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秋節的月像一個知心姐姐,總是那般的貼心的懸掛在天空,用那皎潔的月光照遍每一個角落,給每一個思親的人送上擁抱。


    “安承,你去把桌上的茶水拿過來,我們大家都口渴了。”若雪忙不過來對沈安承說道。


    坐在若雪邊上默默的看著若雪打麻將的沈安承,無怨無悔的聽命於若雪的指示,倒了一杯水給若雪。


    然後繼續做到若雪邊上看著若雪一家子在打麻將。


    事情為什麽會發展成這個樣子,沈安承迴想起來,還是覺得有些奇幻。


    原來這是若雪一家子每年中秋節的的活動。


    就是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在院子裏或者是在陽台邊上,欣賞著月亮邊打著麻將,閑聊著。


    在沈安承來這裏度過第一個若家的節日的時候,沈安承是怎麽也沒有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隻是看著若雪打起麻將來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有點像是重新認識了若雪。


    “七筒,哈哈抬幹。我贏了。”若雪把手上的麻將牌一拍殺的放到在桌子上,然後一拍全部都推到,突然笑了起來。


    “哼,這是你運氣好,下一盤保證你會輸的光光的。”若銘揚不甘願的被若雪用貼條貼了一張到臉上,非常不舒服的對洋洋得意的若雪嘲諷著。


    “你今晚就沒有贏過,哥你這運氣我看是難啊。”若雪大笑,絲毫不給若銘揚麵子。


    “若雪,你越來越沒大沒小了,竟然敢這麽跟你哥我說話,是不是討打。”若銘楊怒瞪了一眼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上,一點兒麵子都沒給他的若雪,語氣不善的看著若雪威脅著。


    若雪笑嗬嗬的看著若銘楊,絲毫不怕威脅他的若銘楊,反而笑嗬嗬的看著若銘楊繼續挑釁著。


    “你還以為我是小時候被你欺負的人呢,我現在可是有靠山的人,你要是敢欺負我,你覺得沈安承不會幫我討迴來還有爸媽你們會看著哥欺負我嘛。”若雪得意洋洋的看著若銘楊,不怕死的放話著。


    在邊上無辜牽涉其中的若銘遠,還有若母跟抱著孩子的沈安承,對於這兩個人的之間的小打小鬧,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是默默的看著笑著不說話。


    “嗬嗬,迷之自信。你也不看看是這樣嗎?他們幾個誰附和你說的了。”若銘楊看了看邊上的幾個人,笑著說。


    若雪這會兒臉上也有些羞抱,在拿眼看了看邊上父母和沈安承,他們默默的聽著他和若銘楊對話,並沒有打算摻和其中。


    若雪暗地裏,舌頭抵了抵牙巢咬牙切齒的在大家不注意的地方,掐了一把邊上同樣是麵帶笑容,卻不說話的沈安承一把。


    力氣之大,直接讓沈安承疼出了聲音。


    “怎麽了安承?”若銘遠和若母停下了繼續說話,見沈安承臉上有些痛苦的樣子,皺著眉頭問道。


    “嗯,沒什麽。”沈安承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是屬於他和若雪之間的情趣,更何況他也知道若雪是在用這種方法在控訴他剛剛沒有在幫她說話,站在她邊上的事情。


    隻是沈安承心裏苦啊,這樣的場合裏她要怎麽替她說話。


    “現在我看啊,這典型的就是被若雪你的好女兒掐了,疼的不行才是。”早就把若雪和沈安承之間的小動作看在眼裏的若銘楊,老神在在都直接拆穿了沈安承給若雪的謊言。


    如果說若銘楊在不知道沈安承之前,隻是憑著在平日的報紙上或者是在別人的討論中了解沈安承的,那麽若銘楊恐怕不會這麽有勇氣和自在的開著沈安承的玩笑。


    而現在這個在別人眼中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沈安承現在是他妹妹的丈夫,他是沈安承的小舅子,那就沒什麽不可以的了。


    因而若銘楊在說沈安承和若雪之間的小秘密的時候,並不害怕沈安承會生氣。


    若銘遠和若母聞言看了一眼現在若銘楊拆穿之後耳根子有些紅色不敢看父母的若雪,再看看即便是現在手中抱著孩子,坐在與他的氣質完全不同的椅子上,仍舊絲毫淡定非常,好像若銘楊剛剛說的主角之一不是他一樣的沈安承。


