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宴會一結束,我就會馬上迴來的。”沈安承聽到若雪這麽快速的答應下來,心裏也是有些難以言表。


    潛意識沈安承還是有些不開心,若雪連問都不問他今晚要去的聚會地點是在哪裏,都有哪些人,沒有說讓他早點兒迴家或者不要喝太多酒水的規勸,隻有同意和不介意。


    隻是,轉念一想,如果若雪真的如他所希望的這麽做了,他又覺得這也是一個難題,所以此刻的心情就像一則故事裏的老婆婆,既擔心雨天他的大兒子賣不出去扇子,晴天他的二兒子賣不出去雨傘,糾結矛盾著。


    “嗯,那我需要等你迴來嗎?”


    “不用了,你要睡就先睡吧。”沈安承說道。


    “哦,那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嗯主要就是跟你講這件事情,其他的倒是沒有了。”


    “那我掛了。”若雪聽著電話裏沈安承傳達過來的唿吸聲,彼此之間安靜了幾秒,最後若雪率先出了聲音。


    “嗯。”電話裏另外一頭的沈安承也在靜靜的聽著若雪的唿吸聲,見若雪要掛斷了電話也不好再說什麽,想了想最終同意了。


    做在沙發上喝著剛剛讓劉向送進來的咖啡的馮雪儀,看著沈安承還拿著已經掛斷的電話,站在落地窗上發呆的沈安承問道:“安承,怎麽樣了?”


    “若雪已經同意了。”沈安承手拿著電話,慢悠悠的走過來說著。


    “那我們走吧,時間已經有些晚了,季如海他們估計已經等久了。”馮雪儀放下手中的咖啡,站起身子,把邊上的包包重新拎迴到手上,指了指手腕的時間說道。


    沈安承把手機放迴到口袋裏,拿起掛在邊上的西裝外套,邊給自己穿上邊朝著門口走去,麵上沒有表情的迴答著:“走吧。”


    走在邊上的馮雪儀看了看此刻沈安承的臉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馮雪儀總覺得雖然他的兒子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冷漠的麵癱臉,情緒很少是能夠輕而易舉的讓人看出來的,但是此刻跟若雪接完電話的沈安承,馮雪儀明顯的可以感覺到他不是很開心,雖然麵上還是一副風平浪靜的樣子,低氣壓的還是可以感受的到。


    “媽,走吧。”走到一半的沈安承見身後的人一直沒有跟上來,停下了繼續前進的腳步,轉過身子看了看身後還站在原地的馮雪儀,皺了皺眉頭,問道。


    “來了來了。”馮雪儀迴過神,加快腳步。


    ……


    “先生太太您好,請問你們幾位?”門口的服務員在沈安承和馮雪儀緩緩的往這邊越走越近,有眼色的快步的走到邊上,微微弓著身子,語氣恭敬的問道。


    “已經有預約了,樓上富水年華包間。”馮雪儀笑著說道。


    服務員一聽到是樓上最昂貴的包間的客人,那本來就有些彎著的腰部彎的更加低了,語氣也顯的更加恭敬,殷切的在前頭帶著路:“二位請跟我來。”


    “雪儀,你來了。”當服務昱推開了包廂的大門,裏麵剛剛還在說話的聲音也隨著門開的幅度慢慢止住了,都默契的衝著門口看來,季如海帶著笑容馬上站起身子,走到門口來跟馮雪儀和沈安承打著招唿。


    “不好意思,如海,來的有些晚了。”馮雪儀有些抱歉的和季如海握了握雙手,賠笑的說道。


    “你現在可是大忙人,遲些到我們也是可以理解的。”作為季如海的夫人李舒曼,站在季如海的邊上,笑著調侃著。


    “舒曼,你又嘲笑我。”馮雪儀嗔怒的斜倪了一眼好友李舒曼。


    李舒曼和馮雪儀是一個大院子裏的人,自小兩家也是從小認識的,所以關係一直很不錯,尤其是在兩個人雙雙都嫁了人但是又很湊巧的,兩個人很湊巧的買的房子在隔壁,成為了鄰居,更是給原本就還不錯的感情加了一個更加穩定的機會。


    所以盡管後來季如海一家都搬到了國外,但是,憑著這麽多年作為鄰居積攢下來的深厚友誼,馮雪儀還是跟李舒曼一直保持著聯係。


    “好久不見了,安承,這幾年不見沒想到你現在在商界混的這麽好,以後季伯伯的生意要靠你照拂了。”季如海擁抱了一下沈安承,還跟小時候一樣,和藹的拍了拍沈安承的肩膀,笑著調侃著。


    “季伯伯真是會說笑,要說在商界的地位我這個做後輩的怎麽比得上您呢,我還要仰望著您的照顧才是,這麽久沒有見您,您近來可好。”沈安承笑著迴道。


    “好的很,還是安承會做人,不僅謙虛有禮還這麽會誇人,這要是我兒子就好了,可惜我們家就隻有季如雅這麽一個女兒。”季如海明顯被沈安承的奉承話給哄的心花怒放,心裏也是美滋滋的,一邊感歎的著沈安承這些年在商界的成就和手段,一邊遺憾著沈安承不是自己最親密的人。


    “這有什麽不可以的,如海你要是不介意就直接把安承當做自己的兒子來對待,反正他從小就跟你們家的寶貝女兒關係好的很。”站在一旁默默聽著這邊沈安承跟季如海對話的馮雪儀,聽到季如海的感歎,見縫插針的笑著說著。


    季如海眼睛一亮,往邊上側身了一個幅度,把剛剛遮住的人影給露了出來,笑著介紹道:“雪儀,你要是不提醒我都忘記了,安承都還沒有見過如雅現在長什麽樣子了,如雅來來,你看看這就是你小時候一直玩的很好的安承,你還記得嗎?”


