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多月來,他們躍躍欲試,不斷在試探帝國的底線,準備開戰。


    可後來又不知道怎麽的,又突然提出想要將那邊塞公主嫁到帝國來。


    估摸著也是想學雲國那一招吧。


    而這會,華長軒一聽,眉頭一皺。


    饒是最開始不清楚他們在談什麽,現在一聽見華長歌這麽說,容裳也算是知道了大概。


    可她麵色波瀾不驚的,好像對她來說,這事沒什麽影響似的。


    也是她這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才取悅了華長歌。


    他主動放開了她,讓她到附近走走。


    容裳一聽,並沒有拒絕。


    等她走開以後,華長軒的眸光瞬間暗淡下來。


    會不會是他想錯了,她來禦花園真的隻是來散散步的,並不是為了他們之間的約定。


    剛剛看她和華長歌的相處,她似乎還挺喜歡華長歌的。


    垂眸,華長軒快速掩下眸中的一抹刺痛。


    再一想想,那會她雖對自己很親近,可到底是一些玩笑話,她並沒有做什麽逾越的事。


    是他想多了……是嗎?


    明明不該動情的,明明他隻是為了血靈珠。


    可為什麽自從她嫁給華長歌以後,他卻夜夜思念著她,不管如何都忘懷不了。


    ……


    “長軒君上這怕不是被本王的問題給難倒了吧?”


    見他遲遲沒有迴答,華長歌提起唇角笑了笑,可那笑容未達眼底。


    他知道,雲衣已經走遠了。


    這會無所顧忌,華長歌問出心中一直想知道的問題,“你,和雲衣到底是什麽關係?”


    華長歌似乎很記仇。


    就那天在華鑾殿上華長軒和容裳的一舉一動叫他看了去以後,便一直記到了幾天以後的今天。


    可恰恰是這樣才足以證明,雲衣在他心中不比其他的女人。


    而今她已經嫁給了華長歌,就算華長軒想帶她也不該是明麵上的事。


    今晚總會有一個答案的。


    端過酒杯,華長軒仰頭喝了一杯酒。


    放下,他淡淡說道,“她之前救了我。”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說到這,華長軒抬起眼眸來危險地看了他一眼,“君上該不會是忘了吧,那一天本王是如何從帝國逃到雲國的。”


    “嗬嗬。”華長歌笑了,“那也隻能怪你非要與本王對著幹了。”


    他明明知道他很想要那顆血靈珠,可他非是要跟他搶。


    對華長歌來說,血靈珠是他唯一的希望,隻有找到血靈珠,他才有可能找到夢裏的女人。


    為了得到血靈珠,他可以不擇手段,甚至是加害自己的手足。


    華長歌從來都沒有否認,可就是這樣才襯得他這人狂妄囂張到不行。


    “然後呢?”華長軒的關注點不在這,而在……


    “你為什麽又不想要血靈珠了?”


    之前千方百計想要得到的東西,為什麽在雲衣出現的那一瞬間,他又不想要了?


    其實他們雖附有主神大人的靈魂,記憶卻是不相同的。


    例如華長軒會對血靈珠的印象比較深,冥冥之中他會覺得血靈珠是他的物品。


    而華長歌想要血靈珠隻是因為他聽信了一位僧人說的,血靈珠可以顯像。


    他要的……是容裳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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