    “若雪,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了,平時安承疼你,對你有時候使的小性子也沒有跟你計較,這是安承大量,但你不可以恃寵而驕,要學會收斂你的小性子,不然以後安承被你弄的沒有耐心了,不要你都會。”若銘遠耳提麵命的對若雪說著話。


    坐在邊上的若母也是點著頭,對若銘遠的苦口婆心表示認可。


    若母倒也不是不滿意若雪平時的小性子。


    也許是它和若銘遠還有若銘楊以前對若雪過於溺愛,很多東西都給了若雪,對於若雪想要的,他們都是想法設法的給若雪辦到。因而若雪身上可能還會有那些女孩子家家的性子,以前是因為和沈安承之間有隔閡,那個時候若雪對沈安承也沒有好感。


    更多的時候,沈安承和若雪都是互相看不過眼對方,若雪對沈安承心裏也是存著忌憚,如果不是後來沈安承和若雪漸漸的熟悉了起來,現在若雪恐怕還是和沈安承不鹹不淡,也不敢這麽近距離的和沈安承發泄著不滿。


    然而這些若銘遠和若母是不清楚的,他們二老都是用那種過來人到心態,又是從對若雪和沈安承長遠的未來提點著。


    “……知道了爸。”若雪被若銘遠說的很不好意思。


    沈安承看了一眼若銘遠,握住若雪藏在桌子下的手,笑著對若銘遠說道:“嶽父您別這麽說若雪,我平時跟若雪在家裏就是這個樣子的,我們兩個都是這麽相處的,我並沒有覺得若雪這樣子是驕縱的行為,相反我很喜歡若雪這麽對我。這會讓我覺得若雪是信任我,願意和我隨時隨地的分享她的情緒的一種表現。”


    在場的除了說這話的本人沈安承之外都因為沈安承的這番話都各有感覺,尤其是作為若雪父母的若銘遠和若母,更是對沈安承這個後來的女婿感到很欣慰。


    對於沈安承和若雪這段現在看來已經屬於門第階級不一樣的兩個人來說,若銘遠是很擔心的,畢竟現在若家不比從前,以前如果有誰要打若雪注意,若銘遠鐵定是不會答應的,他會慢慢的考察這個人直到對這人的方方麵麵都了解清楚了,才會放心的把若雪交到對方的手裏。


    現在情況變了,若家也沒有了曾經那些讓人羨慕的地位和身份,但若家人對若雪那份關心和疼愛還是一樣的,因而若銘遠在看到若雪剛剛那麽不給麵子掐著沈安承,會很擔心若雪的舉動會引起沈安承對若雪的反感。


    畢竟若銘遠也是出生於這樣的家庭裏,從小到大見過的很多富二代和豪門弟子也不少,對於那些富二代身上帶的那些不好的習慣,以及那種雖然嘴上會說人人平等,自己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和普通人比起來,但是心裏還是會有著很深的價值觀,但對方真的不給尊重了,那些隱藏在深處的陋習就會暴露出來。


    若銘遠就是擔心若雪的舉動會引起沈安承這般的反應,現在若銘遠覺得是他多慮了這在他看來是會損傷他們兩個關係的舉動,在沈安承和若雪那裏卻是不一樣的。


    若銘遠想通了這點,笑了笑主動對沈安承說著道歉的話。


    “嗯,安承你能這麽想,我也就放心了,以後你們兩個相處久了,尤其是當隨著年份的時間增加,你們之間現在這種對彼此心動的感覺引發的對對方缺點的包容慢慢的就會化成彼此間的親情。”


    “那個時候可能彼此之間也就沒有了那種愛情的因素,我希望到了那個時候你還可以和今天一樣對若雪的很多事情都一樣的選擇包容,當然如果若雪做錯了什麽事情,該說的還是要說的,不要客氣。”


    若銘遠前半句都是在跟沈安承說讓沈安承多多照顧若雪一些,而之後估計也是覺得一段話下來都是讓沈安承在包容若雪好像過於偏駁,很有心計的在話的最後部分說了點讓沈安承聽著有些覺得好笑的話。


