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葉眼睜睜地看著米豆豆把他當做心尖肉的血玉從身上拿出來放在手裏漫不經心地把玩,隻覺得肺都要氣炸了。他哪裏還等得了一年,認準了目標,撒丫子就撲過去要搶。


    誰料極速移動的身形撲到半空中時就被人迎麵踹了一腳。那一腳力度極大,又正中腹部,瞬間把花木葉踹的趴在地上直不起腰來。


    場麵突然有些混亂,米豆豆詫異地看著突然出現的蕭冀陌,還沒來的及作出反應,便被一股極大的力量緊緊抱在懷裏。她皺眉,用力把臉從蕭冀陌的胸膛裏拔出來,艱難地唿吸然後問道:“蕭冀陌,你什麽時候迴來的?”


    問完了才發現不對勁,蕭冀陌溫暖寬厚的胸膛上全是重重的酒味,就連唿吸也無比沉重。米豆豆擰眉,捧著他的腦袋擔憂地問:“相公,你怎麽了,喝酒了?”


    此時的蕭冀陌一張俊顏滿臉陰沉,深邃的眸子裏墨色翻湧仿佛要掀起暴風雨一般。他極為淩厲地瞥了一邊的花木葉一眼,性感的薄唇死死地抿著,帶來極強大壓迫感。


    花木葉也感到了房間內瞬間強了數倍的壓力,那壓迫感太過強烈,甚至讓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他冰藍色的雙眼警惕地盯著蕭冀陌充滿殺意的眼睛,突然極為不正經地一笑:“嘿,兄弟。是你老婆拿了小爺的血玉,小爺可沒有半點惡意。”


    米豆豆看著花木葉嬉皮笑臉的模樣翻了個白眼,又轉過去看蕭冀陌。心裏有些沉重,這個表情好熟悉,仿佛是以前他即將發狂時的樣子。想到之前被他打的幾乎當場暴斃的孫瘸子和楊有誌,以及被硬生生撕下血肉的沈寒,米豆豆連忙握緊了蕭冀陌肌肉緊繃的右臂對花木葉低、吼:“不想死就快走!”


    花木葉被米豆豆吼得十分不滿,他瞪著與上次感覺截然不同的蕭冀陌,防備地朝後退了一步。然後對米豆豆撇了撇嘴:“你當小爺想留在這看你們打情罵俏呢。把我的血玉還給我,我保證永遠不出現在你們麵前。”該死,他上輩子到底是偷人了還是叛國了,不就蹲房頂上偷看了兩眼,至於又是給他下毒又是搶他血玉的嗎?還有那個野獸一般死瞪著他的男人,小爺我取向正常,不想被你撲啊喂。


    尚在心中腹誹,那邊便一個猛力撲了過來。花木葉也不是吃素的,頃刻間就做出躲閃。可這次蕭冀陌的動作太過兇狠迅猛,即便他反應的及時,袖子上還是被扯下一大截,連帶著血肉也被撕下大片。


    花木葉不敢置信地瞪著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的蕭冀陌,捂著胳膊上的傷口“嘶嘶”的直抽涼氣。他低咒了一聲忍不住罵道:“這都特麽抽的什麽風,你丫人格分裂啊。”


    米豆豆此刻也意識到這是蕭冀陌的雙重人格又出現了,而且這次好像比以前更加嚴重。她現在腦子有些亂,根本就不知如何解決,心道還是得先讓場麵平和下來再說。


    “夠了。”米豆豆朝花木葉低吼一聲,接著重重地癱在了地上,她捂著腿表情痛苦,仿佛受了重傷一般。並不高明的演技,卻在下一秒就見蕭冀陌就撲了過來,扶著她緊張地問:“豆豆,你怎麽了?傷到哪了?”


    米豆豆連忙衝花木葉使了個眼神,讓他快走。誰料對方仿佛不拿迴血玉誓不罷休一般,指了指自己長著一顆朱砂痣的眉心,表情幾乎咬牙切齒。


    米豆豆看出他的意思:把小爺的血玉還迴來,小爺以後和你老死不相往來。她蹙眉,能在這麽一個架空的朝代遇到一個和自己一樣來自現代的人,不管是不是巧合,她都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而這顆看起來極為重要的血玉,既然已經拿到了就絕沒有輕易還迴去的道理。她佯作痛苦地看著自己的腿,對蕭冀陌道:“相公,我沒事,隻是突然有點腿軟。看來要吃點蓋中蓋了。”


    蕭冀陌此時眉眼深沉,整顆心都掛在她的腿上。他嚐試著活動她的小腿,有一句沒一句地問:“蓋中蓋是什麽?”


