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瑤池是真的穩。
在第一紀元的時候擁有無限的輝煌，那個時候秦凡還坐鎮瑤池，荒界萬族共尊，不敢欺辱造次。然而，隨著先天之間的大戰到來，秦凡舍棄瑤池，一部分瑤池聖地的修煉者選擇遁入到破碎小世界當中，建立屬於自己的瑤池世界，而另外一部分則是不舍得離開祖地，自願留下來鎮守。
經過漫長歲月的演化，存活下來的眾人，再次聚攏起來，於第二紀元重新複活以前的瑤池聖地。
而今的瑤池聖地占地不過方圓十萬裏山河，麵積不大，與很多這個世界的武道門派比起來，差距甚遠，甚至連江湖上一流門派都算不上。
若非瑤池聖地關乎第一紀元的法統，曾經底蘊深厚，誰也不敢肯定這種道統還有沒有沒死的老祖活著，因此，江湖上雖然對於瑤池聖地頗為窺視，卻也不敢真正做出過分的事情來。
隨著歲月繼續演化，無數眾生發現瑤池聖地掌握的修煉法門，基本上與這個時代脫軌，以前無上的妙法，曾經稱霸第一紀元的仙家道法，在這個世界淪為末流貨色。
武道獨尊，道艱時代，這是秦凡當初給這個時期的評價。
現在這個評價，正在深刻影響著這些人在修煉上的選擇，成仙已經不可能，行走武道通神的大道，卻還是有一線生機可言。
別說那些凡人了，就算是那些修煉者也不得不在如此殘酷的修煉環境之下，另辟蹊徑，改換門庭，去修煉武道神通。
這一個複雜的時期，新舊交替，武道宛如璀璨的明星，正在冉冉升起，鑄造屬於自己的輝煌。
對於修煉仙法的道士來說，這樣的時代無疑是令人惶恐和不安的，任由你天賦才情逆天無雙，也難逃天命封殺。
武道興盛，在秦凡看來，指日可待。
“瑤池之內，可有武學？”
秦凡淡然的環視這裏的萬事萬物，處在一種平靜如水的狀態，慢悠悠地說道。
“有的，最近這些年仙法難修，很多人都選擇了武道。但是，武道與仙道完全不同，氣血之道，講究的乃是自身的淬煉，頗似體修，卻也仍有一些差距。因此，這些年瑤池的武道強者不多，僅僅隻能夠維持明麵上的牌麵而已。”
“祖師爺，這個時代真的無法證道成仙？”
成仙在第一紀元，隨便什麽人都可以輕鬆做到，然而，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時代變了，也就意味著成仙的條件變了。
野蠻生長的時代，沒有天道監管，遍地黃金。
隻要你有野心也有想法，那麽必然可以成就一番事業。
但是，隨著天道監管的越發嚴峻，整個世界的眾生也深切的感受到資源的快速流逝，仙神不朽的前提是隻進不出，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吞吐萬物之氣，維持自己的長生不朽。
數萬年看不出來什麽，數百萬年也看不出來什麽，可時間拖延到億萬年的話，即便是洪荒世界那般的大千世界也會被資源的損耗給拖死。
資源有限，這個問題是幾乎所有文明的困境。
任何一種看似無限的能源，實則那都是有代價的，更是屬於更高維的智慧。
在秦凡看來，這些人修煉武道注定不會有什麽前途。
武道的上限太低了，即便是仙武也是如此。
除非這些武道家走出一條另類的大道才行。
這種大道近乎天道，與仙道並肩，卻又有屬於自己的特色。
可這樣的大道感悟，非無上的大帝出現不可。
未來的秦凡也未曾在諸天界聽聞過關於武道大帝的事情。
由此推測，這個紀元應該沒有大帝誕生，亦或者誕生過大帝，但是卻被人抹去了痕跡。
不管如何，未來諸天界依舊是仙居其上，武道則算在旁門當中。
如果說修煉仙法，乃是走寬闊的高速公路的話，那麽走武道之類的旁門，則是過獨木橋，基本上名額有限，競爭壓力更大，即便是同為一個境界的修煉者，他們的戰鬥力也算不得出眾。
畢竟，武道的手段太少，完全沒有仙道這些寬闊大道的選擇多，花樣多。
來到瑤池之後，秦凡受到了隆重的招待。
無上老祖歸來的消息，也讓整個江湖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其中六個頂尖武道門派，太虛，昆侖，梧桐，鯤鵬，鹹魚，久遊暗中謀算，連橫合縱，打算一起打上瑤池聖地，好好敲打一筆財富。
滅掉瑤池的膽魄，他們沒有。