    “嶽父,我會的。”沈安承笑著答應著。


    “好了,這個麻將也打的差不多了,月亮也欣賞的差不多了,現在是應該好好的休息休息,抱抱我的寶貝外孫。”若銘遠見要說的話都說的差不多了,心裏也輕鬆了下來,笑著把手上麻將放迴桌子上,輕鬆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手把沈安承手裏的孩子接了過來。


    沈安承把手裏的孩子遞到了若銘遠的手上。


    若銘遠逗了逗懷裏的孩子,看著孩子沉睡的笑臉,笑著對沈安承說道:“這孩子的模樣和若雪小時候一模一樣,不過看著好像會比若雪可愛,哈哈。”


    “爸。”若雪一聽若銘遠這麽說,臉上感覺好沒有麵子,再看看周圍因為若銘遠這一實話要笑不笑的樣子,嬌嗔的看著若銘遠,說道。


    “若雪,以後再也沒有人會說你小時候可愛了。”若銘揚笑著對若雪取笑著。


    若雪氣的,直接把若銘揚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拿開,氣唿唿的跑到沈安承邊上去,淚眼汪汪的看著沈安承。


    “在我心裏,你永遠就是最可愛的。”沈安承抱著若雪,柔聲的對沈安承說著。


    若雪很感動的靠在沈安承的懷裏,心裏剛剛因為父親的一番誠懇的話傷到的心,因為沈安承這句話瞬間治愈了。


    “若雪,爸爸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呢,你怎麽就開始委屈上了?”若銘遠好笑的看著窩到沈安承懷裏需求安慰的若雪,笑著說道。


    若雪睜著眼睛看著若銘遠期待著下文。


    “雖然小寶是比你小時候可愛,但爸爸會這麽喜歡小寶也是因為,小寶是你生的,不如你看爸爸會這麽突然的抱著別人家的孩子說這話嗎?爸爸這是愛屋及烏,都沒有聽清楚爸爸說的話,委屈上了。”若銘遠咳了咳聲音,對若雪接著補充的說道。


    “爸爸我就知道你是最愛我的。”若雪越聽剛剛委屈的都嘴上都像是要掛酒瓶的嘴巴,這會兒因為若銘遠的這番話瞬間開心的嘴角咧了起來。


    “傻孩子,爸爸不愛你又愛誰,你在爸爸的心裏永遠是那個沒有長大的孩子。”若銘遠擁抱住若雪,拍了拍若雪的肩膀,動容的說道。


    “好了,現在都是有孩子的媽媽了,不能夠再這麽的嬌氣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和安承現在迴房間休息吧。”若銘遠抱了一會兒若雪之後,笑著對懷裏的若雪說道。


    然後若銘遠放開了若雪。


    “今晚大家都玩的差不多了,就先這樣吧,明天早上安承你和若雪不是要迴家嗎,就早些睡,免得明天起不來。”若母同意的附和著。


    若雪看了一眼沈安承,見沈安承沒有意見,點了點頭。


    “爸媽那我們先迴房間了。你們也早點兒休息。”沈安承擁抱著若雪的腰,對若父母說著。


    “嗯。”


    ……


    若雪帶著沈安承迴到了若雪以前二十多年都住在的房間。


    “這就是你從小住的房間嗎?”沈安承笑著說道。


    “嗯,感覺怎麽樣?”若雪指了指這裏她的房間,笑著說道。


    “嗯很粉色。”沈安承打量了一圈房間,誠懇的如實的笑著說道。


    以前若銘遠是真的疼愛若雪,所以若母和若銘遠都是把若雪的房間打扮的很桃粉色,不管是床上還是牆壁上的窗簾都是粉嫩的顏色來裝飾的,而以前若雪作為一個從小生活在這樣的氛圍裏的人,自然是不覺怎麽樣。


    現在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麽粉嫩的房間,上次若雪迴來也是匆匆而來,也很久沒有這麽仔細的看過房間了。


