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蠻與乾叔丘在前廳你一杯我一杯的共飲了幾杯酒,而炎蟆小綠在房中睡覺,小蠻一直很好奇,為什麽小綠經常犯困喜歡睡覺,經過袁烈告訴小蠻,這就是小綠增進修為的方式,這讓小蠻好生的羨慕!可惜路不同,自己沒那麽輕鬆……


    二人相互敬酒,其間乾叔丘不斷的向小蠻請教,因為小蠻的辦法真的是自己聞所未聞的,真的可行嗎?


    “乾伯放心,屆時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讓前來烏江城的修士咋舌!那時,就是乾坤商號崛起的號角!”


    “真的可行?”


    “可行!但是還需要一個很重要的人才行!”


    “誰?”


    “嘿嘿,乾伯,烏江城裏可有姑娘的地方?”小蠻眉毛一挑,給了乾叔丘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乾叔丘微微皺眉,好奇的問道:


    “賢侄要去那裏做什麽?”


    “當然是找人!”


    “找人?找什麽人?”乾叔丘疑問,去那裏能找什麽人?


    “當然是能帶動氣氛的人!”


    “你的意思是……!”乾叔丘好像明白了小蠻的用意。


    “沒錯!”


    “我明白了……正好此時天也黑了,正是燈紅酒綠之時,我帶賢侄去一家烏江城最大的花苑。”


    “咦?乾伯這麽清楚,難道以前……”


    “沒有!沒有!我從來不去那種地方……”乾叔丘急忙解釋。


    “哎,不用解釋!男人不需要解釋!”小蠻又抖抖眉毛,壞壞的看著乾叔丘。


    “哈哈!走吧!乾伯,我們去看看。”


    小蠻拉上乾叔丘,二人出了乾坤商號,此時的街上已經沒有什麽行人了,烏江城民眾都清楚,這個城沒有看似那麽平靜,因為有烏玄嶺內的靈泉,將什麽人都吸引了過來,在晚上才是最不安全的。


    二人慢步在街上,昏暗的街道偶爾有行人匆匆而過,小蠻將頭發收攏在一起,用細繩纏住垂在身後,昂首挺胸,氣宇軒昂,用他自己的話說,這就是在裝逼!


    在乾叔丘的領路下,二人來到了一處燈火輝映的樓閣前,離得遠遠的,就能看見那燈火照應這夜空,將四周都染成了紅色。別處都寂靜安寧,而這裏卻笑罵聲此起彼伏。


    小蠻站在門前,抬頭看去,笑了,心中暗自思量:


    “這就是妓院啊!老子還是第一次看見妓院什麽樣!”


    “賢侄,這裏就是鳳儀樓了,是烏江城最大,客人最多的地方。”


    “好!非常好!走!乾伯,我們進去找小姐!不對!找人!”在乾叔丘不解眼光下,小蠻口誤馬上改正。


    而此時另一邊,烏江城的黃府前廳內,同樣燈火通明,黃三爺憋著通紅的臉,坐在下首位置,主位坐著一位老者,輕輕的捋著花白的胡須,一聲也不吭。


    而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是黃府的直係,紛紛正坐,不出一聲。


    這時,老者輕輕一咳,引來了眾人的目光。


    “咳……唉,老三啊,為父是怎麽教育你的,切莫囂張跋扈!在這烏江城我黃家還能算上點臉麵,放在這蒼茫大世上,我黃家屁都不是,隨便一人就能抬手將我們黃家滅個滿門。”


    “爹!可是這不能全怪我,何況現在受傷的還是我,我多冤啊,全是那小子!”那不可一世的黃三爺麵對自家老爺子也萎了。


    “哼!還不知好歹!看不清事實!我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沒用的東西!咳!咳!咳……”老者一生氣,有些加劇了身體的負荷。


    “爹,您保重身體,別動氣!三弟也已經受了這麽大的傷,也得了教訓了。”另一個中年人開口說道。


    “哼!聽老三的描述,那個年輕人手所拿的十有**可能是古岩玉!人家赤手空拳就輕鬆拿著古岩玉,肯定身份大有來頭!我都警告你們多少遍了!此時是開陣的時刻,什麽人都會來烏江城,收斂收斂!就不是不聽!”


    “什麽?古岩玉!”在座的幾人驚訝的看著老者,難以置信。


    “爹,你怎麽知道就是古岩玉的?那東西已經在世上看不見了。”僅在老者旁邊的中年人開口問道。


    “小小的一塊石頭,能有那麽大的重量嗎?這個世上除了大地之玉外,什麽石頭會有如此的分量?一小塊四人沒抬起!反將手壓碎,這還不足以證明嗎?如今姬家還在我府上,此事先不要聲張,先去打探打探,看看那少年與乾叔丘怎麽交易的,想來乾坤商號也拿不出什麽寶貝能收下古岩玉,到時老三登門去尋那年輕人能請迴府中是最好的。”


    那黃三爺此時已經傻坐在了那裏,自己這仇看來是報不了啦……


    這邊,小蠻已經與乾叔丘進了鳳儀樓,小蠻壓製住自己早已激蕩的心情,時刻的告訴自己!現在是來辦正事的!正事!正……咦?這裏姑娘真不錯。


    這裏分樓上樓下,中間一個戲台,到處都是人,小蠻二人就坐在了樓下的一張桌,要了酒水。


    正當二人剛坐下,台上的姑娘也開始了琴藝的表演。


    小蠻拿過酒杯,裝作風輕雲淡的樣子,眼睛不時的偷瞄著,而乾叔丘卻很正經的聽著琴音,好似蠻懂音律的樣子。


    不一會,台上的姑娘結束了演奏,微微欠身,移著蓮步下了台。


    “嗯……這女子的琴藝倒是有些造詣,賢侄,賢侄?賢侄!”


