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燕自然知道眼前這人是皇甫飛,就連他的肩胛骨,都是被玄燕給一掌拍碎的,隻不過那個時候的玄燕,是邪醫李玄!


    聽到皇甫飛傲然的話語,玄燕臉上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問道:“你來做什麽?”


    “我說過了,找你。”皇甫飛鼻孔朝天的說道。


    玄燕心中一驚,不禁眯了眯眼睛,難道是我邪醫李玄的身份暴露了?


    這般想著,玄燕又很快搖了搖頭,如果皇甫飛此來,是為了邪醫李玄的事情,那來的就不是他自己了,李傑逸孫恩尺那些人都會相約而來。


    “找我,可有什麽事?”玄燕鬆了口氣,淡淡的問道。


    “救你一條狗命,你被邪醫李玄廢了吧?”皇甫飛冷笑一聲說道,他隻知道玄燕的經脈被邪醫李玄廢了,卻不知道玄燕目前所麵臨的最大危機,不是經脈的問題,而是生機的問題。


    從表麵上看,玄燕除了臉色蒼白了一點之外,好似生機並無損傷,可隻有玄燕自己,還有老爺子才知道,他所失去的生機太多,普通的天材地寶根本就補充不迴來。


    皇甫飛等人以為,損失了生機的,是邪醫李玄!


    “你不也沒好到哪裏去。”玄燕淡淡的迴應著,看了一眼皇甫飛的肩膀。


    皇甫飛神情一滯,冷聲說道:“此仇,我必報!”


    “我雖被他所傷,可他也險些被我們殺掉,哪像你這個廢物弟弟,毫無還手之力不說,還被人斷了全身的經脈。”皇甫飛不屑說道,他似是根本沒有把玄燕給放在眼裏。


    饒是玄燕性子淡然,被人一口一個廢物的罵著,也是相當的不爽,他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好意心領了。”


    “好意?哼,你如果覺得這是好意,那便是吧。”皇甫飛冷笑說道。


    玄燕的眉頭又是皺了一下,卻沒跟皇甫飛一般見識,他說道:“我不想跟豫省皇甫家的人有半點的牽扯,你怎麽來的,就怎麽迴去吧。”


    “你不想?你也配?”皇甫飛再次冷笑一聲,問道:“如果不是你用皇甫家之名,在外招搖撞騙,你以為家族會願意救你嗎?”


    “如果不是你自稱皇甫燕,你以為你能走入我皇甫家的視線嗎?如果你不是在金城四市揚名,你以為你能引起我皇甫家的注意嗎?”皇甫飛一連問道,他的話語可謂字字誅心,好像這一切都是玄燕的陰謀一般。


    “我,本就姓皇甫。”玄燕淡淡的說道。


    以皇甫燕之名行醫,是老爺子對他的要求,可他本身卻並不希望別人把他當成是豫省皇甫家的人。


    “隻有我們豫省皇甫家,才有資格以皇甫之名行醫,你們玄家,已經丟夠了皇甫家的臉,已經被我皇甫家除名!”皇甫飛盯著玄燕,惡毒的說道。


    玄燕淡笑著搖了搖頭,懶得爭辯,前人之過,他不做評判,但事實卻是,隻有他們甘省皇甫家一脈,才是真正的皇甫謐傳人!


    至於豫省皇甫家,其實隻是針灸鼻祖皇甫謐的本家,但他們卻強行掠奪了皇甫之名,以正統皇甫謐後人的身份,在世間逍遙了幾百年。


    而甘省皇甫家人才凋零,在豫省皇甫家的刻意打壓之下,始終難以翻身,為自己正名!


    原本玄燕的父親是最有希望,從豫省皇甫家手中重奪皇甫家正統之名的一位醫道天才,隻可惜他所愛非人,至今仍被豫省皇甫家當做是一段恥辱。


    豫省皇甫家也因此,很霸道的把甘省皇甫家除名,從此甘省皇甫家一脈,隻能姓玄,不能姓皇甫!


    被人掠奪了皇甫謐後人的正統之名,已經是大不孝了,還被強行篡改了姓氏,這更讓玄燕家的老爺子耿耿於懷。


    所以他並沒有完全遵從豫省皇甫家的決定,玄燕,雖名玄燕,可在行醫治病之時,卻被老爺子要求,必須使用皇甫燕之名!


    “你既已皇甫燕之名揚名甘省,那便入我皇甫家族譜吧,以後跟甘省皇甫家,再無瓜葛。”皇甫飛施舍一般的對玄燕說道。


    玄燕覺得有些可悲,連自己的姓氏都要他人來施舍,豫省皇甫家把他和他爺爺當什麽了,乞丐?廢物?搖尾乞憐的狗?


    玄燕是真不知道皇甫飛在他的麵前哪來的優越感,他們的皇甫家之名本就是偷來的,搶來的,如今卻又擺出了一副正統的姿態,來施舍玄燕。


    玄燕搖了搖頭,看著皇甫飛,很認真的說道:“皇甫家正統之名,不是你豫省皇甫家應得的,也不是由你豫省皇甫家賜予的!”


    “我,是皇甫謐世孫,皇甫家正統之名,我早晚會重新奪迴來!”玄燕的聲音很輕很淡,可其中卻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堅毅與決心。


    “奪迴來?哼,你甘省皇甫家早已沒落,再姓皇甫,隻是給老祖宗抹黑,識趣的,就入我豫省皇甫家,也好名正言順。”皇甫飛眉頭微蹙,冷哼說道。


    “名正言順?”玄燕苦笑一聲,對皇甫飛說道:“你就當我,是個不識趣之人吧。”


    “你——”皇甫飛伸手指向玄燕,用力的一揮衣袖,怒喝說道:“不識抬舉!”


    玄燕淡淡的看著他,沒有再說話。


    兩人站在院子裏,相對無言,氣氛有些安靜,也有些詭異。


    “你,就不怕死嗎?”良久之後,還是皇甫飛忍不住了,他恨恨的說道。


    玄燕這迴倒是笑了起來,他說道:“你們豫省皇甫家救不了我,真正的皇甫家還差不多。”


    “死鴨子嘴硬,都已經成了一個徹底的廢物,還敢大言不慚!”皇甫飛輕蔑說道。


    玄燕轉過頭去,又不再理會他,即便他經脈全斷,有法天象地在身,要收拾皇甫飛也不成問題,皇甫飛既然想過嘴癮,那就隨便他說吧。


    皇甫飛看到玄燕這副淡然的模樣,心中有些來氣,他正要再說些什麽,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從屋裏走出來的兩位老人,一位是玄燕家的老爺子,而另外一位則是跟皇甫飛的長相有些相似。


    在皇甫飛與玄燕暗中爭鬥的時候,他家老爺子也在屋內與豫省皇甫家的來人進行博弈。


    “你可是如你爺爺所說的一般,不願入我皇甫家族譜?”豫省皇甫家的那位老人瞥了玄燕一眼,傲氣十足的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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