但是，敲詐瑤池，從瑤池身上吸血的勇氣，他們還是有的。
江湖上的波動，瑤池聖地的眾人並未有所察覺。
即便是有所察覺，他們也不會覺得有什麽值得害怕的事情。
以前他們瑤池聖地很害怕與這些武道門派交鋒，打不過，那就得裝孫子。
秦凡歸來，那就是耗子拿核彈，誰都不怕。
在這些人看來，那些江湖高手，不過隻是螻蟻草芥而已。
若非仙道不能壯大，修煉艱難，任何一尊仙人那都可以輕易碾壓一切敵人。
就算是有人前來挑釁，在秦凡跟前，任你是大羅神仙也是要跪下來的。
秦凡來到瑤池聖地，腦海裏麵迴憶起第一紀元時期瑤池的事情，不由得微微歎息一口氣，說道：“不知道清兒在瑤池世界過的可好。”
這些年他一直在遊走虛空，很少迴到瑤池世界。
如今睹物思人，不免生出些許異樣的情感來。
“傳聞瑤池聖地曾經有人選擇追隨祖師爺前往了神土，在神土建立起屬於自己的文明，我們是不是也有機會，跟隨祖師爺一起去？”
“那個地方可以成仙，乃是真正的仙域。”
“當年為了前往全新的地方建立地盤，整個瑤池聖地可是底蘊全出，弄走了很多資源。這些資源足以供應十萬真仙！”
身為瑤池聖地的人，他們掌握了之前的一些情報。
現在見到秦凡歸來，自然免不得生出一些離開此地的想法來。
“不好了，掌教，外麵有人打上來了。”
此刻，有鎮守山門的守山弟子一臉惶恐和不安的走到眾人的旁邊，慌張的說道。
“什麽？誰這麽大的膽子，竟然敢攻打我們瑤池聖地？”
縱然處在凡塵世界，他們依舊還保持著當年的驕傲，心裏麵始終認為自己與那些修煉武功的匹夫有根本的不同，心裏麵的優越感讓他們離奇的憤怒。
在這些人看來，他們不出去找那些人麻煩，那就是一種恩賜了。
而今，這些人主動打上門來，他們心態略微有些觸動，連忙跑去找秦凡，請救兵。
“我出一根毛。”
在了解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秦凡微微一笑，淡然的從自己的身上拔下一根毛發來，仍在地上化為一個與秦凡別無二致的分身，說道：“你就跟著他們去一趟吧！”
說罷，便是不理會這些人，揮手就送走這些人。
“這是空間規則？”
瞬息間，就讓他們所有人轉移到其他地方，而且他們還感覺不到任何的異常，就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其他地方了。
這樣的事情簡直超出他們的理解範圍，不免生出錯愕的情緒來。
“走，我們下山去會會這些人。”
秦凡看向眾人，說道。
旁邊的眾人，自然不敢怠慢，連忙跟進。
見到秦凡他們從山上下來，組織防禦的弟子，立刻撤退過來。
大部分的弟子身上都有傷，基本上都很狼狽。
遍地的屍體，有敵人的也有瑤池弟子的，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無人收屍。
“你就是那位瑤池聖地的老祖？”
這些江湖人隻是知道瑤池聖地有老祖歸來，卻不知道是秦凡，更不可能知道秦凡的身份。
畢竟，他們屬於第二紀元，坐在枯井裏麵的青蛙，不曾見到過那些無上的身姿，更不可能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超脫天命的存在。
就跟你在科學世界說玄幻一般，別人隻是認為你說的是故事，不會真的相信這個世界有神仙。
認知是固定的，幾乎很難在短時間之內徹底改變。
而武道世界的仙幾乎沒有。
這般情況下，他們無法認知秦凡的強大，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未曾出去見到過世界，不敢妄言不朽。
這些武道強者渾身上下的氣血極其雄渾，宛如一尊尊人形的兇獸，根基紮實牢固，步步如來，龍虎隨風。
特別是經過了天地之力的淬煉之後，他們所施展出來的武道，則更為近乎神通。
這更讓他們這些武道家強橫，足以與仙法爭鋒。
當秦凡掃過這些人的武學之後，也是發現了一些門道，微微一笑，說道：“諸位來到瑤池，大開殺戒，為什麽？”
“求財。”
簡單的兩個字，道盡一切的利益糾葛。
秦凡凝望眾人，說道：“求財而已，何必殺人？”
“廢什麽話？我想幹嘛就幹嘛，你管得著？我就算是.............”