    “嗯?啊!好!好!非常好!”小蠻愣了神,被乾叔丘給驚醒了,感覺拍手,然後摸摸下巴,看有沒有口水流出來。


    “賢侄啊,你要找什麽樣的人呢?”乾叔丘問道。


    “再看看,一定有頭牌花魁!”


    “額……”乾叔丘一愣,心中疑問,這小子不會經常出入這種地方吧……


    這時,台上走出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體態豐腴,滿臉堆笑,身穿非常豔麗的裝束。


    乾叔丘輕輕的小蠻耳邊說道:


    “她是鳳儀樓的主事人,人稱花娘,這鳳儀樓的真正東家從來不現身,一直都是她在台前說話。”


    “哦?”小蠻打量著那豐腴的女人,吧嗒吧嗒嘴,心想,這女人年輕時也是個花魁的資質,看來有可能是這裏東家的姘頭。


    這時,那花娘對著台下的眾人欠身行禮,張開小口,帶著媚笑的說道:


    “各位公子,花娘這廂有禮了,這烏江城五年一度的盛事就要來臨了,而我鳳儀樓也填進一新魁!”


    聽那花娘一說,台下突然嘈雜了起來,人們紛紛叫好,好不熱鬧。


    小蠻眼中一亮,也差點跟著拍手叫好!有新人當然是更好了!


    這時花娘讓出了戲台中央,站在側邊,輕聲說道:


    “讓我們的新魁!鸞欣姑娘來與眾位見上一麵。”


    台下一片掌聲雷動!小蠻也跟著氣氛,使勁的鼓掌,連樣子都忘了裝……


    隻見那台上簾後,一隻柔夷輕輕的探過,將簾子掀起,而後輕移碎步,猶如腳踏青蓮,來到了台中央。周圍一片肅靜!好幾十雙眼睛全都盯著她。


    她一身粉色的衣裙,高挑玲瓏,好似花中的仙子,青絲如瀑,明眸皓齒,粉麵紅唇,猶如一顆待采摘紅櫻,白皙水嫩肌膚透著粉紅的羞色,修長的粉頸,毫無瑕疵的臉龐,看上去那麽的婉約、靈動;透過粉裙能隱約可見那欣長筆直的雙腿,使人無限的遐想。


    周圍一聲聲的吞咽口水聲就足矣證明這位鸞欣姑娘的魅力了。她那輕柔好似撫上心頭的嗓音在眾人的耳中想起:


    “各位公子,小女子鸞欣有禮了。”


    她嘴角微微的掛著笑容,一雙會勾人的眸子將在場眾人心狠狠抓了一把。


    “嘩!啪啪啪!”


    台下想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小蠻都快成了叫的最歡的那一個了,旁邊的乾叔丘也被這鸞欣的容顏所驚歎,但沒像小蠻這般已經忘乎所以。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壓過了所有的聲音!


    “鸞欣姑娘!我家公子,想請你過來一敘!共飲一杯酒,可否給個機會!”


    這聲音引來了所有人的注意,隻見戲台正對的二樓上,最好位置的那間閣內站出一個板著臉的中年人,不怒自威,麵相相當的粗狂,很有氣勢。


    下麵的人抬起頭迴身看向那中年人,膽小怕事的心生不滿也不敢說什麽,有底氣直接開罵,與其爭風。這時在二樓的另一個又走出來一青年人人,一身華麗的衣服,腳下有些輕浮,眉宇間有些病態,笑嗬嗬的看著那個中年人:


    “哪來的滾迴哪去!”


    “找死!”那中年人一怒,腳下輕點,大手一張就抓向此人。


    那人全然無視!而是目光一直在打量著鸞欣。


    “哼!”這時一聲冷哼響起!完全針對那中年人的氣勢瞬間爆發!


    “噗!”還沒靠近,那中年人就被這一聲怒哼震飛!口吐鮮血的摔落,掉下了二樓,砸碎了一樓的一張桌,周圍的人紛紛咒罵,而那人卻是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樓上。


    這時,那二樓正中的隔間走出一個青年人,滿臉的憤怒,大聲的喊道:


    “是誰敢傷我齊家的人?”


    “是我……”那側麵那略顯病態的人迴道。


    “你!…你…你……”而那喝斥的青年人原本想要找迴麵子,但看清了是誰後,驚訝的說不出話了,瞪著大眼睛指著他。


    那略顯病態的青年人沒有去理會他,而是看著樓下台上的鸞欣,說道:


    “在下希望有這個榮幸,能結識一下鸞欣姑娘。”


    雖然發生了小衝突,但花娘卻沒有製止,也不開口說話,而鸞欣看著樓上那青年人,輕輕的一笑,溫柔的說道:


    “能得公子的青睞是小女子的福分。”


    “哈哈哈!好!賞花娘十萬黃金,今個本公子見識了鸞欣姑娘,實乃托了花娘的福。”


    這時一個小廝從那青年的身後彎腰走出,快速的下樓,從袖中拿出了十張票據遞給了花娘。


    這一切小蠻都看在眼裏,摸了摸下巴,又看了看那倒地的中年人,他剛才聽見了那一聲輕哼,絕對有一個強者在這裏,是那青年的什麽人?這青年的身份好像不簡單,隨手就是十萬黃金,不是小數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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