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太史享抬手甩出一柄暗器小戟打向典韋,這時典韋剛擺脫了眾小小的阻攔,還未走遠,太史導忽然甩出這一戟,卻是直直地打在典韋的左臂之上!


    典韋也是硬漢,被暗器小戟射中之後也沒有哼半聲。而是狠狠地一夾馬腹,同時右手大鐵戟在曹昂的戰馬上刺了一下,讓兩匹戰馬加速逃跑!


    太史享見得典韋中了自己暗喜,卻是大喜,連忙打了一下招唿,大喝道:“快追!”眾小聽得,立即一同策馬超典韋那邊追去!


    典半見得眾小追來,心中怒極,立即將右手大鐵戟掛在戰馬之上,同時從懷中取出一支小戟,迴身向後甩去!


    “噗


    一聲輕響,衝在最前的太史享躲避不及,右臂中了典韋甩出的小小戟!


    太史享大驚,連忙高唿道:“小心,他有鼻”


    一句話還未說完,前麵的典韋猛然迴身,右手五指夾著四支小戟,抬手就向追來的眾甩了過來!


    “噗噗噗”叮”


    這一把暗器襲來,王平、張翼、張疑四肢和一些非要害處同時中戟,隻有武藝不錯的馬秋來得及反應,一刀將那襲來的暗器小戟撥開!


    典韋這一把暗器,卻是讓眾小大吃一驚,就在馬秋等遲疑要不要再追之時,隻見甘壤手舞鐵索,一騎衝出,高唿道:“不用怕他暗器,某來開路!”


    馬秋和華答還有趙家兄弟見到甘壤衝出,不再遲疑,馬上策馬跟上。他們都知道甘壤那一手鐵索,有擋暗器的能力。


    後麵沒有受傷的徐蓋和張虎知道自己武藝不如馬秋等人,同時也擔心王平等人。卻是沒有追,而是護著王平三人,沿路退了迴去。


    典韋見到還有五人追來,重重地哼了一聲,從懷中再次取出四支戟,迴身甩手向眾人打去!


    “嘩啦嘩啦”,當當當當”


    甘壤見得典韋迴身,也沒有看他何時甩出暗器,手中鐵索隻顧著急舞。嘩啦嘩啦的響聲之中,卻是將黑暗中襲來的四支小戟悉數擋子出去!


    “好!!”


    後麵馬秋四人見得,大喜之下同時喝了一聲彩,加速策馬朝典韋和曹昂追去!


    典韋早就聽出四支暗器被人擋了下來的聲音,心中有些驚訝,這幫小夥子卻是生猛得出乎了典韋的意料,曹軍中的小一輩恐怕也沒有如此多的出色人物。不過典韋也沒有多想要一舉除掉後患,此時還是護著曹昂逃出去要緊,於是又再從懷中摸了一把小戟出來,抬手就往後打去!


    “嘩啦嘩啦


    甘壤見得典韋再次出手小不敢怠慢,手中鐵索狂舞!


    “叮叮叮叮,,噗,”哼”


    鐵索急舞之下,卻是將四支小戟擋了出去,然而就在甘壤以為成功再次擋下典韋暗器之時。一支小戟無聲無色地襲至,打在了甘壤的右手小臂之上。甘壤痛得悶哼了一聲,同時手中鐵索再也拿不住,跌落地上。


    趙統見得,立即衝到甘壤身邊,問道:“可有”


    “小心!!”


    還未等趙統將話說完,後麵的馬秋卻是猛然大喝!卻是兩支小戟無聲無色地襲到!


    “噗噗


    兩聲輕響傳來,失神的趙統和旁邊為了護著他的弟弟趙廣肩頭同時中了典韋打來的小戟!


    馬秋背脊有些發涼,如此厲害的暗器手法當真聞所未聞,馬秋不敢怠慢,立即策馬來到趙統三人旁邊,持刀護著三人。一邊的華鑒與馬秋想法幾乎一致,到得趙統三人身邊的時候,與馬秋一同持刀護著三人,並沒有再追擊。


    看著典韋和曹昂越來越遠的身影,馬秋心中苦笑連連,不是他們不想追,實在是對手太厲害了。一手暗器他們所有人中隻有自己和華鑒還有沒有追來的徐蓋和張虎沒有受傷,其餘的都中了暗器,還有龐會硬抗了典韋一戟,也不知道傷勢如何。