    米豆豆又衝花木葉使了一個眼色,不鹹不淡地答:“沒什麽,一種藥。相公我身子不舒服,你先扶我迴去吧。”


    花木葉呆呆地迴味著腦海中迴旋的三個字,“蓋中蓋”,有這麽巧?難道這個女人,也是穿越者?該死,看來以後想著這女人沒有交集是不可能了。對麵這個人格分裂的變態又時刻想取他性命,還是先走為妙。


    待蕭冀陌抱起米豆豆時,房間裏哪裏還有了花木葉的蹤影。他擰眉,眯著眼看著米豆豆語氣淩厲:“為什麽放他走?”


    米豆豆可一點也不怕他,隻關心地問:“相公,你到底怎麽了?”


    蕭冀陌仿佛不想說話,隻搖了搖頭,抱著懷中的佳人就疾步衝進了房間。剛進門米豆豆便被略顯粗暴地丟在床上,還沒來得及反應下一秒蕭冀陌便撲了過來。


    瞪著熟練地解著自己衣服的大手,米豆豆額角滑下黑線,奇怪地問:“蕭冀陌!你怎麽迴事?”


    誰料話還沒說完,嘴唇便被堵住,蕭冀陌的吻熱烈而急迫,仿佛要把米豆豆吞吃入腹一般。米豆豆被他啃咬的難受,下意識地就伸手推拒,誰料接著就被一把解下腰帶,腰上唿唿的涼氣瞬間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蕭冀陌飛快地用腰帶把她纖細的手腕綁在床頭,灼熱的唇舌便開始虔誠地膜拜自己日思夜想的嬌軀。


    米豆豆被這突發的狀況驚得有些呆愣,待反應過來時又是無奈又是詫異地抽了抽嘴角。她看著滿身都是急迫和不安的蕭冀陌突然覺得有些陌生。還沒來得及細想便“嘶”的一聲倒抽了一口涼氣,無奈地咽了口氣,她嬌斥:“輕點,疼。”


    蕭冀陌這次的動作顯得格外倉促甚至帶著些粗暴,仿佛在努力地確認什麽。米豆豆看著他黑烏烏的腦袋隻覺得心下一陣莫名的柔軟。她垂著眼,眉頭因擔憂和不解而微微蹙起。纖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陰影,遮蓋住她眼底晦暗不明的光。終於她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用纖細地腿環住他的腰,開始給予最熱情的迴應。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這麽暴躁不安,但是一切都等明天再說吧。


    清晨,窗戶被打開,陽光照射進來帶著柔柔的暖意。


    米豆豆醒來時雙臂已被鬆開,身體也沒有想象中那麽酸疼,顯然是已經被按摩放鬆過了。她掃視了一下房間,因沒有看到蕭冀陌的身影而略顯失望。頂著一頭散亂的長發,撐著仍有些不適的身體起身,米豆豆有些不耐地抓了抓腦袋,卻感到手臂一陣火辣辣的疼。她皺眉一看,隻見手腕上青紫交加的一片淤痕,明顯是昨天被捆綁的痕跡。


    太奇怪了,好好的,蕭冀陌怎麽突然變了個人似的。雖然猜到和雙重人格有關,但米豆豆隱約又覺得這次有哪裏不同。以前的蕭冀陌偏激,不安,瘋狂的占有欲,其中占有欲簡直強大得讓她咂舌。甚至連跟她說過幾句話的異性都要遭到他極其殘暴的報複。


    可是現在……米豆豆垂著眼,還沒來的及細想便聽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她抬眼望去,隻見蕭冀陌正有些局促地站在門邊,仿佛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進來。


    看著他難掩緊張的模樣米豆豆故作自然地輕笑,對蕭冀陌戲謔道:“站在那幹嘛,我是母老虎不成?”


    蕭冀陌抿了抿唇,扯出一抹略顯牽強的笑,走到她麵前試探著問:“你起來了,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米豆豆歎了口氣,伸出帶著勒傷的手臂去拉他的手,語氣溫和:“你去哪了?”


    蕭冀陌半蹲下身子,盡量與她平視,然後略顯不安地迴答:“做早飯去了,皮蛋瘦肉粥,要不要喝?”


    米豆豆點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因瘀傷而有些青腫的手腕,仿佛什麽也發生過似的衝他微笑:“嗯,好啊,我剛好餓了。”


    撐著身子起身卻覺得雙腿還酸軟的厲害,蕭冀陌見她明顯地踉蹌了一下,局促地舔了舔唇,深邃的眸子裏又散發出濃烈的不安來。他轉身微微躬下身子,沙啞著嗓子溫和道:“上來,我背你。”


    米豆豆也不跟他客氣,大大方方地就上了他的背。她纖細的雙臂環繞著蕭冀陌的脖子,把臉頰搭在他的肩膀上,十分親昵地蹭。


    蕭冀陌垂下眼,有些不安地試探著開口:“那個,豆豆,昨天,對不起。”


