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你要做什麽?蔣義善心虛地大叫著。“哼。“


    顧北冷哼一聲,大手五指並攏,手掌上的‘川’字上寫著:“蔣義善,像你這樣的人,不配姓蔣,更不配做川汶人!從今往後,我將為蔣家收迴您的姓!不管你是不是川汶縣的人,我都會把你這人渣踢出川汶縣,因為你沒資格當川汶縣的人


    “嗬!“


    語音剛落,一聲怒吼也隨之傳來,顧北大的掌一揮,竟將大理石上的‘川汶蔣家’四個字一把抹掉!石頭粉麵飛揚,白煙蒙上,此時此刻,留在大理石碑上的,也隻剩下‘雕手’四個字了!但這四個字是否存在,已不再重要。


    看到這一幕,連哮夫犬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顧北老哥這套戲,裝得真好啊!


    “顧北!”


    顧北的這一舉動,瞬間讓蔣義善父子氣憤不已,同時也讓蔣浮萍淚流滿麵!是因為顧北幫她奪迴了蔣家的尊嚴啊!“顧北,謝謝,謝謝我!”


    蔣浮萍撲通一聲,向顧北跪下,兩手撐地,將心中的憤恨與感激,通通化作缺堤之淚,一並發泄。


    這位婦女,已經受夠了羞辱,是時候,有人幫助她了。


    ”“混帳!別放他走!“


    突然看到顧北這個人物為蔣浮萍撐腰,蔣義善恨得咬牙切齒,當他想要挽迴麵子時,一個名字突然從他腦子裏蹦出來!“顧北……你姓顧,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寒公子?”蔣義善的話,嚇得兒子不輕:“父親!“你說眼前這個人,是絕世顧門的寒公子嗎?”蔣義善沒有理會兒子的問話,隻是驚恐地望著顧北:“顧北,你說!您是寒公子嗎?”“是寒公子嗎?”顧北心中一頓:“這是我第二次從別人口中聽到‘寒公子’的聲名,第一次是在天露山之上,雖然是自己說出了這個名字,被黃獅虎和龐月娥震驚了。


    此時,蔣義善這人渣也說我是寒公子,看來這寒公子的名聲,在江湖,大得可怕。


    “師傅,你這麽屌,認不出來!”


    “對!這麽一說,我殺人放火,做了壞事,別人也都以為是那個寒公子幹的?強迫我裝了,黑鍋真的甩給寒公子了!天分,老子可真有天分


    [**,你的臉真難看!但是,係統會欣賞你的這種樣子!


    顧北眼睛裏閃過一絲異樣,他自信地對蔣義善笑道:“既然讓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我也就不必掩飾了!很好。我就是傳說中的顧、公、子


    “什麽?“氣管炎狗頭一歪,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顧北:“老哥,你這是在冒充寒公子嗎?我說啊,那是寒公子的名號,遲早會弄壞的!


    顧北微笑著說:“嘿,別管那麽多了,先讓自己爽一下!難道你這條惡狗不也為我惹禍上身嗎?”與蔣義善、蔣誌冠一樣,蔣浮萍也是極為震驚,忍不住低聲問道:“請問,您的顧北哥真是傳說中的寒門公子嗎?呆子支吾了一聲,低聲道:“顧北哥平時很低調,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名聲,但他今天為了你,可算是一個例外。


    蔣義善耳朵可不聾,知道顧北就是寒公子後,語調也不得不收斂:“沒想到寒公子居然會出現在區區一個女人麵前!但就算你是寒公子,你也不能把蔣浮萍的那一套培養出長才?”顧北笑了笑,輕蔑地看著蔣義善:“恐怕你要失望了,因為蔣浮萍早就成才了,而我的目標,就是把她培養成雕刻大師!”


