說呢。怎麽就變成他說的了?張岩聽著就覺得自己冤枉啊!


    “張岩?”江楓轉頭瞪著張岩,似乎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似的。張岩一個勁的搖頭。


    許言也搖頭,“江楓。誰告訴你二貨一定是張岩?唉,張岩,現在都改名叫二貨了嗎?”


    張岩嘴角抽搐,這都是你們叫的好不?不過江楓也是,怎麽一說二貨就認為是說他呢?張岩不滿的瞪著江楓,江楓覺得很無辜。你本來就是二貨,你瞪什麽瞪?


    “那是誰?這除了張岩這個二貨還哪有二貨了?”江楓迴頭看了看。除了張岩就隻有胡瀟瀟和李瑾了,許言是不可能說她倆是二貨的。難道許言說她自己?這更不可能了,她這麽護犢子的人,就連她的室友、她的女性朋友都不舍得說,她能舍得說她自己?


    “那個二貨姓江名楓,還有一個更加二貨的朋友叫張岩,兩個二貨天天玩的不亦樂乎。”


    江楓怒:“許言,你才是二貨!”


    “罵我幹嘛?”許言非常委屈的看著江楓,然後手上比出了她的招牌動作:“倫家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難道這年頭連實話都不讓說了嗎?說實話就要挨罵嗎?到底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讓了,怎麽你要跳嗎?”江楓指著天台,示意許言這是個好地方。


    許言抹汗:“江楓,你怎麽這麽狠心?你這是謀殺親…額,謀殺你偉大的言姐!小心我們家老胡是要來找你算賬的!她才不舍得我跳樓呢,是吧?”許言迴頭望著胡瀟瀟。


    胡瀟瀟有種被人趕鴨子上架的感覺,硬著頭皮點了點頭,你倆鬥嘴為啥帶上我?


    “你看,老胡點頭了,證明她不舍得,所以你不能謀殺我。再說我如果今天跳下去了,人家一調查,首先調查的就是瑾兒,因為是瑾兒給我打電話把我叫出來的呀,你這不是又害了瑾兒嗎?你心裏過意的去嗎?”


    李瑾忍禁不禁,許言這都哪跟哪啊!


    “唉。”江楓歎氣,摸著許言的頭發,心裏的陰鬱被許言這頓分析給分析沒了!“言言,你知道嗎,如果沒有你,我真的無法唿吸,你就是我的空氣,是我的生命。”(未完待續)


    ps:寫到這裏,突然有點小感慨,也許有的人會笑,我文中的江楓,怎麽那麽傻,其實每一個人對愛情的理解都不同,在現在這個社會上,感覺愛不愛的,真的沒那麽重要了,因為我們要生活,想生活就要金錢,所以愛與不愛就顯得沒有那麽重要了。可我依然希望這愛可以長存,所以我筆下的人,一般都是癡情之人,譬如張岩,僅僅小時候的一次懵懂,卻記了這麽久。雖然他連她是誰都不知道。江楓這樣的人,把生命同愛情相比,卻認為愛情重要,有人要說,愛情可以再有,生命卻不會重來。其實這隻是一個對愛情的價值觀,在江楓看來,愛情的價值等於生命,甚至比生命更可貴。不論是誰,都有自己對愛情的定量與價值觀,不能說你認為是怎樣就怎樣,因為也許在別人眼中愛情不值或者超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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