    米豆豆眨著眼輕笑,似乎有意轉移話題:“先別說這個,我餓了,先吃飯吧。”


    蕭冀陌抿唇不語,把她背到餐廳妥帖地放下,然後蹲下身看著她靈動的雙眼聲音溫和:“豆豆,你先坐著,我去盛粥。”


    米豆豆點頭,輕輕俯下身去親吻他的額頭,聲音溫和帶著暖意:“嗯,快去快迴。”


    吃飯時,米豆豆似乎有意迴避昨晚的事。蕭冀陌幾次想道歉,都被她巧妙地迴避了過去。不知是女人的敏感還是別的,米豆豆隱約覺得,蕭冀陌突然發狂的原因,她並不想知道。


    一天下來米豆豆和蕭冀陌一直處於一種微妙的氣氛裏,蕭冀陌總是艱難地開口,她卻輕笑著迴避。


    直到晚上,蕭冀陌早早地就拉米豆豆就寢。米豆豆原本以為他是在想那方麵的事,正擔心自己的身子受不受得住。誰料蕭冀陌隻是很乖地抱著她睡,竟沒有半點不規矩。


    這要是放在以前,梁晨美景,佳人在懷,即便是吃不到,他也是要舔兩口的。老實成這樣絕對是從來沒有的事。米豆豆靜靜地窩在他懷裏,聽著他有力的心跳,眼底浮出淡淡的擔憂來。不一樣,她也說不清楚究竟哪裏不一樣,但是真的很反常……


    一連幾天,蕭冀陌都乖的嚇人。每晚都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卻規矩的讓米豆豆差點以為他看破紅塵改行做和尚去了。吃飯時米豆豆邊吃著蕭冀陌夾給自己的菜邊眯著眼打量著坐在一旁一臉受欺負小媳婦的模樣的蕭冀陌。突然猛地撲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故作兇狠地審問:“說,你是不是背著我找小三了?”


    蕭冀陌有些局促地蹙眉,他薄唇抿了抿,臉上閃過淡淡的迷茫:“小三?”


    米豆豆看著他一臉呆萌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想什麽呢?這呆子,估計別的女人即使脫光了站在他麵前,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罷了罷了,幾天前的事,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何必沒事自尋煩惱,杞人憂天。反常又怎樣,奇怪又如何,兩個一直記掛著對方就夠了。


    決定把這件難以解釋的事忘掉,米豆豆心中豁然開朗。可是這個最先暴露問題的小插曲,卻從此被塵封在時光的迴憶裏。


    時間過得很快,眼看著已是和元盟約定的三天後。米豆豆起了個大早,雄赳赳氣昂昂地就準備去接管這翰林城影響最大的春風得意樓。臨出門前蕭冀陌想要要跟著,立刻被她堅定地拒絕了。笑話,原本她就是剛剛接手,隻怕要讓眾人信服還得花一番大工夫。要是再把相公也帶著,隻怕要被人背後給笑死。


    一路上米豆豆盤算著這幾日在家做的打算。如今天漸漸熱了,倒是可以做點冰淇淋,酸奶之類的東西在酒樓裏嚐試一下。她再大肆宣傳,多推出幾個招牌菜,非把這春風得意樓做的比以前更紅火不可。


    懷著滿腔的熱血,米豆豆剛進門便接到了一個大冷場。偌大的春風得意樓裏,竟然沒有一個人來迎接她。想她堂堂大掌櫃,上任第一天就被眾人冷落了個徹底。米豆豆抽著唇角,突然感到前途一片黑暗。


    “你來晚了。”正感慨間,一陣冰冷的聲音傳來,北流冰寒夜般的眸子冷冷地看著等了許久才出現的米豆豆,麵癱著臉有些不悅。


    米豆豆抽了抽嘴角,來晚了。現在的時辰按現代來算也就是早上八點半好不好。要知道人家工作黨都是朝九晚五……好吧,這裏是古代,早睡早起身體好。


    聳了聳肩,米豆豆邊審視著這春風得意樓邊問:“你是在等我?”


    北流冰拿著賬簿不知在記著什麽,然後極其漫不經心地說:“跟我來。”說完轉身就走,仿佛在趕時間一般。


    米豆豆伸出手還想再問,卻見北流冰就要走遠。早就習慣了他冷淡的風格,米豆豆也不計較,連忙快步追上。北流冰似乎感到她在後麵追來,也漸漸放緩了步子。一路上米豆豆跟著北流冰參觀了這得意春風樓幾個關鍵的雅間,賬房和大廳。


    北流冰亙古不化的冰冷聲音響徹在耳邊,即便是在給米豆豆介紹這他苦心經營的酒樓,也依舊是那張凍死人不償命的冰山臉。此時是上午十點左右,因為沒到飯點,所以基本沒幾個客人。她和北流冰站在頂樓的過道上,把底下的景象盡收眼底,突然有種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懷著滿腔的熱情,米豆豆邊聽著北流冰淡漠的介紹邊若有所思地點頭,然後仿佛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問道:“對了,三掌櫃呢,怎麽一直都沒見到她?”


