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老人家最近的就是曾子光和夏雨荷,這一幕可謂是真正領教到了什麽叫霸權。


    不說曾子光,連夏雨荷都忍不住了,這和流氓都沒有區別。


    曾子光直接衝了過去,一把抓住那城管的頭,一拳過去,直接一邊眼睛成了熊貓眼睛。


    “叫你打老人,老子也先打你一頓!”


    “啊...你是誰,竟敢打我,不知道我是執法大隊的嗎?”那城管男子哎喲叫道,捂住眼睛。


    “就你們這幫畜生還叫執法大隊,我呸!打老人,算個毛的執法人員!”曾子光吐了地口水,他最恨的就是貪官和這些欺淩弱小的人!


    “你小子敢多管閑事,信不信老子讓你吃飽了兜著走!”那城管嘴中威脅道,這夏海市,街道都是他的地盤。


    “這事,我還真管了,給你十秒鍾,把東西還給老人家,給我跪下來道歉,不然,你今天一雙腿就別要了!”曾子光大聲喝道!


    後麵那幾個城管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大聲笑了起來:“哈哈,毛頭小子,這夏海市,誰不知道我執法大隊,維護市容那是全國都先進單位,你今天敢在我們手底下鬧事,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真以為我們不敢壓了你!”


    那四五個城管都是按著警棍,向著曾子光圍了過來,曾子光反倒是冷笑一聲:“好,好個先進單位,我看看,你們到底多麽有出息!”曾子光還擔心,打了這五個人,會有什麽影響,但是現在是他們先招惹自己,那這就算是自我防禦了。


    “上,打斷手腳!”那五個城管一起衝了上來,直接拿著手上的警棒向著曾子光的頭打下去,毫不留手,城管,那可是現代社會,最具有威懾力的一隻隊伍,不容挑釁。


    可是,曾子光一陣冷笑,連騰宇集團的鐵狼殺手都不怕,還怕這幾個普通人,直看到曾子光的身影一閃爍,五個人眼前一晃,立馬就覺得眼睛被什麽東西打了一下。


    “啊...”五人都是捂著眼睛,眼前一花,便是原地打轉轉,找不到方向。


    曾子光一陣踢腿,隨意一腳,五人都是輪番被踢飛了四五米遠,那力度也不是一般的重,要知道,曾子光可是每天都練心典鍛身骨要術,身體早就可以像石頭一般堅硬。


    五人都是攤在地上,發出慘叫聲,這疼痛,簡直就是痛到心窩裏去了。


    曾子光把棉花糖機器直接奪了過來,走過去,來到了被夏雨荷扶起來的老大爺麵前,笑了笑說道:“老大爺,你您把東西拿好!”


    “謝謝,好人啊,好人啊,菩薩保佑你們!”老人家雙手合一,不停地作揖道。


    曾子光連忙扶起老人,心中一片酸。


    “你們五個,趕快給我跪下來道歉!”


    “還不跪下來!要把你們鳥蛋都踢爛嗎?”曾子光剛剛說完,那五個城管便是立馬爬了過來,噗通跪下來,驚恐地向著老人家道歉。


    “老大爺,對不起,是我們錯了,請您原諒啊!”


    “要我再說一遍嗎?給我磕頭!”曾子光大聲喝道,讓幾人都是有些暈乎乎的!


    “啊...磕頭,這...”幾人有些驚恐猶豫。


    “對不起,我們錯了,我們給您磕頭認錯!”五人都是心裏那叫個痛苦後悔啊,一個個跪著磕頭道歉。


    “好好...不用,起來,起來...”老人家哪裏經得起這樣的場麵,不禁有些為難緊張。


    “給老子滾,別讓我看見你們狗屁單位,不然,老子先廢了你們鳥蛋!”曾子光大聲喝道,他真的動怒了,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事情。


    “是是,我們滾!”那五人看到曾子光的兇悍樣,立馬就抱頭跑了,生怕曾子光再把他們抓迴來,周圍的掌聲都是起來了。


    平時,他們都是看這些城管不順眼,城管就是喜歡欺負這些弱勢的生意人,而且上頭根本就不管,到最後,都變成了整頓市容。


    “小夥子,謝謝你,來來,再吃一根棉花糖!”老人家總算是露出了笑容沒,拿著幾根大大的棉花糖,給曾子光!


    “不用客氣,老人家,我們都吃完了,吃不下咯,您老伴兒得了什麽兵病?”曾子光問道。


    “哎,我老伴,因為十幾年前,下水落下了病根子,現在在都下不了床,全身都痛,隻能靠著吃藥來維持,我們都是鄉裏人,哪有多的錢看病,我隻能每天出來賣棉花糖賺點錢買藥!”老人家說著說著,便是捶著胸口,皺巴巴的雙眼沾染著淚水。


    “老大爺,您放心,我是醫生,您帶我去,我可以治好您老伴兒的病!”曾子光有些痛心地說道,可能是他從小都是跟著他爺爺生活,所以,對老人家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再說,他一直處著“緣分”的原則,既然他和老人家有緣,那就會幫下去。


