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濤被保護的日子。


    沒法說,就他媽的不想過了!


    濤濤在財務那裏劈裏啪啦的講投資計劃呢,喬麗盼過來:“覃浩來了。”


    濤濤停下內容,不解的問:“他來幹什麽?”


    喬麗盼聳聳肩,她哪知道啊!


    濤濤來到會客室,見覃浩耷拉著臉,悶悶不樂的坐在那裏,濤濤看到了阿標。


    阿標像是沒事兒人,老老實實的站在覃浩身後,和另一個人像是門板兒似的。


    “覃公子來我這有何貴幹?”濤濤點根煙叼在嘴裏,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還翹起了二郎腿,就很欠打的模樣。


    覃浩長出一口氣,忍者神龜附體:“就是來膈應一下我自己。”


    濤濤笑的更欠揍:“沒事兒找抽?你找錯地方了,打你我害怕髒了我的手。”


    覃浩繼續忍:“咱倆這樣也不是個頭,我不準備跟你繼續這麽無聊的遊戲,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跟你道個歉,就此揭過怎麽樣?”


    濤濤嗤笑:“你這話我可看不到誠意,不如你跟我一樣在床上躺半年,咱倆就算扯平。”


    覃浩繼繼續忍:“我要是躺半年你說話算數?”


    “那肯定不算,算不算數我說了算。”


    覃浩忍不住了:“你以為你是誰?給臉不要臉。”


    濤濤哈哈大笑:“裝什麽王八犢子呢,來我這燒香拜佛你走錯門了,趁我高興趕緊滾蛋,不然我可要再來一次暴打鎮關西,對了,你不配,你的臉都丟盡了。”


    覃浩七竅生煙:“你很有種,咱們走著瞧。”


    濤濤看著暴走的覃浩,指著他道:“我這門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再小的廟也有真神,再小的神仙也有脾氣,你別以為自家樹大,可以為所欲為,還是那句話,你要不是覃守良的兒子,廢物一個。”


    覃浩的怒火徹底壓不住了:“阿標,給我打,打的他媽都不認識。”


    阿標抖了抖拳頭,還沒熱身完畢呢,就被李忠輝從後麵給踹了個狗啃泥,緊接著被李忠輝輕鬆的製服,嗷嗷慘叫。


    李忠輝和田原就在門外,裏麵說的啥聽的清清楚楚,本來還想著就是兩人拌嘴扯皮,哪想到這麽快就幹起來了。


    田原第一時間就把另一個人給打趴下了,速度之快,身手之利落,濤濤都歎為觀止。


    覃浩沒想到他的兩個保鏢犧牲的這麽利索,簡直不要太他媽的快了吧。


    濤濤一巴掌把覃浩扇翻在地,又補了兩腳,哐哐的對著兩眼睛又是一頓錘。


    覃浩的慘叫聲又一次響徹雲霄。


    濤濤這次沒打那麽久,畢竟在公司裏,影響不好,自己這個老總跟街頭混子一樣有損形象,喬麗盼伸頭看了看,見濤濤占了上風,趁著覃浩抱頭痛哭的時間,上來給了兩腳,閃身就跑了。


    喬麗盼的高跟鞋可不是好惹的,兩腳就把覃浩踹的鬼哭狼嚎。


    濤濤心裏爽快,一連兩次暴打仇人,這比幹啥都痛快。


    濤濤抓著覃浩一用力,就給他抓起來丟在了沙發上。


    人在搏鬥的時候總是很勇猛,好像失去了痛覺和感知似的,力氣也比平常時候大很多,覃浩這小身板濤濤算是摸清楚了!


    “誰給你出的餿主意來我這講和的?我要是你,迴去肯定打死他,你也不動動腦子,咱倆換位思考一下,你覺得你要是我能原諒你的畜生行為嗎?”


    覃浩吐出帶血的牙,又踏馬掉了一顆,剛裝上的假牙也掉了,真好!


    覃浩瘋狂的笑起來:“你還會再經曆一次,我向你保證,這次你永遠都不會忘記你給我帶來的羞辱。”


    有人問,覃浩這貨怎麽不還手呢?


    不是他不還手,是他作為人上人的一種驕傲,支撐著他不能毫無形象的動手,你見過哪個大佬受欺負了會當場打人的?


