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繡下了命令點後。自隻亦沒有偷懶,每日都尖軍營兇觸幾、楊奉等人整大軍。白波降卒那裏由於有了楊奉的出現,原本有些鼓噪的士卒亦被壓了下去,乖乖地接受整。借著楊奉的威望,真正對大軍進行整的卻是皇甫鴻。已經深得皇甫嵩真傳的皇甫鴻於練士卒上很有一手。加上有其弟輔助,三人之間合作無間,加上張繡不時出現顯露武藝,軍中最崇拜強者,白波降卒亦逐漸歸心。


    且先放下宛城這裏不說,隻說關中的情況。


    斜穀雖然是大道,但所謂蜀道難走,黃忠所部士卒又多,輻重甚物自然亦多,加上士卒之精銳又不比血刃營,故此才在張繡那邊戰鬥結束了才出得到關中。隻不過一出關中,還未攻略多少個郡縣,就接到徐晃的消息,馬騰、韓遂大軍入寇關中。這麽一來卻是嚇了黃忠一跳,徐晃亦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張繡的處境,便將消息全數告訴了黃忠,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其軍去抵敵馬騰、韓遂大軍,而後為張繡爭取時間。


    黃忠也不是糊塗之人,收到徐晃消息馬上便看到其中關鍵,於是吩咐副將張先率領一萬大軍去支援長安,自毛則和雷敘率三萬大軍去池恥迎戰馬騰、韓遂大軍。


    張先此人於劍閣血戰之時犯了軍法,然而見得張繡之後,黃忠力保之。最後張繡雖然饒了其性命,但亦將其貶為士卒,隻不過張先此人能力還是不錯的,幾年來很快就積功重新升為副將,也怪不得其是於演義之中留名的人物。


    由於從池陽攻長安的路程稍為近一點,所以馬騰、韓遂大軍是走池陽一線,而非走武功一線。黃忠催促大軍日夜兼程,終於在池陽城破之前趕到了池陽。也算馬騰、韓遂二人倒黴,如若其走武功一線,恐怕此時已經將長安西北的郡縣攻破大半了,但他為了省那一點路程,走池陽卻沒料到池陽縣尉竟然不降。


    這池陽縣尉之弟乃是被羌人殺死,對羌人可謂恨之入骨,如今馬騰、韓遂再次入寇關中,池陽縣尉寧死不降,奮起抵抗,故此才為黃患爭取到了時間。當黃忠大軍進入池陽的時候,池陽守軍幾乎全軍覆沒。池陽縣尉交代了一番後事之後就去世了。


    黃忠見得,感慨萬分,通過池陽縣尉口中得知,進攻池陽的並非馬騰、韓遂本部大軍。乃是一萬先鋒軍。領兵者乃是馬騰長子馬,有萬夫不當之勇。


    黃忠連夜查探了一下池陽的城防。現經過一**戰,池陽小城不堪再防守,黃忠見得亦緊皺著眉頭。


    “咚咚咚,”


    “嗚嗚嗚


    一夜時間匆匆而過,第二天一早,激越的戰鼓聲以及羌人獨特的號角聲吹響了。黃忠不敢怠慢,立即來到城頭之上,隻見城下一萬精銳騎兵,簇擁著一將。離遠看去,隻見此將身穿頭戴獅盔,腰纏獸帶,麵如傅粉,唇若抹朱,手握一柄長槍。約長一丈一尺三,槍頭為鐳金虎頭形,虎口吞刃,通體由白金打造。熟知馬的涼州人均知,其槍名曰虎頭湛金槍,與張繡的虎頭金槍相比,名雖相似,然虎頭形狀以及材質均不同,但無疑兩把都是當世神兵。黃忠半眯著眼看著馬手中在初升的陽光下閃耀著白光的虎頭湛金槍。再看其身材腰細膀寬,知道力氣不弱,暗暗留意此人。


    隻見馬策馬出陣,虎頭湛金槍遙指城頭,大喝道:“城上的漢將聽著,如若再不降,休怪城破之後本將屠城。”


    黃忠聞言大怒,虎目圓瞪,怒罵道:“懦子竟敢口出狂言。”


    馬見到城頭之上的黃忠,哈哈一笑,說道:“老兒,你不迴家抱孫兒,到此地尋死乎?”


    黃忠怒道:“竟敢欺吾年老。某手中寶刀當斬汝頭。”


    馬哈哈大笑道:“莫要隻說,可敢出城一戰?”


