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韶修笑了笑,眼底閃過狡黠,“怎麽,就這麽嫌棄我?幫我上藥你就這麽小臉都皺巴巴的滿臉不願意?”


    ……上藥?!


    南宮月曦一時間愣神的看著墨韶修,但隨即很快反應過來,她這又是別墨韶修這個混蛋給耍了!!


    上藥就上藥,他擺出這麽曖昧又如此意味不明的表情做什麽?!簡直就是欠揍!


    這時,墨韶修笑容可掬的湊近了她,狡黠自眼底飛快閃過,“怎麽,難道曦兒理解的上藥與我說的上藥不一樣嗎?還是說,你期待和我發生些什麽?”


    南宮月曦眉頭一挑,怒意浮動,一伸手就將一時不防的墨韶修給推到在床,隨即欺身壓上!


    一副活脫脫的女流氓的樣子,一手解開了他的衣帶脫掉他的衣服,露出了他瑩白如玉,但心髒前卻是綁著一圈圈的繃帶。


    明明看著就是如此活色生香的畫麵,但一張精致的小臉略有些煞風景的麵無表情。


    唇邊挑起冷笑,手指飛速的解開了繃帶露出了猙獰的傷口,揚手時從儲物空間中調出了一瓶原先用來給墨韶修上藥的藥粉,“既然要上藥,那我就幫你,隻不過,可千萬是要給我忍著!”


    說著,手腕一轉,瓶中的藥粉猛地傾灑在了他猙獰的傷口之上!


    這次,不同以往的上藥,南宮月曦這次並沒有給他用止痛藥,就如此大刺刺的直接將治療藥粉這麽的傾灑而下。


    墨韶修挑了挑眉看著南宮月曦那眉間充斥著那股狠勁。


    這隻看來小貓是被他惹到了炸毛了。


    配合的,擰起雙眉做出痛苦的表情,但這點痛,比起她的一句不愛他不及萬分之一,也不及他最黑暗的時期,艱難險阻的苦痛。


    南宮月曦到底前世是殺手之王,閱人無數,墨韶修裝作痛苦的表情雖然表現得很好,但常人在受到巨大痛苦的時候,都會肌肉緊繃,但墨韶修卻顯然沒有。


    她抿了抿唇,還是從空間中拿出止疼藥粉,一點點得散了上去,再為他細致的包好傷口。


    墨韶修看著她的動作,眼中閃了閃,“心疼我了?”


    聞言,南宮月曦在包紮時下了點力,“沒有。”想起他剛才的反應,不禁問道:“為什麽這麽強烈的疼意,偏偏你卻是可以做到好像根本像沒什麽一樣?”


    墨韶修寂寥黯然的笑了笑,“因為是你叫我忍著的,所以我就必須忍著。”


    南宮月曦看著他逞強的笑容,皺起眉,“我想聽你說實話,可以嗎?”不過如果他不願意說,那她也一定決不會強求,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秘密,不強求,日後見麵最起碼不難堪。


    墨韶修忽然抬起了手,摟住了她的腰就往他懷中一帶,緊緊的抱住不讓她有任何可以掙脫的餘地。


    南宮月曦眉頭緊皺,這男人怎麽都是如此得寸進尺!


    剛想掙紮,卻聽到他仿若從喉間暗啞溢出的聲音,無助卻又格外的不安,“那是因為在兒時我經曆我人生之中最黑暗,最慘烈的最是不堪迴首的一段悲疼迴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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