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在意識到自己在三更半夜裏突然笑出了聲音,忍不住捂住了嘴巴,但是即使用手捂住了嘴巴,嘴角上那還是忍不住向上揚起的笑容還是忍不住溢出來。


    若雪就像是一個在熱戀中的人,在和沈安承打完電話之後,抓緊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笑著閉上了眼睛。


    大概是因為心裏的大石總算是被放下了,若雪心情很好的,閉上了雙眼,然後很快的進入了夢鄉。


    而同樣掛斷了電話的沈安承,也是跟若雪的心情一樣,沈安承現在的心情總算是比剛剛的時候好了很多。


    看著窗外還沒有昏暗的景色,沈安承沒有一刻期待這一刻是明天,此刻現在就是夜晚。


    那麽就可以更快的見到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


    在沈安承和客戶馬上聚完餐之後,沈安承馬不停蹄的和劉向趕往了機場。


    “沈總,我是新華日報的記者,我想要采訪你一下可以嗎?我就問幾個問題。”


    “我是東南娛樂的記者,我也就問幾個問題。”


    盡管沈安承在事先就已經準備讓劉向打點好了一切。在飛機停靠的時候,沈安承還為了安全起見,特地從貴賓通道裏走出來。


    然而即使是這樣,沈安承和劉向還是沒有能夠逃離開無孔不入的記者。


    剛剛走出機場的大門,沈安承和劉向就被一堆在門口等待多時的記者包圍在其中。


    沈安承全身冷著臉,麵對記者提問,一言不發。


    但是即使沈安承態度冷淡,記者的熱情還是擋不住,一直在提問的不停。


    “沈總,我聽說你即將和以前居住在一起的季家的女人季如雅小姐訂婚,能給我大家具體說一說是什麽時候嗎?你們打算辦一個怎麽樣的婚禮呢?”一位記者問道。


    沈安承本來還在全身跟神聖不可侵犯的人一樣在步步逼近自己要登上的車邊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停下了腳步。


    沈安承摘下了待在眼睛上的墨鏡,拿在手上,瞪大了眼珠子看著那位剛剛說出了如此愚蠢又讓他生氣的話:“嗬嗬,我什麽時候和季如雅結婚跟你有半毛錢關係,我要跟誰結婚你管得著嗎?”


    這是沈安承從下了飛機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這麽濃厚的火藥味,還打算繼續追著沈安承問問題的記者們都呆住了,一群人舉著設備和話筒就這麽像是被點了穴位的人一樣滑稽可笑的怔楞的看著沈安承幾秒。


    在邊上的劉向見沈總發怒了,趕緊走過來,攔在沈安承和記者之間,賠笑的跟各大媒體說著:“不好意思,我們沈總出差這麽多天了都沒怎麽閉眼,這幾天加起來休息都不到八個小時,身體很累了,目前對於之前的不實報道我們先不說任何的話,等我們徹底的弄清楚了,我們會在找一個時間跟大家說的。”


    “現在請大家先迴去,請耐心的等會一下,我們會在安排時間給大家,讓大家都可以有機會提出自己想要問的問題的。”劉向夾在沈安承和一群記者的中間,說著安撫記者們的話。


    作為一個有經驗的助理,劉向明白,當上司因為某些情緒說了什麽不恰當的話,自己就要立刻進行補救。


    要不然,有些被不小心傷害到的記者們,很難保證他們就不會以德報怨,不會怨恨在心,在寫他們公司的事情的時候,夾帶著個人的私仇恩怨這會嚴重的影響到外界對公司的了解作為一個合格的助理,劉向認為自己是要盡全力扞衛和維護好公司以及沈安承的個人權利。


    果然,本來還因為沈安承這種傲慢沒有一點尊重的態度,很引起記者們反感的前一刻,馬上讓他們剛剛燃燒起來的小火苗就被撲滅了。


    劉向都給出來態度,說明了沈安承今天態度這麽惡劣也是因為工作太累,心情不佳造成的。


    並不是有意要這樣的。


    這麽一想,記者們也就理解了,不僅僅按照劉向給出的假設的條件一步步的理解沈安承今天的反常,還越發的覺得沈安承這個公司的堂堂總經理,雖然地位看著比他們高,但是也很辛苦不容易的。


    再次看沈安承的眼神都帶著理解和憐憫。


    沈安承倒是沒有注意到原來會問出這種問題的腦殘記者竟然腦洞還這麽大,都想到了這麽多。


    “沈總,那我們就先迴去了。等改天我們再來。”那個率先發問的和周圍的其他幾家娛樂媒體記者都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都從對方的眼睛裏讀出了相同的意思,集體意見一致。


    說完之後,劉向就擁護者沈安承衝出了重重包圍圈。


    劉向常常的唿出了一口氣。看著那剛剛被圍堵的地方,那邊看著這邊過來的記者們,在見到沈安承和劉向上了車子,關上了裝了黑色保護膜的車門,什麽也看不到了,隻有裏麵放人能夠看的到你外麵的情況,這次紛紛散開了。


    “你剛剛那麽說,你到時候自己負責善後。”沈安承在劉向發言之後,仍舊臭著一張臉,但總算沒有早說什麽讓雙方都聽的很不高興的話了。劉向本來還感恩戴德覺得自己老板總算是體諒他的不容易了,哪裏想到沈安承是讓他自己解決。


    當下立馬哭了一張臉,“老板,你別開這個玩笑,這個沒有你,我善後不了的。”


    沈安承冷笑道:“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嘛,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跟媒體說會給一個交代嗎?”


