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濤迴到首府!


    第一時間開了個會,把大部分事宜安排好,給員工說了不少,嘴皮子都幹了。


    開完會都快中午了,他留下皮子道:“皮子,鄰市的項目你去負責,今年抓緊一些,明年就要轉戰內地,再拖拖拉拉的也不是個辦法!”


    皮子為難道:“哥,我能不去嗎,那裏不是有負責人,我去了不也一樣?”


    濤濤歎口氣:“你是咱公司肱股之臣,你要是不去,難道我去?項目你最了解,跟了有段時間了,你說話好使,那個項目做了這麽久也是頭疼,你去了之後要抓緊時間,做好了不比呆在我身邊強,人家也不會說你遊手好閑,這也是對你的鍛煉,以後咱們公司壯大起來,你要獨當一麵,你是想當老總還是想這麽瞎混著?”


    皮子砸麽下嘴,無奈道:“好吧,我去!”


    濤濤拍拍他肩膀:“鍛煉一下是好事兒,多學習,咱們以後跟著權哥天南海北的,以後建立新的子公司啥的,你的位置就要放到上麵,難道還要招個外麵的人,你在人家手底下幹活?東哥說你小子聰明的很,但就知道玩,眼看著就要奔三了吧,三十而立,你到三十立不起來可不行!”


    皮子笑道:“我哪能跟你們比啊,哥,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會好好幹的。”


    “你明白就好,項目完工就迴來,權哥會給你安排一個更適合的位置,到時候咱兄弟們齊心協力,打下一片江山!”


    濤濤覺得自己飄了,畫大餅的手段也是張口就來,忽悠的還是自家兄弟。


    皮子笑的開心,準備走,濤濤又叫住了他:“石蘭群是不是換電話了,我這裏找她有點事兒,電話是空號,你把她電話發給我!”


    “哥,你找那女人幹啥?”


    “去年不是新征程和油城的水利局合作開發了一個新項目嗎,我一個朋友想做,找關係找到我這了,能幫一把是一把。”


    “這個啊,我知道,陸國富當時還說讓我搞呢,我說我不會,他就讓別人做了,石蘭群不是和陸國富一起投的這個項目嗎,她好像最後還是負責人吧,她應該就是負責的,我門兒清!”


    “電話發給我吧,你趕緊去負責你的,要認真學習,別光顧著玩!”


    “知道了。”


    皮子走後,濤濤心裏難過,因為皮子給他發的電話是石蘭群在本地辦的號碼,這就說明了皮子和石蘭群的關係真不一般。


    或許是他多想了,但這些已經不重要!


    濤濤給石蘭群打了過去,石蘭群過了好一會兒才接:“喲,王總,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石蘭群好像是剛起床,聲音很慵懶!


    濤濤開門見山:“石總,我想問你個事兒……”


    石蘭群笑道:“是我,這個工程進行了三分之二,我一直都是負責人!”


    “石總有沒有時間,晚上出來坐坐!”


    “可以啊,好久沒見了,等我看看啊,行吧,晚上有空!”


    濤濤掛了電話,喬麗盼剛好進來:“小喬,你給我定一個包廂,晚上我請客吃飯!”


    喬麗盼問道:“幾個人?”


    “三五個吧,不超過十個人!”


    喬麗盼把蜂蜜水放到他麵前:“一迴來就這麽忙。”


    濤濤幹笑一聲:“還行吧,你晚上陪我一起去!”


    “合適嗎?”


    “有啥不合適的。”


    “我看魯曉傑走了,他幹啥去了?”


    “我把他放到鄰市做負責人。”


    “有個人說是從雲南來的,在咱公司呆了不少天了,奇怪的是他來了就問你在不在,你不在他就離開,他說是你的助手,我怎麽看著都不像好人。”


    濤濤一拍腦袋,他差點把這茬忘了,建東給他找的人!


    “人呢?”


    “沒來啊,他給了我一個電話,說你迴來給他打電話。”喬麗盼把電話給了濤濤,濤濤撥了過去。


    接電話的人聲音很低,悶悶的,吐字很清楚:“王總,我是李忠輝!”


    濤濤道:“你來吧,魯曉傑已經走了!”


    對方掛了電話,什麽也沒說!


    喬麗盼好奇道:“你是專門把魯曉傑支走的?”


    “嗯~不算吧,皮子需要鍛煉,將來要用人的地方很多!”


