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曉一夜難眠,一直想著父親的話,還有母親的身體。


    母親為了她和總裁之事,得了憂鬱症。


    這病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可一旦確診,憂鬱症比癌症還要難治!


    公司微信群裏吵翻了天,同事們都在聊白天的事情,關心陳嵐傷勢。


    白曉曉看著一條一條消息,沒吱聲。


    陳嵐在醫院做了檢查,無大礙,明天可以繼續上班。


    陳嵐說等明天衛生打掃完,後天就是自己生日,要請大家吃個飯。


    眾人歡喜,全部答應,隻差白曉曉一個人沒吱聲。


    陳嵐發了一個@過來:曉曉你也一定要來喲,不要錯過我的生日。


    曉曉:好,一定去!


    同事見白曉曉冒泡,都嚷嚷著要她發紅包。


    這紅包自然是她和總裁的喜糖。


    劉胖子:曉曉,你和總裁恩愛如山,必須在群裏發個紅包!


    劉胖子不依不饒。


    此言一出,其他人也跟著起哄。


    白曉曉本就心情不太好,不想搭理,但跟大家處事這麽多年,她還從來沒有發個紅包。


    奇跡般地。


    她手指一摁,直接包了一個50元紅包,丟到群裏。


    頓時,群裏炸開了鍋。


    劉胖子:哇,總裁夫人發財!


    尹然浩:總裁夫人威武。


    高祖梅:總裁夫人好!


    慕雪瑤:總裁夫人求抱大腿啊啊啊!!


    ……


    看著聊天記錄,白曉曉心裏堵得慌,直接關掉微信。


    她哪裏是什麽總裁夫人!她就是一個被丟掉的小野雞。


    情/婦!


    睡覺!


    **


    某棟豪宅別墅裏。


    拾晏推門而入。


    一身白色襯衣的帝淩九,領口敞開二粒扣子,露出性感鎖骨。下麵一條白色休閑褲


    子,白色拖鞋。一頭短發零碎輕揚,五官精美如畫。


    手中拿著杯紅酒輕搖,頎長身軀坐在白色皮製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狹長的丹鳳眼睛裏映著深邃幽黑光澤,這畫風的搭配,他整個人近仙似妖,稱得上勾魄人心。


    坐在旁邊的南楚風也不遜一色,隻不過身上多了點紈絝氛。


    兩人剛似乎在交談著什麽,見拾晏進來,南楚風目光掃了過去。


    臉上藏不住地調侃——


    “我說拾晏,這都多少年過去了,你還單著?趕緊找個媳婦,我的紅包留在包裏快發黴了。”


    南楚風搖著二郎腿,一副漫不經心模樣。


    自五年前,拾晏被暗衛隊一個小姑娘拒絕,從那以後再也沒有接觸過女人。


    拾晏顴骨之上青筋暴起,摘下墨鏡。


    一臉不甘心懟眼:“南少爺您甭勸我,您都被南夫人追殺好幾年了,您要是在不給南夫人弄個媳婦和孫子迴去,你日子也不好過!”


    南楚風瞥眼手一揚:“切!”。


    然後低頭玩手機:“我那是不想結婚,你和我不同。”


    “南少爺,哪裏不同啊,我們可都是男人,隻不過你是主,我是仆。”拾晏拿著墨鏡,伸長脖子叫囂。


    這副不流派模樣,哪裏像他所說的主仆……


    帝淩九手中紅酒杯子停頓,抬眸橫眉,不想參閱其中。


    冷漠地看了拾晏一眼:“行了,事情查得怎麽樣了?”


    拾晏縮起脖子,想起正事——


    “家主,查出來了,是這個人。”


    拾晏打開手機中的一個監控視頻。


    南楚風抬眼,身子坐過來,一同看著拾晏手機。


    視頻裏,一個柴瘦如骨的男子,全身上下一身黑,帶著一頂黑鴨舌帽子,手拿一把據子,在展覽館置物房裏對梯子做手腳。


    大家並不知道,展覽館裏除了明麵上的監控器,還有被隱藏的監控器。


    那是一種高科技監控器,全部撐控在拾晏手裏。


    “這人叫劉子裴,大家都叫他耗子,平常吊二郎當,不務正業,仗著家裏有些錢,欺淩了不少良家婦女,一年前,還奸/殺了一名二中高三學生,後來用錢擺平了。”拾晏眸子裏閃著厲色。


    看著視頻。


    帝淩九目光漸冷,聲音蕭條:“把人綁來。”


    “是,家主。”拾晏給流方打了個電話。


    人。


    他們早就綁了,還特麽地進行了嚴刑拷問。


    暗衛隊對付這種人,不需要心慈手軟。


    不一會兒。


    流方嘴上刁著一根煙,將人拎了過來。到門口時,流方粗魯抬起腳,將柴瘦如骨的男人揣進大廳。


    粗繩綁著男人雙手在後頭,身子在大廳翻了幾個跟頭,麵朝天躺在地上。


    哀嚎連連:“哎喲,不要殺我,不要殺啊……”


    男子臉色恐懼,聲音淒厲,臉上沒有一塊好肉。


    他一眼掃到沙發上兩名貴氣逼人的男子。


    還不等爬起,拾晏一腳就踩在他臉上,青紫的血肉被踩得變了型。


    “不要殺你?那你可以去殺別人了,嗯?”拾晏逼迫。


    “不……饒……饒命,我……我再也不敢了。”男人艱難地吐了一口血水。


    償盡昨晚生不如死的刑罰,他不敢在放肆。


    眼神絕望:“都……都是陳嵐……那婊/子逼我…幹…幹的!”


    他已經說了一晚上了,為什麽這些人還不放過他?


    “還特麽說謊?”拾晏腳上力氣又重了一點,男人額臉冒出血水。


    男人眼神死寂:“她…她給了我五萬塊錢,隻讓我把……把梯子弄斷。”


    拾晏朝男臉上吐了把口水,這才將腳拿開。


    帝淩九周身都是寒涼的殺意。


    眼眶一眯:“把他丟到特訓營當人把。”


    “是,家主。”流方將煙頭丟進垃圾桶,從地上抓起男人,就往外拎。


    力氣大得可怕。


    男人眼如死灰,把他當人把?豈不是要他命?


    “不……不要啊!”淒慘的聲音漸漸消遠。


    南楚風聽著那聲音,好像習以為慣挑起眉頭。


    小九九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從小就在血水裏滾淌,不然也沒有今天位置。


    他養出來人亦是如此,看拾晏和流方剛剛的態度就知道了。


    所以此刻,他不發表任何意見。


    看戲。


    帝淩九將紅酒杯放在茶幾上,目光顫厲。


    問:“陳嵐是誰?”


    拾晏雙手抱胸,想起那天被梯子砸壓的女人。


    眯眼:“也是環保部門一個職員,這女人很陰險,嫉妒心也強,家主,我們現在要不要立即將她……”


    帝淩九一手拿起高腳杯,一手揚起,目光薄涼得沒有一點情緒。


    然而這樣的帝淩九是最可怕的。


    他說:“不用,繼續盯著。”


    搖裏麵腥紅的液體,語氣冷沉:“她不是要玩嗎?不心陪她玩玩,加強人手,保護好曉曉安全。”


    拾晏脊背一陣寒涼,家主在使陰招呢,這樣的家主讓人很可怕。


    拾晏嘴角抽搐:“是,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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