    待得典韋和曹昂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後,馬秋和華答才護著三人迴去。


    而另外一邊,典韋護著曹昂退走的時候,於禁也想一同離開,隻不過張泉眼明手快,一槍將於禁圈住,而後對著他一陣猛攻不讓他有喘息之機。


    於禁武藝雖然不是太強,然而拚著受傷其實可以在張泉手下逃出去的。不過就是張泉這一陣狂風暴雨式的猛攻,拖延了時間。讓後麵原本率軍截擊於禁所部的賈穆、李涵還有鍾會率軍趕到。


    大軍一到直接就將張泉和於禁的戰場圍得嚴嚴實實,同時受了些小小傷的太史享幾人已經迴來。


    於禁見得,心中無奈苦笑,單單一個張泉就不是自己能對付,還有旁邊幾名小將虎視眈眈,加上大軍包圍,於禁心內大是慌亂。


    張泉一輪急攻已經打得於禁槍法淩亂,此時於禁慌亂之下更是露出不少破綻。這些張泉自然都看在眼裏,見得於禁露出破綻,哪裏會猶豫,一槍將於禁手中長槍挑開,同時手中長槍猛然一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槍杆掃在於禁身側。如此巨力之下於禁一下子就被張泉掃落馬下!


    “唿”


    於禁還來不及動彈,張泉的長槍已經唿嘯而至,頂在了於禁的咽喉處,讓於禁不敢再動。


    張泉見得,問道:“死還是降?”


    於禁望著那頂在自己咽喉處那鋒利的槍尖,沉默了一陣,最後歎了口氣道:“某願降。”


    張泉聽得,扭頭道:“來人,先將他綁了!”


    旁邊兵卒聽得,立即一擁而上,取來繩索給於禁來了個五花大綁。張泉也沒有在意於禁,而是走到一邊曹昂留下的那把兵刃旁。


    張泉一把抽起到插在地上的月牙戟,朦朧的月色之下,隻見月牙戟散發著幽幽冷芒,看上去仿佛有絲絲光華在流轉一般。張泉對著空氣使了幾下,覺得很是順手,心中更喜。


    低頭看著自己掛在馬上的長槍,卻是一手將長槍抽出並拋起右手持月牙戟向著空中的長槍狠狠地劈下去!


    “叮,”哢嚓,


    冷芒一閃。隻聽見一聲脆響,張泉原本的長槍直接被月牙戟劈成兩段!


    張泉見得,忍不住開聲讚道:“好戟!”摸著傳來絲絲涼意的戟身,張泉手中更喜,喃喃自語道:“果然是神兵!妙,實在太妙了!”說完凝望著朦朧的月色,張泉摸著月牙戟,看著光滑的戟身,自語道:“本公子不管你以前叫什麽名,從今以後你就喚作月華,日後隨本公子南征北討!本公子定讓你痛飲鮮血,不辱沒你神兵之名!”


    張泉說完,卻是感覺到手中的月華戟仿佛顫了一顫,陣陣金屬鳴叫傳來


    張泉見到旁邊眾人皆無異樣,卻是心領神會,所謂神兵有靈,正是此理。這是旁人不會察覺的,隻有神兵的主人才能感覺到。


    這時馬秋幾人也迴來了,張泉見到眾人之中除了馬秋四人沒有受傷之外,其餘都受了不同程度傷,臉上驚訝無比。


    馬秋苦笑一聲。說道:“老大,那典韋太過兇悍,一手暗器出神入化,卻是讓他和曹家那小子逃了出去。”


    張泉聽得,搖了搖頭,說道:“典韋號稱古之惡來,就算父親對上也要慎重,敗了也沒什麽好不服的。這次能生擒於禁,徐叔他們總沒有請說了。”


    徐蓋聽得,一握拳頭,興奮道:“對!這次定能讓父親對我另眼相看!”


    張虎見得,卻是以手臂撞了撞徐蓋,笑道:“擒住於禁的是老大,又不是你,興奮個什麽。”


    張泉聽得,卻是笑道:“這次大家都有出力,若非如此泉也擒不住於禁。”


    眾人聽得,卻是在互相謙讓。馬秋神情有些嚴肅地說道:“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日與這典韋交過手,某才知道武藝於父親他們還差很遠呢。”


    其餘眾人都一同點頭,今夜原本以為十拿九穩能殺掉曹昂,怎知道卻是被典韋生生殺出一路血路,護著曹昂逃了出去。


    張泉聽得,笑道:“典韋成名日久,我等還年輕著呢。今天我們立下大功,應當高興才是!”