    現在看著這樣的房間,若雪也覺得自己老了,不然也會覺得這漫天的粉嫩也有些不適應。


    “嗬嗬我以前挺喜歡粉色的,現在倒是覺得過於少女了,感覺好不一樣,老了老了。”沈安承笑著說道。


    “這就是你小時候的樣子嗎?”沈安承走到床鋪邊上,拿起桌子上小時候若雪的照片,笑著問道。


    若雪看了一眼沈安承手上的照片,見沈安承竟然翻到的是那張小時候為了和若銘遠搶蛋糕,被力氣和年齡都更大的若銘揚用蛋糕給糊弄了一臉,結果弄得臉上都是奶油被不知道是若銘遠還是若母拍了下來的照片。


    趕緊在沈安承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立馬從沈安承的手上躲過了相冊,避免沈安承會看到更多她覺得現在迴憶起來不堪迴首的照片。


    “啊呀不要看了。這都是我小時候的黑曆史。”若雪把相冊藏到身後,對沈安承說道。


    “若雪,你就給我看看唄,這些都是你小時候的樣子,我想要多了解你一些。”沈安承走到若雪身邊,深情的看著若雪誘哄道。


    若雪絲毫不懼沈安承的美色誘惑,嚴格拒絕沈安承的要求。


    “不可以,這些實在是太那個了。”若雪把相冊藏到了肚子裏,堅決的拒絕了沈安承的要求。


    “我覺得這些很可愛,不覺得有什麽其他。”沈安承直接打消了若雪的顧慮,笑著說道。


    “所以呢?”若雪歪著頭問道。


    “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一起品讀品讀你小時候的樣子,順便一起迴憶一下你小時候的樣子和做過的糗事,你不覺得這樣子很好嘛?”沈安承笑著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不可以。”若雪仍舊不為所動。


    “竟然不信,那,那我就隻能夠自己動手了。”沈安承故意拖長了聲音,對若雪說著,話音剛剛停下來,沈安承在若雪還沒有來的及時作出反應的時候就直接一把竄到了若雪麵前,伸出了魔力的爪子再和若雪爭奪著。


    “沈安承,你太卑鄙了,你把相冊還給我。”若雪看著剛剛還被他放進肚子裏的相冊,在不經意間竟然跑到了沈安承手上了,尖叫了一聲,直接衝著沈安承喊道,作勢要把沈安承的東西給搶迴來。


    無奈沈安承和若雪身高上存在著明顯的差距,若雪就像是一個站在蘋果樹下仰望著蘋果的孩子,被沈安承逗弄的什麽都沒有奪到,反而是把沈安承給逗笑了。


    “你還給我相冊,沈安承。”若雪在原地裏蹦跳著,對沈安承喊著。


    沈安承搖晃著舉到半空中的相冊,無辜的看著若雪,語氣裏全是對若雪這話的辯解,“若雪,我沒有說不給你啊,是你自己太矮拿不到而已,你要是拿到了我就會還給你的。”


    “你……你,沈安承你要是再不給相冊,那就送給你好了。”若雪再次搶奪還是功虧一簣然看著沈安承眼睛眯起來,語氣威脅的說道。


    “那就送給我好了。”沈安承笑著說道。


    沈安承完全沒有聽出若雪這話是在威脅沈安承,如果沈安承不把相冊還給她,她會生氣的。


    隻是高興過頭的沈安承完全沒有聽出沈安承的意思,因而若雪被沈安承成功的氣到了。


    沈安承見若雪在他說出了那絲毫不覺得有什麽不對的話之後,若雪就像是漏氣的氣球氣唿唿的坐在床鋪邊上,不搭理沈安承的樣子。


    沈安承算是明白了某人生氣了,趕緊走到若雪邊上,雙手攬著若雪的肩膀,那本剛剛在他看來具有很深的吸引力的書,這會兒也沒有什麽值得沈安承爭奪的了。


    相冊再重要也沒有老婆重要不是?


