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光眼睛一轉,忽然,心裏就知道這兩個警衛員的目的,緊張的心也就平複了下來。


    “你們局長是想讓我去幫他畫畫吧?”曾子光疑惑道,對於這兩個人,他能隻能看到這個目的,雖然自己畫畫無人能比,但也不可能這麽快連局長都知道了吧?


    那兩個警衛員一驚,他怎麽知道的,不過還是笑著點點頭:“是的,還請和我們去一趟!”


    曾子光無所謂地點點頭,去吧,誰叫百姓鬥不過官呢!


    跟著兩個警衛員上了警車,從東華大學的附近大道,穿過平攤的黑油馬路,最後,警車進了一個豪華小區裏停了下來。


    下車後,曾子光隨著兩名警衛員上了五樓,兩名警衛員按了按門鈴,門打開了。


    一個穿著長裙,嘴角之處有一顆小黑痣的少婦出現在曾子光的眼前。


    “小曾同學,請進!”少婦說道。


    房子很寬敞,估摸著有個二百平,客廳裏擺放著一張木質的桌子,很是複古,桌子旁的沙發上,坐著一胖唿唿的中年人,鼻大口大,耳垂也大,濃眉大眼,肥胖的臉龐上沒有一點胡子。


    “小曾同學,不用客氣,請坐,這是我老公徐長勝,我叫朱倩,比你大個幾歲,你就叫我倩姐吧。”那少婦笑道。


    “您找我有事?徐局長。”曾子光坐下後,說道,堂堂東華市警衛局局長找他,這可真不好猜。


    “是的,小曾同學,這幅畫,是你畫的吧?嘖嘖,如此年輕就能畫出這樣靈動的畫,既沒塑造,又沒繁瑣,但是就像是有生命一樣,你可真是神畫手啊!”徐局長從身後拿出了昨天曾子光在穆教授的畫樓中畫的那一張素描畫,伸出拇指表揚道。


    朱倩端過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小曾,來,喝茶!”


    “謝謝!”


    “小王,小張,這沒事兒了,你們先迴局裏忙去吧。”徐局長吩咐道。


    兩名警衛員點點頭,便是離開了。


    朱倩又端上來了一疊水果拚盤,放在大木桌子上:“嚐嚐水果,很新鮮。”


    “謝謝!”曾子光不客氣地拿牙簽釘了一塊西瓜吃了起來。


    一邊吃一點笑著望著徐局長說道:“徐局長,您今天請我這個大學生來,有什麽事兒呢?”


    徐局長微笑道:“我請你來,一呢,是想看看,能畫出這麽神奇的畫的人,到底是誰,這可是我們東華市的福氣,你說是不是?”


    “還有一件事...是...”徐局長說著說著,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朱倩在一旁看著自己的男人不好意思,便是搶過話語說道:“我來說吧,小曾,我們想讓你畫一幅畫,但是又不知道怎麽向你開口,所以,隻好找你到家裏來了。”


    “對對對...就是這樣...”徐局長見朱倩如此說道,連忙說是。


    “哦?找我畫畫?您是高局長啊,這東華市的畫家,難道還不夠你使的嗎?”曾子光淡淡笑道。


    “嘁,那些老家夥,全基本上都是掛名的,能畫畫的我基本上都找過了...但是和你畫的比起來,簡直...簡直都不能比!”徐局長略微激動說道,他昨天看到曾子光畫的兩個靜物的時候,就徹底安心對自己說:就是這個人。


    “哦?那穆教授呢,他可是真才實學啊!”曾子光又笑著問道。


    “那是,穆教授當然不是那幫人能比的,但是,穆教授我也找過了,還是不行...”徐局長遺憾地說道。


    “徐局長,你如果再不說實話的話,那我可真不幫了!”曾子光起身,裝出要走的樣子。


    “別...小曾...別走啊!”徐局長一下就急了起來,肥碩的手拉住了曾子光。


    朱倩搖搖頭,深吸一口氣,略顯羞澀地對曾子光說道:“算了,還是我說吧,他不知道得了什麽病,自從去年開始,隻要一那個,立馬就軟了,而且,那東西也越來越小,一年來,看了不少名醫,也吃了很多藥,就不管用。”


    “後來,在京都有一位老中醫說,他能治,但是他喜愛字畫,找他私下看病的人都是拿著珍惜古董字畫去,我們也去找過他,但是他每一次拿著我們帶去的字畫,都搖頭說不喜歡,你說,這還有沒有醫德了...”朱倩說著,略帶一絲腔調。