    “啊...小夥子,那,那要多少錢啊?”老人家一開始是一驚喜,但是想想,又有些為難道。


    “哈哈,老大爺,放心吧,我不收錢的!”曾子光安慰道。


    “那不行!不收錢可不行!”老人家又很是不安心地說道。


    “那這樣吧,等治好了您老伴之後,您就給我們做一個多幾個顏色的棉花糖吃,怎麽樣!”曾子光笑著說道。


    “那好,那就謝謝您了!”老人家非常地激動,老伴兒終於能看醫生了。


    曾子光和夏雨荷跟著老人家迴住所,本來曾子光相愛那個打的迴去,可是老人家還有一個機器,又加上從來都沒坐過的士,所以,隻能徒步。


    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走到了夏海市郊區的一個小村莊裏。


    老大爺的家,是一個由塑料,木頭搭建的一個破屋子,還在遠處,曾子光就聽見一個老人在發出“哎喲”的聲音。


    “您老伴這病有了很多年了吧?”曾子光問道。


    “是啊,都快二十年了,吃了好多藥方,但就是好不了!”老大爺搖頭苦笑道。


    進了那屋子,屋裏麵沒有燈,曾子光看到一個瘦小的老人,躺在一個破爛不堪地床頭上,連棉絮都是發黴的,肯定是從破爛裏撿迴來的,那老人,兩隻手無力地捶著自己的大腿,兩眼無神,嘴裏發出弱弱的疼聲。


    “老伴啊,你看看,我帶誰來了,醫生來給你看病來了!”老大爺,走過去,扶起老人家,唿喚著說道。


    老婦人無力地抬起頭,看著曾子光,然後說道:“你...老頭子,你又亂花錢了,我這病哪能治的好。”


    “哎,老伴兒,你天天這麽疼,我很是心疼啊!”老大爺用心地說道。


    曾子光和夏雨荷相視一眼,這才是無聲的守候,愛情的偉大見證,不禁夏雨荷緊緊地握住了曾子光的雙手。


    曾子光立馬聖靈心眼一開,眉心處一真閃光,顯然是全麵地看老婦人的疾病,他發現老婦人的雙腿上,竟然有兩道極其強悍的病變靈氣給貼著,那病變的靈氣呈現墨黑色,應該是年輕時候就已經有了病根,不過,隻要把病變的靈氣給換出來,就沒事兒了。


    “老大爺,您老伴兒的病,可以治好!”曾子光笑著說道。


    “啊...可以治好?要什麽藥,我趕緊去買!”老大爺激動地說道。


    “放心,不用吃藥,也不用去醫院。”曾子光笑道。


    “什麽?藥也不用,醫院也不去?就可以治好?”老大爺驚訝道。


    “老大爺,您去家門口,拔下兩根南瓜藤過來!”曾子光說道,他剛剛進屋子的時候,便是看見門前種著幾根南瓜藤,這可是靈氣韌性很好的東西。


    老大爺立馬去門口,拔了兩根最粗壯的南瓜藤過來,雖然他不知道曾子光要幹什麽,不過,他還是信守。


    “雨荷,你把老人家的褲腳挽起來!”曾子光說道。


    “好!”夏雨荷走過去,細手把老人家的褲腳給好好地挽了起來,沒有半點嫌棄,曾子光暗中不由滿意點頭,如果連這點事都顯得嬌弱地話,那隻能證明,這不是自己要找的女人。


    不過,顯然夏雨荷就是他的好媳婦兒。


    曾子光讓老婦人好好坐好,然後嘴中默念心典轉移法式,手指伸開,指尖之處冒著白光,點在那南瓜藤上,然後冒出的綠色光芒,順著南瓜藤,直接鑽入老婦人的腿中。


    而後,過了幾分鍾,曾子光手勢一變,從老婦人腿裏的墨黑色病變靈氣也是順著南瓜藤,盡數地流入南瓜藤裏。


    隻看見南瓜藤在肉眼可見的速度,直接枯萎,然後化為一灘黑水。


    老婦人隻覺得腿裏麵涼颼颼的,不過很舒服。


    “好了,老人家,您的腿病,治好了!”曾子光拍了拍手,笑著說道。


    “什麽?就好了?”老婦人很是驚訝道。


    “是啊,您試試,起來走走看!”曾子光示意道。


    “好...好...好像真的不疼了,腰也不疼了,老頭子,你來看看,我能走路,我能走路了!”老婦人激動地說道,十幾年了,她能沒有如此地輕鬆走過路,到了晚年跟格式臥病在床,那種心酸,不言而喻。


    “太好了,老伴兒你終於好了!”老大爺也是抹淚激動說道。


    “小夥子...我真不知道怎麽感謝您,哦...對了,我那裏還有兩百塊錢,我現在拿給你!”老大爺很是激動,轉身說道。


    “別別,老大爺,不是說好,我不要錢嗎?您給我們做個十四色的棉花糖,怎麽樣!”曾子光哪能要老大爺的錢,笑嘻嘻地說道。


    “好,你們等著,我現在就給你們做去!”老大爺很是高興地去做棉花糖。


    過幾幾分鍾,老大爺拿了二個十四種顏色的大棉花糖過來了:“來來,小夥子,你和你媳婦兒吃!”


    “哇,好漂亮啊!”夏雨荷激動道。


    曾子光也是驚歎老大爺的手藝。


    就在曾子光和老婦人閑聊的時候,老大爺進了小屋子,從小鬼子裏翻了一會兒,拿出了一個拿麻布包著的東西出來,他來到曾子光的麵前,打開那麻布,一個翠綠色的鵝卵石。


    “小夥子,這個東西,是我去郊區采藥的時候,河邊上發現的,我看著稀罕,就留了下來,我拿著也沒用,或許,你們年輕人會有用,就給你了。”老大爺唏噓道,這東西,一開始他唬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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