    當初她要參加廚藝大賽時那孫三娘便死活不同意,後來自己贏了比賽要接手得意春風樓時更是遭到她激烈的反對。本想著有此人在,自己管理這得意春風樓的時候恐怕少不了麻煩。誰知她竟隻是沒有出來迎接這麽簡單。米豆豆擰眉,若真是這樣也就算了,隻怕是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


    北流冰聞言猛地停住腳步,他挺拔的背影山一般地站在過道上,形成一堵堅硬的冰牆。米豆豆此時正在他身後邊走邊打量著得意春風樓的各處,一個不慎便徑直撞了上去。北流冰的後背和他的人一樣堅硬而冰冷,撞得米豆豆鼻子一陣生疼。


    感受到背後的衝擊,北流冰渾身僵硬了一下,然後他波瀾不驚地轉過身來,麵癱著一張臉衝米豆豆冷冷道:“小心點。”


    米豆豆揉了揉鼻子,不甚在乎地接著問:“三掌櫃呢?”


    北流冰拿著賬簿站在那裏聲音冰冷疏離:“廚房。”


    “廚房?”米豆豆擰眉,暗自感到不妙。這得意春風樓是翰林城最大的酒樓,其分店幾乎遍布全城。想要把酒樓做的這麽大經營是一方麵,但更重要的其實還是菜色。作為一個酒樓,廚房無疑是咽喉之地。而對她有著莫名敵意的孫三娘,這得意春風樓的三掌櫃,似乎還專門負責廚房的事宜。


    抽了抽嘴角,米豆豆有些無奈地問:“可以帶著我去廚房看看嗎?”該來的總是要來,與其被動地等著對方發難,倒不如主動地把有可能發生的問題解決掉。


    北流冰站在那裏不動如山,他一雙寒夜般的眸子冷冷地看著米豆豆,拿著賬簿的手稍微緊了緊,好一會兒才對米豆豆冷冷道:“跟我來。”


    米豆豆奇怪地看著北流冰挺拔的背影,有些沒法適應他突變的氣場。這人不過一個轉身,怎麽好像變得比剛才更冷了。簡直寒意徹骨,讓人忍不住打起寒顫。


    後來米豆豆才知道北流冰氣場突變的原因,或許孫三娘的打算,他早就知道了。一路上北流冰走得極快,後背卻始終挺直挺直的,仿佛寒冬中傲然盛開的梅花。而路上他也不再像方才那樣邊走邊給米豆豆介紹,而是仿佛不願多說般緊抿著唇神色漠然。


    米豆豆亦步亦趨地跟著他,沒一會兒便到了這春風得意樓的廚房重地。即便是猜到這麽大的酒樓,其廚房必定不會差,米豆豆還是沒忍住驚歎了一聲。隻一個廚房,竟然就有一個庭院那麽大,即便是早有心理準備,米豆豆還是覺得有些誇張。


    而有這麽大的廚房,想必裏麵的配製和人手想必也很完善。隻看外表米豆豆便滿心好奇地想進去看看,於是她自發無視了北流冰那張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山臉,兀自走了進去。


    以這得意春風樓的大掌櫃的身份,米豆豆雙手負在背後,大搖大擺地就進了廚房重地。誰料剛進去走了幾步,裏麵便仿佛早有人等著一般……


    孫三娘見到等了許久才現身的米豆豆冷笑一聲,上前連句場麵話也沒說,就直接挑釁道:“大掌櫃見諒,三娘最近身子不舒服,恐怕要好長一段時間不能來上工了。”


    這話說的沒頭沒腦,米豆豆還沒來的及作出迴應,便有人接著孫三娘道:“大掌櫃,小人最近身體也不好,隻怕也得有段日子不能來上工了。”


    米豆豆擰眉,看著孫三娘和那廚子滿是挑釁的眉眼,在心裏暗道不妙。她淡淡地看了看身後,才發現之前一直陪伴在旁的北流冰這次並沒有跟上來。而這一群廚子卻仿佛紛紛約好了般,齊齊發難。


    “大掌櫃恕罪,小人最近身體不舒服,恐怕要有段時間不能來上工了。”


    米豆豆挑著眉聽著這些人仿佛排練過一般整齊劃一的聲音,勾起唇不屑地冷笑。這才接任酒樓的第一天,就有人急著給她下馬威來了!


    ------題外話------


    感謝水沫清煙的一張月票,煙煙考試加油呀,祝你考神附體,橫掃全題~\(≧▽≦)/~


    麽麽噠(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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