一連串的垃圾話，讓很多人的臉色都變了。
尤其是瑤池這邊的人，恨不得立刻出手將這些口無遮攔的武者給殺死。
旁邊的大佬則是始終在看戲。
他們用這些無足輕重的卒子，試探秦凡的根底。
要是秦凡很厲害，那就自己殺了這些卒子，放棄卒子保住他們繼續談下去的機會。
反正都是臨時工幹的事情，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流氓無賴一般的事情，發生的難道還少？
大家都不過是混一口飯吃，偶爾還追求一下長生不死，這些事情無可挑剔。
特別是當這些卒子挑釁的時候，這些人更是在格外關注秦凡的反應。
秦凡臉色淡然的迴答了一句，道：“厲害的人從來不學狗叫！”
“你敢罵我是狗？”
那些剛才說垃圾話的人，在這個時候拔出自己腰間的武器，更是露出一種瘋狂的姿態。
對於一個地痞流氓來說，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可以通過暴力來解決的。
這也是為何他們一輩子都是流氓，無法成為人上人的緣故。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這種打手級別的人物，死多少，他們旁邊的大人物都不會眨眼。
擁有絕對人數優勢的眾人，覺得自己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大哥，我們有幾成勝算？”
一些混跡在江湖上的騎牆派，凝望場中的一幕幕，不由得分析道：“誰能夠贏，我們就幫誰。”
對於他們來說，所謂的立場就是贏。
一個字，意義非凡無比。
這也是大部分的普通人的選擇。
在他們心裏麵即便你做了無數的努力，隻要沒有成功，那就毫無意義，一文不值。
對於他們來說人生的意義，那就是贏。
隻有勝利者，才可以瓜分蛋糕，享受一切的權力。
失敗的人，早已經連屍骨都被野狗吃掉，屍骨無存了。
人類的鬥爭就是如此殘酷和血腥，古往今來，從來如此。
擁有了優勢兵力的武道家，聯合起來，布置陣法，衝殺過來。
秦凡見狀，揮手成拳，於虛空一爆。
“降龍十八掌。”
當初秦凡無聊，就複刻了很多的武功，琢磨著將以前看到過的小說武學全部給演化出來。
這些武學演化，對於秦凡來說，極其容易，宛如吃飯喝水一般。
眾人聽見一陣劇烈的龍吟，一條條栩栩如生的神龍，瞪著囧囧有神的大眼珠子，飛騰而來。
“百龍騰空，此人非人！”
在場的人裏麵不乏江湖上的名流，然而，當他們見到這一幕之後，依舊忍不住顫抖起來。
一百條龍同時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那是一種什麽樣的體驗？
此刻，這些人身臨其境，雙腿顫抖，仿佛麵前的龍是真正的神龍一般，給予他們極大的壓迫感。
“他肯定見到過真龍。”
有來自於海外武學的散修強者，望著秦凡的身影，想起自己在探索海域的時候，發現的巨龍屍體，不由得沉吟起來，說道：“模擬真龍之力，竟然可以打出如此厲害的武學，我是不是也可以........”
