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完全集中,豎眼似乎有所感受,吞吐金光更為明顯起來。


    “開!”


    雲逸怒喝一聲,打開了豎眼的通道,一縷金光從豎眼中射了出來,與此同時,另一副畫麵出現在雲逸的腦海中。


    周遭的一切都變得霧氣蒙蒙,整個世界呈現一副黑白色,但奇異的是,這一副畫麵和雙眼看到的,並不衝突,也就是說,雲逸腦中兩幅畫麵和諧共生。


    豎眼射出的金光匯聚到一定程度,直直的投射到天花板上,讓雲逸驚訝的是,他好像能穿透厚實的牆壁,竟然能看到上一層,房屋的結構框架竟然出現在雲逸腦海中。


    這一幕讓雲逸嘖嘖稱奇,渾身的疼痛都有些淡了下來,存在了玩耍的心思,意識一動,豎眼金光發射的金光暗淡了下來,但這並不是將它給關閉了,而是雲逸操縱豎眼,向著周身看了過去。


    他就像在腦後裝了個攝像頭一樣,身後以及周邊的一切,都讓他看的清清楚楚,而且這個攝像頭還能穿透物體,端的是神奇無比,這樣的發現讓他心中大喜。


    “這和所謂的陰陽眼有些不同啊!”


    從驚喜中迴過神來,雲逸也開始思索起來,從沒有聽說過陰陽眼能穿透物體,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按部就班,導致變異?他搞不明白。


    “這變異的陰陽眼說不定還有其他功能?”


    稍稍壓下喜意,不管怎麽說,這種變化總歸是好的,如果還有其他的功能,那更是意外之喜。


    意識沉入豎眼,那一道金光再次釋放出來,金光凝聚、凝聚,最終形成一道拳頭大小般的金色射線,輕鬆穿透阻礙的物體,直衝天際。


    “乖乖,這威力!”


    雲逸咂了咂嘴,這玩意比激光射線還要猛,穿透混凝土牆壁就跟切豆腐一樣,簡直恐怖。


    沉浸在喜悅的雲逸明顯沒察覺到,這一道射線沒有被關閉,一直在急速運轉起來,直到雲逸精神異常貧乏,他才感覺到不對勁,眼皮已經像是膠水粘在了一起一樣,抬個手指都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


    “為什麽沒人告訴我,這玩意要消耗精神力?”


    這是他最後一個念頭,雙眼一翻,雲逸已經沒了意識,那一道金光終於收斂了起來,豎眼緩緩閉合,依舊是哪個豎向疤痕,雲逸的外表並沒有任何變化。


    嚴曉璿感覺這一覺睡得很踏實,是她長這麽大最安穩的一次,那種感覺就好像身處冰天雪地,但自己卻在堅固的房子內,吹著熱氣,圍著火爐,抱著被子在睡覺一樣,那種愜意的感覺,真好。


    “嗯...”


    嚶嚀一聲,嚴曉璿從睡夢中醒過來,卻沒有睜開雙眼,他一直都有賴床的習慣。


    今天天氣格外的好,太陽隱隱有出現的跡象,冬雪初融,空氣似乎更加寒冷起來,不過屋內卻是溫暖如春,幹燥的暖氣還在不停的向著室內輸送。


    周身有一股濃烈的男子氣息,嚴曉璿跟個小貓似的,又往裏麵鑽了鑽,那種感覺有一種讓人心安的魔力。


    “不對...”


    嚴曉璿猛然瞪大了眼睛,感覺雖好,可她卻發現了不對勁,身邊怎麽可能出現這種情況,那種肉體柔軟的觸感,兩者緊貼的異樣,一幕幕都在訴說著詭異。


    這種情況怎麽可能還能讓她再睡著,入眼是熟悉的環境,但與她每天早晨看到的景色似乎變了變,白皙的手掌摸到一片柔軟,嚴曉璿詫異,低頭看去。


    她自己竟然如同小貓咪一樣躺在雲逸懷裏,昨晚紮的丸子頭不知不覺散了下來,淩亂異常的發絲蓋住少年的半個胸膛,溫馨祥和中又帶著她的難以置信。


    “臭雲逸,你真是一個流氓!”


    嚴曉璿委屈的要哭出來,自己不知不覺竟然被雲逸給占了便宜,根本沒有思考,一巴掌就狠狠的打在雲逸的臉上,五指印立馬就浮現出來,反彈的力道震的嚴曉璿手指生疼。


    “死流氓,趕緊給我起來!”


    嚴曉璿毫不客氣的大罵著,又狠狠的踹了雲逸兩腳,給雲逸踹的差點掉下床去。


    又是打又是踹的,就算是頭豬也該被折騰醒了,可雲逸愣是個沒事人一樣,對嚴曉璿的拳打腳踢置之不理。


    “喂,你別裝睡,趕緊給我起來!”


    雲逸這個態度讓她更是氣不打一出來,以為雲逸不敢承認自己做的事情,整個語氣冷的像一把刀子一樣,恨不得打死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


    這才第二個晚上,就開始這樣占自己便宜,跟這個狼一樣的人在一起,還不知道自己受到什麽對待呢。


    “好,你裝是吧,你不醒我就打的你醒!”


    雲逸的沉默在嚴曉璿眼裏看來就是挑釁,把他身體掰過來,另一隻手再次招唿過去,可手掌到了一半,被嚴曉璿硬生生停了下來。


    她看到雲逸蒼白的麵色,幹裂的嘴唇,那是凝聚心頭之血帶來的後遺症,雖然不會危及生命,卻會讓人元氣大傷。


    凝聚一次就會渾身無力,若是連續七天凝聚,結束後整個人都會虛弱無比,如同生了長大病一樣,想要得到不一樣的能力,當然不可能這麽輕鬆,有付出,就會有迴報。


    也是雲逸血液濃度超乎常人,將七天縮短至了一天,但也是這樣,讓他滿臉沒有血色,就好像生了病一樣。


    看到少年這個樣子,嚴曉璿怎麽樣也下不去手,她不知道雲逸為什麽這個樣子,也許是身體疾病,也許...也許是因為自己。


    趁著思考的時間,嚴曉璿也冷靜了下來,看了看自己身體的衣服,完整無缺,應該沒被動手腳,再看看床鋪,竟然是雲逸的。


    自己是沒有異常情況,反觀雲逸,褲子還是濕漉漉的,身下的床鋪也有一個人影水跡,她不得不聯想到自己身上去。


    正常人怎麽會有這樣的反應,除非自己這個怪異的體質影響,他又想起來前天雲逸割破手腕,將自己從鬼門關拉了迴來,也許雲逸這樣,真的和自己有關。


    昨天夜晚的畫麵依稀被她迴憶起來,那羞人的一幕幕出現在她腦海中,嚴曉璿臉色立馬紅了起來,好像個煮熟的蝦米。


    明眸的眼神看向雲逸,裏麵帶著絲絲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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