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午夜的時候餘佳嘉帶著幾人到了一個賽車場,其實就是城外一個荒廢的盤山公路。


    之前這裏也是主路,後來繞道了,就慢慢廢棄了,除了這條路旁邊的村寨,基本上沒有車子路過,所以夜晚就成了一些賽車愛好者追求刺激的地方。


    其實在沒有改道前,這裏是車禍的常發地帶。


    這裏的人見到餘佳嘉到來,一口一個嘉姐,喊的那叫一個恭敬,喊的餘佳嘉不停的往東晨和龍天身上瞄。


    她發誓,這輩子都沒有這麽尷尬。


    東晨和龍天發現的對方的小動作,不過沒有在意,一個是漠不關心,一個是不覺得什麽,他在山上,周圍的鬼怪都叫他天哥。


    在幾人的邀請下,龍天也參加了比賽,東晨和餘佳銘沒有參加,拒絕了,東晨是沒有興趣,餘佳銘是身為餘家繼承人的麵子不允許他玩這些。


    東晨沒有興致,便獨自去周圍閑逛,餘佳銘本來要跟著的,不過被東晨製止了。


    東晨不知不覺就走到一個村寨前,寨子是在一個山坳裏,平靜的山村時不時傳來一聲聲犬吠,颯颯的山風將聲音傳向更遠山穀。


    不過這是在普通人的眼裏,在東晨眼裏就,這個村子被各種因果牽連,這裏的人,成為某個邪物的祭祀品。


    或許是東晨今天心情好,也或許是東晨看不慣那個邪物,東晨將手伸向了這片天地。


    隻聽一聲怒吼,和不甘,這片山村再次陷入安靜,不過在普通人眼裏就是東晨朝著虛空亂抓了一下,然後刮起一陣薇風。


    東晨找了一片麵向山穀的草坪,拿出了一把古樸的玉笛,開始吹奏起來。


    笛聲溫潤婉轉,充滿生氣,又如泣如訴,似乎在控訴,笛聲在山穀響了許久,東晨也望向山穀許久。


    此時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想聽聽這個山穀的故事嗎?”


    東晨沒有意外,拿出茶盞,示意對方坐在對麵。


    對方坐下後,拿起茶杯,開始講述起來。


    在一千年前,這個山穀一個好聽的名字,萱花穀,這裏屹立著一個宗門,宗門以女弟子為主,不過穀主確是個男子。


    那個年代戰亂四起,妖魔橫行,萱花穀及其所保護的地帶成了一片不可多得的淨土。


    不過亂世哪有什麽淨土,在寧靜之下是無盡的罪惡,萱花穀之所以基本上都是女孩子全是女子是因為穀主在煉邪功,而這些女子就是他的藥引。


    不過也相對於安寧,因為隻需要每年犧牲一個女子就可以換來這一片的安寧,即使眾人眾所周知穀主在煉邪功,也沒有人跳出來的原因。


    不過這一片寧靜被打破了,一對遊曆的男女來到萱花穀,穀主也熱情招待了對方。


    不過那個女子發現穀主用女子修煉,不過穀主並沒有對這對男女做什麽,於是便將兩人驅出萱花穀的地界。


    不過這對男女召集了他們所謂正義之士打上了萱花穀,很顯然,穀內基本上都沒有什麽實力的女子,隻有穀主禦敵。


    最終穀主戰死,而那些萱花穀的女子也被當做同黨被那些所謂正義的處置。


    不過顯然這些女子對於這些侵略自己家園的人沒有好感,在咒罵聲中紛紛自我了結。


    當周圍村民趕到時,隻有一具具屍體,於是為掩蓋這裏的一切,又是一場屠殺,當那對男女察覺到事態超出自己預料時,這裏已經變成一片煉獄。


    男女不明白,明明這是個邪教,為什麽受村民的如此愛戴,為什麽自己召集的正義之士會屠殺村民。


    在失魂落魄中男女匆匆離開,他們不想承認自己的決定是錯誤的。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片淨土很快消失,周圍的勢力迅速蠶食萱花穀的勢力,他們並沒有給這裏的人帶來更好的光明,反而在此將他們拖入深淵。


    男女百年後再次來的這裏,看到的不是繁華,而是滿地的屍骨,不過混亂國家再次一統,沒有土匪地主的剝削,不過這裏留下一個傳說,兩個來自上都的妖物勾結土匪貪官,屠殺了萱花穀所有人,那天,滿地屍骨,血流成河,方圓幾裏無一生還。


    男女不解,來到萱花穀舊址,這裏已經不複曾經的華麗,隻有滿地屍骨和殘垣斷壁。


    不過她們感受到了這裏無盡的怨氣和冤魂,兩人知道自己曾經的決定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於是便定居在此,希望用自己的餘生來消除自己的罪孽和鎮壓這裏的冤魂。


    他們的後代也接替了對方的工作,世世代代鎮守此地,經過千年的發展,這裏成為一村寨,而這個故事就成了傳說,到了現在,已經沒有人相信。


    “很好的故事,不過你來的目的是什麽”東晨看向對方。


    “我想讓前輩解惑,他們真的錯了嗎”老者期盼的看著東晨。


    東晨飲了一口茶,緩緩開口:“並沒有對錯,一個錯誤時間,做一件相當於正義的事”