這就是強者的思維。
那些人還在震驚的時候，這些真正的強者早已經開始思索是否可以將秦凡的本事另辟蹊徑的容納到自己所領悟出來的武道當中。
“一招過境，寸草不生。”
“高手，此人是真正的無上存在。不愧是瑤池聖地，底蘊簡直驚人。”
“恩，有人來了，看來是來挑釁的。”
在第一紀元的時候擁有無限的輝煌，那個時候秦凡還坐鎮瑤池，荒界萬族共尊，不敢欺辱造次。然而，隨著先天之間的大戰到來，秦凡舍棄瑤池，一部分瑤池聖地的修煉者選擇遁入到破碎小世界當中，建立屬於自己的瑤池世界，而另外一部分則是不舍得離開祖地，自願留下來鎮守。
經過漫長歲月的演化，存活下來的眾人，再次聚攏起來，於第二紀元重新複活以前的瑤池聖地。
而今的瑤池聖地占地不過方圓十萬裏山河，麵積不大，與很多這個世界的武道門派比起來，差距甚遠，甚至連江湖上一流門派都算不上。
若非瑤池聖地關乎第一紀元的法統，曾經底蘊深厚，誰也不敢肯定這種道統還有沒有沒死的老祖活著，因此，江湖上雖然對於瑤池聖地頗為窺視，卻也不敢真正做出過分的事情來。
隨著歲月繼續演化，無數眾生發現瑤池聖地掌握的修煉法門，基本上與這個時代脫軌，以前無上的妙法，曾經稱霸第一紀元的仙家道法，在這個世界淪為末流貨色。
武道獨尊，道艱時代，這是秦凡當初給這個時期的評價。
現在這個評價，正在深刻影響著這些人在修煉上的選擇，成仙已經不可能，行走武道通神的大道，卻還是有一線生機可言。
別說那些凡人了，就算是那些修煉者也不得不在如此殘酷的修煉環境之下，另辟蹊徑，改換門庭，去修煉武道神通。
這一個複雜的時期，新舊交替，武道宛如璀璨的明星，正在冉冉升起，鑄造屬於自己的輝煌。
對於修煉仙法的道士來說，這樣的時代無疑是令人惶恐和不安的，任由你天賦才情逆天無雙，也難逃天命封殺。
武道興盛，在秦凡看來，指日可待。
“瑤池之內，可有武學？”
秦凡淡然的環視這裏的萬事萬物，處在一種平靜如水的狀態，慢悠悠地說道。
“有的，最近這些年仙法難修，很多人都選擇了武道。但是，武道與仙道完全不同，氣血之道，講究的乃是自身的淬煉，頗似體修，卻也仍有一些差距。因此，這些年瑤池的武道強者不多，僅僅隻能夠維持明麵上的牌麵而已。”
“祖師爺，這個時代真的無法證道成仙？”
成仙在第一紀元，隨便什麽人都可以輕鬆做到，然而，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時代變了，也就意味著成仙的條件變了。
野蠻生長的時代，沒有天道監管，遍地黃金。
隻要你有野心也有想法，那麽必然可以成就一番事業。
但是，隨著天道監管的越發嚴峻，整個世界的眾生也深切的感受到資源的快速流逝，仙神不朽的前提是隻進不出，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吞吐萬物之氣，維持自己的長生不朽。
數萬年看不出來什麽，數百萬年也看不出來什麽，可時間拖延到億萬年的話，即便是洪荒世界那般的大千世界也會被資源的損耗給拖死。
資源有限，這個問題是幾乎所有文明的困境。
任何一種看似無限的能源，實則那都是有代價的，更是屬於更高維的智慧。
在秦凡看來，這些人修煉武道注定不會有什麽前途。
武道的上限太低了，即便是仙武也是如此。
除非這些武道家走出一條另類的大道才行。
這種大道近乎天道，與仙道並肩，卻又有屬於自己的特色。
可這樣的大道感悟，非無上的大帝出現不可。
未來的秦凡也未曾在諸天界聽聞過關於武道大帝的事情。
由此推測，這個紀元應該沒有大帝誕生，亦或者誕生過大帝，但是卻被人抹去了痕跡。
不管如何，未來諸天界依舊是仙居其上，武道則算在旁門當中。
如果說修煉仙法，乃是走寬闊的高速公路的話，那麽走武道之類的旁門，則是過獨木橋，基本上名額有限，競爭壓力更大，即便是同為一個境界的修煉者，他們的戰鬥力也算不得出眾。
畢竟，武道的手段太少，完全沒有仙道這些寬闊大道的選擇多，花樣多。
來到瑤池之後，秦凡受到了隆重的招待。
無上老祖歸來的消息，也讓整個江湖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其中六個頂尖武道門派，太虛，昆侖，梧桐，鯤鵬，鹹魚，久遊暗中謀算，連橫合縱，打算一起打上瑤池聖地，好好敲打一筆財富。