    朱倩大約二十**歲,身材很高挑,濃眉大眼,橢圓的臉蛋上有著兩個小酒窩,皮膚細白,嘴角一顆性感小黑痣,一看就是美麗少婦求知型。


    眼前這麽一個漂亮的老婆,隻能看不能用,從徐局長的臉色上就知道,什麽叫痛苦。


    而且,曾子光也知道,朱倩是個求知很強烈的女人,徐局長那肥胖的身體本質就不足,現在連一點都沒法滿足,這對男人來說,堪稱世上最丟人的事。


    徐局長低著頭,胖臉通紅,尷尬地摸著沙發角。


    而且,進屋的時候,曾子光就發現徐局長的功能問題,印堂有青印,麵無胡須,聲音尖刺,就像太監一樣,一看就是陰盛陽衰。


    “然後,你們就收集學院裏的那些高材生的作品,看有沒有合格的?”曾子光說道。


    徐局長點點頭,他們也沒辦法了,連穆教授的作品都被打上了“差一點點”的標簽,他們也隻能搜尋奇跡了。


    曾子光躊躇了一會兒,望著徐局長:“徐局長,其實,你這個病,我可以治!”


    “什麽?你治病?”徐局長驚愕地瞪著曾子光。


    “小曾,你開玩笑吧?你可是學藝術的,不是學醫術的。”朱倩也是驚愕說道。


    曾子光咳了一聲:“我是學藝術的,但不代表,我不會治病吖,治不治,隨你吧,畫呢?等我有空再說吧。”說完便又是起身離開。


    “等等...小曾...你,確定能治嗎?”徐局長額頭都出了一絲汗,這關乎到自己的第二生命啊。


    曾子光點點頭。


    “好...好吧!”徐局長艱難地點頭,他想做男人,已經等了很久了,朱倩見自己老公都答應了,也是最終點頭。


    “徐局長,放心吧,有我,絕對比那破中醫要靠譜,能讓我看看你那東西嗎?”曾子光說道。


    “啊?這個...”徐局長很猶豫,當著男人脫褲子,多尷尬。


    “你倒是快啊。”朱倩催促道。


    “那去衛生間吧,你就當小便!”曾子光也知道徐局長好麵子,就建議他去衛生間。


    進了衛生間,徐局長脫了褲子,曾子光看到差點沒就暈死,那小弟也太不爭氣了,隻有菜市場上的小號辣椒那麽小。


    我去!做男人有這麽難嗎?這小弟變成和辣椒一般小!徐長勝,幹脆叫徐短敗算了!


    徐局長憋著紅臉,自己都不想看,一米八幾的身材,人高馬大,那小弟竟然和小辣椒差不多。


    “這,原來挺大的,但是病了就這麽小了!”徐局長說道。


    “那你原來多大?”曾子光笑了下說道。


    “差不多這麽大!”徐局長用手比了幾下,曾子光一看,我靠,和大食指一樣大,這也叫大!曾子光和徐局長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


    “小曾,這病能治嗎?”朱倩急切道。


    “可以,不過,我得問幾個問題。”曾子光說道。


    “問,盡管問!”徐局長看到了希望。


    “你得病之前,得罪過什麽人沒有?”曾子光問道。


    “得罪人?”徐局長摸著腦門想著。


    突然,徐局長猛地拍了拍手:“一年多以前,我們局裏抓了一個東瀛島國人,是因為醉酒駕車,出了車禍,後來,一個瘦矮的東瀛老頭兒出頭保釋,我沒有簽字同意,後來他用華夏語言和我說,你會後悔半輩子。”


    “後來呢?”曾子光問道。


    “後來那東瀛老頭兒走的時候,看了我一眼,我當時就感覺瞬身抖了一下,也沒多想。”徐局長說道。


    曾子光望著徐局長,瞬間就看透了他心中那一份記憶,想了想說道:“徐局長,我想,你被那個東瀛人下了陰縮毒法。”


    “陰縮毒法?”徐局長疑惑道,不過聽到毒這個字的或死後,也是打了一個激靈。


    “陰縮毒法,是百家法式當中,最為陰毒的法式之一,中法者,男的,失去男人的資本,女的,則發生異變,長出男性的特征,最後莫名其妙地死去,沒想到,東瀛人竟然會這種歹毒法式。”曾子光也是驚訝了一會。


    “那?我老公怎麽辦!”朱倩急切問道。


    “性命倒是暫時無礙,隻是會讓人痛苦數年,比要命還要折磨人!”


    “這...我不明白,小曾你說的法式,我也知道一點,不就是電視上那些道士或者和尚,用所謂的法器來舞幾下,作作法嗎?但是我也沒看到東瀛人對我用法器啊?怎麽會中陰縮毒法呢?”徐局長皺眉問道。


    “法式的神奇,在三皇五帝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了,那時候,用來治病,驅邪,抓鬼的一種神奇秘術,在最早以前,法式是用手來使用的,後來,隨著姓氏的普及,家族並起,很多法式也就開始失傳保密,所以,時代一變遷,法式成了毛筆,木魚黃紙,但是也可悲,法式成了戲曲,便也失去了神奇。”曾子光說道。


    “所以,最原始的法式,根本就已經失傳,隻有很少的一部分流傳了下來,而我使用的精神力法式,就是法式的一種,在現在社會,這種法式絕對極其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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