    就算當場打人了也是位置對等。


    覃浩這樣的人從骨子裏看不起底層的人,濤濤作為底層的垃圾,他更不能大打出手了。


    當然,抓住了在背地裏可以狠狠的收拾,因為誰也看不見。


    既然覃浩這麽能放狠話,濤濤打的更痛快。


    直到抽的覃浩臉腫的比饅頭高才停了下來。


    濤濤現在的宗旨就是:要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最終,覃浩白挨一頓揍,。


    要不是李麗君莫名其妙的過來,估計覃浩得被濤濤揍的抬著出去。


    喬麗盼進來見濤濤還在揍覃浩,趕緊出聲勸道:“別打了,再打就沒下迴分解了。”


    她是害怕濤濤把人給打死了。


    “咋啦?”


    “有個叫李麗君的人來找你。”


    濤濤還楞了一會兒?誰踏馬的是李麗君?


    反應過來之後,趕緊收拾了一下自己,這形象可不能再給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臨走之前還吩咐李忠輝和田原:“把這垃圾給我丟出去,樓下垃圾桶夠大,裝這麽個小垃圾還是綽綽有餘的吧。”


    李麗君看到濤濤淩亂的頭發和褶皺的衣服,不知道這貨幹啥呢,氣喘籲籲的,身邊的這個漂亮的傾國傾城的小丫頭片子一臉的興奮,這場景……


    男人都是垃圾!


    李麗君眉頭緊皺:“聽說你們需要一批商務車,我是來走後門的。”


    濤濤趕緊吩咐喬麗盼給李麗君倒茶,請她坐下之後笑道:“不是我們要,是另一個公司做的采購,我們作為合作方,就交給我們來辦了。”


    “哦?要三十輛商務,幹什麽用?”李麗君好奇。


    “旅遊,雖然這兩年旅遊行業處於灰暗地帶,但是前景依然在,如果口罩過去,將是一個非常火爆的局麵,我們和另一家公司成立了旅遊公司,還需要一個車隊,大概就是這樣。”濤濤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大巴也購置完成了麽?”


    “那倒沒有,準備打包招標,既然李姐你來了我就不往外招標了。”


    李麗君嘴角扯出一抹笑來,這才對濤濤的看法有那麽一點點轉變:“不管是國產還是進口,我可以跟你打包票,保質保量。”


    濤濤喊來這次招標的負責人,交代了幾句,那人點點頭,這事兒就輕鬆的解決了。


    “貨發往哪兒?”


    “邊疆,運費什麽的都是我們出,你們負責安全到達就行。”


    李麗君點點頭,喝了一口茶,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中午了,我請你吃個飯怎麽樣?”李麗君邀請濤濤吃午飯,濤濤沒拒絕。


    用餐期間,李麗君還是沒憋住:“桃子離婚了。”


    濤濤一下子就想到桃桃的音容相貌。


    “他男人做生意失敗,整天酗酒,打了桃子。”


    濤濤沒吭聲,畢竟這是很遙遠的事情了,跟他也沒關係。


    “她淨身出戶,幸好沒要孩子,要不然她的日子怎麽過。”李麗君似乎對桃桃的遭遇想要強加給濤濤。


    “還當老師嗎?”濤濤抽根煙,他也不在乎在女士麵前是不是禮貌,畢竟兩人在戈壁灘的時候啥形象都沒有。


    “她熱愛教師職業。”


    “從頭再來唄,反正她還年輕,可以再找一個。”


    “她跟我說準備孤獨終老,我想著既然你來了,看能不能勸勸她。”


    ”不合適。”濤濤拒絕。


    “就當朋友之間的一次交流。”


    “李姐,你真的認為我去有用嗎?”


    “至少能讓她看到希望。”


    這就是女人慣用的思維,溺水亂抓大發!


    “她的希望不在我這裏,我去了反而會給她帶來絕望,你要是真覺得我能勸的了她我就去。”


    李麗君為自己閨蜜擔心這無可厚非,但是方法用的實在是差強人意,如果濤濤沒結婚,還是個單身漢,這還好說,男未娶女未嫁的都不是事兒,但是濤濤結婚了,並且還有個地下情人,讓濤濤去的話,這無非是給濤濤找不自在,給桃桃找難堪。


    再如果,濤濤和桃桃舊情複燃,這一下子又毀了一個家庭,兩人要是能走到一起,最多濤濤背負一個不要臉負心漢的名頭,要是兩人以後走不到一起,那可就不光是名頭不好聽了,更多的閑言碎語將會淹沒他的整個人生,得不償失。


    濤濤的幹脆讓李麗君有些不高興,但想到這是人家的事情,幫你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也怪不得人家不是。