滅掉瑤池的膽魄，他們沒有。
但是，敲詐瑤池，從瑤池身上吸血的勇氣，他們還是有的。
江湖上的波動，瑤池聖地的眾人並未有所察覺。
即便是有所察覺，他們也不會覺得有什麽值得害怕的事情。
以前他們瑤池聖地很害怕與這些武道門派交鋒，打不過，那就得裝孫子。
秦凡歸來，那就是耗子拿核彈，誰都不怕。
在這些人看來，那些江湖高手，不過隻是螻蟻草芥而已。
若非仙道不能壯大，修煉艱難，任何一尊仙人那都可以輕易碾壓一切敵人。
就算是有人前來挑釁，在秦凡跟前，任你是大羅神仙也是要跪下來的。
秦凡來到瑤池聖地，腦海裏麵迴憶起第一紀元時期瑤池的事情，不由得微微歎息一口氣，說道：“不知道清兒在瑤池世界過的可好。”
這些年他一直在遊走虛空，很少迴到瑤池世界。
如今睹物思人，不免生出些許異樣的情感來。
“傳聞瑤池聖地曾經有人選擇追隨祖師爺前往了神土，在神土建立起屬於自己的文明，我們是不是也有機會，跟隨祖師爺一起去？”
“那個地方可以成仙，乃是真正的仙域。”
“當年為了前往全新的地方建立地盤，整個瑤池聖地可是底蘊全出，弄走了很多資源。這些資源足以供應十萬真仙！”
身為瑤池聖地的人，他們掌握了之前的一些情報。
現在見到秦凡歸來，自然免不得生出一些離開此地的想法來。
“不好了，掌教，外麵有人打上來了。”
此刻，有鎮守山門的守山弟子一臉惶恐和不安的走到眾人的旁邊，慌張的說道。
“什麽？誰這麽大的膽子，竟然敢攻打我們瑤池聖地？”
縱然處在凡塵世界，他們依舊還保持著當年的驕傲，心裏麵始終認為自己與那些修煉武功的匹夫有根本的不同，心裏麵的優越感讓他們離奇的憤怒。
在這些人看來，他們不出去找那些人麻煩，那就是一種恩賜了。
而今，這些人主動打上門來，他們心態略微有些觸動，連忙跑去找秦凡，請救兵。
“我出一根毛。”
在了解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秦凡微微一笑，淡然的從自己的身上拔下一根毛發來，仍在地上化為一個與秦凡別無二致的分身，說道：“你就跟著他們去一趟吧！”
說罷，便是不理會這些人，揮手就送走這些人。
“這是空間規則？”
瞬息間，就讓他們所有人轉移到其他地方，而且他們還感覺不到任何的異常，就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其他地方了。
這樣的事情簡直超出他們的理解範圍，不免生出錯愕的情緒來。
“走，我們下山去會會這些人。”
秦凡看向眾人，說道。
旁邊的眾人，自然不敢怠慢，連忙跟進。
見到秦凡他們從山上下來，組織防禦的弟子，立刻撤退過來。
大部分的弟子身上都有傷，基本上都很狼狽。
遍地的屍體，有敵人的也有瑤池弟子的，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無人收屍。
“你就是那位瑤池聖地的老祖？”
這些江湖人隻是知道瑤池聖地有老祖歸來，卻不知道是秦凡，更不可能知道秦凡的身份。
畢竟，他們屬於第二紀元，坐在枯井裏麵的青蛙，不曾見到過那些無上的身姿，更不可能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超脫天命的存在。
就跟你在科學世界說玄幻一般，別人隻是認為你說的是故事，不會真的相信這個世界有神仙。
認知是固定的，幾乎很難在短時間之內徹底改變。
而武道世界的仙幾乎沒有。
這般情況下，他們無法認知秦凡的強大，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未曾出去見到過世界，不敢妄言不朽。
這些武道強者渾身上下的氣血極其雄渾，宛如一尊尊人形的兇獸，根基紮實牢固，步步如來，龍虎隨風。
特別是經過了天地之力的淬煉之後，他們所施展出來的武道，則更為近乎神通。
這更讓他們這些武道家強橫，足以與仙法爭鋒。
當秦凡掃過這些人的武學之後，也是發現了一些門道，微微一笑，說道：“諸位來到瑤池，大開殺戒，為什麽？”
“求財。”
簡單的兩個字，道盡一切的利益糾葛。
秦凡凝望眾人，說道：“求財而已，何必殺人？”
“廢什麽話？我想幹嘛就幹嘛，你管得著？我就算是.............”
