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奕沉緊跟其後,也不用他說清楚是幾樓幾號房,權墨已經熟門熟路地進了一間豪華客房。


    剛剛打開房門,樓奕沉從門口拿出一根棍子朝著權墨打去,權墨卻仿佛後麵漲了眼睛一般,猛地轉過身來看向樓奕沉,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棍子朝著他狠狠打了過去。


    樓奕沉吃痛,饒是他再怎麽厲害,可是麵對著能力強悍的權墨,也隻能抱著頭閃躲。


    權墨一把將門合上,目光冰冷地盯著樓奕沉,語氣森冷,“怎麽?你以為我還會再上一次當?”


    樓奕沉渾身一怔,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他是絕對不會以為權墨是個傻瓜的,可總是存在僥幸心理。


    尤其是權墨雖然對他極其冷漠,但是卻又十分縱容,讓樓奕沉以為自己還有機會。


    權墨黑眸冷冽地盯著樓奕沉,轉過頭朝著房間內看去,隻見床上躺著一個渾身白皙光潔的女人,帶著淺淺的紅色,美得驚人。


    而這個女人顯然是吃過特別的藥,轉身吟嚀一聲,露出一張潮紅而嫵媚的臉,權墨卻看得眉頭緊蹙,冷冷地看向樓奕沉,“你給她下了藥?”


    眼前這個女人有著和米蘇一模一樣的麵容,若非權墨定力十足,隻怕還真的會被眼前的女人迷惑。


    然而,麵對著與米蘇相似的容顏,再看著這個女人妖嬈的動作,權墨心中的怒火依舊不斷騰升,他猛地將床單抓起來蓋在女人身上,女人卻熱得不斷地掀開床單,露出那張令他神魂顛倒的麵容來。


    樓奕沉看著這一幕,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得意洋洋的笑,看吧,這個女人對權墨還是有一定影響的。


    然而,權墨在下一秒的舉動卻讓樓奕沉驚呆了,因為他直接一記手刀將這個女人直接砍暈了。


    樓奕沉趁著這個空擋朝門外跑去,權墨的速度卻快過了他,猛地衝了過來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語氣冰冷地說道,“樓奕沉,你真的當我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麽?”


    “阿墨,你別忘了上一次的事,那些視頻……”樓奕沉狼狽地用雙手阻擋著權墨的毆打,大聲說道。


    “你早就沒了那些東西,我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不過是因為想給你個機會罷了。”權墨說得冠冕堂皇,而事實上卻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


    樓奕沉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清俊的臉上一抹古怪的笑意,“那又如何,你權墨始終有把柄落在別人手上,不是我也會有別人。”


    權墨一拳砸在樓奕沉的臉上,不想門卻忽然從門開被撞來,進來很多記者開始對著這裏麵一陣狂拍,權墨毆打樓奕沉的畫麵被這些記者看得清清楚楚。


    “權少,請問你是因為什麽原因毆打樓總?”


    “床上的女人是米蘇小姐麽?權少和樓總是因為米蘇小姐爭風吃醋麽?”


    “據我了解,米蘇小姐在龍家的宴會,就算宴會已經散了,可是也不可能這麽快到達這裏,這個可能不是米蘇,是不是之前薛夫人提及的那個整容女?”


    “權少和樓總竟然是因為整容女而鬧了起來?”


    “昔日兄弟情義在一夕之間毀於一旦,請問權少您是什麽想法?”


    權墨低下頭,目光銳利地看向樓奕沉,隻見樓奕沉臉上露出陰測測的笑容。


    他擰著眉頭,明白樓奕沉早就聯係好了這些記者。


    若今天他中計,與床上這個女人有什麽的話,這簡直就是他政治生涯上的一個汙點;就算沒什麽,憑著他和這個女人在一間房裏也絕不是什麽好事。


    但偏偏權墨沒有按照樓奕沉所預想的那麽做,但是任誰都沒想到權墨竟然會毆打樓奕沉,這也絕對是一件非*爆的事。


    權墨陰沉著一張臉,目光冰冷地盯著樓奕沉,樓奕沉衝著他緩緩露出一抹陰測測的笑容。


    不能總是他被皇天集團和權墨欺負吧?他樓奕沉又不是軟柿子,怎麽著也該做出點什麽才對啊。


    而此刻,剛剛散了宴會的酒店之外,權夫人找了半天沒有找到權墨,不由微微蹙起了眉頭,“這孩子,今天是去了什麽地方?”


    “伯母,阿墨剛才和樓奕沉一同出去了。”米蘇陪在權夫人身旁,聽到她的話連忙說道。


    權夫人微微蹙起了眉頭,略微顯得有些疑惑地問道,“那樓奕沉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墨兒跟他一起出去做什麽?”