    老者沉默,但微微顫抖的身體體現出對方的不平靜。


    最終老者哈哈哈大笑起來,隨後就是痛哭,在又哭又笑的狀態下,老者慢慢變得年輕,最後變成二十左右的青年。


    最後對著東晨一拜,說了句:“在下,吳魏,感想先生解惑”


    說完便緩緩消失在月色之下,東晨捏著茶杯,輕嗤一聲,看向對方消失的方向,收起茶具,便離開了此地。


    東晨迴到賽車的場地,龍天已經和這裏的人打成一片,成功成為這裏的天哥。


    餘佳銘來到東晨旁邊,指了指一個角落,東晨看去,意外的發現上官紫禦,東晨奇怪的看向餘佳銘,示意解釋一下她為什麽在這裏。


    餘佳銘尷尬的撓了撓頭,他哪裏知道,看著他這個樣子便不知道這小子不知道,於是自己查看。


    原因也沒什麽,就是心情不好,來這裏放鬆來了,東晨沒有去打擾對方,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拿出茶具,開始和餘佳銘論道,其實就是東晨閑的沒事,解答對方修煉的疑問。


    直到後半夜這裏才開始散場,不過迴去的人多出了一個上官紫禦,顯然上官紫禦一直不在狀態,東晨沒有管她,到達上官家後就和東晨幾人分開了。


    龍天帶著餘佳嘉迴了自己的院子,餘佳銘則跟著東晨,迴到東晨的住處餘佳銘就看到了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薛寒雪。


    東晨給雙方介紹了一下,在知道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已經快五十時驚訝了一下。


    不過在知道兩個是夫妻時眼神怪異的看向兩人,相差近三百歲他們是怎麽相戀的。


    要是讓餘佳銘知道兩人相差上百億歲不知道他會是什麽表情。


    接下來幾天東晨都待在自己的宅院,當然某個道童一直在忙前忙後。


    東晨雖然沒有出去,但布局也沒有落下,現在東晨已經掌握了血藥堂的上官家和餘家,而且血藥堂的一些小家族也臣服於東晨。


    很快,上官家開始舉辦婚禮,當然,這是龍天的,東晨坐在高位上,看著這對新人對著自己敬茶。


    喝完兩人敬的茶,隨著司儀最後高喊一聲送入洞房,這對新人被眾人簇擁著朝著新房離去。


    而那些賓客也開始來到上官家主和東晨麵前敬酒,東晨也來者不拒,並和一些打算投靠東晨的家族的家主約定見麵的時間,讓東晨沒有想到的是,左丘家竟然也開始接近東晨。


    一場婚宴,眾人各懷鬼胎,婚宴結束後的幾天,東晨開始忙碌起來。


    東晨幾天時間收服大大小小家族幾十個,也到左丘家做了客,沒有人知道東晨和左丘家家主交談了什麽,達成什麽交易,反正東晨是被左丘家恭恭敬敬的送出來的,身旁還跟著一個五六歲的幼童。


    在龍天和餘佳嘉婚後程家臣服了東晨,之後就是東晨為龍天造勢,之後龍天成功成為血藥堂堂主,之後血藥堂統一西北勢力,基本上有名有姓家族都加入血藥堂。


    血藥堂也因此成功成為除孤獨家外最大的勢力,為此生滅堂也開始忌憚起血藥堂。


    血藥堂在龍天的帶領下開始吞並生滅堂,並在東晨的幹預下,生滅堂成功和血藥堂合並。


    自持改名為西北聯盟,成為和孤獨家並列的存在,林詩語的勢力也快速接手了西北聯盟,不過血藥堂還是保留了下來。


    至此林詩語有了可以進入帝都的底氣,於是東晨又被派入帝都打頭陣。


    不過值得一提,當林詩語來到西北後,西北第一美人的寶座成功被林詩語搶走,為此餘佳銘龍天將林詩語這個女強人暗暗當成女神,但當東晨告訴兩人林詩語已經三百多歲後,他們的女神幻象破滅了,給還給兩人幼小的心靈帶來沉重的打擊。


    女神秒變奶奶,求兩人都心裏麵積。


    鬧歸鬧,幾人還是很尊重林詩語畢竟對方是東晨的妻子,還是整個地星的科技命脈的掌控者,不得不尊重。


    而心裏陰影麵積最大還是上官紫禦,漂亮沒有林詩語漂亮,(當然主要還是氣質這一塊),實力也沒有林詩語厲害,勢力也沒有林詩語強,才智沒有林詩語全麵,在看看男人,額……更加沒法比,她突然有點後悔當初沒有去勾搭東晨了,不過沒人在意就是了。


    不過上官老爺子倒是可惜好一陣,機會給了,你不頂用,去關注一個心計深沉沒有實力的普通人,現在人家正妻來了你又後悔。


    不過上官老爺子沒有說什麽,畢竟上官家有一個女子是對方的弟子的妻子,也算有關係,比其他幾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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