    李麗君還想再說些什麽,濤濤的手機響了,看到來電顯示,濤濤一褲衩子的頹廢。


    是高娜打來的。


    “高小姐,找我什麽事?”濤濤嘴裏比阿吉著食物,他要讓高娜知道,自己是個大老粗,吃飯比阿吉嘴,睡覺打唿嚕放屁。還喜歡摳腳聞一聞,嗯,就得這樣,要不然這一堆女人都要和自己玩可怎麽受得了。


    “吃飯呢?在哪裏,我剛好路過你們公司,還沒吃飯呢,想著剛好和你一起吃。”高娜心情似乎很不錯。


    “就在對麵,你來吧。”濤濤放下手機,不好意思對李麗君笑道:“一個朋友要來,沒法拒絕,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介紹一下。”


    李麗君不置可否。


    高娜找到他,見濤濤不是一個人,因為李麗君剛好是背對著高娜,所以高娜看到濤濤和一個女人單獨吃飯,就有點不高興。


    施施然過來,濤濤起身給她拉開椅子,高娜坐下以後才看向李麗君。


    李麗君也看向高娜,兩人誰都沒說話,濤濤笑著介紹:“高總這位是……”


    “李麗君,不用你介紹。”高娜冷笑一聲。


    “你們認識?”濤濤尷尬,這就不用麻煩自己了不是。


    “高總也能來這種小飯館,可不常見啊?”李麗君陰陽怪氣。


    濤濤一個頭兩個大,這倆女人什麽情況。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倒是你李總,都快揭不開鍋了還能親自出來跑業務,難能可貴啊。”高娜反辱相譏。


    李麗君拿起包包就走,話不投機半句多。


    濤濤看著李麗君氣咻咻走的幹脆,忍不住問高娜:“你倆這是?”


    高娜今天打扮的非常漂亮,好像又年輕了不少的樣子:“情敵!”


    濤濤閉嘴,可拉倒吧,你倆的事情我還是不問的好。


    “我剛聽說,你又把覃浩打了?”高娜轉移了話題。


    濤濤驚訝,這剛過去沒多久吧,她消息這麽靈通的麽?


    見濤濤點頭,高娜笑起來:“打的好,若是你不打他,怕是你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怎麽說?”


    “你聽過一個故事嗎,說是古代的時候,有一個屠夫把一個縣令給當街罵了個狗血噴頭,這個縣令非常生氣,可是他不能大庭廣眾之下把這個屠夫給教訓一頓,如果他當街教訓了屠夫,那他就失去了民心,所以縣令迴到衙門以後想了個主意,他讓人給這個屠夫送去金銀珠寶,敲鑼打鼓的,非常高調,全縣城的人都知道了,都說這個縣令不計前嫌,是個好人,屠夫收到金銀珠寶也是非常的高興,認為這個縣令怕了他,你知道這個屠夫最後怎麽樣了嗎?”


    濤濤思考了一會兒,一下子明白了,這個縣令好計謀啊,大大的陽謀。


    高娜見濤濤似乎知道了答案一樣,不禁好奇,問:“你知道?”


    濤濤點上煙說:“你看我猜的對不對,這個屠夫應該被殺掉了,因為總有人會惦記那些金銀珠寶,要麽被真的壞人殺掉搶了錢財,要麽就是縣令派人暗中殺掉他,搶迴金銀珠寶。”


    高娜點頭,這個男人還挺聰明:“縣令派了人把屠夫殺掉,然後又派人抓住了殺屠夫的人,這樣一來,屠夫死了,自己報了仇,送出去的金銀珠寶又迴到了自己手中,還落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名聲。”


    濤濤道:“這個縣令倒是好計謀,好手段。”


    高娜笑起來:“好計謀好手段也要看人,比方說覃浩,他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貨色,在比方說你,覃浩要是用巨大的誘餌也就是金銀財寶送給你,你會不會接受呢?”


    “那個屠夫如果拒絕了縣令的金銀財寶,沒有貪心,縣令也不會有機會殺他滅口,這就是人。”


    濤濤悚然一驚,不過還是暗自慶幸,就算覃浩把全世界都給他他也不會接受,就像王曙光說的那樣,仇恨和利益之間沒有等價交換的權利。


    高娜看著濤濤,嘴角的酒窩又飛揚起來:“可惜覃浩碰到了你這個油鹽不進的家夥,也算他倒黴,給我說說你們怎麽又打起來了?”


    濤濤苦笑:“他來了以後說是跟我道歉,我不接受,用話激了他幾句,他就要讓人揍我,然後我就揍了他唄。”


    高娜算是徹底被濤濤給打敗了,這個男人也太衝動了,就不能讓人家把後續演完?


    你看,有時候衝動也能避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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