    喬麗盼看不懂濤濤的套路,也就不問了,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濤濤。


    濤濤被她看的不自在,站起身拉著她的手道:“很多事情我不能說太多,你也不需要了解,做好你秘書工作就行了。”


    喬麗盼噘著嘴:“我隻是想你了!”


    濤濤笑了一下:“又不是少男少女!”正準備抱一下她,又覺得這樣不太好,正好財務來了:“王總,上次那個大公司又催我們打款,說是就缺我們公司的賬了!”


    濤濤道:“打吧!”


    喬麗盼見財務走了,又自然起來:“給我帶禮物了沒?”


    濤濤笑道:“晚上再說,現在給你就沒意思了!”


    喬麗盼親了一下濤濤就跑了出去,濤濤摸著嘴巴,造孽,造孽,造孽啊!!!


    李忠輝是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但是他實際年齡隻有二十八,估計是因為風吹日曬的緣故,看上去穩重的一批,兩個眼睛就像修煉雷道的大法師,反正就是不能多看。


    有些人從外表能看出是否聰慧,但李忠輝這人從外表看就是一個狠人,他身體健碩,個頭一米八左右,比濤濤矮了不少,皮膚也是那種黃中帶黑,黑中帶灰的樣子。


    “以後你和小喬一起吧,你代替皮子的工作日常,讓她給你安排一個位置!”濤濤給他遞根煙。


    李忠輝說話很具衝擊力,因為濤濤感覺他的話音都是從胸腔中發出來的,跟那種低音炮的男人還不一樣,像是音響裏的重低音。


    濤濤甚至覺得李忠輝去學配音演員這行才是物盡其用!


    晚上,濤濤帶著喬麗盼來到飯店,石蘭群姍姍來遲,賠在她身邊的是一個濤濤不認識的男人。


    四人落座,濤濤笑道:“石姐,好久沒見了!”


    石蘭群也笑道:“也不算好久,上次柳長青宴請你們我也在場,隻不過你沒看到罷了!”


    然後石蘭群介紹了一下那個男人:“這是覃浩……”


    姓覃,還是這麽少見的覃,濤濤一下就想到了什麽:“原來是覃公子,久仰久仰!”


    覃浩是當地大公子,他爹是常委,很厲害的家庭!


    凡是涉及到zf的我都會模糊一點,見諒!


    覃浩對濤濤一點興趣也沒有,隻是敷衍的握了一下手,他的目光從喬麗盼進來的那一刻就一直沒離開過。


    濤濤看出來覃浩的落點不在他這,也就沒在意,畢竟他和這個覃公子沒什麽瓜葛,覃浩是石蘭群帶來的,那也就說明石蘭群現在的目標,也就是柳財神的目標是這個大公子!


    “你是說小蔣啊,我知道他,不過很久沒見到他了,來了另一個人,這個項目還可以!”石蘭群和濤濤聊了一些家常,這才步入正題!


    “他們換人對項目沒影響嗎?”濤濤好奇!


    “能有什麽影響,無非就是爭功績,體製內的人都這樣,這麽大的項目搞好了還行,搞不好這輩子就別想往上爬了!”石蘭群不置可否!


    濤濤點頭,這和蔣天健說的差不多。


    “你們有選擇權嗎?”


    “這個可不好說,不過工程進行到現在,我們掌握主動權,應該可以!”石蘭群看著濤濤,眼睛裏莫名的光芒閃爍!


    濤濤被她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特碼的有點難辦啊,石蘭群什麽性格他再清楚不過。


    “陸國富當初是讓別人來辦的,我跟了柳長青以後,這個項目負責就落到了我的頭上,你也知道,公司合並之後柳長青把很多重要的工作都交給了他的心腹,我也不太好辦!”


    濤濤知道她要提條件了!


    “麻煩石姐了!”


    “王總,咱們兩個算是熟人,你在我手下工作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能力很強,這樣,我幫你辦了這件事,你給我個準信!”


    濤濤皺眉,這個準信他不知道是什麽,涉及到大機子的秘密他可不能亂說!


    “陸國富是不是在你們手上?”石蘭群問道!


    濤濤鬆口氣,還好,還好,和建東分析問題的時候建東就說過:柳財神早晚會知道陸國富行蹤,他要是問起來就實話跟他說,看看柳財神有什麽手段!


    濤濤吸口煙,緩緩吐出:“石姐,陸國富真的很重要嗎?”


