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承是在助理不斷的敲門才醒過來的並不是因為那早已經被自己仍在地上的手機給震動醒的。


    “有事?”一大清早的被別人打擾清夢任是誰也不會太開心的,即使那個是自己的助理,沈安承此刻也是沒有太好的臉色給他。


    “老板,你怎麽不接電話。”劉向記得滿頭大汗,看著還睡眼朦朧的沈安承,又不能太大聲的對自己的衣食父母喊著,有些焦躁的對沈安承說道。


    “可能是睡得太熟沒有聽見,怎麽你有事情找我?”沈安承有些不明白一向懂事知道分寸的劉向怎麽會突然大清早的給自己打電話,揉著被自己睡成馬蜂窩的頭發對劉向說道。


    “老板,太太她不見了。”劉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起一直無法通知到的事情。


    “你說什麽,若雪不見了?什麽時候不見的,為什麽現在你才來通知我。”被這個事情驚的完全清醒的沈安承難以置信的捏著劉向的肩膀,瞪大眼睛看著問道。


    一連串的問題就像是玻璃珠一樣不斷的朝著劉向甩過來,劉向都不知道應該先迴答老板哪一個,“老板,你冷靜一點,你這樣讓我沒辦法跟你說。”


    沈安承心裏就像突然被人按了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會爆炸,恐慌的不得了根本無法淡定下來,“若雪不見了,您讓我怎麽冷靜下來。”


    沈安承第一反應就是會不會是自己商場上的人對若雪做的綁架,又覺得不太可能,自己平時也沒有做的都是符合法律範圍內的事情,沒有道理啊。


    “老板,你趕快看看手機吧,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今天早上因為家裏的傭人打不通你電話,打到我這邊我才知道的。”劉向把自己知道的所有都都講給了沈安承聽。


    沈安承手有些發抖的從褲子的口袋裏掏出那個還在不斷震動的電話:“喂。”


    “少爺你總算是接電話了。”負責監視若雪一切行動的司機在打了數十個電話之後,沈安承總算是把電話接了起來,接通的這一刻司機都要感動的留下眼淚了,自己的飯碗算是撿迴來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要看沈安承要不要放過自己了。


    “說吧,太太是怎麽不見的。”沈安承此刻的聲音陰冷的要司機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明白,他相信這些事情的發生肯定是有原因的,一個大活人怎麽可能會平白無故的就像消失不見了。


    “少爺,太太是昨天下午不見的,當時傍晚的時候太太突然說要去附近的一家珠寶店拿一個東西讓我帶她去,等我帶她到了那裏之後,太太就讓我在車裏等一下,她馬上就出來,結果我從五點的時候等到了珠寶店都要打烊了都沒有見到太太出來。”司機陳述著案發的經過。


    沈安承從司機的敘述中,猜測說著這是有預謀的消失,而且怎麽那麽剛好的就是發生在那家珠寶店呢。


    沈安承通過一連串的聯想和猜測,心裏的那塊懸掛在半空的石頭越來越沉,腦子裏也閃現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你現在就讓家裏的女傭人去我的房間看看太太的衣服是不是都還在的。”沈安承冷靜的對司機說道。


    “是的少爺。”司機對沈安承的吩咐馬上答應道。


    沈安承在最初的緊張過後,冷靜下來靜靜的等著司機來給自己最後的結果,沈安承心裏多半是猜到若雪這次的離開是自願的,而且還是早就準備好的。


    隻是這一刻真相來的有些殘忍,沈安承在司機還沒有給出最後的結果之前,還是不願意相信這是若雪自己策劃的離開。


    “少爺,太太的衣服不見了一些。”司機如實的迴稟著女傭傳給他的信息。


    沈安承似乎在這一刻聽到了心碎的聲音,“我知道了。”


    “老板,現在還需要派人去查下是誰在背後做的嗎?”劉向看著老板臉上那可以說的上是絕望又是憤懣的表情,不確定的問道。


    現在沈墨臨給了他一個那麽好的理由,下屬立刻答應下來,馬上退出了戰場,還貼心的在走之前把門關上了,遮住了那些在門外假裝經過實則在偷聽事情狀況的員工甲乙丙。


    “沈安承你把若雪弄丟了,就跑來問我,我怎麽會知道。”沈墨臨看著門口被鎖上,也學著沈安承的樣子冷笑了一聲,雙手疊加著放在自己的前麵,看著沈安承反問道。


    “沈墨臨,你最好不要跟我裝傻,我已經讓劉向去查了,這次若雪能夠離開的這麽天衣無縫,肯定是有人在背後給他安排著,而這個人肯定就是你,你早就巴不得若雪離開我,你好趁機而入。”沈安承冷笑的把在來的路上讓劉向去查的事情,說出來。


    “既然你覺得是我,那就我好了。”沈墨臨見瞞不住,有些放飛自我的說道,“即便你猜到那個人是我,那你覺得我還會告訴你,若雪的下落嗎?”


