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接到了急信,他一看十分地驚訝,說:“什麽?讓我們把軍隊全部都撤出來?這,這個……爺爺到底是怎麽想的?郭海陽想要東進的話,我們可以占領著雍涼二州之地來拖住他!是!如今整個涼州不知怎麽迴事,居然是全部都倒向了郭海陽這一邊!可是雍州尚有許多的地盤還掌控在我們的手上啊!還能與郭海陽再鬥啊!怎麽就放棄了?我不理解!”


    崔武也同樣是不理解的,他直搖頭,說:“沒道理!十分地沒道理啊!”


    來的人是崔超越,這是崔文和崔武的叔叔輩的。


    崔超越便直言:“這是老祖宗的意思!不管怎麽樣,都得聽從老祖宗的話!立即撤退!遠離這裏!隻有這樣,才能迎來更大的勝利!”


    好嘛!話都擱在這裏了,還能如何啊?隻好是聽從了!撤吧!撤離這裏!


    同時,在司馬修和盧尚安那一邊也接到了自己家族傳來的信息,同樣是讓他們迅速地離開。


    司馬修和盧尚安自然隻好是聽從了。


    這一消息傳到了郭海陽的耳中,郭海陽是十分失望的,可惜啊,少了祭刀的人了。


    “都撤離了嗎?他們難道就不知道要是把我釘在雍州之地,讓我無法東進,對他們來說,好處多多嗎?怎麽會忽然間就撤退了?”郭海陽出聲相問,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樣。


    荀用等也是集思廣益了,他們同樣也想不出對方的目的何在,撤退?撤退了不是要把雒都給空出來,暴露在郭海陽的鐵蹄之下嗎?這對九大家族的聯軍來說是十分不利的!


    九大家族應該知道啊!可他們為什麽這麽做呢?有什麽陰謀?


    郭海陽把目光落到了大玉兒的身上,大玉兒是在蒙著臉的,在軍事會議上,要是人多的話,大玉兒就躲在了屏風後麵。


    可要是人不多,都是十分親近的人,大玉兒自然就在這裏光明正大的坐著。


    大玉兒卻是一搖頭,她是真想不通,所以她不好說。


    在這時,情報的不對等,所以郭海陽不知道對方的情況這就是再正常不過了。


    郭海陽就是看著聶遠圖和秋香,想要讓二人有什麽最新的情況。


    秋香由於是嫁給郭海陽了,對於情報方麵,她是漸漸地占據了主動,聶遠圖更多的是抓軍事方麵。


    秋香便說:“王爺,據最新的情報顯示,雒都,還有各方麵都在整頓著大軍,似乎是要傾巢而出,要把所有的力量都用上啊!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要針對我們,畢竟敵人的舉動是十分詭異的!我們派人去查看情況,可是根本就查不到對方的情況!”


    “傾巢而出?要全軍出動?”郭海陽一聽,身子一振的,他明白,以自己的實力還是太弱了,就算是得到了漢中王的實力,可這終究不是郭海陽自己的實力啊!他想要消化,並且運用還需要時間呢。


    郭海陽在沉默了,他在思考著,對方起碼有幾十萬人馬,真的全部傾巢而出,與郭海陽拚命,郭海陽是打不過的。


    正是想到這一點,郭海陽便下令了:“給我密切地監視!要是有什麽情況要第一時間匯報!絕對不能馬虎大意!一定要小心謹慎!”


    秋香一點頭,自然明白,這一方麵是要小心的,她便是一個躬身先行退了下去,她可得把任務布置下去,一絲的馬虎也是不允許的。


    郭海陽還說:“要是敵軍勢大的話,我們就得做好退避的準備,打不過,我還躲不過嗎?與敵人硬扛這才是最大的愚蠢!”


    郭海陽說著,他的目光落到了荀用的身上,荀用則是一個苦笑,漢中王真的把自己所有的情報機關都交到了郭海陽的手上了,不過郭海陽擔憂,荀用是明白的。


    郭海陽見到荀用的表情就知道漢中王的情報方麵的全交給他了,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郭海陽就不用再追著。


    聶遠圖問:“敵軍退出了,那麽我們應該怎麽做啊?是不是追擊呢?”


    其他人也是在點頭的,他們確實是想知道,敵軍退出了雍涼之地,是不是立即去攻占所退出的地盤。隻是這樣一來,郭海陽的兵力就分散了。


    要是敵軍集大軍攻來,分散的人馬是難以應付得了大批湧來的敵軍了。


    秋香大步走進來了,她的臉色十分凝重的,像是有什麽重要的事發生了。


    秋香說:“王爺,匈狄蠢蠢欲動了!尤其是他們新立了一個新君,通過叼羊以及摔跤大賽,還有騎射大賽,最終是選出了新的單於,這個新單於字就是原先的左賢王阿力那讚斜。”


    大玉兒一聽,全身一震,她“嗖”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她臉上顯示出的全是震驚之色!


    “阿力那讚斜!”大玉兒在念叨著,她眼中的火在燒著!


    她很想知道老單於的情況,雖說老單於死了,可是她也想知道老單於是葬在哪裏。


    秋香怎麽會不知道大玉兒的想法呢?所以秋香就把知道的全說出來了:“老單於葬於哪裏,這就不知道了!因為會命令運靈柩的軍隊一路而行,到了目的地就埋葬,從而縱萬馬奔騰以踏平埋葬之地,然後把去埋葬的人給全部殺死。因此,葬在哪裏,這也是不知道的!”


    大玉兒當然知道,這是匈狄葬單於的習俗,去埋葬的人都死光了,那麽就永遠沒有人知道單於埋葬在哪裏了。


    “單於之子阿德希呢?可知道阿德希的情況怎麽樣啊?是不是還活著啊?”大玉兒十分緊張地追問著。


    秋香歎了口氣,說:“沒有消息!隻知道人不見了!當然也有一個說法是以子殉父,以在地下服侍父親,他殉葬了!”


    殉葬?怎麽可能拿兒子來殉葬啊?這不過是一些勝利的人隨便的一個托詞罷了!


    大玉兒雙眼無神,她在沉默著,她在極力地忍耐著,不讓自己失去理智。


    郭海陽看穿了大玉兒偽裝的堅強,便說:“沒事的!你就等等看吧!你的弟弟是會安全的!再怎麽說,你的父汗會保佑他的。篡位者正是人沒有死,捉不到人,所以才會有讓你弟弟來殉葬的這一說法。”


    有了郭海陽這一番話,大玉兒便是一點頭,她為此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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