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李敏,按和爺爺說好的,直接把車開到了集團地下室的金庫,老李頭已經等在那裏。在地下室的深處有個暗門,再穿過很長的一個夾道,裏麵有三個很大的保險箱。老李頭打開保險箱,把錢都存到了裏麵,和李敏說:“這個地下室除了我,就是你知道了,和你這樣說,你明白嗎?”李敏點點頭,“放心吧,爺爺,我保證誰也不告訴。”“嗯,快迴家吧,等把錢點清了,我再告訴你多少。”


    迴到家裏,李敏的媽媽們正等急了,雞湯已經溫了好幾遍了,不迴來吃也打個電話迴來呀,這個死丫頭,她拿起電話來好幾次,卻又放下了。家裏的規矩,有事兒往家打電話,家裏人不能往外打。阿花就勸著,“阿姨,別急,姐也許有事兒,在那兒都這樣。”周華春點點頭,“阿花,我問你,你和李敏常在一塊兒,沒覺得她有啥嘛?”阿花有些不明白,搖搖頭。“哦,我是問,就是那個王屾、王市長,他怎樣?”“很好啊,都誇他是個好領導,沒有不崇拜他的。”“我不是問這個,你知道,你姐兒和他走得近,過親密些,沒聽到啥謠言吧?”阿花這才明白她的話,趕緊忙搖頭,“沒有啊,阿姨,真的啥也沒有。”“哦,隻是問問,沒啥事兒,沒啥事兒,你看看,都九點多了,這孩子忙起來飯也顧不得吃。”正說著,門被推開了,“媽,說我啥呢,在院子裏都能聽到,”李敏就像一整風似的進來,風風火火的,走到茶幾旁端起一杯酒就咕咚咕咚的喝下去了。“這孩子,那是杯涼水,喝了會肚子疼的,從小就喝不得生水,怎還不管不顧了,”周華春說著就來奪女兒的杯子。李敏長出了口氣兒,“沒事兒,媽媽,你女兒沒那麽嬌貴了,山溝裏的水我都敢生喝。”又和阿花說話兒,“今兒玩得怎樣,比咱那兒好吧?”阿花點點頭,接過她手裏的衣服。“這孩子,”周華春疼愛的看著女兒,“快去洗洗,咱吃飯。”“洗啥洗呀,我快餓死了,”已經坐在餐桌旁,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塊雞肉放在嘴裏嚼著,“嗯,香,我爸呢?”“在公司加班呢,那也得洗洗手,快去,”周華春催著女兒,李敏這才進了洗手間。她又喚小愛,再把粥熱熱。小愛從廚房裏出來答應著。


    第二天一大早,李敏給孩子買了很多的玩具,就去了劉暢那兒。“你哥不是說過幾天迴來嗎,你啥時候迴來的?”劉暢問。“昨天,有個急事兒,我哥說過幾天迴來的嗎?”劉暢點頭,“昨晚打電話給我說呢。”又讓著阿花吃瓜子兒。小根和小枝一歲多了,正是學步的時候,一刻也不肯閑。老兩個一人一個,累得不輕。李敏和阿花一人抱一個,逗著孩子玩兒。“姐,小根長的太像你了,就像個女孩兒。”劉暢笑著,“姐弟兩雙胞胎還不一個模樣兒,小枝像她爸吧?”李敏看著,點點頭,“真像,特別是眼睛,就像一個模子刻得。”玩了好一會兒,兩人才走。


    迴到營區縣,正是吃飯的時間,王屾沒迴來吃,李敏就給他打了個電話。吃了午飯後她就想去眯會兒,阿花和她說,好幾天沒迴家了,趁著中午頭兒迴家看看,就走了。李敏自個兒躺在床上,長籲了一口氣,想著和王屾的那個浪漫的夜晚,她忍不住偷笑,還拉過被子蒙了臉,像是羞了,又像是怕被人發現她心中的秘密。自己今年二十八歲了,雖說以前也想過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兒,可並沒有想到那麽美好,有時還嫌髒。他討厭邋遢的男人,特別是男人外露的鼻毛,直覺得惡心。可自從認識了王屾,覺得這個男人與眾不同,給她的印象是清清爽爽的,那雙眼睛,看你一眼,如攝魂般的使人心跳,那性感的唇,唇線是如此的分明,如此的使人著迷,沒發現他頜下有胡須,不但頜下沒有,上嘴唇上也光禿禿的,天生一張女人的嘴,嘴不大,卻也不是一點紅,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是天生的白還是洗刷過,她倒是沒問過,不過自己的牙可是刷過兩遍,照著鏡子看,總感覺不如他的白。還有他身上的氣息,都說臭男人臭男人,男人的身上一定發散著臭味。可他身上,卻散發著一種幽香,紫羅蘭味,玫瑰味還是香草味,她說不上來。長了一張女人臉不說,還是一個女人身子,女人的身子也沒他白,沒他的皮膚光滑,手滑過如羊脂。特別是他的溫存,她都不好意思迴味,是那樣的體貼,那樣的符合女人的想法,就像有心靈感應一樣,你正想怎樣,他就怎樣做了。


