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罰的三天裏,憐妃除了最開始的兩頓飯沒有吃以外。


    剩餘的,每到時間容裳就會帶著飯菜來到華宜宮。


    隻是她幾次出現,憐妃幾次都沒有感覺到。


    沒有聽到門開的聲音,沒有聽到侍衛的聲音,也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


    是真的很奇怪啊。


    如果說君上並沒有打算放過她,是雲衣自己偷偷來的。


    那她又是怎麽進來的?


    最後一天,憐妃在容裳過去以後,她在華宜宮裏左看右看的,想知道她到底是哪冒出來的,可沒有一個結果,對方也是閉口不談。


    而那天下午,禁令結束,華宜宮的宮門再次打開,原來服侍憐妃的宮女立即端著滿滿的飯菜和水進來。


    三天三夜沒吃飯,說起來這簡直就是變相的要憐妃去死。


    宮女怕她熬不住,在端來飯菜的同時還找了太醫過來。


    誰知道一進門,憐妃正端坐在木椅上賞花。


    “娘娘?”


    那宮女和太醫同時出聲的時候憐妃已經看了過來。


    原本想象中的蒼白,虛弱無力並沒有出現。


    相反的,三天不見,憐妃的麵色紅潤了不少。


    整個人看起來也是精神抖擻的。


    嗯?


    這哪裏像是被處罰過的?


    這麽長時間沒有一粒米飯下肚,也沒有一口水喝的,這憐妃的麵色居然比以前還好了?


    宮女和太醫對視了一眼,頗有疑慮。


    *


    夜裏,華長歌再次翻了容裳的牌。


    說是翻牌,其實也就是走個形式。


    因為華長歌現在基本上是把雲和宮當做他日常歇息的地方了。


    而那會夜色已濃稠。


    周邊的溫度還很高。


    容裳在吃完飯的不久後便下了溫泉池裏待著。


    不多時,她聽見門外的宮女喊了一句,“君上。”


    容裳一挑眉梢。


    華長歌來了?


    耳邊,男人沉穩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想著這會上去估計是要撞個正著了,容裳也就沒理。


    她自顧自洗著澡。


    片刻,一道纖長的身影已經踏進門檻緩緩走進雲和宮。


    而此時的溫泉池,嫋嫋白霧升起,女人美好的身子隱在水中。


    白皙的天鵝頸上,水珠慢慢滑落。


    容裳仰起頭慵懶地靠在溫泉池邊上。


    天氣熱,泡在水中是最舒服的了。


    ……


    “去過華宜宮了嗎?”


    數秒過後,男人低沉磁性的的聲音至頭頂上傳來,容裳抬起眼眸,那張絕美的麵容已經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此時華長歌深邃的目光盯著她,在她睜眼的那一瞬,男人漆黑的眸光一瞬間得灼熱。


    “去過了。”


    直起了身子,容裳手捧著水往脖子上潑去。


    能感覺到後背的視線有些強烈,容裳也不害羞,她幹脆迴了頭,拿正麵對著他,“怎麽?君上也去了?”


    “沒有。”華長歌否認,之後他單膝蹲下,隔著溫泉池邊伸出手掐著她精致還透著水汽的下頜,“你去做什麽?”


    美人在前,他真是難得還有這麽理性的一麵。


    容裳與他對視著,能感覺到在那熾熱的目光背後,是翻湧的怒氣。


    可她一點都不知畏懼,還衝著他提唇笑了笑,“你猜我去做什麽了?”


    “說話?送飯?還是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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