    “若雪,你怎麽了?”沈安承看著若雪問道。


    “是啊,被某人氣到的。”若雪陰陽怪氣的看了一眼沈安承。


    沈安承暗想糟糕,再也不敢惹若雪了,趕緊賠著笑臉,“我錯了。”


    若雪瞟了一眼身後沈安承剛剛隨手放相冊的地方,不動聲色的繼續拷問這沈安承,“錯哪兒了。”


    “錯了很多,若雪你別生氣了,你要是不喜歡我看我就不看了,我之所以這麽希望能夠多看些你小時候的照片也是想要看看這些相冊裏,有沒有存在過我留下的足跡。如果沒有通過看這些我也可以對你那段曾經沒有我參與過的時光,可以多了解一些。理由就是這麽簡單。”沈安承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若雪,誠懇的說著。


    “好吧。”本來若雪都已經做好了在沈安承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偷偷地拿迴相冊的想法。


    現在看來是沒有什麽必要了,沈安承已經主動掛白旗了。


    隻是若雪聽著沈安承的解釋,心裏反而有些愧疚,覺得剛剛她這般的衝動真的是太過計較了,他們兩個都這麽熟悉了,現在看這些也沒有什麽關係不是。


    更何況安承也是為了彌補那段沒有他參與的時光。


    “其實,你要看也不是不可以的,隻是你要答應我,看完了之後不可以嘲笑我。”若雪想了想,讓步的看著沈安承說著。


    “真的?”沈安承驚喜著。


    “嗯。”若雪眼神堅定的望著沈安承點著頭。


    “若雪,你是我妻子,我看你這些小時候的照片隻要好的心願,又怎麽會有那種要嘲笑的意思呢。”沈安承無奈的用手揉了揉總是把他的意思理解歪掉的若雪的頭頂,歎了一口氣認真的解釋道。


    “那你看吧,我去洗澡了。”若雪這會兒突然有些不敢和清澈無暇的這雙眼睛的主人沈安承對視著,閃了閃,從床鋪上站了起來。


    “嗯,去吧。”沈安承看著若雪說道


    古時候曾經有人用出水芙蓉來形容女子梳妝打扮之後給人的感覺,而今天當若雪洗好了澡出來的時候,看著認真的趴在床鋪上像一個虔誠又認真的學生在靜靜的看著相冊的樣子,那側臉如峰,臉頰透入出來的色澤,讓身為女子的若雪覺得這一刻的沈安承好像都要比她這個女的還要的有吸引力。


    難道真的就像別人說的那樣,女人三十如虎?想到這裏若雪忍不住臉紅了。


    “若雪,你怎麽了?怎麽好端端的發起呆來了。”浴室的門開了沈安承自然是聽見的,隻是手上的這本相冊快要看完了,他想著要不然就等一等,隻是等他看完了相冊,迴頭看了一眼若雪,就見著若雪像被人抽了魂魄一眼,呆呆的看著他的方向,出神著。


    “啊,沒什麽。”迴過神情的若雪搖了搖頭,她才不會告訴沈安承她剛剛想的事情,不如沈安承知道了不知道哦該有多得意。


    “哦,那我去洗澡了。”沈安承不疑的說道。


    “嗯。”


    “若雪,你說小寶放在爸媽那裏,會不會吵到他們休息。”沈安承擔心的問著。


    難得迴一趟家,若銘遠和若母也是第一次見到外孫,老人家老了,看著還是孩子的孫兒,心裏自然是軟的一趟糊塗,直覺和外孫的時間太少了,因而若銘遠在要迴房的時候就和若雪說,今晚小寶由他們兩個老人家負責。


    沈景歘自然沒有異議,若雪也很高興小寶能夠這麽深得若銘遠的喜歡。


    隻是,孩子畢竟太小,沈安承怕小寶要是半夜睡了,鬧騰起來會影響到若銘遠和沈玉蘭的睡眠。


    “沒事,我媽對哄孩子很有一套,以前在若家還沒有落敗的時候那些來我們家拜訪的人,有時候會帶著他們的孫兒來,哭的時候還是我媽哄好的。”沈安承笑著說道。


    “你對你媽這麽放心啊?”沈安承笑著問。


    “嗯哼,我跟你說我爸媽都是很厲害的,我爸書法寫的超級的好看,我小時候沒少在他的邊上觀摩著,而我媽最厲害的就是很有孩子緣。聽我媽跟我說的好像是小時候我特別的愛哭,我爸抱著我的時候我照樣是哭個不停,除了我媽其他人都沒有辦法讓我別哭。不僅如此我媽抱著其他的孩子也是這種狀況,一抱就不哭了。嘿嘿我媽媽厲害吧。”若雪迴想起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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