    沈安承順著季如海讓出來的縫隙朝著身後看去,隻見離他有三米遠的地方站著一個猶如一幅水墨畫裏的亭亭玉立的女人,渾身的氣質讓季如雅本來就精致的麵龐更具有吸引力和豔麗。


    今天季如雅在母親的要求下,特地穿了一件淺綠色的連衣裙,恰巧的是今天的包廂裏麵正好是有一幅山水畫在這裏懸掛著,所以此刻的季如雅配上今天合適的妝容,整個人給許久未見的沈安承一種,從畫裏走出來的仙人一般的錯覺。


    兩個人就這麽對視了幾眼,最後還是一直嘴角含笑的季如雅率先挪動了腳步,朝著沈安承走進:“好久不見了,安承,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沈安承看著一步一步朝他靠近的季雅,突然笑了起來,直接喊出了季如雅的全名:“記得,怎麽會不記得你呢,季如雅。”


    小時候的季如雅和沈安承確實是很好的那種關係,因為小時候的季如雅是家裏的嬌嬌女,所以從小在溺愛裏長大,一直都是唯我獨尊的個性。


    自小的優渥環境讓季如雅從小就屬於那種很霸道強勢的人,很多同住在一個地方的其他同齡人都喜歡找季如雅玩。


    但是那個時候的季如雅也不知道是哪根精搭錯了,仍是在這眾多的人當中選擇了那個時候被大家孤立的有著壞脾氣的沈安承。


    季如雅還是後來花了好多時間和心思在上麵,這次和一直不想要跟人交流的沈安承有了深厚的交集和友誼積累。


    隻是這麽多年過去了,昔日裏一直保留在沈安承腦袋裏的那個假小子的季如雅沒想到出了一趟,迴來之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窈窕淑女的樣子,難怪沈安承會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就說你不可能會不記得我。”季如雅在沈安承叫出她全名的時候,就已經破功跟著笑了出來。


    這一笑,就暴露了季如雅這麽多年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的個性,愛笑大大咧咧的。


    “走,我們兩個人去那邊喝著茶,好好聊聊。”沈安承看到熟悉的夥伴,見季如雅現在還是以前的樣子,心裏也是有些觸動,主動邀請著季如雅去包廂裏特地設置的聊天沙發上坐著聊天。


    “安承,你以後有時間要經常來季家看看李姨和你季伯伯啊。”李舒曼站在門口的台階上笑著對沈安承說道。


    “我有時間了,一定會去的。”沈安承欣然答應著。


    “舒曼,安承有時間肯定會去看你們的,你們有時間也可以帶著如雅來看我們。”馮雪儀站在沈安承的邊上,跟著繼續附和的說著。


    “安承,改天我們單獨約出來好好的談一談咱們兩個剛剛在飯桌上提到的合作案,看看有沒有更進一步的機會發展合作。”季如海一如既往的拍著沈安承的肩膀,帶著畏寒笑著說道。


    經過今晚的相處,季如海對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沈安承是越看越滿意,尤其是兩家的兒女都還是單身的狀態,彼此之間的感情也很好,兩家都有意願親上加親,這老丈人看女婿的眼光是越看越滿意。


    此刻的他恨不得能夠,馬上讓這個關係更上一層樓。


    “隻要季伯伯你有時間,隻要一個電話,我立馬來和你談。”沈安承好爽的說著。


    “哈哈哈,安承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季如海聽著沈安承如此看重他,更是笑的臉上的皺紋都糾結在一起,笑意連連,眼神還在沈安承和並排站在一起的季如雅身上遊蕩著。


    “看來老季今晚確實精神不錯,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這麽開心的笑過了,尤其是他那看安承的眼神更是欣賞的恨不得是自己的眼光,更是覺得他很樂意你們家的安承可以娶如雅。”李舒曼聽著自己丈夫跟沈安承的對話,笑著偷偷的跟馮雪儀說著。


    馮雪儀看了看那側還在交談著生意上的事情的兩個男人,眼睛裏露出了得意的笑意,壓低著聲音跟李舒曼繼續咬著耳朵,“那我們就多製造些機會,讓兩個孩子多些機會了解彼此,增進一下感情,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你這個方法可以,雪儀你速來腦子比我好用,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嗎?”李舒曼想了一會兒,覺得馮雪儀的話在理,同意的說道。


    “過幾天,安承要去英國跟我們一直合作多年的公司簽續約,你們家的如雅是不是正好下周也是要去英國的?”馮雪儀想了一下在剛剛的飯桌上聽到的信息,想了想最近沈安承的行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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