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什麽都可以讓給曉輕寒,唯獨懷中的愛人,別說是讓出去了,就是分享這人的一絲感情,他都要嫉妒的發狂。


    白鳳在海麵上飛了三天,第四天的時候,藍鏡無聊到和北堂君臨大眼瞪小眼,胡亂的抓了北堂君臨的手指扭來扭去。


    藍鏡忽然想起什麽來“疫病沒有完全傳播開來,目前倒是控製得住,那些能找到的聖宮餘孽也已經處理了,不過,白琉璃能打傷曉輕寒,說明她不會一直都在滄瀾國吧,萬一我們到了滄瀾國,白琉璃和蝶衣不在怎麽辦?”


    他們此番最重要的目標就是清除聖宮餘孽,而白琉璃和蝶衣就是這些聖宮餘孽的核心人物,逃走一個,都會後患無窮。


    “不用擔心,我已經讓玄術衛全大陸去找玄修了,雲州大陸的玄修本就不多,有他們在雲州大陸大肆尋找,勢必會打草驚蛇,到時候,無論那些人願不願意,都得迴到滄瀾國來。”


    “原來你什麽都安排好了?”


    藍鏡揚起的小臉兒上滿是崇拜,卻一點都不驚訝,這種事情,對於北堂君臨而言再正常不過,實在是還不足以引得她有多驚訝。


    北堂君臨也是被藍鏡崇拜的小表情也取悅了,笑聲道:“想好了嗎,蝶衣和白琉璃二人,要怎麽應付?”


    “我比較擅長單打獨鬥,要說控場能力,還是你強。”


    藍鏡伴著小臉兒認真的分析局勢“所以,我去對付白琉璃和蝶衣,你帶著顧行之他們去對其他的高級玄修,好不好?”


    “對付那些高級玄修,有母親和顧行之他們就夠了,白琉璃和蝶衣雖然實力並不高強,但他們現在是困獸猶鬥,擔保會有一些陰險的招數,所以,我得和你一起。”


    “逆轉魔笛和噬魂獸都在我們手裏,她們還能做什麽?”


    藍鏡不太理解北堂君臨何以這麽謹慎,卻不知道,當初她當著北堂君臨的麵失蹤,再也找尋不見的場麵,給北堂君臨留下了多大的陰影。


    北堂君臨卻也不解釋,隻是固執的道:“這件事沒商量,我必須要和你一起。”


    “好吧好吧,反正白琉璃和蝶衣被你我包圓兒了,剩下的人估計也翻不出什麽風浪來。”


    藍鏡揉揉北堂君臨的俊臉,哄小孩兒似的嬉笑道:“我家公子怎麽這麽粘人啊,讓你的下屬們知道了,攝政王和北宸公子的威嚴何在啊?”


    “要威嚴有什麽用,我要卿卿就是了。”


    北堂君臨抓住藍鏡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放在唇邊輕啄一下,嚇得藍鏡輕唿一聲,隨即,兩個人一起笑倒在白鳳背上。


    整整六日,白鳳終於飛在了滄瀾國的上空。


    藍鏡看著輿圖拍拍白鳳的後背“白鳳,飛高一點,別讓人發現了。”


    北堂君臨此時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輿圖上“滄瀾國的疆域呈長條狀,由西北向東南延伸,王宮的位置,應該在這裏。”


    指著地圖上標注出來的地方,北堂君臨沉聲道:“再有一個多時辰就能到了,我們得找個地方落腳,否則,難以和顧行之他們相互配合,搞不好要打草驚蛇,讓白琉璃和蝶衣成了漏網之魚。”


    藍鏡認真的答應“你決定就好,這些我都我聽你的,隻是滄瀾國和雲州大陸畢竟隔了那麽遠,風俗習慣會不會跟我們差很多,我們不會一落地就被抓包了吧?”


    “十年前,滄瀾國使臣到九州的時候,九州對滄瀾國也是做了一些了解的,滄瀾國的語言與雲州大陸想通,服飾的話,除了顏色豔麗一些倒也無甚差別,倒是房屋,都是一層的木屋,特別輕薄。”


    北堂君臨將輿圖收起來“其實我和師兄一直懷疑,滄瀾國應該也是雲州大陸的人所建立,否則,兩地相距那麽遠,語言,服飾如此相仿,實在說不通。”


    “雖然不知道滄瀾國是什麽人建立的,但是這些文化跟雲州大陸想通,總比和雲州大陸截然不同好太多了。”


    藍鏡隻覺得慶幸“你想想啊,若是我們跑到滄瀾國去,把那些玄修都殺了,結果滄瀾國百姓生了誤會,語言相通的時候,我們可以給出解釋,但是如果雙方語言不同,那豈不是雞同鴨講,越講越亂嗎?”


    被想象中的畫麵逗笑,藍鏡笑的直大跌,白鳳也在一處無人的野外落了地。


    北堂君臨拿了水壺遞給藍鏡,順手又扔了一個蒲團在地上“休息會兒,等等大鵬和小金雕。”


    “不用等了,你看。”


    藍鏡抬手指天,兩個黑色的小點兒漸漸靠近,見北堂君臨順著自己指的方向看過去,才頗為得意的道:“我一開始就讓白鳳飛慢點兒,故意等著大鵬和小金雕了,怎麽樣,我聰明吧?”