    “老板,我剛剛那個就是一個緩兵之計,問題的解決還是要靠您的。”劉向立即狗腿的說著。


    “哼。”沈安承發出了一個鼻音氣。


    “你去調查一下,網絡上出現的那個視頻是從哪裏流出來的,還有幕後的人都有哪些,你逗給我查查,明天早上之前把結果發到我郵箱。”沈安承對坐在前排副駕駛座位上的劉向說著。


    “好的老板。”劉向立刻接道。


    “現在,你自己下午打的迴家吧。”沈安承讓司機提車,要隨意的把劉向扔到一個公交站邊上,讓劉向自己迴去。


    劉向誤以為沈安承還是因為剛剛自己發自作主張生氣,緊緊的坐在副駕駛座位上,轉過身子看著後排的沈安承求著:“老板,我以後不會再亂說話了,你別趕我下車。”


    “下車。”沈安承對劉向這麽磨磨唧唧的樣子感到不耐煩。


    劉向迫於沈安承的淫威隻好苦巴巴的下來,從後背箱裏拿出自己的行李箱,站在裏邊上,帶著要被拋棄的委屈盯著開了半個車窗,坐在裏頭的沈安承。


    沈安承忍不住對劉向翻了一個白眼,“總之自己想辦法迴家,車費公司報銷。”


    沈安承對劉向說了這句話之後,就讓司機開著車走了,劉向還在路邊看著車子越離也遠。


    “早說嘛,如果可以報銷,我就不可以自己迴去了,害我以為自己又要貼一筆了。”劉向迴想著沈安承留下的那句話,開心的笑著。


    作為一個要娶自己的女朋友為老婆的男人,劉向最近可謂是盡可能的用著自己的老臉蹭吃蹭喝,來攢著老婆本,辦一個盛大難忘的婚禮。


    “沈總,到了。”開著車子的司機把車子緩緩的停靠在門邊的道路上,對後麵閉著眼睛小憩的沈安承低聲的說著。


    沈安承揉了揉眼睛,聽到司機的話,睜開了眼睛,打開了車門,“嗯。”


    “少爺,您迴來了。”在後院裏除著草的管家,聽到門口似乎是有人在說話,放下了手上還發動的除草機,探出頭看向門口,在看到提著箱子的沈安承,笑了起來,高興地問道。


    “嗯。”沈安承拖著行李,同樣笑著迴答。


    “少爺,您把行李箱給我吧,我幫您提,我看您臉色不是很好,是生病了嗎?”管家走過來接過,沈安承手上的行李箱子,瞟了一眼沈安承,發覺沈安承臉色有些蒼白,平日就顯的很白嫩的臉龐,這個時候看上有些倦容,整個人的精氣神也不是很好,嘴角有些發白,管家想著沈安承最近是不是太累生了病。


    “最近連著加班,都沒怎麽休息,估計是累著的緣故。”沈安承摸了摸自己的臉色,隻是這裏沒有鏡子,摸也摸不出什麽,手也就放了下來,笑了笑不是很在意的說著。


    “少爺,那你趕快上去睡一覺吧,睡一會醒來氣色會好一些。”管家說著。


    沈安承雙手擦在褲兜裏,腳步不停的朝著門內走去,對管家的關心受領著,“嗯,好。”


    迴到房間的沈安承打量了一下,好幾天都沒有迴來的房間。


    所有的還是跟離開的時候一樣,到處都有著熟悉的身影跟痕跡。


    迴到家的感覺就是很輕鬆,沈安承就像是進入了一個私人領域一樣,全身上下的神經和毛孔都得到了放鬆,身體也是懶洋洋的,心情總算是好了很多。


    那種多日沒有得到的安寧感在這一刻總算是感受到了,沈安承放鬆的把脖子上的領帶扯落,隨意的把脫下來的領帶扔到了床鋪上。


    “少爺,東西我都給你放在這邊了。”管家把提上樓的行李箱放在邊上角落處,恭敬的對還在脫著外套的沈安承說道。


    沈安承不在意的點了點。


    管家在看到沈安承的點頭後,很體貼的對沈安承說道:“那少爺您早點兒休息,我就先出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嗯。”


    管家慢慢的從門內走向門外。


    沈安承把自己的外套都脫了,隨意的在衣櫃裏拿了一件睡衣,就這麽進了洗浴室。


    等到沈安承洗好澡,搽幹淨頭發要入睡的時候,看了看剛剛仍在床頭的手機。


    現在的北京時間是下午的三點多,沈安承還想著若雪估計又是趁著他不在家的時候,偷偷的出去做別的時候了。


    都現在這個時間點了,若雪都還沒有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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