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把她送來這裏的時候她就已經這樣了?!”墨韶修坐在椅子上,雖說他現在易了容其貌不揚,但卻依舊神態流轉間,慵懶間魅惑得勾人。


    根骨分明如玉精細雕琢的手中把玩著精致古樸的白玉盞。


    被叫到這裏的老鴇一臉驚悚,無比提心吊膽的看著被墨韶修無意把玩著的白玉盞,而看著墨韶修那一臉冷厲的駭然可怕到嚇人,再看看那自己心頭寶古董被他隨意在手中把玩,萬一掉在地上碎了,她簡直也都不想活了。


    那可是她半輩子的珍藏視為心頭寶的珍寶之一……


    不過令她無比納悶的是,她的白玉盞怎麽會在這個人的手中?!


    “是……,先前這位姑娘被一個打扮神秘的女子渾身都是傷的送到了這裏,而且還留下一大袋魔幣,說是讓這位姑娘做這醉花樓的頭牌。”


    顧及著他的從一出場,便出手狠毒,身後的背景強大,顧及著她那心尖上心頭至寶,她不得不句句屬實,沒摻合著半分虛假。


    不過……有一事她沒有敢說的是,因為給那姑娘換上衣服的時候豈料就在那時她居然醒了過來,因為她性子太烈,想要逃走。


    她好不容易見著個如此漂亮的美人,如此一顆搖錢樹她又怎會如願放她走……


    所以為了讓她聽話,她命人狠灌她藥性剛烈的春藥後,還用針狠狠紮她,當然為了不影響客人的胃口,所以都是采用很細的針口,如果不細細看,真的看不出個什麽。


    墨韶修邪戾勾唇,將手中把玩著的白玉盞一個飄逸的拋物線,扔給了老鴇。


    老鴇抬頭一看墨韶修朝她扔來一個白色東西,定晴一看,心中依稀手忙腳亂的接住了那白玉盞。


    “解藥。”


    老鴇失而複得的雙眼欣喜的看著手中白玉盞,但聽到墨韶修的話,還沒從失而複得的喜悅中迴過神,一愣,“什麽?”


    墨韶修麵色一沉,“她的解藥。”


    老鴇愣了愣,猶疑半刻,還是令人將春藥的解藥拿過來。


    “公子,那姑娘是你的心上人?”老鴇看了看他躺在床上暫時渾身過去的南宮月曦。


    墨韶修看得出她的欲言又止,“有事就說。”


    “雖然有解藥,但是這姑娘中藥的時間太久,恐怕這個時候她體內的藥揮發的差不多了,如果不通過最原始的那種……方法,恐怕單用解藥或是用內力的逼出效果已經不大,對她的身體還是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墨韶修蹙眉,果然還是無可避免的用那種方法幫曦兒解開那春藥?


    可是她的後背受傷得如此嚴重,那鞭痕傷口幾乎快要深入見骨,他擔心如果真的和她做了,那劇烈的跌宕中還是無可避免的讓她傷口裂開。


    “行了,出去吧。”


    老鴇如獲大赦,就在出去的時候,她還是好奇的停下腳步,“公子,奴家疑惑的是,奴家珍藏的白玉盞怎麽會在您這?”


    墨韶修隻是戲謔的揚唇,並未多說什麽。


    他隻是見到他的丫頭在這受到這麽嚴重的傷,無論傷害她的人是誰,估計都和這裏的老鴇難辭其咎,所以他便讓人去找老鴇時,順路為了解氣,把她的房間那些珍寶都給砸了。


    順道還拿了那白玉盞,以示威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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