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川見到魏王在盯著自己,他不由渾身一個顫抖!


    陳大川明白了,這可由不得他了!所以陳大川一咬牙,硬著頭皮上了!不過郭海陽卻在這時笑了,說:“開開玩笑的,你何必當真呢?我才不用你犧牲生命來做這一件事呢!安了!我隻是開開玩笑罷了!”


    郭海陽說得是那樣的隨意,隻是把陳大川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啊!可怕啊!


    陳大川不無小心地看著,他是長出了一口氣,他可以不用死了,這等於是死裏逃生的!


    郭海陽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陳大川,便說:“啊呀呀!你怎麽會嚇成這樣子啊?你不是說本王不行嗎?你的英勇哪裏去了?本王可是很想看看你的英勇啊!你的剛正不阿!”


    “我,我!”陳大川張了張嘴,他屢次地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可是都不知道說什麽好,是啊!他又能說些什麽啊?


    魏王嘴張了張,他是想要說話,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要是陳大川再表現得差一點,他為了郭海陽,是不惜強行讓陳大川去試驗的。


    郭海陽便說:“用一隻狗來試驗一下不就行了!”郭海陽一揮手,早有人把一隻狗給牽了過來。


    郭海陽一指一幅畫,在這一幅畫的旁邊放有食物,而且是十分地香呢!散發出了香味來!


    狗便過去了,它先是嗅了嗅,一副十分舒服的樣子,然後它又跑來對了畫卷的軸上,軸上有食物,正是那裏有香味飄出來,狗狗便是伸出舌頭在舔著,舔得多麽給勁的。


    陳大川見狀,他不由笑了,說:“王爺啊,我真不明白,你在浪費這些時間在做什麽啊?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查出了?這怎麽可能?”


    魏王也是一臉的不信任啊!怎麽能信任郭海陽啊?這樣可以辦到?左看右瞧都覺得不可能。


    大家的目光停留在狗的身上,暫時之間並沒有見到狗有何異常之處。


    陳大川不由說:“最尊敬的王爺啊!這是怎麽迴事啊?為什麽狗沒有一絲的反應啊?你的方法可不可以啊?”


    郭海陽冷笑一聲,說:“打臉!你應該被打臉!”此話一出,陳大川又是一笑,他要被打臉?憑什麽要打他的臉啊?這不可能!


    陳大川便跳了出來:“是!你是王爺!可是你有什麽本事說我啊?啊!有什麽本事!有本事拿事實來說話啊!如果說事實如你所說的,我直接就當眾打臉!打我自己的臉!”


    陳大川一指自己的臉,不無得意地說:“隻是尊敬的王爺啊,你有這一個本事嗎?你能辦得到嗎?我可是十分地懷疑喲!嘻嘻!”


    魏王則是臉色不善的,他用嚴肅地目光看了一眼陳大川,陳大川就明白了,魏王是讓他更加地去說郭海陽!現在隻要討好魏王,以後的前途可以期待了!


    陳大川說:“王爺!你不要以為可以逃避嗎?你要知道現在是國難的時候,別人可以逃避!可是你身為大安朝的王爺,必須去共赴!應該盡你身為王爺所要盡的職責!王爺!你可要好好地想清楚!你現在的所作所為那是要害死多少人啊!”


    郭海陽冷笑一聲,他反問:“你一再地阻礙本王破案,你這也是違反國法的!你一再地阻撓本王破案,盡職責!你說你這是不是在犯罪?啊!”


    破案?你在看畫呢!這叫哪門子的破案啊?說出來真的是讓人好笑啊!也更讓人憤怒!


    因此,陳大川怒了:“王爺啊!這得按事實說話啊!好!如若你真能破案,我情願受國法!可是王爺你有本事破得了嗎?如今不過是多說無益!哼!”


    得!聽他的意思那就是不信郭海陽啊!隻是他的話聲剛落,“那隻狗!那隻狗怎麽了?”


    不用問,隻須一看就能明白了,這隻狗死了!


    狗真的死了!畫卷殺人!雖說現在不是殺人,可那狗已經代替人死了。


    魏王可不傻,他一看,他就說了:“畫卷有毒啊?可是我們的人已經查過了!並沒有能在畫卷裏發現什麽毒啊!這是怎麽迴事?”


    是啊!部下們都是驚訝的,因為他們確實沒有能查出有毒的!畫卷殺人殺狗,除了投毒之外,還有什麽方法可言啊?


    郭海陽便說:“你們沒有見到畫軸,畫卷的邊框是用銀來製造的,可有人注意?這可是注了水銀的!有這些東西,如果說再加上砒霜的話,誰一碰到,想活下來,可不容易呢!”


    “砒霜?”人們是麵麵相覷的,這畫上怎麽會有砒霜啊?不可能吧?他們是不相信的。


    郭海陽又是一笑,這些人當然沒有這麽聰明了,要是聰明的話,郭海陽就不用在這裏講解給他們聽了。


    郭海陽便說:“要是有人預先就用砒霜加入顏料之中從而繪畫呢?偏偏卷軸是有水銀的,把水銀注孜卷軸之中,別人就不容易發現。水銀加砒霜那會是什麽樣的結果?”


    魏王一聽,雙眼瞪得大大地,他能不懂嗎?這兩種混在一起,那可是劇毒啊!是會毒死人的!


    而且郭海陽所說的是可以的!看看!那一隻被毒死的狗不就是一個明證嗎?


    魏王便說:“這麽說來,占山國二王子黎真知就是這樣中毒的?”


    郭海陽點頭,說:“而且是給他喝了烈性的酒,說不定那酒要是再雜酒的話,會讓毒性更強,更快地上升到腦子裏,流走到整個身體各個部位!這麽一來,還想活?怎麽活得了?”


    “啊呀!”魏王一拳就擊打在了掌心裏,說:“播州王啊!我怎麽沒有想到啊!要是我想到就好了!”郭海陽是鄙視地看著魏王的,你想到?你怎麽可能想到?要是你能想到,還用得著郭海陽閃亮登場嗎?


    魏王隨之問:“我們知道了死因,知道了兇手是如何行兇的,可是我們還有一點不知道啊,那就是兇手是誰啊!找不出兇手說什麽也沒有用!”


    魏王還是憂心如焚地,他眼巴巴地看著郭海陽,隻想著郭海陽快說出來。


    在場的人和魏王一樣的焦急,都在看著郭海陽,等待著郭海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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