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濤懊悔道:“臥槽,你們這都是啥牌啊,我一對六都飛了,他媽的,氣死我了!”


    陸國富譏笑:“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你要是一直跟著,這些錢不都是你的了嗎?”


    “再來再來,我還不信了!”濤濤惱羞成怒!


    荷官繼續發牌,陸國富先手,他又是五千進去,濤濤恨恨的看著他,你蒙我也蒙!


    齊正學也蒙,濤濤終於知道齊正學為啥沒錢裝修自己的會所了,這狗曰的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賭徒!


    幾輪下來,三人都是蒙,可給濤濤氣壞了,他率先看牌:竟然是一二三的順子!


    “五十萬!”濤濤加倍,都踏馬的給老子爬!


    齊正學也看牌,跟了五十萬!


    陸國富被兩人搞的不得不看牌,想了想也跟了五十萬。


    濤濤這下有點慌了,什麽情況啊,這是往一百萬封頂去的啊!


    “三人都看牌,怎麽說?”濤濤不明白規則問道!


    “一百萬,你可以選擇一個人看牌!”齊正學道。


    濤濤咂咂嘴,這踏馬的真不能玩,兩把三百萬都快出去完了,我就尼瑪的!


    濤濤一百萬看了齊正學,齊正學是一對q,飛牌了!


    輪到陸國富,他丟進去一百萬,兩人開牌,陸國富是一對k,濤濤喜笑顏開的收了籌碼,陸國富陰沉著臉!


    濤濤看著美女荷官:“美女,這把贏的多,多虧了你,我借花獻佛,這個拿去喝茶!”


    濤濤丟給美女荷官五千的籌碼,就大方!


    順帶著,那四個美女服務員每人一千的籌碼,可給這幫女人高興壞了,點煙倒茶,順帶著還給按摩,就舒坦!


    陸國富嗤笑道:“王總,這才兩把,別一會兒輸的找不著北了!”


    “陸哥,我要是現在不玩了,你會不會生氣?”濤濤笑著看了看自己手裏的牌,一堆雜碎!


    陸國富繼續蒙:“那可不行,要是都像你這樣贏了就走,誰還跟你玩?”


    濤濤道:“那這樣無限循環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


    “賭這東西就這樣,你要有決勝的信心,要有不可磨滅的意誌!”陸國富斜著眼睛看他。


    濤濤點頭,心裏默默祝福他:祝你萬壽無疆,長生不老啊!


    濤濤飛牌,齊正學跟陸國富像是杠上了似的,兩人都是誰也不服氣!


    濤濤贏了一百多萬,一千一千的跟,也能玩很多把,他實際上是沒興趣,但是他有新手保護期,愣是在時間的流逝中贏了兩人幾百萬!


    隨著時間的流逝,齊正學約的人都到了,人一多,就熱鬧,從小桌子來到大桌子,玩起了德撲,濤濤不懂,坐在齊正學身邊看。


    陸國富一心想讓濤濤下場,奈何濤濤不樂意,陸國富也沒轍,他無可奈何。


    濤濤拿迴自己的本錢還剩了四百多萬,就特麽的離譜,怪不得這幫人都玩了命的賭,這要是運氣好了,那不一夜就暴富了!


    濤濤對齊正學道:“齊哥,你們玩,籌碼都留給你,贏了請我吃飯,輸了就當交學費了!”


    齊正學高興的很,正好沒籌碼了,雖然是他組織的,但是他錢也不多啊。


    陸國富見濤濤把籌碼留下,嗤笑道:“王總,這就溜了?有時間再一起玩啊!”


    濤濤笑道:“行啊,陸哥你要是有時間就給我打電話,我隨叫隨到!”濤濤就是來搞他的,這下子算是進組織了!


    齊正學見天晚了,跟著濤濤來到外麵:“歡兄,要不要住在這裏,天都這麽晚了,給你安排幾個,你自己挑!”


    “不用了齊哥,我先迴去,明天還有重要的會議!”


    “在這裏更舒服不是,有人伺候,你一個人住也孤單,這裏的小姐姐你看上哪個幹哪個,不比家裏舒服多了!”


    濤濤擺擺手,他可不敢,就算敢也不給眾位寫出來,氣死你們!


    齊正學見留不住濤濤,也就罷了!