一連串的垃圾話，讓很多人的臉色都變了。
尤其是瑤池這邊的人，恨不得立刻出手將這些口無遮攔的武者給殺死。
旁邊的大佬則是始終在看戲。
他們用這些無足輕重的卒子，試探秦凡的根底。
要是秦凡很厲害，那就自己殺了這些卒子，放棄卒子保住他們繼續談下去的機會。
反正都是臨時工幹的事情，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流氓無賴一般的事情，發生的難道還少？
大家都不過是混一口飯吃，偶爾還追求一下長生不死，這些事情無可挑剔。
特別是當這些卒子挑釁的時候，這些人更是在格外關注秦凡的反應。
秦凡臉色淡然的迴答了一句，道：“厲害的人從來不學狗叫！”
“你敢罵我是狗？”
那些剛才說垃圾話的人，在這個時候拔出自己腰間的武器，更是露出一種瘋狂的姿態。
對於一個地痞流氓來說，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可以通過暴力來解決的。
這也是為何他們一輩子都是流氓，無法成為人上人的緣故。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這種打手級別的人物，死多少，他們旁邊的大人物都不會眨眼。
擁有絕對人數優勢的眾人，覺得自己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大哥，我們有幾成勝算？”
一些混跡在江湖上的騎牆派，凝望場中的一幕幕，不由得分析道：“誰能夠贏，我們就幫誰。”
對於他們來說，所謂的立場就是贏。
一個字，意義非凡無比。
這也是大部分的普通人的選擇。
在他們心裏麵即便你做了無數的努力，隻要沒有成功，那就毫無意義，一文不值。
對於他們來說人生的意義，那就是贏。
隻有勝利者，才可以瓜分蛋糕，享受一切的權力。
失敗的人，早已經連屍骨都被野狗吃掉，屍骨無存了。
人類的鬥爭就是如此殘酷和血腥，古往今來，從來如此。
擁有了優勢兵力的武道家，聯合起來，布置陣法，衝殺過來。
秦凡見狀，揮手成拳，於虛空一爆。
“降龍十八掌。”
當初秦凡無聊，就複刻了很多的武功，琢磨著將以前看到過的小說武學全部給演化出來。
這些武學演化，對於秦凡來說，極其容易，宛如吃飯喝水一般。
眾人聽見一陣劇烈的龍吟，一條條栩栩如生的神龍，瞪著囧囧有神的大眼珠子，飛騰而來。
“百龍騰空，此人非人！”
在場的人裏麵不乏江湖上的名流，然而，當他們見到這一幕之後，依舊忍不住顫抖起來。
一百條龍同時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那是一種什麽樣的體驗？
此刻，這些人身臨其境，雙腿顫抖，仿佛麵前的龍是真正的神龍一般，給予他們極大的壓迫感。
“他肯定見到過真龍。”
有來自於海外武學的散修強者，望著秦凡的身影，想起自己在探索海域的時候，發現的巨龍屍體，不由得沉吟起來，說道：“模擬真龍之力，竟然可以打出如此厲害的武學，我是不是也可以........”
這就是強者的思維。
那些人還在震驚的時候，這些真正的強者早已經開始思索是否可以將秦凡的本事另辟蹊徑的容納到自己所領悟出來的武道當中。
“一招過境，寸草不生。”
“高手，此人是真正的無上存在。不愧是瑤池聖地，底蘊簡直驚人。”
“恩，有人來了，看來是來挑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