    黃忠聽得,大聲喝道:“開城門,到陣


    副將雷敘見得,連忙勸道:“將軍,不用為此子動氣。”


    黃忠哼了一聲,說道:“且去開城門,命眾軍列陣,且讓某今日斬了此子,大破敵軍。”


    雷敘見到黃忠怒極,不敢再勸,隻得命令大開城門,大軍出城列陣。馬望著池陽城門大開,士卒從城中湧出。整齊有序地列陣,不見絲毫雜亂,於這幾日狂鬥之軍可謂天淵之別。本來還想趁城門大開趁機奪城,但見得城門口不斷湧出大軍,列陣相侯,馬亦不敢輕舉妄動。此時他已經知道敵人來似軍,而且數量不少,怕輕舉妄動中了埋待得大軍列陣之後,黃忠手持大刀,腰背大弓,越陣而出,用手中大刀遙指馬喝道:“懦子可敢一戰隻見黃忠手中大刀亦在陽先,照射之下閃著金光,亦是神兵。黃忠這口大刀乃是後來張繡尋工匠為黃忠量身打造,材料卻是用不知名的金屬打造,依張繡看來應該是在某種特殊情況下形成的合金。黃忠對此刀甚喜之。取名金背朝陽刀。


    馬見得黃忠手持金背朝陽刀出陣。威風凜凜,不敢小視,加上之前見到此軍的疑惑,便於馬上橫槍問道:“老兒且報上名來,本將麾下不斬無名之人。”


    黃忠一擺金背朝陽刀,怒哼一聲道:“某南陽黃忠是也


    馬聽得,念道了幾句:“南陽黃忠?黃忠,著漢升?”


    最後一句甚是大聲,黃忠聽到之後,大笑道:“既知某姓名,且納命來說完催動戰馬,舞著金背朝陽刀直撲馬。


    馬怒極反笑,說道:“老兒安敢言勇,待本將取汝級,送到張繡手上。”說完策馬持槍。迎向黃忠。


    二人均不知道對右手底下的功夫如何,故此都不敢大意,全力出手。隻見黃忠持金背朝陽刀借馬力斜劈馬,馬則是雙手持虎頭湛金槍,掃向黃忠。


    “當


    兩把武器交擊,金鐵交鳴之聲響起,並且迴響不絕。


    交手之後,兩人同時勒停馬匹掉轉馬頭。黃忠望著馬,暗道:“此子力氣不弱啊,槍法亦不弱。觀其相貌,隻是弱冠之年小小年紀武藝就如此高強,未來成就不可限量啊。”


    另一邊的馬望著黃忠,亦暗道:“這老兒好大的力氣,刀法老辣。恐怕他是我所遇過的人之中武藝最強的一個。”


    一番試探交手,雙方均知道對方不可視,黃忠哈哈一笑,一舞金背朝陽刀。策馬衝向馬,並說道:“不錯。再來。”


    迴應他的則是馬的怒哼聲。


    兩馬相交,隻見黃忠當先一刀斜劈向馬項頸之間,馬怡然不懼。雙手持槍以虎頭湛金槍的前端槍杆架住,繼而一轉,先是用力將黃忠手中的金背朝陽刀向外一頂,繼而利用這絲間隙直刺黃忠。


    黃忠眼神之中透出一絲欣賞。馬現在的力氣本就不如黃忠,但他還是敢與黃忠拚力氣,用槍將黃忠的大刀頂開,從而進攻黃忠。隻不過此時的黃忠雖然已經過了最炭峰的時期,然而老辣的經驗彌補了體力上的不足,現在的黃忠還是勝過年輕的馬一籌有餘。


    麵對馬虎頭湛金槍的直刺,黃忠不慌不忙地收迴金背朝陽刀一擋。“當”一聲,馬的虎頭湛金槍刺在了金背朝陽刀的刀麵之上。黃忠雙臂用力將馬頂開,繼而刀麵一反,趁著馬不察之際,削向馬手臂。


    馬見得黃忠的金背朝陽刀又快又急地削來,連忙鬆開右手。任由虎頭湛金槍的槍頭垂落地下,右手在槍頭垂下之後馬上抓住槍杆的前端。以槍杆的中部架住黃忠這一削。


    “丁一聲迴響,馬之感到雙臂震動不已,黃忠的力氣雖強於他,但馬仍然穩穩地接住。


    馬雖然接住黃忠這一刀,但他知道單憑普通的槍法勝不了黃忠,於是右腿勾住馬鐙,繼而左手鬆開,隻用右手握住虎頭湛金槍。馬不再用力招架,黃忠一刀繼續削向馬。不過馬對此早有準備,見到黃忠一刀削幕,立馬向後一仰身,同時夾緊馬腹的左腿亦鬆開,整個人向右邊傾倒,從黃忠的金背朝陽刀以及馬背之間的小小空隙穿過。馬憑借著精湛的馬術側身一倒。這一個動作還未完成,立馬就開始反擊。


    隻見馬右手緊抓住虎頭湛金槍槍杆的後端,用力斜向上直刺黃忠。黃忠見得,立即迴刀一砍。


    “當黃忠的金背朝陽刀直接砍在馬的虎頭湛金槍上將其砍落,化解了馬這一擊。馬並沒有對黃忠能化解他這一擊感到驚訝。而是右腿用力一踩馬鐙,同時左手一拉韁繩,整個人重新翻迴馬背之上,還未坐定,就雙手持槍挑向黃忠咽喉。


    黃忠眼神閃爍,被馬連番搶攻。黃忠已經有些暗惱,見到馬一槍挑來,立即展開刀勢,金背朝陽刀急舞之下呈現層層疊疊的刀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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