    拉扯!顧北的話仿佛閃電,直劈蔣浮萍的心!曾經,爺爺說過自己的孫女是百年一遇的雕塑家,也是川汶縣即將崛起的雕塑家!師長級的存在,足以讓一家人滿懷自豪,甚至,整個縣城也可以為此感到無比的自豪!此時,顧北的話仿佛是他身上突然爆發出的邪火,更像是一股不服輸的熱血在猛烈燃燒!所有這些,瞬間燃起了蔣浮萍沉寂多年的鬥誌!蔣浮萍含著眼淚看著顧北,激動地問:“寒公子,你真的願意培養我當教主嗎?”顧北點頭一笑,語氣堅定無比:“我寒公子,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男人!原來是你,蔣浮萍,是要當一位宗師的,你一定可以當宗師


    蔣浮萍,就是我要做一個教士!


    受到顧北的肯定,蔣浮萍喜出望外,咬牙切齒地抬起頭來,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將那振奮人心、充滿激情的目光投向蔣義善:“**義善,**誌冠!等待吧,我一定會把你踩在腳下,我會到達你永遠無法觸及的地方!從此你們對我蔣家,永遠隻是一種仰望的角度


    講得不錯!


    看到蔣浮萍那耀眼的雙瞳,顧北微微一笑,心裏異常欣慰。


    蔣義善卻笑了,說:“蔣浮萍,你竟敢這樣大聲說話?你們不要忘記,你們卻有嚴重的創傷綜合後遺症,你們一想到雕刻,手就會發抖!再過三天就是川汶雕大賽了,你們連神仙都趕不上我兒子了,這麽短的時間,你們怎麽能超過我


    尚不等蔣浮萍迴話,顧北不禁大笑:“好笑!你那龜兒子還要用三天時間嗎?每天,足夠浮萍和你的烏龜兒子拉開天與地之間的鴻溝!這話,是我寒公子說的!”


    呆子興奮地對蔣浮萍說:“美女,顧北哥神通廣大,他所說的話一定能成真!”


    我知道,我知道!“


    蔣浮萍也忍不住激動起來,連連點頭!看到顧北處處為蔣浮萍撐腰,蔣義善恨得咬牙切齒:“好吧,那我們來看看,到底是寒公子三天教出來的徒弟厲害,還是我這個學了三十年雕刻的兒子厲害!


    顧北微笑著,語氣極具挑釁性:“既然他們要比賽,那我們就兩個下注吧!沒有,賭個五百萬吧,怎麽樣?”“什麽?500萬?冷公子,你竟敢押蔣浮萍那廢物五百萬?”蔣義善不由得暗暗拍手:“好!現在寒公子有了這個雅興,想送錢給我花,那我就賭你一把!500萬,在他們分出勝負的那一刻,就是我們下注的時刻!”


    ““那麽,你準備好了,五百萬得!如果有個兒子,老子一定會殺你一家人,殺你一家人


    顧北冷冷一笑,對著呆瓜招了招手:“這個地方太髒了,多呆一會兒也讓人惡心,快走!”


    於是,顧北便轉身離開了!盡管呆瓜和老村長不明白這邪魅的顧北為什麽不打他,但他們對此並無異議,相反,他們向顧北豎起中指後,快步跟上。


    “冷公子!“


    聽到顧北放下狠話,蔣義善心中一震,但迫於寒公子的威名,他不敢多說什麽。


    現在,寒公子已經替那個賤女人撐著了,那麽,我必須離開我的靠山!


    蔣義善沒有考慮,而是趕忙迴屋,給自己撥了大筆的錢去結識一位大師——玉鱗子。(主人,和他談那麽多幹嘛,直接開打,把黑鍋扔給寒公子,不就得了嗎?完蛋了啊!


    氣管炎也說:“老哥,你要是不想幹,就讓老弟來幹殺人放火的事吧,我在行!”


    顧北冷冷地說:“把這個渣子直接廢了有多難?在這裏真的該收拾收拾了,蔣浮萍的尊嚴就丟在這裏了,她的心結再也解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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