    沈安承被沈墨臨這種無所謂的樣子氣的理智全無,剛剛從進門就一直握著的拳頭,在理智喪失之後,舉著那已經咯咯作響的拳頭朝著沈墨臨的臉就蓋了下來,“你無恥。”


    突如其來的一個拳頭,讓沈墨臨來不及反應,深深的挨了一個拳頭。


    沈墨臨被拳頭砸重嘴角,順著拳頭蓋過來的方向,歪了一下頭的方向,人也差點兒摔倒,幸好背後是辦公桌護著,才避免了倒下去的危險。


    沈墨臨用那平日裏就保護的很好的細長白暫的手指,擦著嘴角上被砸出的血跡,看著出拳人砸了人之後還怒氣衝衝的樣子,連著嘴角邊還沒有被擦幹的血跡,嘲諷的對沈安承說道:“怎麽,惱羞成怒了?”


    “沈安承,說到底,這次若雪能夠乖乖的跟我離開,還要感謝你的貢獻才是,如果你平日對若雪足夠好的話,即使我說再多勸若雪的話,她也不會離開你的,是你一步一步的讓若雪產生了要離開你的念頭。”


    沈墨臨一步步的朝著沈安承此刻站著的方向靠近,知道和沈安承麵對麵,用食指指著沈安承的胸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


    “再告訴你一個事情,這次是若雪自己主動提出的,是她自己要離開你的,而我隻是作為一個幫手給她提供一些我能夠給她的幫助,僅此而已。”


    沈墨臨覺得說的不夠,忍不住說出了讓沈安承難以置信的話,隻是隱瞞了若雪懷了他孩子的事實。


    果不其然,沈安承在聽到是若雪自己提出來要離開的,腦子騰的當住了,突然有一種世界灰色一片的錯覺,就好像是剛剛還多遠的天氣現在突然變成了冬日白雪戚戚,心裏荒蕪的厲害。


    “老板!”劉向也是沒有想到沈墨臨被沈安承打了一拳頭,沈墨臨也會在後麵重新打迴去,看著沈安承嘴角比剛剛沈墨臨的傷口還要深,血流不止那被打傷的地方也快速的發腫了起來,驚訝的喊道。


    沈安承就像是恍若未聞,沒有理會劉向的驚唿,整個人在沈墨臨的話說出口之後,坍塌了精氣神。


    “不可能的,我對若雪這麽好,她怎麽會想要離開我呢?”沈安承搖著頭,不相信的說著。


    沈墨臨跟報複性的一樣,同樣在沈安承沒有防備的時候,朝著沈安承的臉打了過去。


    看著沈沈川臉上也出現了跟他一樣的傷口,心裏那往日因為沈安承受到的各種悶氣總算是有了一個釋放口。


    看了看因為揮舞的太過用力,被反彈的力道作用迴來的手掌,對沈安承這種自欺欺人的樣子搖了搖頭,“沈安承你總是這麽自以為是,好像整個世界都圍繞著你轉一樣。”


    “你現在還在這裏大言不慚的問若雪為什麽會離開你,你不煩好好的在心裏問問自己,自從你娶了若雪之後,你對若雪都做了什麽。”沈墨臨覺得自己說的不夠具體,越說越激動。


    “若雪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每天在你背後給你處理那些因為你的風流惹下的債都來不及,還要忍受著你的女友上門來找茬,你這是哪門子的好?”


    沈安承繼續說著自己的從迴國後看到的一幕一幕,心裏越說越對沈安承到了現在還這麽一副自己沒有錯,揭穿的說道。


    “沈墨臨,也許你說的沒錯,我跟若雪之前確實存在著很多的問題和誤會,我會在找到若雪之後跟她道歉求她的原諒。”


    沈安承在要走出門口的時候,想了想還是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看著從說了那些話之後就沒有再發一言的沈墨臨,認真的說道。


    “但是,即便是這樣若雪也永遠不會跟你在一起,若雪生生世世都隻能夠待在我的身邊,你永遠也別想把她搶迴去,當初說到底,也是你自己選擇放棄的。”


    沈安承和沈墨臨四目相對,對這個從一出生就沒有什麽好感的大哥也說出了事實。


    沈墨臨看著沈安承轉過身離開,腦子裏迴想著剛剛沈安承拋下的這句話,手撫上那處有些發腫的嘴角,嘲諷笑著說道:“嗬嗬,好一個生生世世。”


    你想要跟她生生世世,我又何嚐不想。


    他多麽後悔因為當初自己的一念之差讓自己失去了若雪,明明自己是大哥,卻要為了能夠進入公司這麽屈尾求蛇的,這個怨恨怎麽能夠不深。


    若雪是唯一一個這些年能夠讓他心裏還存在的美好,為了重新求迴這副美好的護花使者的身份,即便現在從各個方麵來看,自己都還和沈安承存在著一定的距離,他也是不會放棄的。


    沈墨臨這樣的想著。


    好在現在,若雪已經離開了沈安承,在一個沈安承都不知道的地方,那個地方除了他自己,誰都不知道,正好可以趁著這次的機會,挽迴若雪的心。


    “老板老板,你走慢一點,我有話對你說。”劉向亦步亦趨的跟在沈安承的背後,小跑著,唿吸有些急促的對頭也不迴的大步快走的沈安承說道。


    劉向知道老板是心急如焚,但是他還有很重要的話沒有跟老板說,這個時候再不說話,真的很難以保證老板要是就這麽迴家了,會不會到時候忍不住掐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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