    米蘇輕輕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阿墨有時候什麽都不說,我也實在是不知道迴事。”


    權夫人無奈地看了看米蘇,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溫柔地說道,“墨兒這孩子的性格就是這樣,從小就不喜歡將心裏話說出來,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麽,蘇蘇要多擔待一些。”


    米蘇唇角勾起淺淺笑意,挽著權夫人的手,羞澀地不知道說什麽好。


    開玩笑,權墨那個性格她能說什麽啊?


    米蘇正想說句什麽,不想小白卻忽然打了電話過來,“蘇蘇,剛才小墨墨離開的時候給了我一杯酒讓我迴來化驗一下,我發現其中含有大量的冰河,樓奕沉可能是要算計權墨。”


    米蘇大吃一驚,連忙看了旁邊的權夫人一眼,衝著她微微笑了笑,小聲地說,“伯母,我有個朋友現在有點急事讓我去一趟,我恐怕要先走了。”


    權夫人見米蘇果真一副很急的樣子,隻是溫和地笑了笑,讓她先行離去。


    米蘇焦急地上了車,一麵詢問小白,“我現在趕往你那裏?”


    “來不及了,小墨墨能夠防得了一次兩次,但是不可能一直提防著樓奕沉,現在必須盡快找到他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小白將酒杯和這杯酒都放好,酒杯上甚至還有樓奕沉的指紋,這將是樓奕沉的又一罪證。


    冰河早就被命令禁止生產,哪怕是這方麵的大佬寧家也不敢反抗,如今怎麽還會存在?樓奕沉膽子真是不小啊。


    “好,我知道了。”米蘇掛了電話,立刻給基地打了電話,讓他們查出權墨現在在什麽地方。


    要查出權墨現在的位置並不難,很快基地就給了消息,米蘇掛了電話,緊接著就開著車迅速前往那個地方,這裏竟然是一家酒店,而且還是米蘇相當熟悉的一家酒店。


    米蘇將車停在門外,目光幽冷地看著酒店大門,腦海中猛地浮現出那些恐怖卻又極盡曖昧的畫麵,那天早上她似乎就是從這裏跑了出去衝向了樓氏集團,而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


    米蘇渾身止不住顫抖著,她呆呆地站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麽辦,就看到一群記者忽然蜂擁闖入了酒店,不知道是得到了什麽消息。


    她靜靜地站在原地,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那個晚上發生的事。


    她不斷地在原地來迴走動,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卻猛地轉過頭看向酒店,遭了,這些記者是不是衝著權墨去的?


    米蘇並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些什麽,她動作迅速地衝了進去,問清楚了大堂經理記者們都去了哪兒,當她來到房間外的時候更是麵色一變,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房間。


    就是這裏,就是在這間客房,以前的她在這裏麵……


    米蘇站在記者們的後麵,聽著前麵嘰嘰喳喳的聲音,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透過吵雜的人群清楚地傳進了她的耳裏,“這件事我會召開記者招待會一一解釋。”


    “阿墨,你解釋的清楚麽?”樓奕沉終於忍不住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嘲弄地看著權墨,語氣冰冷地說道,“大家都清楚地看到你對我動手,那麽多雙眼睛,那麽多台相機,將你醜陋的一麵暴露無遺。”


    記者們聽到樓奕沉這番話,紛紛對著樓奕沉拍了起來,這可絕對是最近這個月最勁爆的新聞了。


    “你胡說八道什麽?究竟誰才是最醜陋的人?”米蘇猛地推開眾人衝了進去,她清冽的眼眸將房間內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在看到床上那個和她有著一模一樣的麵孔的女人,她瞬間了然,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的時候猛地轉過頭朝樓奕沉狠狠扇了一巴掌。


    “這這這……米蘇小姐,你這是為什麽打樓總?”有記者疑惑地看向米蘇。


    米蘇讓開位置,讓眾人將房間內的情形看得越發清楚。


    麵對著記者,她微微揚起下巴,優雅而冷傲,語氣充滿了不忿,“你們都該記得當初薛夫人利用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散播關於我不實的謠言,但是這個女人卻莫名失蹤了!現在,她出現在這裏,是不是樓總專門用她來引阿墨入甕?”


    “這?”眾位記者麵麵相覷,似乎米蘇說得話更符合現在的情況啊。


    樓奕沉剛要反駁,沒想到米蘇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又繼續冷斥道,“像樓總這種行為,我想無論是哪個男人都忍受不了麽?何況,阿墨那麽愛我,如何能夠忍受有著和我一模一樣臉孔的女人被下了冰河?”


    什麽?


    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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