    “是,我的卿卿最聰明了。”


    北堂君臨從善如流的給了求誇獎的藍鏡一個滿意的答複,藍鏡嘻嘻笑著喝水,吃點心,居然沒有一絲大戰在即的緊張感。


    大鵬和小金雕相繼落地,顧行之一行人都走了過來。我愛看中文網


    “得虧前麵有白鳳帶路,否則我們這些人都不知道往哪兒走了。”


    顧行之無力的躺在草地上“之前一直以為沙漠是最難分清楚方向的,沒想到海上也一樣,怎麽樣,你們找到白琉璃和蝶衣的藏身之所了嗎?”


    “應該就在滄瀾國王宮,我和君臨的意思是,咱們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得找個地方一探究竟,把情況都摸清楚了,再來確定具體的行動計劃。”


    顧行之懶洋洋的擺手“這次我們本就是來打下手的,你們決定就好,我們隻負責執行。”


    君墨池幾個也都點頭附和。


    藍鏡無奈,迴頭看北堂君臨“之前在滄瀾國埋的釘子,還能聯係上嗎?”


    “應該能,而且最後一次到滄瀾國的玄術衛也都沒有撤走,我試著聯係一下。”


    北堂君臨說著,放了一顆信號彈出去。


    君硯溪傻眼“這麽遠的地方,都有你們的人啊,還有哪裏是你們的耳目管不到的嗎?”


    “有啊,不與我們為敵的地方,我們從不埋釘子。”


    藍鏡不以為意道:“就像蒼穹境,自從我和君臨離開後,蒼穹境就再也沒有留下一個我們的人,這不依舊相安無事嗎?”


    藍鏡說的輕鬆,君硯溪卻沒覺得這個解釋有多麽讓人好受。


    顧行之在一旁感慨萬千道:“無涯府如果有這麽多耳目,父親和大哥像你們一樣強大,也不用受各大世家的窩囊氣了。”


    “無涯府窩囊不窩囊的我是不知道,不過,無涯界內有那麽多世家,盤根錯節的居然能延續數千年我也是夠震驚的,我一直以為王朝是維持一個地方穩定的最有效的形式來著。”


    “看出來了,雲州大陸,比起無涯界的確安生太多了。”


    顧行之由衷的讚同藍鏡的話,雲州大陸雖有戰爭,但那時王朝之間的博弈,隻要沒達到徹底混亂的地步,普通百姓的生活是有保障的。


    而無涯界,想想各大世家為了爭奪地盤擾的民不聊生的,顧行之都不想承認自己是無涯界的人。


    “好了。”


    北堂君臨將眾人招唿到自己身邊,輿圖平鋪在地上“我們現在是在蒼藍王都的郊外,也就是這裏,我們要在入夜前找到落腳的地方,大家走到城區後,在各處的茶樓酒肆尋找這種標誌,跟著標誌走,就能找到我們的人。”


    “行,有人帶路就好。”


    君墨池也放心了。


    藍鏡看看他們,又看看君清雅“硯溪,從現在起,你就寸步不離的跟著母親,你和母親彼此掩護,必要的時候,放走一兩個敵人也沒關係,以自身安危為要,記住了嗎?”


    “我記住了,每次打架的時候都把我推後麵,我都習慣了。”


    君硯溪撇撇嘴,有些不滿,但因為這一次有君清雅在,她自覺的以為藍鏡是想讓她保護君清雅,所以也就沒有那麽不高興了。


    君清雅默默的看了藍鏡一眼,又小心翼翼的去看北堂君臨,見北堂君臨雖然沒怎麽注意自己,卻也沒反對藍鏡的安排,心下微暖,骨肉分離二十六年,自己沒有撫養兒子一日,卻能得來兒子和兒媳這樣誠心相護,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滄瀾國都和北堂君臨說的一半,淡淡從人身上,或者周圍人的言語中根本看不出來和雲州大陸的人有什麽區別,偶有語調的不同,卻也聽得出來對方在說什麽。


    兩丈寬的街道兩旁是低矮的木屋,大多掛著客棧,酒樓,成衣坊的氣幡,倒也算得上是整潔幹淨。


    “這裏,感覺跟九州的一些小鎮差不多啊!”


    藍鏡看了一圈兒,還挺意外的“沒想到神秘的滄瀾國居然會是這麽一副精致的樣子?”


    北堂君臨深表讚同“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一行人安安靜靜的街道上走著,君硯溪忽然低聲道:“藍鏡,表哥,你們看,那個,是不是我們要找的標誌?”


    北堂君臨給畫的標誌其實是一個花體的鏡字,寫在地上,也就小孩兒拳頭那麽大,並不好找。


    聽到君硯溪的話,二人不抱什麽希望的抬頭看去,就見一家叫“等風來”的酒樓的招牌角落刻了一個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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