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麽?”玄燕淡淡的一笑,走向皇甫飛,他說道:“你不會以為,就憑你和你們豫省皇甫家二爺爺的本事,真的能夠從我和我爺爺的手中搶走《針灸甲乙經》吧?”


    “針灸甲乙經——”皇甫飛突然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他說道:“你現在已經得到了《針灸甲乙經》,皇甫燕,我勸你做事不要太過分!”


    玄燕對於皇甫飛的話語絲毫不做理會,他伸出右手,搭在了皇甫飛的額頭上。


    隨後玄燕的真氣便源源不斷的湧入了皇甫飛的體內,在皇甫飛的體內經脈之中遊走了一圈,玄燕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正好合適。”


    “什麽正好合適?皇甫燕,你要做什麽?”皇甫飛感受著玄燕的真氣在他的體內遊走,那等感覺就好似是他脫光了衣服,毫無秘密的站在玄燕的麵前一般。


    雖也是男人,可皇甫飛還是忍不住的感覺有些羞辱。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玄燕淡淡的說道,“皇甫飛,我要你的經脈!”


    “你——”盡管之前就隱隱有些猜測,可聽到玄燕親口說出此話,皇甫飛還是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要他的經脈?


    皇甫燕連這都敢想?


    “嗬,少開玩笑了,你的經脈斷了,就想要我的經脈,你能用的了嗎?”皇甫飛強裝鎮定的說道。


    “你若不修煉《針灸甲乙經》的話,我還真用不了,不過既然已經修煉了嘛,倒是變得正好合適了。”玄燕淡淡的迴答說道。


    皇甫飛驀然瞪大了他的雙眼,他難以置信的問道:“《針灸甲乙經》——是你和你爺爺,故意給我們豫省皇甫家的?”


    “要不然,你以為呢?”玄燕淡笑起來,他看向皇甫飛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白癡,都到了這個時候,皇甫飛才想到了這一點,他的智商是不是有點太低了?


    “不!皇甫燕,你不能這麽做!經脈移植,那是邪醫之法,你身為中華醫館的賢醫,難道要背叛中華醫館嗎?”皇甫飛嚇得渾身顫抖,他嘶吼著對玄燕說道。


    如果玄燕奪取了他的全身經脈,那他皇甫飛可就徹徹底底的淪為一個廢人了。


    “邪醫——”玄燕聽到這兩個字,又是淡淡的笑了起來,他問道:“你不會還沒想到我的另外一個身份吧?”


    “你是指——邪醫李玄!”皇甫飛的眼神之中有著說不出的驚懼。


    是他——原來是他,難怪一直都找不到邪醫李玄的下落,原來皇甫燕就是邪醫李玄!


    早該想到的,在皇甫燕施展出裂空針法的時候,他皇甫飛就應該想到了,玄燕看過瀕湖李家的《瀕湖針法》,也唯有他,才可以化身邪醫李玄!


    隻是,他的裂空掌是從何處學來的呢?


    這般想著,皇甫飛再度開口,他問道:“你到底是誰?是甘省皇甫家族人,還是瀕湖李家族人?”


    “我自然是甘省皇甫家的皇甫燕了。”玄燕淡淡的說道。


    皇甫飛的身體顫抖的更為劇烈了,他打死都想不到,玄燕竟是編造了邪醫李玄的身份,並以此身份,把中華醫館眾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在玄燕展現出巫門煉神術之前,沒有任何一人能夠猜到,他,便是邪醫李玄!


    “我不管你是誰,你都不能動我,否則的話,你休想活著離開雲台山!”皇甫飛是真的感覺到害怕了,不僅僅是因為他知道了玄燕便是邪醫李玄,更是因為,他知道,這乃玄燕最大的秘密。


    而他,卻是把這個秘密,說與了自己三人——


    這說明什麽?


    說明玄燕根本就沒有讓他們三人活著走出這個山洞的打算,他,要殺人了!


    除了親密的朋友之外,也唯有死人,才有資格知道玄燕的這個巨大秘密,而皇甫飛三人顯然不是玄燕的朋友,那他們在玄燕的眼中,也就隻能是死人。


    “是麽?”麵對皇甫飛的威脅,玄燕卻隻是淡淡的笑了一聲,他的笑容之中,有著一絲毫不掩飾的譏諷。


    “當然!”皇甫飛好似沒有看出玄燕笑容的意味來一般,他說道:“我們這次行動,可是一直都在我爺爺的密切關注當中,我若不能迴去的話,皇甫燕,你也必死無疑!”


    “這裏,可是我們豫省皇甫家,不是你們淩台縣那個小地方,你休想在此,胡作非為!”皇甫飛繼續威脅玄燕說道。


    “誰說你不能迴去了?”玄燕淡淡的問道。


    “你——”皇甫飛的臉上攀上了一絲喜色,他迫不及待的問道:“你會放過我?”


    “不會。”玄燕淡淡的搖了搖頭,隨後他搖身一變,已然施展出了法天象地絕學,待到他迴過身來,走到皇甫飛身邊的時候,皇甫飛赫然發現玄燕已經變幻了模樣。


    他所變成的,不是別人,而正是他皇甫飛!


    “你又忘了,我是誰嗎?”玄燕淡然問道。


    “邪醫李玄!法天象地丹!”皇甫飛的神色刹那間一片灰暗,他看著麵前,猶如照鏡子一般,變得跟他一模一樣的玄燕,突然劇烈的掙紮了起來,他舉起自己的拳頭,好似是要捶在玄燕的臉上,徹底的捶爆玄燕的臉蛋。


    可玄燕卻是顯然不會給皇甫飛這個機會,他隻是右手輕輕的揮了一下,便控製著皇甫飛周身的天地自然之力,重新禁錮住了皇甫飛。


    “我的安危,你就不用擔憂了,皇甫飛,你百般欺我,更是想害我性命,我也讓你嚐一嚐,被人欺辱的滋味。”玄燕淡淡的說著,已經從懷中拿出了十根銀針。


    見玄燕拿出銀針,皇甫飛突然嘿嘿的笑了起來,他說道:“皇甫燕,你少嚇唬我了,也許你可以殺我,可想要得到我的經脈,卻是永遠都不可能!”


    “是嗎?”玄燕神色沒有絲毫變化的問道。


    “當然,我也看過針灸甲乙經,知道經脈移植的要求,皇甫燕,你處心積慮,不會連這也不知道吧?”皇甫飛一臉傲然,他繼續說道:“欲進行針道移植,至少也需要真醫之境的針道修為才行,你皇甫燕,區區賢醫,憑什麽得到我的全身經脈?”


    “哈哈哈,皇甫燕,你一天是廢物,就注定了一輩子都是廢物,想要依靠我來修複你那破損的經脈,你做夢!”皇甫飛好似是抓住了玄燕修為不足上的弱點,他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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