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大師隻是看了一眼中年人的模樣,便已經知道,這毒,他解不了,這病,他也治不了!


    “哼,你們邀請我來治病,大不了我不治了,怎麽,難道你們還想強迫我不成?”山羊胡大師眼神閃爍,隨後他維持著自己驕傲的形象,冷哼一聲說道。


    “別呀,別不治啊,我爸你可以不用出手,但我二叔,你卻是要救的吧?”徐少眼見如此,樂嗬嗬的笑了起來。


    他看向玄燕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感激,若非玄燕出手的話,怕是他和他母親,都在劫難逃了,雖說可能隻是被二叔給扇一個耳光,並不會受到太大的傷害,可終歸也不好看。


    而且,徐少能夠忍受自己被二叔扇耳光,卻絕對忍受不了自己的母親,也被二叔羞辱!


    之前,他可是連與二叔拚命的心思都有了。


    “哼,你們讓我治我就治啊,我大師的尊嚴還要不要了?我與他非親非故,誰愛治誰治,老朽是絕對不會出手醫治的。”山羊胡大師的衣袖一甩,冷聲說道。


    都這種時候了,他還想維護他大師的尊嚴呢……


    山羊胡大師看著玄燕,知道這裏絕非久留之地,他說完,就想要轉身離開。


    他雖是受人之邀,前來殺人的,可就連自己的雇主都已經栽了,他又何必強出頭呢?而且,看玄燕輕描淡寫的樣子,山羊胡大師便知道,盡管他年齡不大,本事卻是應該不小。


    山羊胡大師在巫門之中,也隻是一位底層弟子而已,他連巫門請神術都不會,治病救人,也多是靠著巫術與西醫的結合。


    就他這兩把刷子,頂多就是在嘴上嘲諷一下中醫,真讓他與中醫進行一場對決,那他可就不敢嘍。


    山羊胡大師想要避戰,玄燕卻是不會讓他如願。


    之前把中醫說的那般不堪,現在見勢不妙就想跑,世界上哪有這等便宜的事情?


    玄燕伸手攔在了山羊胡大師的麵前,他淡淡的說道:“這可由不得你,既然你瞧不起中醫,那還是試一試的好,否則的話,我就隻能讓你跟他變成一個模樣了。”


    “你——你這人怎麽如此霸道?”山羊胡看著麵前的玄燕,冷哼說道。


    “我還偏就不治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麽樣?”說完,他昂首挺胸,雙手抱在胸前,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


    “那你便是放棄讓我放過你的機會了?”玄燕淡淡的問道。


    “你——你什麽意思?”山羊胡大師心底一顫,禁不住的問道,他在玄燕的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威脅。


    “我說了,你若能治好他,那我便對你之前的話語既往不咎,可若不能,你就隻能與他作陪了。”玄燕淡淡的重複了一邊自己的話語。


    “你敢威脅我?”山羊胡大師眼睛一瞪,怒聲說道。


    “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玄燕大大方方的承認,做錯了事,說錯了話,就理應要受到該有的懲罰。


    “你——”山羊胡大師伸手指向了玄燕,他憤然說道:“我看在你年輕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見識,別以為是我怕了你,你是醫生又如何?可別忘了,這裏乃是海城市,是我們巫門說了算的地方!”


    “你就是在怕我,不然的話,你倒是治啊。”玄燕淡笑說道。


    “我——”山羊胡大師的心裏有苦說不出,他要真能治的話,何必如此廢話呢?


    還不是因為知道自己根本治不好,所以他才會想要溜走。


    可玄燕還就是不讓他走了,敢挑釁自己,詆毀中醫,此人——分明就是找死!


    “好,你小子夠囂張,隻是希望你不要後悔!”山羊胡大師指著玄燕的鼻子罵道。


    玄燕淡淡的伸出了他的手掌,他在山羊胡大師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迅速的抓住了山羊胡大師指向他的那根手指。


    隨後,玄燕微一用力。


    哢的一聲,山羊胡大師的手指直接被玄燕掰斷!


    “治好了他,我就讓你走。”玄燕淡淡的說道。


    “啊——”山羊胡大師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他惡狠狠的瞪著玄燕,說道:“我還偏就不治了。”


    “那就不要怪我——沒給你機會。”玄燕說著,一掌又拍向了山羊胡大師的胸口。


    啪的一聲,山羊胡大師並沒有感受到太大的疼痛,可很快,他就覺得自己的胸口處全麻了,隨後他的身體就漸漸的變得僵硬,直到後來,他跟中年人一樣,噗通一聲軟倒在地上,全身一動也動不了了。


    山羊胡大師的心裏掀起了驚天駭浪,他恐懼到了極致,可在身中玄燕的麻痹之毒後,他卻再也無法開口,隻有他的眼神之中,有著些許的求饒之意。


    他的傷,可是比中年人還要更重,畢竟是後天高手嘛,可以承受的玄燕的手段更多了一些。


    玄燕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徑直給山羊胡大師施展了三絕針法。


    隻是這三絕針法,跟玄燕留在朱大師身上的卻並不一樣,朱大師即便身中三絕針法,也不會影響到正常的生活,頂多就是一個月讓玄燕施針救治一次。


    而山羊胡大師就慘了,玄燕的三絕針法直接斷絕了山羊胡大師的經脈。


    他體內的三人銀針,就算能夠在旁人的幫助之下取出來,他也隻能躺在床上度過自己的餘年。


    也怪這位山羊胡大師的運氣不好,他招惹誰不行,非要招惹玄燕,所說的話語,還是玄燕最為忌諱的。


    如此,玄燕若是肯放過他,那還有鬼了。


    “這兩個人就交給你處置了,我不想再在他們二人的口中,聽到任何對中醫的詆毀。”玄燕解決完了山羊胡大師,淡聲對徐少說道。


    “是,過會,我會把他們的舌頭給割下來。”徐少之前就不敢忤逆玄燕,在被玄燕出手相救之後,更是對玄燕有了滔滔不絕的敬仰之情。


    此刻,不管玄燕說什麽,他都是會去照做的。


    玄燕沒有再理會中年人,更沒有再去理會山羊胡大師,他邁步,重新走到了病床邊上,從懷裏又取出了幾根銀針,分別朝著徐少父親的天靈蓋和他的胸口處刺了進去。


    伴隨著玄燕銀針的刺入,一股青黑色的光芒,好似從徐少以及他母親的眼前,一閃而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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