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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霜一到了安全之地,便把楚知平放在地上,自己蹲在楚知旁邊,一手搭在楚知肩胛處給她輸送真氣,另一手搭在她手腕上注意著她脈息的變化。


    半炷香的時辰過去了,無霜見楚知仍無任何蘇醒的跡象,不禁皺了皺眉。無霜眼神淩厲地看了眼花燭,冷冷的問道:“你這血可有什麽碰不得的忌諱?”


    花燭搖了搖頭,她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無霜凝眉不語。


    林九看到無霜麵色沉重,心下一緊,忙聞道:“小知有沒有問題?”


    無霜鬆開了搭在楚知手腕上的手,朝林九擺了擺:“別擔心,阿知姑娘性命無虞,隻是不知是何原因突然陷入了沉睡……”


    林九拖過花燭的手,走到楚知身前說道:“可是這血的劑量還下得不夠?”


    無霜搖頭製止:“並不是這血的問題,阿知姑娘的體內似乎是有什麽東西在護著她,而這聖女之血之所以能治百毒隻因它是世間至毒,故而才能起到以毒攻毒的效用,而現下那東西已護得姑娘無恙,而這無毒可解的血液就隻能同這護著阿知姑娘的東西起了衝撞……”


    “那解決之道是什麽!”林九問道。


    “我需要知道她體內的是什麽東西,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做。”


    林九聞言,低頭沉思了片刻說道:“這東西一定是,這三年來種下的。倘若是於身體有害的,那便是徐知州種下的無疑,但倘若是對身體有益的,那麽就是……”林九頓了一頓,聯想到楚知對苑敏身份的猜測,看了一眼無霜,麵色一沉地說道:“大承宗!”


    無霜心頭一怔,大承!這女子竟然和大承有關係!


    “那敢問,以姑娘同大承的淵源,可否求得他們一救?”這東西既然是大承的人下的,那怕就中原來看,無人敢輕易動手。如此,要讓楚知蘇醒隻能寄希望於大承。


    林九仔細想了想後蹲在楚知身邊,拽出她綁在手間的玉珠。


    他拿下玉珠遞給無霜說道:“北疆同大承算是半個友鄰,五國之中也就你北疆與大承有些交情,不知公子知不知道這個東西?”


    無霜看到這玉珠那一刻,心就止不住的狂跳。他理了理自己的情緒接過玉珠同林九說道:“大承宗曆屆宗主便是從三大世家中選舉而出的,這排在第一的便是這司徒一家”無霜朝林九舉了舉手裏的手珠“此物名為金靈印,是這司徒家主的身份象征。”


    林九聞言暗驚,他知道這苑敏身份特殊,卻不想有這麽個雄厚的背景。


    無霜將這串玉珠套迴楚知手上,看向林九鞠了一禮鄭重說道:“倘若公子信我,這趟大承之行便由無霜代勞吧。”


    林九知道玉無霜這是在賣他麵子,林九與大承素無往來,若是他執意自行帶楚知去大承那麽定然會遭遇重重阻礙,而無霜以北疆太子的身份相訪,再加之苑敏的身份,此事才能盡快得到解決。


    林九苦笑了一聲:“我這人一向不喜欠人人情,而現在卻要我一而再地承太子的恩情,這讓我如何是好!”


    無霜拍了拍林九的肩:“此事不算你欠我,你們冒險陪我入那生死堂,現在出現此事,而恰又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自然是責無旁貸。”說著不待林九迴話,自顧走至楚知身邊,彎腰抱起了她,朝著花燭點了點說道:“你先帶我們出穀!”


    花燭察覺到幾人對她的排斥,要不是她的身份還有些用處,隻怕幾人就把她丟入身後的蟾蜍洞了。花燭走在幾人身前放下了身段說道:“這蟾蜍洞連接那生死堂故而避無可避,過了蟾蜍洞,我們五毒便有一條自用出穀的路。”花燭帶著幾人側身走了一道叢林,拐了幾道彎,在幾人眼前再次出現了那兩棵巨大的喬木。


    現在月亮已經高掛,給五毒穀映上一層朦朧,發出幽幽的光。那來時載著他們來的三匹高大駿馬,正乖巧的依在樹邊休憩。


    無霜清嘯了一聲,馬兒機敏的站起了身朝著他們奔了過來。


    林九與無霜對視了一眼,林九點了點頭從懷裏掏出一塊木牌遞給無霜:“太子拿著這個物件,不論在哪裏,交予丐幫的人便能找到我。”林九朝無霜推了推手,行了個大禮“還請太子照顧好阿知,我等你的消息。”


    無霜環抱住楚知一個利落的翻身上馬,楚知安靜地的靠在無霜懷裏。


    無霜伸手接過林九的木牌,隻見上麵刻了狐狸的一尾。無霜朝林九看了一眼,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放心。


    而後轉首看了眼站在一邊沉默不語的木三,朝林九牽了牽嘴角說道:“也請公子多費些心思,替我照顧好小瑾。”


    林九含笑點頭:“以命相護。”


    無霜見此便不再耽誤,一踢馬肚。兩人一騎便如此踏上了去往大承的路。


    木三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仍不住,揉了揉眼睛。


    林九迴頭的時候恰巧看到這幕,他伸手拍了拍木三的腦袋:“你要相信無霜。”


    木三點了點頭:“姐姐吉人天相,自然不會有事。”話雖這麽說,可木三的聲音仍帶著一絲輕顫。


    林九心裏不由的一緊,他搖了搖頭,上天既然將楚知還給了他,那麽他就不會輕易再弄丟了她,誰若阻他,他便遇鬼斬鬼,遇佛弑佛。


    木三扯了扯林九的袖子,林九瞬時斂了自己的氣勢,側頭看向木三。


    “我想迴趟西涼看看我母親。”經過楚知一事後的木三,好似懂事了良多。她開始明白了江湖中的兇險與變數,亦懂得了她父王母妃的擔憂。


    林九偏了偏頭,凝神想了會兒說道:“我們先在北疆休整幾日,待我將事情安排妥當後,再陪你迴去,可好?”


    木三點頭。


    一旁的花燭看著兩人都不詢問她的意見便規劃好了接下來的路程,再也裝不了沉默,她衝林九喊道:“難道我們不去百花閣嗎!”


    林九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並不迴應她,隻顧牽起木三的手,共上了一馬。而後他瞥了眼呆站著的花燭說道:“你若是不會騎馬那我們就不等你了。”活落,便真的不管花燭,夾了夾馬肚朝滇京奔去。


    花燭看著兩人一騎真將她落在原地,暗惱的跺了跺的腳。可一想到自己身懷‘寶藏’又無力自保,隻能咬咬牙把住馬鞍,十分艱難的跨了了馬背。


    花燭學著林九的模樣對付這馬肚,可又因是第一次駕馬,掌握不了力度。


    這馬受了花燭突然來的一腳,受驚後抬了抬前蹄,而後猛地朝前方衝去。因著慣性,花燭狼狽的撲在馬背上,慌忙中緊緊的抱住馬脖。


    多虧此馬靈性,跟在它同伴身後載著花燭跟上了兩人的速度。隻是苦了花燭這一路的顛簸與驚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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