    “壓路機的賭癮不是一般大,很好下手,我們抓緊安排,老劉和大舅進場,給他倆換身份!”濤濤和卷毛商量了一下決定搞起來!


    老劉和大舅就是卷毛找來的千術高手,老劉跟著濤濤,大舅跟著卷毛,現在變成了大富豪,兩人很快進入角色,不久就和陸國富等人尿到一個壺裏去了!


    濤濤這邊提供資金,那邊老劉和大舅把陸國富贏的屁滾尿流,進入八月的時候,陸國富可以說窮途末路了!


    這天,陸國富組織了一場豪賭,濤濤和卷毛也在,齊正學跟濤濤說:“陸國富已經欠債了,上個月把自己的別墅都賣了,我手裏有他的欠條,一千多萬,不知道他能不能還的起!”


    濤濤笑道:“齊哥,你把欠條給我,我替他還,債務放我身上怎麽樣?”


    齊正學差異,他可不知道濤濤的目的,但是有人還他錢那最好不過,把欠條給了濤濤,濤濤給他轉了錢,兩人都是高興,這不就結了!


    “今天這場陸國富不知道發什麽瘋,被人贏去這麽多狗急跳牆了,他今天還要管我借錢,一會兒我們到包廂裏商量!”齊正學若有所思!


    “沒事,一會兒你就說沒錢了,我借給他!”濤濤和齊正學來到包廂,見到大變樣的陸國富也是差異的很。


    陸國富可不像以前那樣風光了,手裏的錢都被他敗壞完,現在是憔悴中帶著興奮,倆黑眼圈遮都遮不住!


    陸國富見齊正學帶著濤濤進來有些不高興,但是有求於人他也沒說什麽!


    “陸哥,你這是怎麽了,臉色這麽差,是不是又被女人榨幹了?”濤濤嬉笑一聲跟他打招唿!


    陸國富幹笑道:“沒睡好,你怎麽有空來玩?”


    “我邀請的王總,陸總,你找我借錢我不是不給借,是真沒錢了,我想著你急用,王總不是大地主嘛,你找他就行,你們又是朋友,王總不可能見死不救!”齊正學開口!


    陸國富看著濤濤:“你想幹啥?”


    濤濤點根煙,看著陸國富道:“陸哥,咱倆其實根本沒啥仇怨,你想想,我隻是給人打工的,說白了就是馬仔,當初你和權哥合作不也是賺的盆滿缽滿?說起來你陸哥還是我的老師,跟你身上也學到不少東西,聽齊哥說你最近有難處,我想著都是一塊混的,就過來看看!”


    陸國富陰沉著臉:“我可不敢當,你有啥目的我其實門清,現在我落魄了,你這是想看我笑話,哼,你跟大機子說,我陸國富就算流落街頭也不會求到他身上!”


    濤濤扣扣鼻子:“陸哥,你要是這麽說的話我可不愛聽,權哥實際上很看重你,他經常跟我們說,陸國富是個很聰慧的人,雖然貪財好色,但是本質上不壞,要不是有前麵這檔子事,和他合作還蠻不錯的!”


    “大機子真這麽說?”陸國富睜著大眼睛不可置信!


    “說了可不是一迴兩迴,就拿陸哥你成立的新公司來說,你和權哥是不是都贏了?權哥還感歎呢,要不是有人橫插一腳,說不準新公司都上市了!”濤濤一頓吹,給陸國富這個現在隻知道賭,不知道動腦子的貨吹的臉上都是得意!


    “我需要三千萬,你要是能借給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陸國富想了一會兒認真道!


    濤濤看了一眼齊正學:“齊哥,你這裏有專門的借條吧,幫我拿一下,順便幫我買兩條好煙,戈壁的煙酒店就有!


    齊正學趕緊起身離去,濤濤這話就是傻子都明白怎麽迴事!


    “說吧,不論什麽秘密,我都借給你!”濤濤把包廂門反鎖!


    陸國富長歎一口氣,他這是被逼無奈,他想收手不賭了,可是一身的債還不了,那還不得被人當街砍死,還不如賭一把,說不定就翻身了呢!


    看看,這就是賭徒!


    “殺小七的是卷毛!”陸國富語不驚人死不休!


    濤濤憋住了震驚,狠狠抽了一口煙,平緩一下心情問道:“沒有證據,我可不可以認為你這是血口噴人?”