    一時的想入非非,使她身體有反映了,渾身禁不住痙攣,喘氣也粗了,口也感覺幹了。她趕緊拉過被子把自己蓋了,雙手撫著胸,禁不住的呻吟了兩聲,感覺下麵發熱,伸手一摸濕漉漉的,禁不住的臉發熱,長出了口氣兒,平靜了一下,趕緊把內衣換下,舒舒服服的躺下來,真的感覺到了困意,還真就睡著了。


    醒來,屋裏靜悄悄地,抬起手腕一看表,快五點了,竟睡了兩個多小時,扭頭一看,不禁嚇了一跳,換下的衣服不見了,心裏咯噔一下,忙爬起來,卻聽到門響了一下,阿花悄無聲息的進來了。“姐,你醒了?”李敏應著,“我換下來的衣服?”“我剛給你洗了,你是不是來了?”李敏知道她問什麽,點點頭,又搖搖頭。還不是日子,她的事兒阿花是知道的,阿花的事兒她也知道,兩人差著三天。阿花也沒再問啥,她從家裏拿來了不少板栗子,拿出來讓李敏吃。李敏下了床,先攏了下淩亂的長發,用個皮筋兒隨便的綁紮了一下問,“你哥迴來了嗎?”阿花搖搖頭,“還沒迴來,聽韓大爺說,一早就出去了,走得很匆忙,和季福來一塊走的。”李敏點點頭,心裏想著,一定是酒廠出了啥事兒。她剝著板栗兒,吃了幾個說是很香。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李敏一看是爸爸的手機,趕緊接起來,“爸,”她叫了聲,卻聽到爸爸的聲音很急。李敏聽著,神色大變,“什麽!公司被盜了,爺爺住了院。嗯,我知道了。”她手哆嗦著掛了手機,又趕緊撥打王屾的手機。“姐,出啥事了?”阿花忙問。“你幫我收拾一下衣服,我得趕緊迴去,”李敏說著把手機放在耳邊,“哎呀,怎麽不接,還掛了,真是急死個人,”她又撥通了,卻見門推開了,是王屾,看著她一臉的笑,“找我啥事兒?”李敏一把拉過他,看阿花在屋裏和她說:“阿花,先出去一下,我跟你哥說點兒事。”阿花應了聲匆匆出去了,還把門帶上了。李敏急急的說:“爸爸打電話來,說是集團的金庫被盜了,爺爺被打傷了,住進了醫院。”猶如一個晴天霹靂,王屾瞪大了眼,“是不是咱弄迴去的錢?”“說不上來,很有可能,一般的,集團不會儲存大筆現金的,咱得趕緊走。”“別著急,冷靜些,你再打個電話問問,確定的話咱一塊迴去,千萬要保密。”李敏滿臉苦相,點點頭。王屾出來了,給宋山打個電話,要他把車開過來,又打電話跟季福來和季德才說了聲,說有個投資外商約見,馬上得迴去,交代了一下工作。剛說完,李敏急急的進來了,帶著哭胸腔道,“爺爺正在手術,看來很危險。”王屾從忙收拾著,“你別急,我已經打電話給宋山了,他去加油了,馬上把車送來,我都交代好了,去收拾收拾。”李敏急得在屋裏直轉圈,帶著哭腔說:“都是我害了爺爺。”王屾聽著,心裏也很難過,怎說也是由他引起,自然心裏也很焦急,看李敏痛哭成這樣,雖說很擔心那筆錢被盜了多少,也不好再問。偏這時候,魏文瑞給他打電話來,要他明天去省裏參加個經濟工作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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