    石蘭群笑著說:“陸國富對於你我而言一點也不重要,但是對柳長青來說很重要,我也是好奇罷了。”


    “陸國富現在應該在去往德國的路上,不過我也不知道他的具體行蹤,這件事跟柳長青的表哥有關係,柳長青應該去問他表哥才對,為啥他認為陸國富在我們這?”


    “這個我不清楚,來,幹一杯,我幫了你,你也算幫了我,合作愉快!”石蘭群和濤濤碰杯,兩人一飲而盡!


    “你這個小秘書哪來的,長的這麽稀罕!”石蘭群問起了喬麗盼!


    濤濤道:“剛招的,能力不錯就留下來了。”


    “禍國殃民啊,自古紅顏多禍水,王總你要知道,女人的作用不光是用來傳宗接代的!”石蘭群說到這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娟姐和陳權還好嗎?”


    濤濤不知道她怎麽會突然這麽問,娟姐和權哥好不好關她什麽事?


    “………………”


    “你不必這麽看著我,你不是我的菜!”石蘭群開了個玩笑,她和濤濤要是成為好朋友的話,那估摸著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會出現純純的異性朋友了。


    “娟姐和陳權當年有一個孩子你知道嗎?”石蘭群笑的有些感慨!


    濤濤知道一點點!


    “當初娟姐給陳權生了兒子,陳權對娟姐百般疼愛,可是他也是男人,男人總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陳權也一樣,他和一個女人暗度陳倉,終是紙包不住火,被娟姐知道了,陳權和那個女人估計是逢場作戲,但是那個女人可不這麽認為,她瘋狂的破壞娟姐美好的家庭,陳權給她一筆錢讓她遠走高飛,不要再來打攪他的生活,但是女人發起瘋來你們男人是想不到的,她偽身一個很有背景的富家公子身上。


    你知道這個世界什麽最重要嗎?是權利,你有錢能把日子過好,但不一定過的舒心,陳權再有錢在權力麵前不值一提!


    那個瘋女人想殺掉陳權,可是她沒得逞,倒黴的卻是一個無辜的孩子。


    陳權這輩子就想著報仇了,他兒子死的時候他發誓要把那個肇事司機撕碎,可是隨著他知道的越來越多,背後的人終於出現。


    陳權能有什麽辦法,他散盡家財換來的卻是人家逍遙法外,這就是權利和金錢的差別,金錢是為權利服務的。娟姐的腿也廢了,一個好好的媽媽也被毀了,一個美好的家庭也被毀了。


    其實說來說去,陳權也逃不了責任,他要是能管住自己不去招惹那個瘋女人,哪裏會有今天的下場!”石蘭群說了很多,濤濤這才知道大機子的一些過去!


    “那個女人呢?”濤濤問!


    “死了,那個女人隻是對陳權不滿,又不是對娟姐和孩子不滿,當她得知孩子沒了之後跑到娟姐麵前跪地懺悔,把事情經過都說了,娟姐當時就昏了過去,但是這件事的主意雖然是那個女人出的,後麵辦事的卻是那個富家公子哥,人家背景深厚,家大業大,人家肯定把責任全部推給那個女人,人家什麽事都沒有。”


    “後來呢?”


    “後來?陳權被那個富家公子哥百般淩辱,哼,人家爹後來升官權利之大想都不敢想,陳權這不是想著能有朝一日翻身農奴把歌唱,想打迂迴戰,可是他又能有什麽辦法,俗話說,民不與官鬥,到頭來他能得到什麽,無非就是死無葬身之地罷了,我離開他們也是因為這方麵的原因!”


    “為什麽跟我說這些?”


    “就是想告訴你,陳權和娟姐如果有機會肯定會玩命,你們隻不過是他的擋箭牌,明哲保身豈不更好?”


    濤濤長出口氣,他有點明白石蘭群的用意了,石蘭群無非是想讓濤濤也離開,這樣一來,大機子的身邊無人可用,失去濤濤這個左膀右臂就等於失去拿刀的機會!


    “那個公子哥又是誰?”濤濤好奇誰這麽牛把大機子給搞成這樣!


    石蘭群看了一眼覃浩,見覃浩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們這,和喬麗盼聊的開心,石蘭群才放下心來,悄聲道:“他爹!”


    石蘭群看覃浩的那一眼就讓濤濤明白了這裏麵的關鍵,果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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