    “你愛信不信,我還可以告訴你,卷毛是柳財神的人!”陸國富豁出去了,踏馬的愛誰誰!


    濤濤全身都在憋著抖動,他內心亂的一塌糊塗,怎麽會是卷毛,為什麽會是卷毛?


    “當初小七死的時候我就很納悶,我看過監控,雖然身影很模糊,但是我知道那一定是卷毛,並且我也得到確認,不妨告訴你,柳長青讓卷毛殺的小七,這是柳長青親口承認的,並且小七的後麵是誰我也清清楚楚。”陸國富看著濤濤語氣平靜,他知道這個秘密被大機子知道後該是啥表情,就讓你們難受,勞資啥都不管了,一個死也是死,大家一起死才叫有意思!


    “柳長青為啥要殺小七?”濤濤不解,他想搞清楚。


    “這個就不知道了,你和卷毛劫我的那批貨現在都在柳長青手裏,大機子給的,說來說去,你們本來是想搞我,可是你們算錯了一點,當初我和柳長青約定過,如果這批貨丟了,那就是你們下的手,我們聯手演戲,你們蒙在鼓裏罷了!”


    “那後來你和柳長青翻臉是為了什麽?”


    “你知道柳長青和我有一個共同的後台,我們的矛盾其實就是狗咬狗罷了!”


    “是不是因為一個女人?”濤濤想知道的更多,陸國富和柳長青之間的矛盾一定就是那個什麽大小姐的死引起來的!


    “你知道?”陸國富差異,這個秘密他可不敢往出說,濤濤知道什麽他不清楚,但是越多人知道他就死的越快!


    濤濤可以確定了,陸國富這個反問句就是答案。


    “大機子是不是也知道了?”陸國富知道自己說漏嘴了,也不糾結,既然這樣,幹脆就說開了好!


    濤濤點頭!


    “這就奇怪了,這個事情隻有我和柳長青清清楚楚,你們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陸國富反問!


    “柳長青手底下的大疤拉你們弄哪去了?”


    “我不清楚,後續是柳長青做的,這你得問他!”陸國富喝口茶,他不能再說再問了,這事情還是埋在肚子裏更好!


    齊正學敲門,兩人的談話暫時就這樣,濤濤開門後把借條放在陸國富麵前:“陸哥,我覺得你還是別賭了,這錢算是救急,以後不管怎麽樣我都不會再借給你!”


    陸國富將自己名字簽上,丟給濤濤:“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濤濤給齊正學轉了三千萬,齊正學拍手,有人進來,提著三千萬的籌碼整齊的放在陸國富麵前!


    陸國富抱起籌碼就走,到了包廂門口迴頭道:“濤濤,哥知道你們想要什麽,如果這次我翻不了身,你到倉庫的左邊貨架上看看,如果你真的想幫我,給我找個好點的地方埋了吧。”


    濤濤點頭,這是他給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了!


    至於他說的倉庫貨架當然不是他從陸國富手裏兌來的那個玉石店的倉庫,西郊有一個陸國富的私人倉庫,濤濤知道,很多人都知道,但是裏麵現在空空如也,自從陸國富不幹石頭這行後,那個倉庫就一直閑著了!


    陸國富笑道:“謝了,跟我那幾個兄弟說一聲,咱老陸二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就很瀟灑!


    濤濤著急忙慌的來到大機子住的地方,大機子正和娟姐商量著什麽!


    大機子見濤濤神色不對,把濤濤帶到了書房。


    濤濤坐下後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開口,最後還是艱難的道:“哥,貢布是柳財神的人!”


    大機子點根煙,皺著眉頭問:“確定嗎?”


    “壓路機親口承認的,他不像說假話!”


    “卷毛跟了我十年,他和建東一前一後,建東這人腦子靈光,卷毛踏實肯幹,我一直把他當親弟弟看待……”大機子說了一半說不下去了!


    “會不會和大疤拉的死有關係?”


    “這都不重要了。”


    “石頭陸國富放在西郊倉庫裏了,要不要現在拿迴來?”


    “你和皮子去吧,這件事不要給任何人說,你和卷毛還是搭檔,咱們走一步看一步吧!”


    濤濤給皮子打電話,皮子一臉的頹喪,見到濤濤後崩潰的大聲嚷嚷:“哥,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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