    小家夥鍾會聽得,揮著小拳頭說道:“是極!是極!會和兩位兄長還截殺和俘虜了很多曹兵,這次我們立下大功,迴去不碎無歸!”


    後麵眾人聽得,齊聲大叫道:“好!不醉無歸


    小家夥鍾會剛想應和,後麵的鍾毓就從人群中竄出來,用手敲在鍾會的腦袋之上,惡狠狠地道:小孩子不準吃酒!”


    鍾會被鍾毓敲了一下,摸著頭對著鍾毓露出無辜的神情,說道:“大哥你別敲嘛,大將軍說小孩子被敲得多會笨的。而且你們也是小小孩子,為啥你們能吃酒我就不能。”


    鍾毓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就是太聰明了,大哥才要多敲你幾下,不然你會把大哥也賣了。至於吃酒,這裏隻有你一個不夠十歲,所以不準吃。”說完鍾毓就不再理鍾會。


    那邊鍾會見得,一邊跟著眾人離開,同時眼珠子不停在轉,也不知道想些什麽鬼點子。


    這邊張泉等人壓著於禁和一眾降卒返迴襄城之後,徐晃那邊也已經收兵。天明之後將戰況一統計下來,此戰卻是大獲全勝。曹軍折損五千餘人,俘虜三千餘人,這隊僅剩下兩萬人左右的曹軍打擊還是比較大的。


    襄城城中,張泉一幫小家夥在一同慶功。酒宴之上,吃酒吃得最興奮的就是鍾會這個小家夥。隻見鍾會小臉通紅,還不住邀眾人吃酒,讓馬秋和華答這兩個年紀最長的驚訝不已。


    要知道鍾鋒酒量並不算好,而其兄鍾毓更是有名的三杯倒,現在鍾會這小家夥,明顯就是一個酒桶,怎不讓馬秋等人驚訝。


    念道了一下鍾毓,馬秋四處打量,卻是發現鍾毓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馬秋很是驚訝地捉住一旁的董允,問道:“鍾毓怎麽不見了?”


    董允向著馬秋擠眉弄眼一番,而後朝鍾會的方向打了一個眼色。馬秋見得,心領神會,低罵了一聲:“靠!幸好我家兩個小弟不似鍾會這小子機靈,不然的話”想起這一年鍾會長大之後,鍾毓屢屢被欺負的經曆,馬秋也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顫,心中暗暗慶幸。


    而就在眾小吃酒吃得興奮之時,一名親衛從外麵竄了進來,走到甘壤的身旁不住低語。親衛的出現並沒有引起還在豪飲的眾小的注意,不過甘壤聽完之後臉色大變,連忙起身跟著那名親衛出去。


    片刻之後,甘袋卻是從外麵急急地衝了迴來。主位之上喝得滿臉通紅的張泉指著甘壤,大笑道:“老甘你也挺滑頭的,趁我們吃得高興偷偷溜走,現在才迴來。不用泉說這麽多了,當罰!”


    眾人聽得,齊聲應和道:“當罰!”


    甘壤看架勢,見得眾人都舉著酒盞一同撲過來。當即大急,高唿道:“老大!不要吃酒了,你家娘子就要被大耳賊搶走了!”


    “什麽!!!”


    甘壤這一聲高唿,猶如當頭給興高采烈的眾人淋了一瓢冷水一般。非但眾人如此,主位之上的張泉此時也坐不住了。


    隻見張泉“騰”一下站了起來,高聲問道:“老甘,究竟怎麽一迴事?”


    甘壤撥開眾人,連忙說道:“老大,這是我爹從江東打探到的消息。他派來親信正要向大將軍稟報此事,不過我的親衛認得那人,聽得我在此處便告知此事。老大若是不信可招那人進來問一下。”


    張泉聽完,臉色變得陰沉無比。立即喝道:“快讓他進來!”未幾那名甘寧的親信就進到廳中,張泉直接走到他麵前,問道:“快說,孫堅要嫁女給劉備可有此事?”那名親信見得是張泉,哪裏敢隱瞞,將此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卻是甘寧擊敗荊州水軍之後,可以隨時劫掠荊州。關羽立即舍棄了漢水沿岸城池,甘寧也不好對百姓下手。閑著無事便派人到江東打探一下有什麽消息,未料到一探就探得這個消息迴來。知道不妙的甘寧立即派人向張繡稟報,不料剛到南陽這人就被甘壤的人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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